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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痞女囧天下 无影有踪-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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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将桌子挪的很近。“你呀,只能闻不能吃,太造孽啊!我开动咯!”我pia的竖起筷子,吃的津津有味。
  可没两口,又觉得实在没味道,我咬着筷子闷闷的对他说道,“你丫都不知道,我的厨艺现在变得那叫一个好!人家酒楼排队高薪请我做厨子,我都没眼睛去看呢。你说,我这么白白嫩嫩的一双手,怎么能去给人家烧菜是吧?烧也只能烧给我自己和相公吃呀!”
  “可是,你又偏偏总是不爱吃。哎……这叫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挫人!”我叹口气,继续低头扒饭。饭菜明明很香,吃起来却没有味道。
  我吃两口就说一大堆话,一小碗米饭才吃到一半,菜就凉透了。但我也吃饱了,我放下碗筷,走到他跟前,捏着他鼻子哼哼道,“睡睡睡,睡成干老头了你!以后要起来了,我罚你三年不准上床!!”鼻子好酸好酸,酸的声音都涩了,“……你个笨蛋!为你做那么好吃的饭菜都不起来!!笨死了!!”
  在泪水落下来之前,我马上转身开始收拾碗筷。
  事情忙完了,我拿出买来的大堆烟花炮竹放到院子里,又回到房中为相公裹上厚厚的衣裳,怕他着凉外加捂上一层棉被。然后将他抱出,放在长廊台阶前摆好的靠椅上。
  我兴高采烈的跑到院子中央,点燃一根爆竹,马上又跑回来。
  直冲而上的一簇火焰夹着锐利的声响直冲云霄,然后爆开——
  我开心的大叫起来,朝楚涟碧夸张的笑着,“哇哇——你看你看,简直酷毙了!!”我随即又去点燃了数根爆竹,每次都如此兴奋的来往反复,每次都夸张的大叫大笑。
  始终,叫声是我一个人的,笑声也是我一个人的。
  很快便放的只剩最后一个超大号烟花炮,我走到院中,怔怔的摆弄着,“如果我的生命燃尽了,还能用什么来等你……”
  “如果我最美的时光耗尽了,还能用什么来陪你……”
  “相公,我老了……你再不看看我,我就真的老了……”
  “等你醒来时……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你会不认得她……”
  燃上炮引后,我跑回来,没有再大叫大闹,而是安静的坐在台阶上,看着灿烂的火树银花在眼前绚烂缭燃,让那缤纷的色彩点亮自己再也无法笑出的脸庞。
  巨大的烟花腾空,竟爆开了飘悠悠的雪花。
  片片飞舞的雪花中,耀眼夺目的烟花依然在尽情释放生命。
  黑如浓墨的夜,晶莹剔透的白雪,五颜六色的光丝,在半空中交汇出一场盛大的美丽。
  背上突觉一暖,似有一件外袍披在了我身上……
  完了,幻觉……我又出现幻觉了……
  我的身子僵硬了,怔怔的发着抖。我觉得自己真丢脸真不淡定,怎么连来了幻觉都是这副光景,呵,如果哪一天相公真的出现在我眼前,我该怎么办才好,呵呵,我怎么这么挫,居然还越抖越厉害……
  一只手触上我的下巴,轻轻转过我的脸……这、这是老天给我的新春贺礼么,这次的幻觉竟成了升级版……我跟个只知道哆嗦的机械木偶似的被那只幻觉中的手牵引着,然后,对上一双碧绿的眼睛……我抖的更厉害了,这个幻觉太逼真太逼真,它直接由拙劣的1。0版升级到了完美版……
  苍白澈净的他,妖冶潋滟的他,垂着一颗泪痣的他,唇角微微弯起的他,黑色的风刮过来,吹起他鬓边黑色的发丝,拂过那双翡翠眸子,他的眸底落满了整个星空的光华。
  月桂树在他身后轻摇,碧枝绿叶,空气里蔓延着他的味道,缭缭绕绕缠于鼻端,而他就坐在我的眼前,坐在台阶上,雪花一片一片落在他的发上,他的肩上,他纤长的眼睫毛上,他看着我,用那双碧绿的瞳眸看着我……
  泪水怔怔的直往下落,我猛地伸手紧紧捂住嘴巴,幻觉太过逼真我怕心脏激动的跳出来!
  他一瞬不瞬的凝睇我,开口道,“娘子,为夫的肚兜怎不见了?”
  我一怔,“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我笑着,笑的弯下腰去,笑的心口发胀发疼,我又哭着,莫名其妙的痛哭着。我笑倒在他怀里,眼泪还在一直流,一直流……
  【剧——终!】
  往下拉?
  没有啦……
  O(∩_∩)O~
  祝愿所有亲亲读者都能找到生命中挚爱的人!
118、命中注定(1)
  一、缘起
  命运悄然张开罗网
  不动声色,只待彻底束缚
  从此,再无救赎
  并非邂逅
  初次相遇在圣教……不,是京城的醉香楼落梅院,她着一身风尘女装,却面目呆滞,口水直流,痴愣的双眼直盯着我。
  我不由蹙眉,非因她那傻模样,而是被一个如此痴傻的人直视,我竟不是很反感。
  许是酒喝多了,我想。
  再次出现于我眼前的她,着一身简便男装,眉目焦虑,表情惶然。她道幻月宫侍女被齐天阁所抓,欲做极不入流之事。然我认为齐天阁此时绝不可能如此。幻月宫出手相助乃他们求之不得之事,又岂会背信弃义?这其中必有蹊跷。
  可她的模样愈发悲切而愤懑,我竟就鬼使神差的随她去了,继而更加荒诞的背着她。自幼起,我惟背过娘亲。我不懂,为何一念之间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当她的唇轻轻触碰我的脸,体内似有不可名状之物蓦地翻江倒海。
  她在我耳边说甚我没有听清,此时的我需运功屏除一切外来干扰,方可维持一贯的冷沉。
  到达目的地,终可将她放下,我似是轻松了,又似是怅然若失,刻意回避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速战速决后我便告辞而去。
  不可再接近这个会令自己失常的人。
  我如此告诫自己。
  * * * * * * * * * * * *
  永远心痛
  当我看到属下抓获的太监人质竟是她,着实吃了一惊。
  本是为处理齐天阁之事前往林西,没想却再度遇到这个被我刻意遗忘的人。
  她一如之前,双眼明亮,面目清朗明快。
  原来,并未去想,记忆也会如此清晰。
  内心有着些许艰涩。不知为何。
  当所有人对我行礼时,唯她与齐钰纹丝不动。这在圣教是大不敬,但我不想与她为难,便算了。因她眼中藏的慌乱与紧张被我窥的一清二楚。可她争抢着要代齐钰入圣教,更甚之泪水涟涟时还记挂着他,无名怒火倏然由心中腾起。
  我甚少动怒,密室内却放任手下教训了她。
  殷红的血由她头部滚出,竟有一阵阵尖锐的痛感自心头划开,如同每晚那种锥心之痛。
  这是怎么了?
  怒意被痛感覆盖,那痛愈发清晰而锐利。
  她抹去唇角鲜血,藏住满眼痛苦与愤怒,苍白的脸上堆起讨好的笑。
  她犹如没有尊严没有骨头之人俯趴在地,卑躬屈膝,曲意奉承。
  即使是被打到头破血流之后。
  在她死乞白赖的外表下,我看到了异常顽强的意念。
  这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什么在支撑着她?
  她,又究竟是谁?
  齐天阁的内应?皇宫里的太监?身负重任的钦差?抑或更为神秘的身份?
  哪个都像是她,却又哪个都不完全像是她。她如同一个谜。
  但毋庸置疑,她是可用之人。身份复杂、消息灵通,与齐钰的关系非同一般,背后更或许另有一股未知的庞大势力。既然她自告奋勇入圣教,我就顺水推舟探个究竟。
  只是未曾料想,自此后,她头破血流之状竟成为我的梦魇。
  她忍辱带笑的模样烙在心头,化成久久无法散去的心痛。
  当我们执手相伴后,我无数次懊悔的在心中发誓:
  ——今生今世,再不伤她分毫。
  * * * * * * * * * * * *
  梦与现实
  忘了从何时起,我会重复进入一个梦境。
  独自行走在不见边际的森林中,参天的古木遮天蔽日,浓浓的白雾氤氲四野。
  我不停的行走,即使倦了渴了累了,脚步仍无丝毫停歇。
  我穿越稠密的森林,穿过苍茫的大雾,视线所及愈加清晰。当脚下再无法前进一步,她站在了我目光的终端。
  她对我笑着,浑身散发驱散浓雾的光芒,亦驱尽我眼底的疲惫与迷茫。但我看不清她的容颜,无论如何努力。
  因那仅仅是浮光中的一抹身影。
  隐隐约约间传来她的笑声,悦耳之至。
  她笑着对我说,月哥哥,你终于来了。
  心中的酸楚与喜悦夹杂着涌出,就在掠向她的瞬间,梦醒了……
  我独自躺在宽大的梨花木床上,手中如珍宝般抱住的是被褥,是胸前结疤的伤口。
  我仅能望着床柱发呆。我会在任何时刻都告诫自己,务必要清醒冷静。
  可此时,我已然丧失所有力量。
  曾不止一次想过,若是人生能够重来,我还会选择这条路么?
  我亲手报了父仇,我救出了母亲,我由一个被人追杀亡命天涯的孤儿成为如今的圣教教主、幻月宫宫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就是这样的我,如同失了心的傀儡。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
  听似荒唐无比,我却为此饱受十几年的煎熬,不可自制,不得解脱。
  数年的寻觅依然无果,当初师父亦未留下线索。
  她是否已死?莫非我将被禁锢一生?
  锥心剜肉之苦无可忍受,我决定主动摆脱宿命。
  虽然这么多年,我从未染指任何女子。
  因为她,我已丧失再爱的能力。
  在我日复一日找寻解毒方法时,那个谜一样的人揭下了我的面具——印证禁锢诅咒的面具。
  那一刻我惊愣了。
  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我的梦中情人……
  她该是美丽而温柔,端庄且优雅,风姿绰约,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怎么可能是她?一个无貌无品,没脸没皮,满口脏话,完全不像女人的女人!
  我苦恋十几年的女子,我的镜中花水中月,我为之锥心剜肉的爱人……
  梦境成真。
  真实竟如此不堪。
  原来,老天戏弄人的方式有无数种。
  * * * * * * * * * * * *
  棋逢对手
  一段未知的爱,谁会知道我究竟等了多久?谁又知道我多年的痛苦与不甘。
  此刻,不甘尽数转为愤恨。
  为何到我放弃才出现?
  太迟了……
  我早已决意埋葬那荒唐的爱。
  而她,更不配做我心心念念十数年的爱人。
  我爱的、绝非她。
  反噬过后,他两已无招架之力。可看着他们相依为命同生共死的模样,曾经那种无名怒火再次腾起。我下了狠手,直到不自量力的齐钰倒下。
  独自面对她时,她满脸惊恐慌乱,我却已没了杀气。她毕竟是待我恩重如山的师傅之女。
  可她非但没完成任务,且联合齐钰企图趁我被反噬之时杀之。这等狠心岂能轻饶?
  纠结间我竟与她玩起游戏,谁知却再次被耍。
  怒火燎原之时,真正的对手出现了。
  楚涟碧,绝杀门门主。一个从未有过交集的人。
  圣教虽是江湖第一大派却极其低调,行事多为隐秘。
  绝杀门虽行走于暗夜,却张扬邪恶到令人闻之变色。
  很久以前,师傅曾告诫我,不要与绝杀门为敌。因为老门主是他的朋友,而那个少门主,假以时日将是无法消灭的敌人。我不置可否,但谨尊师命。
  绝杀门也从未动过圣教。于是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
  这是我们的初次较量。虽不分胜负,我却受了重伤。我看着他将她带走,无力阻止。
  楚涟碧与她是什么关系?
  抑或,她与绝杀门是什么关系?
  我直觉有些事比想象中复杂。
  * * * * * * * * * * * *
  疯子爱情
  稍作休养之后,得知她的下落,我便再次前来寻她。当然,只是为了解除禁锢。可令人生厌的楚涟碧再次出现了。
  与楚涟碧较量可说是平生一大快事,却也是最恼人之事,因我只可制敌,无法取胜。他手持碧血软剑,一招之内二十四式变幻,招招阴狠毒辣诡异莫测,令人无从预测他下一招走向。交手越频繁,我越处于劣势,因他已看破我的路数。
  这是一个可怕的敌人,竟似只为习武而生。
  但他中毒了。五魔剧毒。与他交掌时便可觉察他内力不足,一旦消耗过度,身体失去屏障,五魔毒便会起而攻之。我只需等待机会。
  再次较量的结果依然是两败俱伤。他在五魔毒作乱之前,拼的玉石俱焚,两人都已无出手之力。
  楚涟碧,他比我想象中更为聪明冷静。
  一直躲在一旁的她,此时跑到他身边搀扶起他,满脸的心疼。
  呼啸的冷风灌入胸口,吹得我空荡荡的心头一片冰冷。
  楚涟碧与刚刚判若两人,就像柔弱的婴童般蜷缩在她怀中。我不觉有些失笑,这个男人做戏的本领也堪称绝顶。他眼中的邪气与狠辣竟在瞬间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脆弱无助。
  来之前我已查知,她的另一身份是绝杀门杀手,被楚涟碧派入皇宫行刺。她只是他的工具,在绝杀门里饱受折磨。
  可她为何会那般怜惜的将他抱起?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谁是主?谁是仆?他为何唤她小主人?
  当他抱住她的腿,哀求她不要走时,我别开了脸。
  心中不知是何情绪在翻涌,我竟无法再看下去。
  一个可与我匹敌的男人,怎如此低贱?
  我甚至觉得,与他交手是种耻辱。
  这是刚刚那个诡异莫测的绝杀门主么?为何此刻的他卑贱的连狗都不如?
  她的身影决绝的由我身侧跑过,不留余光看我,更未回头看向那个哭着求她的男人。
  男儿流血不流泪,而他哭的哀恸难言。
  她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了。
  嘶哑的哭声不知何时成了无休止的凄厉惨笑。
  他仰躺在地,不停的笑,声音尖锐又悲沧……
  这是一个疯子。
  体力逐渐恢复后,我支撑自己起身。楚涟碧却浑然不觉已逼近的危险,仍不停的笑。只是此时,我看清了他在笑着流泪。
  我没兴趣杀一个疯子,转身离去。
  身后空旷的黑夜是他无休无止的癫狂,是混淆不清的哭笑。
  我明白了一件事,我错爱了十几年的人,正被一个疯子爱着。
  然我已决意再不为情所掌控。像他那样匍匐求人是何等的屈辱。
  那种不是女人的女人给我,我宁可不要
  那般卑贱换来的情爱给我,我不屑去要。
  我月天心会以最高傲的姿态拒绝。
  * * * * * * * * * * * *
  二、缘聚
  命运之门匿于无形
  不知何时跨入
  更不知如何返回
  顺着心的方向走下去
  一切归于原点
  骄傲如月
  我一边疗伤,一边追寻她的下落。这么执意的找寻她,只是为了解除禁锢。
  在雪地里,我捡起了她。
  她脏的像一个乞丐,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中抽痛,似在发抖。我毫不犹豫的将她抱起。
  原来她并非我所想的那么顽强。她脆弱的如同过冬即化的白雪。
  我莫名心疼的将她搂在怀中,那一刻,竟想就这么永远护着她。再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再不让鲜艳明亮的她沦为脏兮兮的乞儿。
  其实,她只是需要被保护的柔弱女子。
  伶牙俐齿的外表下是孤苦无依的灵魂。
  八面玲珑的狡诈下是颠沛流离的无助。
  这一路应该很漫长,却分明是那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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