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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6]向我开炮-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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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闷头打鼓,小北在旁边抱着膝盖看着我若有所思:王炮,你这个样子。。。。。。真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不知道叫什么名。小北抽着烟,努力地琢磨着:就是很久以前,刚跟阿蒙混在一块的时候,有次有一阿蒙的哥们过来说想学。恩,那哥们是一天才,这种人我以后再没碰到过,所以印象挺深。他虽然不会打,可手摸上鼓和槌那架势,表情,就跟你现在这样。。。。。。真有那么点接近。 
我这样是什么样?我粗声粗气地说。 
你这样。。。。。。嘿嘿,小北龇牙咧嘴地笑了:就象半年没出过恭,好象快要给屎憋死了的样。 
还没等我跟他算帐呢,娜姐就过来了,波斯献宝是地递给我:你看看。 

我最喜欢别人追我的三种方式,没被人追过,不知道。小北凑过脑袋在我手上轻轻读出来。我倒真没在意这个,我眼睛里看得是被调查人的名字那栏上写的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高力强。 
好信儿啊,娜姐挺高兴:这说明这小子其实也挺甲醇的。赛虎,上! 
阿蒙,你真是越来越无聊了。小北忍不住哭笑不得地说。我在小北背上拍了一掌,心说,说得好,哥们你太诚实了,以后准没好日子过。 
你懂什么!娜姐瞪着眼:小安,你过来,解释解释。 
呵呵,我们不就是揣摩着娜姐的意思,给正主那寄了免费招待券吗?然后就守株待兔地等着丫自投罗网了。这位打那天来了之后,就每个周末都要跑到楼上来订一个包厢,也不唱K能听一个晚上歌喝一个晚上酒,买醉到天明。这不,我跟着他,把地址都抄下来了。 
你们?娜姐问。 
我和阿达啊。小安笑嘻嘻地:不瞒你们说,我们俩也打了赌了。。。。。。阿达,你拉我干吗,有什么呀,你不就押了陈号吗?娜姐和炮哥又不会吃了你。嘿嘿嘿嘿。小安冲着我拍胸脯:我押了炮号了,炮哥,你可别给哥们丢脸啊。 
每个周末?我跳起来:今星期几? 
就是星期五啊!除了娜姐所有的人都笑喊。 
扔下鼓槌,撒腿就往外跑。 
听到背后,娜姐在小安头上打了一下,怒:你早干嘛了?收到消息这会才过来放?还有你阿达,我这段没去欢场点卯,你们俩就敢背着我场外赌波? 
娜姐。小安委屈地声音:那我不也得观察观察他是为了谁来的嘛?要是为了来撞陈号的,那不变成我替阿达忙了吗? 
小安也跟在我屁股后面跑了出来。上了车,在人防洞外就一个急掉,把泥地划出个带着橡胶皮印记的大半圆,一踩油门就冲上了大路。小安边扣安全带边乐:好!这竞技状态,就已然上来了! 

一路蜿蜒迤俪地超车把小安甩地七荤八素的,最后冲到欢场在两辆大屁股帕萨特之间的狭小缝隙中一个漂亮的倒停,嘎然而止,全程流畅一气呵成。小安兴奋不已:太酷了!哎。。。。。。我这开不了门了,我,我怎么出去啊? 
我恍若不闻,关上车门就往前窜。直到小安大喊了一声:我卡住了!才猛地惊省了,回去重新打开车门,把他从我这头拖出来才算。 
忽然地,忽然地就这么丧气了。 
操!我把帽子摘下来,狠狠地摔在车身上,为什么?为什么??? 
我抬起脚来重重地在轮胎上踹了一脚。 
然后又一脚,又一脚。 
炮哥?小安不解地看着我,嘿嘿嘿地乐:你这抽的什么疯啊?热身啊? 
我猛地拎住他的衣领,把他抵在车上,脑袋咚得撞出了声响。我吼:你说!你说!你们他妈地是不是人人都把我当猴耍呢?!!!你们当看戏呢?!!!我是真心喜欢他的!我不是玩的!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整个露天停车场都能听到我的咆哮。有几盏灯高高地吊着,却只能照到这里的一角。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光。我不是粉墨登场的大角,我是小丑。躲在暗地里刷着白漆,画出来的笑脸,盖不掉的泪痣。 
只因为我也想要一朵玫瑰,就横跨着阴阳两界,每一边都是煎熬。 
小安笑容不减,静静地看着我:没有。 
他说:我是相信娜姐。我们都相信娜姐。娜姐要帮谁,那一定是没错的。炮哥,你跟我这说有什么用啊,人就在楼上,掏心掏肺的话留到呆会吧。呵呵,不过我怕你这脾气到关键时刻就得歇汤。得,得,到这会了你可千万别打退堂鼓啊。我对娜姐有信心,我对你也就有信心! 
小安把我松开来的手拉下来,抄起帽子递给我:咱们上去吧! 
我默默地接过来,双手握住帽沿使劲一窝,然后扣在头上,往下压到了最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娜姐说的,赛虎,上! 

进欢场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被球童小安捏着袖子上场的。我甚至不自觉地做了几个活动脚腕的动作,甩了甩手,还向上弹跳了几下。跟着小安上楼,穿过迷宫式的长廊,奶油色调的装潢对我已经不是初次见面了,可此刻,手心出汗,心跳加速。 
就是走廊尽头,最里面的那间。小安说。在穿越沿路过来每个关着的门里溢出的各种流行歌曲巨响中,他的话听起来有些飘渺。 
小安。我停住了脚:我。。。。。。我不进去了。 
啊? 
我。。。。。。我不知道跟他说什么。我握紧了拳。心砰砰乱跳,真的,不知道。我还没想好,我,我还没准备好。 
你别操蛋了!小安转到我身后,两只手把我往前使劲一推,就向前走,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咣一脚被踢进门里去了。 
屋里很黑,一只灯也没开。只有电视屏幕上的光忽明忽暗地扩散出来。酒味,K房里的综合气味,还有。。。。。。高力强味。他躺在沙发上,头对着门,脚冲着墙,手耷拉在地板上,还握着罐啤酒,歪了,慢慢地流出来,一地。茶几上还有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堆,除此之外就是扔得到处东倒西歪的空罐。有一些是那种习惯的捏法,象观音姐姐在手里攒起来的纸片悟空。 
我站着,背逆着屋外走廊里的强光。我一定是黑着脸,藏在压到眉毛的帽沿下好象还能给我一点点安全感。浑身都僵硬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看着那个倒着的人,垂下来的手,依稀起伏的躯体,觉得非常茫然。 
我只会站着了。 
再提升性能,我也只会呆若木鸡地站着。熄火,打上一百遍也打不着。再努力也是皮带打滑。即使出现奇迹,引擎也还是挂在空档上,只能自己轰隆隆地转着,一点一点地绞着心,摩擦。 
直到音乐忽然象奔驰的骏马驰骋进耳膜,那么温柔的调子为什么会这么的凌厉呢?势难抵挡,势难抵挡。。。。。。 
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并不露痕迹。 
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 
爱爱爱,有情天地。。。。。。 
我满心欢喜。 

是,满心欢喜。 
我瞄了一眼点歌屏,每一行的字都是这首歌。密密麻麻地排了个满屏。只有这么一首。 
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站在走廊里,觉得有点头晕。 
摸着背后的墙,我靠坐了下来,就挨在门边。音乐仍可以从里面泻出来,低音的时候嗡嗡做响的共振隔着一堵墙轰炸着我的脊柱和胸腔。 
我想到那个人,有着一双明亮又美丽的眼睛,总在我的侧面不声不响地盯着我。笑也好,哭也好,转过头来:听不到台柱的歌,咱们来听听你那首你的眼神也不错啊。。。。。。 
上次我听你唱过的,真的。。。。。。很好听。 
这双眼睛那天在咖卖浓跟我做了最后的友谊式告别。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动作而已。他站起来,从我旁边擦身而过,然后顿住了,轻轻地说了一声:王炮,只差那么一点点。 
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喜欢上你了。 
等他走了,我才从僵直的状态中回过劲来。站在凌于整个城市上空的璇宫上,克服掉恐高的心理,咬牙下看。如果可以,在300米高的地方俯瞰铁马纵流的人间,我依然还能分辨出那个拓然的身影。我就知道,那是他在我心里始终亮着的一颗恒星。不会坠落。 
只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喜欢上你了。。。。。。我知道。 
我也是。 
我把腿伸长了坐着,支着头。里面的歌放了第几十遍了?有多久了? 
夜还有多长? 
不过我不在乎。 
输和赢。爱和恨。什么都不在乎了。 
除了你。 

如果你不介意有只长的象猪头一样的鸵鸟在门口守着,在你宿醉未醒前还赶得及送你回家。我就已经觉得满心欢喜了。和你只隔着一堵墙,这距离其实不远。比上次你坐在我旁边帮我擦前车窗上凝雾时的距离,要近得多。比你用小刀抵着我喝着让我快开的距离,要近得多。也比任何一次和你贴身扭打或者那次早该遗忘掉的拥抱的距离,要近得多。。。。。。 
我。。。。。。喜欢你。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即使你会用这样的方法来想念他,即使。。。。。。你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凭吊过去。即使,我对你只是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还是,喜欢啊。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想把音乐阻止在外。你能听见吗? 
喜欢到,这样坐着,哪怕只有一晚,对我,也就是另一种天长地久。 
如果这一瞬间,全世界消失,地铁和甲虫都变成了迷雾。只剩下这堵墙,只剩下墙那边的你和墙这边的我。。。。。。我会不会鼓起勇气跟你说,喜欢你。 
没法虎口脱险了。再也没办法了。原来所有在人前说的都是假的。真的我,早在那天早晨回来的出租车上就已经嗝屁了。 
箭在弦上啊。 
可我手上的那只箭不是用来射你的。它已经扎在我心上,拔都拔不下来了。连着筋脉和血液,牵一发就动全机。我已经武功尽废了。 
。。。。。。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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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背。 
我抬起头,阿达递过来一根点着了的烟。一言不发地接过来放在嘴里。楼上走廊里其实是禁烟的。 
差不多了。阿达手插在裤袋里说。我知道他是说要打烊了的意思。 
1个多小时前陆陆续续地看到其他房间的人出来了,兴奋地疲倦地神色不一。嘈杂的N多首歌混合在一起的乐声正在逐步降低音脉,也就越发显得我身后这个房间里的音响格外地惊心动魄。 
小安进去过一次,进去前轻轻踢了踢我,出来后摇着头:醉得比前几次都死了哈。上回自己还能醒过来回去,今估计是不行了。怎么说,要不要现在就把他送回去? 
。。。。。。再等会吧。 
把他送回家,我有什么资格留下来?在这,好歹我还可以在门口坐坐。 
前面有一片,灯都开始关了。 
我站起来,揉揉屁股和背,跟阿达笑:那什么,我先去把车开到门口。 
走下来,上面那层的楼梯口已经摆上了黄铜护栏,铁索裹在红绒外套里,轻微地摇晃着。 
王炮。阿达从后面追上来,喊住我。 
恩? 
他抓了抓头:那个。。。。。。打赌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是安公子要玩的,拖我当垫背。 
没事。我摆摆手,刚打算继续抬腿,他又喊住我了:哎。 
恩?我扭头。 
怎么说呢。。。。。。阿达有点犹豫:恩。。。。。。你别觉得好象对娜姐有歉疚,就什么都听她的。 
我愣了愣:也。。。。。。也不全是。 
不是人人都能象娜姐那么强的,她是以己度人。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按你自己的想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呵呵,我笑了:阿达,我知道。我没听谁的,我。。。。。。 
我说:我是自己也觉得挺好玩的。你不觉得吗? 

上泊场取车。不象刚才那么挤了,大部分已经开走。隔着老远就能看到我那辆,小鼻子小眼,孤零零地摆在那。嘿嘿,老破车就是老破车啊。在好车中间夹着,我从来也不觉得它破,可每次一轮到单独看的时候,就格外地感慨。就这么辆破车,它也还不完全是我的。我把手掌摊开来看了看,还有什么东西是我的? 
把车开到门厅口,阿达和小安架着他出来了。明知道他已经醉得不醒人事,还是下意识地把帽沿又往下压了压。 
他们把他塞在了后座,阿达坐在旁边。小安坐在前面,低低地跟我说怎么走。我点点头,一踩油门就滑了出去。 
车上很静。 
车外也很静。 
静静的黎明前的时刻。。。。。。 
我的心里也很静。 
窗外的光影在黑暗中滑动成黄绿色,冷中带暖又暖中带冷。风偶尔会过来撞击一下玻璃,呜噜一声,象鞋带开了。 
想起以前挥着手大声地叫喊:我宣布,今天我拉你们,不收钱拉! 
想起以前在街上横行着高唱捕风汉子,能从天上呼啸着过来一盆水。 
想起很多,静止的,快进的,定格的,流动的。。。。。。 
假如过去发生的一切象一条河,它不是奔流而过就算了的。它冲出了一块大面积的扇形平原。让我的心象一匹迷了路的蒙古马,时而欢腾不已,时而信己由缰。时而逆风飙驰,时而停驻嘶鸣。 
到了现在,终于该下汛了。已是深秋。 
也许,真的该找个机会,就这么说出来。闭上眼,什么都不看。 
只当前面是个树洞。话掉下去就没了。 
只当前面是个冰箱,心思塞进去就冻结了。 
反正本来就没有交集,本来就该擦肩而过。。。。。。象那天在山上的两个小姑娘说的,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只要我转身走开,就。。。。。。再也不会遇见。我可以沉在水底,沉在人海中的最下面,继续当一颗不起眼的沙子。 
只要你有光,只要我的眼睛还能看见,那么,就远远地看着也好。如果太远了,看不见了,那也不要紧。闭上眼,我就总归能看到。 
这样的话。。。。。。能不能算,永远在一起? 

车子拐进一条胡同的住宅区,在一幢多层建筑前停下。 
就这了。小安说:阿达,你到他裤兜里把钥匙翻出来。 
一会,阿达把一个钥匙包递给我:去到门口看下信箱,几零几,然后试下钥匙。我们把他周出去。 
我接过来,下去,在信箱上找到名字和号码,然后挑着钥匙试了几把,单元防盗门门应声而开。 
依稀听到远处小安和阿达的对话:那,他喊陈号的名了,你高兴了吧。 
嘘,小声点,我说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啊。看着脚下,这家伙可真,够,沉,的。。。。。。 
我装没听见。 
抻着门,等他们进来了再关上。楼道里是声控灯,可能是时间太久了,脚步声还不成,我抢到他们前面,在每半层就清下嗓子,恩咳一声,才能亮了,照见路。 
到701门口又试了半天钥匙,这俩扛着已经快吃不住劲了,直喘。 
他妈的,怎么想起来的,住顶楼啊!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8层楼的房子才可以装电梯,这7层和8层不就差一层吗? 
打开门,他们再咬牙把他架进屋。我四处找灯,一通乱摸,终于找着了。 
沙发还是床啊?两个人同时问我。 
我四下瞄了一眼,两室一厅的房子,到两个屋都探了下头,指着其中一个点点头。 
你哑巴拉?小安翻了个白眼。阿达拽了他一下。两人把高力强架到卧室,往床上一扔,拍了拍手。 
我放下钥匙,把帽沿又往下压了压,半低着头。在他们进去前,就着厅里的白帜灯强光,看了他一眼。我就有点受不了了,想赶快离开这。越快越好。 
霍~~~~~!小安出来一看见电视前的PS2和X…BOX还有摊了一地的游戏卡碟就欢呼一声扑了上去。 
我上前拽他,他都不动,两眼冒光地一劲瞎翻。 
走!我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王炮。。。。。。 
啊?我扭头看阿达。阿达也正扭头看卧室呢。 

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几乎完全是本能反应,我窜到卧室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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