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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世为恶(np)-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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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罗伯钧连连点头。
  罗伯钧没有随我进刑部的牢狱,我知道他是受不了这里的腐朽腥臭的气味。
  我也是略微掩鼻跟着狱卒走进去,来到里面一处都是用铁栏围着的牢狱旁(一般是用粗木围的)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两个人形,似跪似躺的在墙角。
  “两个人?”我回头问道。
  “是,大人,这双蜓侠是姐妹俩。”
  姐妹俩,还是俩姑娘,我心里略微吃惊。
  “她们昏迷了吗?”我们说了半天她们依然没有动静。
  “是的大人,她们一直在被用刑,所以……”听着话我回头看了一眼狱卒,看来在他心里,对她们的印象还不错。
  “把她们带到我那边的牢狱里去。”吩咐完转身离开,要去看看宗卷,确实我对她们很好奇。

  第十四章 豪侠姐妹

  (上)青竹玉佩
  一觉醒来,天应该已经亮了,我放松心境躺在床上。
  从来不知道,原来轻微的汗味混着草药的清香也是如此的好闻,宋悠琴经过我们俩个翻云覆雨的辛苦后在我的怀中睡着了。
  他枕着我的手臂,略微侧身躺在我的怀里,可能是劳累吧,也许是那里被我弄疼了,我看着他的眉微微的皱着。
  嗯,下次要更轻一点,看来我这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
  这么抱着他感觉真好,可能是我心里太美了,竟然不自觉地笑了出声。
  他被我的笑声震醒,睡眼朦胧的看了看我。我一手隔着被子,将他抱起,手碰了他的下体“疼吗?”
  他顿时红着脸低头不语。
  “你自己有药吧,我不帮你上了。”我戏弄着边系衣带边说。
  我们俩在众人的伺候下用过了早餐,我拿卷宗的时候看到旁边放着的一个锦盒,笑着招手让他过来。
  本来想拿给他,却突然发现他那短款外衫下摆已经系着一个青色素面锦囊。
  本来递出去的手又缩回来,以前不记得他带佩饰的,因为看其他侍人都在短款外衫下加个秀囊什么的,家里宽裕些的就是一些金银饰物,我知道他喜欢淡雅,所以特地买了这个典雅的青玉佩给他。
  宋悠琴被我招来不知所措的站着,我怎是直着眼睛盯着他腰间的秀囊看,和衣衫一样的青素布,没有花饰,针线连我这现代人看了也只能说是,‘可以’的状态。
  显然这样的质量绝对不是为了带着好看的,定是有别的寓意。
  “这是什么?”我随意的指了指那个秀囊,“以往没见你带过。”
  不指还好,我这么一说,宋悠琴突然双手攥住那东西,有些紧张的说:“没,没什么。”
  我挑眉,不会吧,难道是和那个相好的定情礼物,靠,我怎么没有这记忆。随即了然,有相好的有怎么会让‘卫昊然’知道。
  我心里顿时郁闷起来,刚来就给我绿云罩顶,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宋悠琴,不像啊。
  “给我看看。”我伸出手来。
  宋悠琴犹豫为难了一会儿,终于屈服在我已经变得有几分严厉的眼神下了,缓缓地将手中的绣囊举到我面前。
  他吞吐踌躇的态度让我有些气恼了,毫无君子风度扯开细带,当我将里面的那个我亲手编出青丝发辫拿出后,我突然歉疚的脸发红。
  “我不善厨艺,也不善女红。”宋悠琴的脸色比我更红,低着头闷闷的说。
  我轻咬舌尖,克制表情,略微咳嗽了一声:“别告诉我这是你绣的第一个绣囊吧?”
  他低着头没有看到我微笑的表情。
  “小时候绣过,我跟着父亲别的侍人学的,我侍父也不精通此道,我从小跟着侍父学习医术,所以……”
  “你现在是在向我解释吗?”我板起脸两指交替的敲着桌子。
  “不!”他突然抬头,“我知道身为侍人不应该如此,但是大人您再给我些时间,我会学的。”
  “学?”我挑眉笑问。
  “是。”他应的声音很低,我能看出他脸上隐隐闪动的羞愧和略有略无的怨恨。
  “我会改进的,身为宋氏家族的侍子 若不会这些……”他言语停顿了稍许,“请大人暂时别……“表情尴尬,紧紧地抿着嘴。
  是这样的吗,我心里略微叹气,是心高气傲的性子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深习岐黄之术,以往是不屑于修习那些侍子所习的东西吧。
  这样的有才情的人,让他在屋檐下绣花煮饭,好可惜。
  随即心里又美起来,我的大才子,遇到我做你的相公,你的人生一片光明啊。
  “哎,若是真的学成了,这个可怎么办啊。”我晃晃手中的青玉竹佩。
  宋悠琴不明所以的抬头看我,我拉他到我的身边,将玉佩的上环套在他外衫里面的暗扣上,长度很讲究的,正好在衣摆下方露出那个玉佩,下面垂着的丝绦轻轻的摆动。
  “你若是秀了别的那我给你买的这个怎么办?”我微笑问。
  他手指轻轻的碰触那个玉佩,低着头我看不到表情。
  “我说过不必刻意改变自己,做你自己就好。”
  我将刚才要来得绣囊放在他的手里:“这个简单轻便,你就贴身带着吧,别丢了就行。”
  “我……”没等他接口,我开口,“我就是喜欢你这儒雅的性子,这才子的傲骨。”起身准备去上班,伸手将他的碎发拦到耳后。
  (下)体会圣意
  “你们犯了偷盗之罪,量刑未定,我希望你们能俯首认罪,也能免去皮肉之苦。”坐在椅子上,我淡笑的说。
  已经被绑到刑凳上的两个人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自己犯下的罪行都不敢承认吗?”我撇了一下嘴。
  那眼睛大一些的是妹妹洛婷滢,直勾勾的盯着我,可是没有开口言语其他。
  “真是遗憾呢。”我装成无辜的嘴脸,“就不要怪我法不容情了。”我冲着旁边等候的官吏点点头。
  噼哩啪啦的声音下来,早就让他们拿的是柔韧性很好的软竹板,打上去很疼、易破,但只是表面伤,动不了筋骨。
  暗地里嘱咐了安排的医官,点通了那个个性比较沉稳老成的姐姐洛婷湘的|穴道,先是会比平时疼很多,渐渐的会下身麻痹。
  过不多一会儿,她头上已经满是汗水,嘴唇已经咬破了,隐约的呻吟声从她口中传出。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真的打算让它这么废了吗?”
  她粗粗的喘着气,盯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旁同在挨打,却没有受到我特殊“照顾”的洛婷滢已经觉察出来了,“姐!”她挣扎捆绑在她身上的皮绳。
  “你干什么了!”她冲着我怒吼。
  我微微笑了笑,“若是再不认她这身子就废了。”
  洛婷湘想挣扎的说什么,但是还没等开口,倒头昏厥过去。
  看到她姐姐如此,个性有些冲动的洛婷滢已经完全慌了,“是我做的,都是我一个人!”
  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等她在说什么,我立刻摆手,让人将他们两个带下去,收监待审。
  将事先从宋悠琴那里要好的药递给医官,让他照料洛婷湘。出了牢狱问手下的心腹之人,“已经将她们俩的侍父安排了吗?”
  “回大人,已经接来安排到您府上的庄园里了。”
  我点点头,很满意。如今虽然费点事,但是买给人情给她们这样的侠士,以后无论是名声还是遇到些什么麻烦,都会很有帮助的。
  阳光真好,我心情愉悦的迈着官步往外走。迎上了一位传着宫里内官服装的宫人。
  “大人,皇上传召。”
  御花园中,软塌、软塌、熏香和周围斑驳的花影,好一派闲逸典雅舒畅的歇息之地,虽然在皇帝面前我要努力保持严肃恭敬之态,但是也不自觉地放松心境,品了品香茗,吸纳了几许芳雅,挥摸掉几分烦郁之情。
  皇帝放松的和我短暂的闲谈过后,伴随着他的叹气,缓缓地向我道出了心中的烦忧。
  令我吃惊的是他竟然对,任辉任将军心存很深的芥蒂,按理说任辉是两朝重将,皇帝登基时拥护皇上,手握重兵,又常住关外,无论是官场还是民间都有很高的威信。
  要轻易动他,可不是一件易事。
  皇帝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依然是那副淡漠闲逸的神态,轻轻吹动茶碗里的茶叶。
  站在旁边守候的宫人将一个卷轴放到我面前。我小心的打开——身受遗命,妄自尊大,结党专权,勾结外族,侵占军饷,交结匪类……罪名繁多,并且条条是重罪。
  我心里一阵冷笑,若真是有这么多的罪行,怎么会让他身处重位到今天。其实这些都是应该归结成一句话:功高震主。
  这是自古将相所犯的最为危险的过错,其他的君主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这个例外。
  这里面大多的罪名并不是真的,皇帝现在给我看得意思我大体明白些,我分管刑部和监察史,想些办法,让这些变成真。
  “臣为皇上分忧。”我弓着腰说。
  皇上笑着啪啪我的肩,让我随意坐着,亲手给我倒了一杯茶。我双手捧着杯子喝恭敬的喝下,只是这上等的好茶,了却开始的清香,渐渐袒露出原本的茶味,含在嘴里有些苦涩。
  周围的花依然芬芳,只是香甜的让我有些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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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省略的H我以后都会补上的
  可能还会有轻微的SM(我会在之前提醒,不适大人绕道)
  ——————————————————————————————————〉看一眼

  第十五章 浪花朵朵

  (上)双面少年
  给了皇帝满意的答复以后,他对我亲近的笑道:“去看看黎雪吧。”
  皇帝的话就是圣旨,我诚惶诚恐的谢恩,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皇侍子宁黎雪处所的宫殿。
  他没有在殿阁内,我到的时候,皇侍子大人正依靠在花园的软塌上,三两个琴师弹奏琴曲,乐曲虽然悠扬,可是我却听不出像宋悠琴那般的高雅之感,大概是刚刚接受了烦恼的事情,心情不佳的原因。
  见到我来,宁黎雪摆手让琴师们停下,从塌上坐起来。
  我向他规矩的行跪拜礼,他微微躬身回礼。
  “宫廷的乐班。”落座后他让乐师继续。
  “微臣今日托殿下的恩典,有耳福了。”
  他浅然一笑。
  换了个地方,但是心情却没有改变,其实我明白,自己不过是皇帝的工具,相对于他来说,不过十笔桌椅板凳多了几分想法,能跑能动罢了。
  其实这天下之人不都是他的工具吗,大家争破了头,不过是盼着被皇帝用。即使是穿越过来的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也必须随他的一句话而决定生死存亡、荣辱富贵。
  现在还能用你,不过是看得起你,所以新任的卫昊然,你还是知足吧,等哪天皇帝真的用不着你了,喝西北风是好事,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了呢。
  我的手不自觉地扶上有些胀痛的头,揉揉酸涩的眼睛,叹了口气。
  “大人怎么如此疲惫?”
  我迅速放下手,看到宁黎雪正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没有想好解释的说辞,我微微笑了笑。
  “您看起来很疲惫。”他黝黑的眼眸看着我。
  “臣失礼,请皇侍子赎罪。”
  “听说大人一人身兼数职。”宁黎雪略为歪着头移开眼神。
  “为皇上分忧。”我规规矩矩的答话。
  “您……”他张口想是想说些什么,但是有忍住了。沉默了一小会儿,抬头说道:“大人要注意身体。”
  一开始应该不是想说这句话吧,“谢殿下关心。”我一边行礼一边心想,烦闷的心情让我不愿去探究别人的内心。
  “这是对身体有好处,你拿去。”宁黎雪将一个锦盒递给我,“本来想给您些滋补的药剂,但听说大人府上的侍人精通岐黄……”他说道一半又突然不自然的住口。
  我单膝跪地,“谢皇侍子殿下赏赐。”
  “为什么?”他又有问道。
  “嗯?”我疑惑的抬头,先是对上了一张委屈的面孔,随即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在这儿伺候的宫人都没了踪影。
  “您是指?”我小心的问。
  “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淡,客气?!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在沉闷中加在这继续抱怨的语调。
  “臣乃外臣,殿下金体。无论是依尊卑之礼,还是君臣之礼都应该谨慎恭敬才是。”
  “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猛然间将面前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
  破碎的瓷片溅起老高,吓了我一跳。连忙双手撑地叩首,“殿下赎罪,是臣冲撞鲁莽。”边说边暗自思索,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当的话惹了他了。
  他急急的走过来使劲推了我一下。
  我顺势一倾,顺了他的意。
  他胸口上下起伏,嚷嚷:“胡说,为什么变成这样,像别人一样,说那些不痛不痒的话,听得恶心。”
  我彻底投降,这个绝对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屁孩儿,要是别人,我绝对立刻甩袖子走人,但是对他我还真没这个胆子,不单不能走人,还要想办法哄好了,要不然他折腾出个什么事来,还得我担着。
  他让的声音好像有些哽咽,我抬头发现他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不是吧,打我你还哭,我万分无奈之际突然想起腰里的东西。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熊。
  这是我闲来无事削着玩的,用木头削出个熊的身子头和四肢,然后挖了凹槽,打几个小眼,穿上棉线,作出了一个会动手脚和头的小熊。这东西很像我以前的手机链,本来打算挂在我的印章上的。
  边送上去边讨好微笑的说:“殿下不会是生气微臣这次来没给您带什么玩意吧。”将熊举到他面前动了动小熊的腿。
  他被我突然的举动弄愣了一下,略微嘟着嘴拿起我的手机链,细嫩的指尖碰了碰熊腿,然后像是有想起什么,冲着我说道:“以后别叫我殿下。”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如同上演四川变脸剧的孩子,被贯坏了。前几次要不是他对我心里存着感激,或者是对我有些生疏,又或者是我顺着他的意思,所以一直没有给我显露他“可爱”的小脾气。
  这种孩子绝对就是欠两顿打,我抬头看着那个穿着华服别着玉官的少年,算了吧,他可是轮不到我来管。
  (下)浪花朵朵
  “嘶——”我因为手上的疼痛略微抽气。
  宋悠琴一身随意的儒衫坐在一边帮我在伤口上涂药。
  手心有一条口子,是前几天入宫时被破碎茶杯划上的,开始没觉得怎么样,紧接着又骑马有忙活皇上分派的任务,没顾得管它。
  不成想口子倒是挺深的,今天开始有些肿了,热汤的半个手掌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地方肯定是没有消炎药了,要是真感染了可不是好玩的。
  下午从刑部回来后,我乖乖的将手伸给宋悠琴看。
  用清水洗净,将一种粘稠的|乳白色的东西往伤口里面抹,细竹签沾着这药碰在嫩肉上,确实很疼的。
  我吃痛下意识的往回撤手。
  他冰凉的手却将我的手紧紧攥住,抬起内双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理亏,但是还是不自觉地将挪开眼神,将手往前送了送。
  沙疼的感觉很明显,我不自觉地颤了颤手指。“什么药?抹上到还真的挺疼得。”
  宋悠琴举起我的手,在我的伤口上吹了吹气。
  “专治外伤的,用淮兰草粉、茏枝粉等几种药粉调粟酒制的。”他说的什么草药我是不太明白啦,大概是有消炎的成分,所以沙的疼。
  上完药,他低头轻的吹着我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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