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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6]向我开炮-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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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当然在听。哈哈哈哈。 
我把你的骨头都能打断,你说,惹急了我,还有什么豁不出去? 
陈向阳,你真是太他妈搞笑了。我要喜欢也该喜欢你,不会喜欢他啊!你耍我玩是吧?跟哥们上这来逗嗑来了。 
王炮。。。。。。 
你别打断我,你听我说完。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老实告你,你猜的没错,我和你们一样,早就是,一直就是,认识你们之前就是,只不过自己也没太敢确定。谢谢你们俩的提醒,我现在终于知道了,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知道自己是弯还是直。。。。。。 
王炮,你。。。。。。你别。。。。。。 
是你别,你别因为高力强的一句玩话,就上了他的当,跟这较起真。他的脾气你不知道吗?小孩是的,他是跟你堵气呢。你能信他的吗?你去问他,他看见的,我前几天和我小情在一块撞见他了。你去问他。我上太平湖干吗来了?我陪人开心来了。我来度蜜月的,知道了吧?我干吗这么长时间不回电话啊?我顾不上,我忙啊,我这多甜蜜啊,你还问我喜欢这个喜欢那个的。。。。。。我吸了口气,嘿嘿嘿地乐着:你可真有意思啊,这不给我添乱吗?要说喜欢,我就喜欢我小情一个人,就他,只有他,没别人了。我这么说,够清楚了吧? 
王炮。。。。。。 
还不信,那什么我把他叫来,跟你说两句?哎,那谁,我扯高嗓门喊了一声:过来过来,跟我哥们打个招呼。。。。。。嘿,在那不好意思呢。小孩太纯,没见过世面。奥,对,你听过他声的,上回接电话的那个。。。。。 
王炮,王炮!陈向阳老被我打断有点急了:你这样有劲吗? 
有劲!我吼:太他妈有劲了!告你,你要和他分,最好别把我打算在内,我不尿你们俩这一壶! 
我和他同时沉默了。 
过了会,同时说:对不起。然后又同时尴尬地笑了。 
陈向阳,我这手机快没电了。 
恩,王炮,等你回来,我们俩再好好谈谈,我只是不想再伤到任何一个人,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我本来也是迟早要走的,他也知道。。。。。。其实,象我这样的人,好象呆在哪都是个错误。他笑:也许活着本身就是个错误。。。。。。 
你看你又说傻话了吧。你中你那洋主子的毒太深了。 
不,真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许上次我不留下来就对了,也许。。。。。。 
嘿嘿,也许咱们根本就不该遇上。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真的。。。。。。很。。。。。。开心。。。。。。 
屏幕一黑,没电了。 

啊! 
我单手扶墙,暴吼一声,浑身绷紧,体内某处紧缩到极点,然后狂飙不已。 
恩,早该这样了,手起刀落,斩掉体内嗡嗡不已的唐僧,于是。。。。。。整个世界清净晒。 
洗完手,躺回去,依然不闻其他,唯有耳鸣。 
还是睡不着。即使精疲力尽。 
早知道的话,离开玄武湖之后应该在夜排挡上吹完几瓶干啤再回来。 
有首歌说,一个人失眠,全世界失眠。其实不对,你自失眠你的,与他人何干。 
不自觉地在黑暗中伸出五指,看着。 
那天打架的场景在心中从头至尾描摹了一遍。 
我知道我自己。疯了以后什么都干得出来。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就算平常再怎么比划也分不出高下,可真野起性子来,大院里长大的怎么能和我这打小的胡同串子比? 
所以,陈向阳你弄错了。不是因为手下留情。。。。。。不是。 
你喜欢他吗?喜欢吗? 
。。。。。。不喜欢。我喃喃自语。 
一点也不。。。。。。喜欢。 
小哲说,离他越远,就越想他。 
嘿,明我就回去了。一大早起来就去坐车。再也不会想什么了,我要把自己象以前一样掩在这个灰仄仄的城市里,藏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人海中,装作正派面带笑容。 
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现在的我不是从前的我。 
因为在你心里,我根本从来就是。。。。。。无地自容。 

月月书 

75 

昨晚上睁着眼到天明,倒是在车上昏昏沉沉地过了一天。 
间中转车若干次,等折腾到的时候已近深夜。 
出了站,辗转坐车回去。 
刚到大门口,就是一呆。 
老猴? 
他蹲在地上正抽烟,看见我砸了烟跳起来,过来一把抓住了,怒吼:你他妈上哪去了?!!! 
出。。。。。。出了趟远门。他捏得我肩膀欲碎。 
跟我走!他拖住我就往大路上急奔,边吼:手机呢?你手机怎么不开?!!! 
没。。。。。。没电了。我还从来没见老猴这么急怒过,被他拽跑得话都说不周全:怎。。。。。。怎么拉? 
他招手叫了辆车,就把我塞了进去。自己都没顾上坐到前面去,直接也钻进来挤在我旁边,门还没关上呢就跟前面喊:劳驾,永和医院!麻烦您有多快开多快,救命的事! 
我一个激灵,差点没跳起来,一把抓住他:是谁?是谁出事了? 
老猴抱住我:胖子,你可稳住了!你可一定要稳住了! 
我一听他声都不对了,就觉得心口一凉,手上一使劲,慌道:是我妈?是不是我妈?!!! 

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奔进医院的,只知道一进监护病房看到我妈插着管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就懵了。 
我妈有冠心病,以前也住过几次院,但长期坚持吃药,外加身体锻炼,这么多年全撑下来了。 
我以为她就可以一直撑下去的。我真的以为。。。。。。 
虽然在车上老猴那表情和语气,已经让我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看到病危通知书的时候,还是眼前一晕,晃了晃,没站稳。 
老猴说已经找了熟人,制订了抢救计划。 
就等你签字了,钱你就别操心了,我已经垫上了。。。。。。 
不,我有。我掏出卡,激动起来:我去找大夫,出多少红包花多少钱我都要让他把我妈给救过来! 
胖子!胖子!老猴抱住我,手勒住我脖子,把我搡出病房,用力按在条凳上:你给我冷静点! 
我怔了一怔,看着他。 
他蹲下来,看着我,过了会低声说:那里面躺着的也是我妈呀,咱们把能做的都做了,可你不能乱,你知道吗?你一定不能乱! 
我茫然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低下头,看着手里紧紧攥住的那张纸,如握千斤。 
急性心肌梗死的字样慢慢地模糊起来。我张着嘴,抖着唇,过了好半天才找到声:这。。。。。。这好端端地。。。。。。这好端端地。。。。。。怎么会。。。。。。怎么会。。。。。。 
我抬起头看着老猴,他就象我现在手里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前段,我才去看过她。。。。。。这才几天。。。。。。这才几天啊。。。。。。 
胖子,也不是就没希望了呀,也不是就没希望了呀。老猴说着宽话安慰我。 
可我心里很明白,是有下了病危通知书也能好得起来的,可我妈这岁数,再加上坐实的这个病名,这就已经算进入高危了,等于。。。。。。等于就是。。。。。。 

那个晚上我一步都没离开过我妈。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连一句话都没捞上跟她说。 
我恨我自己,如果我没出这趟门,我可以早点赶到医院,兴许,她还能来得及睁眼看看我。 
老猴说,是中午的时候接到电话的。一起和我妈练剑的李婶发现我妈今没出门,等她练回来了,觉得不对劲,才叫上马叔一起看看。这才发现老太太晕家里了,赶忙叫了救护车。在我给我妈贴门上的紧急备忘条上找了我电话,没打通,就打了老猴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留的号码呀?真幸亏你留了。 
一家人别说两家话!老猴皱着眉。 
不是,我握着我妈的手,把脸贴上去,恸道:我是不肖子啊,关键时候我都没守在身边。 
我一想起这个来就万箭窜心,我。。。。。。我他妈昨天在干什么呀! 
怎么会。老猴过来摸摸我的头,轻轻说:大妈中间醒过来一次,就那么一会,她跟我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你看,宝贝你吧?啊?多宝贝你啊。打小我不羡慕你别的,就羡慕你有这样的爸和妈。知道吗? 
老猴。我心里一阵难过,我爸走了,我还有我妈,我妈也还有我。可我妈要是也走了,我。。。。。。我把头埋在我妈盖着的被子上,闷住了脸。 
老猴拍着我:会好的。相信我,啊?会好的。 
我真想折给我妈20年,反正我活那么长也没什么用,还真不如我们娘俩一起,大家匀匀过个短平快但扎实又快活的人生。 
可惜我做不到。 
我很努力地想去相信老猴的话。可惜我也做不到。 
我什么都做不到。 
而且我还该死地什么都看得很清楚,也就更加的痛彻肺腑。 

我妈没撑过第三天凌晨,就过去了。 
这会我倒还真非常冷静了。 
既没哭也没闹,还把后事办得有条不紊。 
城附近的墓地都太贵,显贵们呆的地界。找了远郊的一处公墓,专司草民丧事的。 
选墓,定碑,较碑文,上殡仪馆排队定日子场次。 
老猴陪着我办所有的事。其实我不用他陪。其实我更想一个人呆着。 
火化那天,外面号声震天,鼓乐齐鸣,但不是为了我妈。是同时办的另外一处人家。男女老幼,不少人。租了若大的一个告别厅,排队致哀,哭天抢地。我抱着我妈的坛子在外面看了会,觉得太闹了。 
等到洋乐队奏起了真的好想你,中乐队吹起了离别歌的唢呐独奏,两边唱起了擂台戏,殡仪馆外铁丝网拦起的一溜零售骨灰盒的小贩们吆喝着:哎,骨灰盒嘞,上好的,便宜卖嘞。我还真笑了。 
我跟我妈说:妈,你看这帮人逗吧?还真是在哪都有戏看,真有意思。 
胖子。这几天老猴总是特担心地看着我。 
没事。我跟他摆摆手,让他放心。 
出了殡仪馆大门,有辆宣传车挂着大牌子抗着大喇叭闪着灯,牌子上写着:打击丧葬黑幕,停止赚死人钱。 
嘿,我笑了笑。这也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我这一路下来花的火化费整容费遗体接运费寿衣费胸花费骨灰盒费花圈费等等不一而足,都快把老底掏光了。 
回到老院的屋里,收拾东西。相片挂起来了,就搁在我爸的照片旁边,周围圈上黑布。这都是老猴帮着弄的。事情太多,我一双手确实顾不周全。 
我把我妈的坛子放在照片前面。下面放着花圈。老猴定的挽条,上面写着: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我一样一样地整理我妈的东西。按大家的话说,生前尽孝我不一定能做到,死后节哀还是真圆满达标。 
老猴一会就打断我一下。 
胖子,来,吃点面条。 
胖子,来,喝点水。 
我是吃得响亮,喝得干脆。完了接茬忙活。在我妈枕头底下发现了我爸那本塑料皮日记本,又让我发了半天呆。里面还有个存折,翻开来看了看,眼睛湿了。我给我妈的钱,大部分她都存这了,还是用我的名字存的。仰了半天头,把那股冲到鼻里的酸忍了下去。可手上就忙忙叨叨地自己都弄不清自己在干什么了。 
胖子,胖子!老猴见我动作越翻越快,忍不住按住了我的手。胖子,你说句话吧。 
说话,好说话。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打南边来了个喇叭手里提了五斤塔吗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了个喇叭。。。。。。 
胖子!连老猴这样从来面无表情的人都大惊失色了,晃着我的肩膀喊:胖子!你给我哭出来吧! 
我也想啊。我把他的手扒了下去:可你看看我这眼。。。。。。我拽住俩下眼皮一拉:它干那它,它不听使唤啊它。 
我把日记本搁在我妈的骨灰盒上,等明一起下葬。然后把存折塞进老猴兜里:你帮我装着,我现在记性不好。 
胖子!老猴好象已经忍无可忍了,跟我目露凶光地发火:我他妈真想把你打一顿,先抽哭了你丫的再说! 
我笑:你抽吧。不过你那手太重,我怕疼。要不,这样得。你给我往这眼里抹点风油精吧。 

我没通知任何亲友,事实上我也没什么亲友。没办过丧事也没人指点我怎么办,全是按自己的意思办。先前听了听院里街坊的意见,因为条件有限最后还得一切从简。老猴跟我一样带上黑箍。跟我守了一晚上灵。他也算我妈半子。就象他说的,我妈既然跟他托了孤,以后他就是我哥了。我知道,其实按我们打小的交情,他早是我哥了,起码他跟东胜远没有跟我感情好。我妈过去了,论亲人,我就只剩下他了。 
一晚上没睡着。 
这几天都没合过眼。闭上眼全是小时侯的事。到早上,忽然觉得屋子里从小用到大的东西都浮在了空中,等着我去抓。一抓抓了空,才发现,破天荒居然合着了一小会。看了下,老猴和衣在床里睡得正香,这几天累坏他了。我帮他轻手轻脚地盖上被单。 
出门洗漱。牙膏沫子还没抹干净呢,李婶就把我拉到院口外面,没张嘴先抹泪。 
啊?我愣了:别介,李婶,您的心意我领了,哭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我妈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李婶泪如泉涌:炮子,我对不起你。有句话我早该跟你说,可我实在张不了口。 
您说,您说。您别哭啊。 
这都得怪你马叔撺掇的。咱这院要拆迁,通知下来好几个月了,大家嫌给的补偿标准太低都不同意。可这拆迁办的人黑啊,前面那条胡同就玩起了背靠背。你知道我们家好几口子,不比你们家就你妈一个人,你马叔小心眼,怕你妈点头答应了就瞒着你妈没通气。 
李婶压低了声音抽抽答答地说,还不时地往院里瞅瞅:前几天产权单位带着警察来贴拆迁白条,大家吵起来了,你马叔还挨了好几下,你妈不知道情况,过来问的时候被一个警察给推了一把,跌到地上。。。。。。 
什么?我一把抓住了李婶的腕子。 
当时是好端端地,谁也没看出什么来,这怎么知道第二天就。。。。。。你马叔现在觉得是他害死了老太太,天天在家内疚得不行,又赶上这事,寻死的心都有。。。。。。我好几次想告诉你,又张不了这个口。。。。。。我们对不起你啊,炮子,对不起你妈。。。。。。 
你。。。。。。我手足俱颤,这才明白为什么最近每次碰到,大家都欲言又止,原来都是有事瞒着我:你怎么到这会了才告诉我? 
我没办法了,今就是最后期限了,呆会铲车就来。我好歹得告你一声,你赶紧收拾收拾家当走吧。反正你也不缺这个地方。你就答应了他们吧拿点钱算了。。。。。。 
我呆了一呆:。。。。。。那你们呢? 
李婶拿袖子抹了把泪:你甭管那么多了。我们反正不走,也没地去啊,住了这么多年了,拼也拼到底了。。。。。。我现在不指着他们加钱,最起码能争取下来个过渡房也行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远远地有车辆声传来,履带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已经有帮人抄着家伙朝这过来了。其中还有几个穿虎皮的。李婶就一哆嗦,两眼发直:。。。。。。来了。 
李婶,我一只一只地卷袖子,声音无比冷静:您去看好马叔,他岁数大了,脾气又拧,别真闹出点什么事来。 
炮子。。。。。。李婶茫然地看着我。 
去啊!我低声一喝,她吓着了,诶了一声,赶紧往院里跑。 
我想了想,扭身进院,就手揣了块砖掖在后腰里,把衣服拉平盖上。把漱口的水缸放下,瞄好了整个院的地形,最后没忘了轻轻把我们家门带好,转了几下锁,把钥匙拔下来,扔在了地上。 
这帮虎狼一闯进院,就听见一声厉吼,马叔拎着油桶从屋里冲了出来,李婶没抱住,被他搡在地上。他以迅雷之势将自己浇透,就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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