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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 作者:逸亭轩(晋江2013-12-09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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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本来还想追问他七天里干吗去了,眼下就都算了。
  
  女人在谈恋爱的时候,特别是初恋,智商一定是负数。傅子良在我热的时候给我买个雪糕娃娃,在我累的时候送我一根焦糖布丁口味的真知棒,在我口渴的时候递上一瓶廉价的矿泉水,我就开心得要命了。
  
  现在想一想,我真是个傻姑娘,当初真应该让他买一卡车玫瑰,一冰柜的雪糕娃娃,一桶焦糖布丁棒棒糖,矿泉水的牌子怎么也该是依云的!
  
  可惜从前我没有,我觉得傅子良能雪中送炭,就是个标准好男朋友,特别喜欢他。
  
  顾明明都说:“苏陌笙,你被傅子良吃定了,你完蛋了!”
  
  我不是很苟同的她的说法,觉得傅子良是被我吃定了,才会对我这么好。
  
  而我和他谈恋爱的事情,经过我俩大大方方在学校里牵起手的那刻就不胫而走,结果遇上了第一个阻碍。
  
  学校里是不允许早恋的,况且我和傅子良在十四岁就知道谈恋爱了,老师们都非常紧张,我的班主任说:“你们小小年纪就学会谈恋爱!这怎么得了!想当年老师我十四岁的时候,只会在家里规规矩矩当女儿,认认真真读书,连恋爱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说:“所以您活到三十岁,还没把自己嫁出去,我才不要到了三十岁还跟老师你一样没嫁出去。”
  
  班主任被我气得心脏病突发,立马送去了医院。
  
  教导主任考虑到我的杀伤力比较强,联合校长一起给我和傅子良开思想教育大会。
  
  我和傅子良双双发誓:“如果非要拆散我们,我们每场考试就交白卷,拿学校的最后一名!”
  
  也许是我们的这个誓言太具有被实现的可能性了,校方的人纷纷感到惶恐,于是他们决定妥协,对我和傅子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条件是我们能保持第一第二名的位置不掉下来。
  
  学校里暗暗交往的情侣,对我和傅子良能光明正大在学校里谈情说爱感到愤懑和不公平,一个个写匿名信给校长投诉,校方给予的答复是:“有本事你们也跟苏陌笙和傅子良一样,占着学校第一第二的位置!”
  
  老师们联合起来的智商真是超越了我国的科学家,懂得用激将法来刺激同学们上进,如果他们拿到第一第二,我和傅子良一定会被拆散,如果他们拿不到,就别想光明正大谈恋爱。
  
  从此,我和傅子良成了全校情侣的角逐对象,我们感觉到压力前所未有的大,只能分开埋头故纸,保持自己的成绩排名。
  
  我本来以为我和傅子良的这个坎能踏过去,就是康庄大道,幸福未来,没想到还有另一个坎等着我们。
  
  这个人就是陈慧。
  
  陈慧是初三那年转过到傅子良班上的,据说陈慧身体孱弱,不太参加课外活动。
  
  某一次却意外的上了体育课,但是毫无意外的晕倒了,急急忙忙送她去医务室的就是傅子良,当时他看见陈慧倒下去,是第一个冲过去的,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告诉我这件事的就是顾明明,她咬着黄瓜作出评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陈慧是傅子良的女朋友,看他急成那个样子,我听他们班上的人说,没见这两人此前有什么交集啊,怎么突然就亲密起来了,难道是以前就认识的?”
  
  我做着数学题说:“也许是以前就认识吧,所以关心一下,哈哈,关心一下。”
  
  顾明明说:“你耳朵有问题呀,我说是傅子良第一个冲出去!陈慧在第一排,傅子良的个头站在最后一排,陈慧身边难道没有人,需要他最后一排的冲过去吗?以前认识就能关心到这个地步啦!”
  
  我觉得今天的数学题有点难做,皱了皱眉说:“也许陈慧是个女汉子,傅子良当她好哥儿们呢,也许陈慧当傅子良只是蓝颜知己呢?”
  
  顾明明说:“蓝颜知己,好哥儿们?”她嗤了一声说:“那么之后的事情怎么解释?有人看见陈慧和傅子良在学校的后花园里拉拉扯扯,还看见他们一起在食堂吃饭,还看见两人放学后走同一条路,那不是你的权利吗?怎么让人了?”
  
  我和傅子良分别忙着自己的成绩,为了保持不被超越,分出不少精力在学习上,两个人之间也就少了很多互动。况且交往了一年,爱情正处于冷冻期,电话也打得少,见面也就聊一聊平常的杂事而已。
  
  可是这并不表示我不喜欢人家了,我和他经历过的时光,毕竟不是说忘记就忘记的,第三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介入。
  
  我继续解题,对顾明明说:“讲不定人家恰好凑一起吃一顿饭,恰好在后花园散步遇见,也恰好家住在同一个方向呢?”
  
  顾明明低头看了一眼我的卷子说:“装什么大方,你两道题的位置都倒了。”
  
  我仔细一看,还真做倒了,连忙改回来,对顾明明说:“谢谢啊,我忙得都昏头了。”
  
  顾明明白了我一眼:“你分别是被气昏头了,苏陌笙你个笨蛋,被抢了男朋友,别来找我哭!”
  
  她吃完黄瓜就拎着书包走了,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夕阳把学校里的玻璃窗染得猩红,看着真是凄惨。
  
  ***
  如顾明明所说,我不过是表面装不在意,装大度,其实我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终究还是不能对傅子良和陈慧之间的谣言释怀。
  
  想来想去,还是重拾我的老本行,跟踪两个人回家,探一探情况。
  
  顾明明说傅子良和陈慧一起回家,还真的不错,他俩果真一道回去,只是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态度冷冷的。
  
  我跟了一会儿,觉得真是我想多了,正要回去,却发现这条路我不认识,索性找一个公园坐下来休息一会儿,顺便解决一张数学卷子。
  
  但是没想到天涯何处不相逢,我刚刚做完一道题,身后的树林里就传出吵闹的声音,听着还有点耳熟。
  
  我本来不想理他们,但是他们吵得我头都疼了,只能跑过去看一看究竟吵什么。
  
  那个熟悉的声音正是傅子良,他拉着另一个女孩子的胳膊说:“陈慧,你闹什么,你有病吧!”
  
  我是第一次正面见到陈慧,说实话她还挺漂亮的,和傅子良一样都是白白净净,水灵灵的,皱起眉发怒的样子也水灵灵:“我闹什么你会不知道?”
  
  傅子良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陈慧说:“那我告诉你,你跟那个苏陌笙分手。”
  
  傅子良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瞎闹!”
  
  陈慧:“就算我瞎闹怎么了!你跟不跟她分手。”
  
  傅子良:“神经病。”说完他转身就要走,陈慧拎起书包就往他脑袋上砸:“傅子良你没良心,你是真的喜欢苏陌笙了?”
  
  傅子良也怒了,转过头说:“就算是真的怎么了?干你什么事?”
  
  陈慧被他那么一吼,整个人就愣了,片刻后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傅子良站在原地也不好走,看着她哭了一会儿,叹气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住说:“陈慧你就别闹了,乖乖回家好不好,这事你别管。”
  
  陈慧哭得超过孟姜女的气势,锤着傅子良的胸说:“原本不是这样计划的,不是的,你怎么就将计就计,假戏真做了呢!”
  
  傅子良长长叹气。
  
  我站在他们后面,只觉得脑袋被陈慧哭得嗡嗡的,完全不懂他们说的什么意思,最后受不了就收拾了书包,走到他们面前说:“你们吵够了没有,还让不让人做作业了?”
  
  傅子良一看见我,整张脸青得沼泥似得,挣脱陈慧就来捉我说:“陌笙,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本来想做作业的,你们太吵了。”说完看了陈慧一眼,她抹着眼泪,冷冷地盯着我。
  
  傅子良说:“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我很想说:“你这句话真是一句烂俗的话。”但说出口的却是:“我累了,我要回家。”
  
  傅子良拉住我说:“笙笙,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说:“我累了,我要回家。”
  
  傅子良黑了脸:“苏陌笙,你不要不可理喻。”
  
  我说:“我累了,我要回家!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啊!”
  
  大概是因为我最后一句太具有震撼力,傅子良一怔,我立马挣脱他的手跑开。
  
  身后好像有人拼命地在喊我,我都听不见,初秋的冷风里,好像有小雨落在脸上,嘴巴里都是咸的。
                      
作者有话要说:  




☆、逼走青梅

  期中考试结束,我和顾明明抱着一叠资料去食堂,期间手机响了第二十次,加上前几天一共一百二十次。
  
  顾明明受不了我手机的音乐说:“你能不能把手机调成静音?”
  
  我一口拒绝:“不能。”
  
  顾明明:“那能不能把《死了都要爱》换掉?”
  
  我想了想说:“换成龚丽娜的《忐忑》?”
  
  顾明明:“还是《死了都要爱》吧。”
  
  我掏出手机把傅子良的电话挂掉,拿出饭卡刷了两块红烧大排,一份菊花鱼,一盘子炸薯条。因为觉得食堂大婶给的薯条不够多,跟她吵了一架,最后决定拿两份炸薯条,外加一份辣子鸡和椒盐排条。
  
  顾明明端着一盆青菜坐到我对面,伸出筷子夹我的菊花鱼。
  
  被我打掉:“你想做什么?这是我的菊花……鱼。”
  
  顾明明说:“你又吃不掉这么多。”
  
  我白了她一眼:“那也不准动我的菊花……鱼。”
  
  顾明明只能吃自己的青菜。傅子良又打电话过来了,我等歌唱了两句,然后挂断,抬起头,食堂里的人全部看着我。
  
  顾明明说:“让你换掉你不肯,现在成焦点了吧。”
  
  她说完,傅子良又打过来了,周围的同学发话了:“同学,能不能别用《死了都要爱》啊?人都死了,还怎么爱啊?”
  
  我被傅子良弄得没有心情吃饭,推了推面前的中饭对那位同学说:“你把这盘子东西吃的一干二净,我就把音乐换掉。”
  
  同学很高兴地接受了,果真吃的干干净净,肚子圆鼓鼓的。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看起来很勉强,直到消灭最后一根薯条,脸色铁青了。
  
  我只能把手机铃声换掉,很不巧傅子良又打过来,龚丽娜的《忐忑》一下子炸爆食堂。
  
  面前的同学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顾明明买好菠萝面包,拉起我说:“同志赶紧跑,再不跑性命堪忧。”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教导主任一脸便秘的样子,往我这个方向走过来。
  
  我顺从说:“好吧。”但还是舍不得关机,顾明明送了我两个字:“犯贱。”
  
  可不是,女人就这样,这时候一面等男朋友电话,一面又要按掉他的电话,不愿意接起来,也不愿意他不打过来,他若不打过来就是他的错,他若打过来……还是他的错。
  
  我知道这件事是傅子良不对,却不愿意跟他摊牌问个清楚,考完试就请了三天假,在家里休息。
  我终于把手机关了,安安心心吃零食看《康熙来了》,顾明明却在第三天下午打我家的电话说:“陌笙,考试榜单出来啦,你是第二名。”
  
  “谁是第一名?”
  “傅子良。”
  
  我立马挂断电话,穿着流氓兔睡衣和拖鞋就跑出门,直奔傅子良的家门前。
  
  他已经安安静静地站在小区门口等着我了。
  
  我气喘吁吁,大跨三步站到他鼻子前面,叉腰挺胸看着他,就差揪着他的衣领揍他一拳:“你不是说好以后把第一名让给我的?为什么食言?”
  
  傅子良淡定道:“你说我为什么食言?不这样做,你会理来我?”
  
  我说:“我就不理你了,还要把那晚的事情说出去!”
  傅子良说:“你若是愿意就去说。”
  
  我说:“傅子良,你脑子有毛病?”
  傅子良不苟言笑,突然抱住我说:“陌笙,你要我怎么办?”
  
  我挣扎不已,甚至用脚踹他,但是怎么都踹不到他的胯间,两条腿被他压得死死的。
  
  我说:“傅子良,公共场合,你不要脸!”
  
  傅子良一动不动,压着我说:“随便你怎么骂,骂完跟我一起去吃晚饭。”
  
  我逮到一个机会,拉下他衣领,往他锁骨上咬:“你还欺负我!是谁背着我做不要脸的事?你抱过别的女人,给老娘滚!”
  
  傅子良忍着痛,挤眉弄眼道:“我说过你听我解释。”
  
  我放开他,不屑道:“怎么,我两双眼睛都看见了还假的?”
  
  傅子良捂着锁骨说:“陈慧和我从小就认识,她爸妈最近去世了,陈爷爷拜托我照顾她,我能怎么办?”
  
  我摇头说:“别拿青梅竹马当借口。你要知道青梅和女朋友是不能共同存在的。”
  傅子良说:“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这几天我都没跟陈慧说过话,不信你去问问。”
  
  “真的假的?我可是会去问的。”
  “问心无愧。”
  
  傅子良的语气倒是够真诚,我咬在他锁骨上的一口也算用了百分百的力道,都能见红了,心上的某处突然就软了下来,眼泪莫名就直流起来,我想我这几天是真的憋得太委屈,连这种事都能憋着。
  
  傅子良这回轻轻抱了抱我说:“笙笙,和好吧。”
  
  我靠在他肩膀上,望了一下夕阳的太阳,闭了闭眼说:“以后不准再跟我抢第一名!”
  ***
  
  虽然和傅子良和好了,却很难完璧归赵,破镜重圆得毫无破绽。
  
  起码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了隔阂,不是他对我,而是我对他。
  
  他来牵我手的时候,我想方设法甩掉他,独自一个人走,他来找我吃饭的时候,我不愿意和他分享同一个盘中的食物,他找机会来亲我的时候,我千般摆脱,连尿频尿急尿失禁都用出来。
  
  傅子良终于受不了,说:“陌笙,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已经低声下气求你了。”
  
  我说:“不想怎么样,我尿急。”
  傅子良说:“陌笙,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我望了厕所一眼说:“我是真的尿急。”
  傅子良说:“你再这样说话,我当真跟你急。”
  
  我深深了解放羊的孩子的心情,实在太纠结委屈,烧红了眼看着魂牵梦绕的厕所说:“你太欺负人了,你急了能就地解决,你难道也要让我脱了裤子,就地解决啊?”
  
  傅子良怔怔看了我一会儿,转身说:“苏陌笙,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我没理他,直接跑去厕所了。瞬间觉得,他连我真真假假的想法和表情都分不出来,我究竟纠结于这样的男人做什么?
  
  回到教室,和顾明明说了心事,她给我分析道:“你不是纠结他这个人,是在纠结你们俩的过去。”
  
  我摇摇头:“不懂。”
  
  顾明明说:“纠结这个词太文雅了,说白一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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