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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 作者:风撼扉(腾讯vip12-09-4完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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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着了魔了……




严迦买来信

就这样,在这守望和期冀中迎来了盛夏。王强修养了将近三个月,身上的伤已经好全,只是右腿却留下了终身的遗憾,月悉华每次看到都心酸地忍不住落泪,王强自己倒不觉得,整天拄着拐杖在军营里跳来跳去,口中喊着:悉华,悉华!


    虽然伤了腿,可好在他又变回了那个活泼调皮的半大小子,而不是故作沉稳的王强了。


    要说边关这个地方,除去其他人为的原因,单就天气而言,确实不讨喜,冬天冷得仿佛要把人冻住,本想夏天到了总要凉爽一些,却不想因为树木稀少,夏日也异常燥热。


    天上烈日炎炎,月悉华端着水盆去找王强,额头细汗密布,一掀开帐帘,霎时里面一股闷热的气息迎面冲来,她连忙眯起眼睛,叹道:“亏你在这里面还能坐住,也不出去走走,营帐里面真和蒸笼一样。”


    王强正趴在桌边摆弄几颗棋子,棋子下面是手绘的棋盘。他凝神思索,眉头皱得紧紧地:“我在研究肖大人交给我的阵势呢,虽然热一点,却能静心。”


    月悉华恻然,走到桌边放下水盆,取了毛巾湿过水帮少年擦去额上的细汗,无奈地叹道:“学习也不在这一会儿,等天凉一些再学也不晚,将士们都去小树林里乘凉去了,你不去坐坐吗?”


    从月悉华走后,肖余生就开始负起教导王强的责任来,平日教他一些阵法和马上功夫,王强虽然腿不方便,但学得也勤快,仿佛突然开窍了一样,不像以前那样调皮好动。


    说来,肖余生也是一个好老师,他武艺高强又博览群书,让王强不自然地生出崇拜的思想,再来他性子潇洒,行为不拘一格,王强学着也不觉得无聊烦躁。


    肖余生最常说的便是:腿伤了不要紧,武艺是发由心的,只要做到心中有数,任何外在条件都不那么重要了。


    看着王强专心的容颜,月悉华无奈地轻笑,真不知他现在这样努力是好还是坏。


    她正看得专注,帐外有人来寻,是跟在她身边的小厮。小厮一脸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将军,云……”


    “什么事,不着急慢慢说。”看他紧张,月悉华心头一凛,放下手里的毛巾走过去,“是云塞的消息?云塞怎么了?又带着大军攻过来了?”


    “不,不是。”小厮紧张地摇头,一咬牙,“是云塞的国师来了,说是来找将军您的,不,不是,不是他本人来了,是他的信来了。”


    “哦?”月悉华一脸诧异,严迦买来的信,这倒是奇了,她以将军的身份回到边关已经两月有余,按理说,严迦买得到这个消息并不稀奇,只是为什么单单会找她呢?


    想到悬崖边上那个淡蓝色的出尘人影,她微微一笑,好奇道:“什么信,拿来我瞧瞧。”语气是轻松的,她知道,严迦买来信,必然没有恶意。


    暗黄的信封递到她手上,看了信,她不自觉的蹙起眉头,果然如她所料,严迦买并没有恶意,信上没有提两国交兵之事,却约她三日后到沧水边相见,这是什么意思她倒搞不明白了。


    不过无论严迦买是什么目的,也要等见了才能知道。




半月

收了信,她沉声问道:“云塞国师来信之事可还有别人知道?”


    小厮想了想,压低声音说道:“除了送信的士兵,其他人都还不知。”


    “那好,告诉那士兵,不要出去乱说了,倒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如果你们说出去,平白给我添麻烦,知道吗?”


    小厮恭敬地退了下去,王强好奇要看信,月悉华只能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依照王强的性子如果知道严迦买相约,一定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去。


    三日后,她牵了马走出军营,径自往沧水边走去,没有告诉楚怀则和肖余生,只说是想出去走走。沧水边她倒是常来,来看看这滚滚江水,也好消去她满心的愁闷。


    河岸的迎春花早已凋谢,换成一簇簇的鸢尾在骄阳下摇曳生姿,或是神秘的粉紫色,或是娇艳的黄,又或是淡雅的白,无论哪一种,都透着勃勃的生命力。


    策马过去,远远地就看到那淡蓝色的身影立于河岸,衣摆随风飞舞,好像要和这碧色的江水混到一起似的,而他身边站的,却是一黄衣男子。月悉华紧紧蹙起眉,双眼微眯想要看得真切一些,严迦买身边的人仿佛是那位黄衣道士?


    月悉华翻身下马,正看到严迦买迎面而来,他美丽的脸上带着不常有的欣喜,他缓步迎上来,笑道:“多日不见,悉华可好?”说完,又像是不放心确认似的直直望着她棕黑的眸,笑道,“双眼果真好了。”


    “这双眼睛能好,也是承蒙国师吉言,当日国师便断言悉华的眼睛一定能好,你看,果然不差。”再见到这出尘的人,月悉华是高兴的,毕竟上一次她也只是来得及看了严迦买一眼便跌入落云崖下。


    严迦买淡灰色的眸中光华流转,像是可以看透一切似的,他淡粉色的唇角微勾,露出个美丽绝尘的笑容来:“悉华可以瞒别人,却瞒不了我,你这双眼睛是因为楚怀昀好的罢,和我哪有什么关系。”


    再不想提起这个名字,也不想听到,月悉华微微侧首,神色悠远,淡然道:“国师今日找悉华来,是有什么事吗?”说着,不自觉地看向他身后浅笑盈盈的黄衣道士,微笑道,“许久不见先生,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黄衣道士那双眼中,依然流转着无尽的欲望,可这欲望似乎收敛了许多,月悉华不禁问道:“先生可是找到要寻找的人了?”


    “或许……”黄衣道士礼了道号,微微一笑,笑容和严迦买如出一辙,是飘渺悠远的。


    “今日找悉华来,正是为了这件事,上次与悉华分开之后回去就遇到了巡游归来的叔父,听叔父的意思……悉华身上出现过半月痕迹?”严迦买开门见山地说道,他疑问的语气在月悉华听来也带着飘渺的意味。


    她微微一笑:“确实如此,国师想要说什么?”面上虽然平静,可是心底的情绪却如惊涛骇浪一般翻腾。难道她真的是黄衣道士所说的月家的人吗?




身世(1)

甚至……是这黄衣道士的……亲女?


    再看那黄衣道士,他却垂了眼,仿佛故意要掩盖眸中的情绪。


    清风吹来,裹挟着沧水的潮气和河边鸢尾的清香,吹在脸上凉丝丝的,让人心旷神怡。风吹得三人衣衫猎猎舞动。


    “月家一事,叔父已经同悉华讲过,悉华就不怀疑自己的身世吗?”风中飘来一声轻叹,严迦买的声音如甘泉如清风,直深入人的心底,他说,“这个世上,只有月家人会有标记,不过像悉华身上的莹白色半月形标记这千百年来未曾出现过,悉华若是能随我到云塞去,说不定可以解了身世之谜。”


    月悉华微微摇头,她又何尝不想去。严迦买字字都说在她的心上,探寻自己的身世,她早就想过,只是……


    “悉华也想去,只是悉华上次已经和国师说过,在仓亚,我还有未了的事……”她低声说着,长长的睫毛掩住了她眸中的光彩,“这件事不了,悉华总是放不下心。”


    而且,这身世也只是这句身体原来的身世,她不过是想让那早已消逝的一缕幽魂认祖归宗罢了,于她而言,父母亲人只有远在京都的伙夫夫妇而已。


    黄衣道士终于抬起头,只是眸中带着伤感和失落,再也不是那个飘逸俊朗的神秘道士了,他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是想将月悉华拥到怀里,可手伸到一半还是停了下来,无力地摇头:“早说过,世间事不易强求,贫道还是执着了。”


    严迦买眸光幽深,他缓缓走近一步,淡蓝色的纱衣也随着他的脚步流淌:“不是叔父在执着,而是我……”他神色怅然,“这世间又有谁真的能放下所有,若真是有,也不该是叔父你,不该是我,不该是悉华……我们背负的,太多。”


    月悉华愣愣地望着严迦买清丽的容颜,突然觉得,本该远在千里之外的严迦买可以知晓她的心中所想一样。


    她低低一笑:“国师又怎么知道我执着了什么。”


    “悉华果真不愿随我回云塞吗?”严迦买轻声问道,没等月悉华回答,他温柔一笑,“如果悉华真的不愿,那就听我讲讲月氏一族的事吧。”


    “好。”她笑地温和,面对这样的男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


    身旁的沧水碧波荡漾,严迦买缓缓抬起手,那莹润的指尖仿佛拂在水面上似的。却见他手腕翻动间,一抹莹白色的半月型光芒在他手心闪动。


    月悉华瞪大了双眼,她不知道该如何以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眼前这一幕,只见那莹白的光芒在他纤长的手指上划动,最终停留在指尖处。


    严迦买面容沉静,这一刻,他周身气息流转,出尘脱俗,仿佛他脚下站得不是这青青草地,而是那九天的彩云。


    “这……”月悉华惊叹,想要伸手摸摸那半月光芒,可又不敢。


    “月氏一族是和我严家是云塞的两大守护家族,严氏是浮在表面的,世袭国师之位,而月氏却是隐在朝堂之外的,以扶月宫自居。月氏女子都有星月标志,关于月氏有一点连叔父也不知道。”


    他柔声一笑,指尖上的光芒又亮了几分,“这半月标志……每五百年才会出现一次,拥有半月标记的人,是命定的云塞守护使……”


    什么?!




身世(2)

“只是这近千年来,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带有半月形标记的月氏女子了。”严迦买轻声叹道。


    月悉华皱眉凝神:“国师想说什么?”


    “听了这个故事,悉华难道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身份吗?”严迦买摇头轻叹,只见他睫毛微垂,望着指尖上半月光芒的眸光淡然,那半月光芒开始微微跳动,转眼便化作一阵青烟在空气中消逝。


    他这才缓缓抬起头,“‘国师’对于云塞有多重要,想来悉华并不能理解,但是你我本不相识,前次落崖时悉华却舍命相救,无形中,你已经在履行自己的使命了,不是吗?”


    “呵,悉华救国师并不是因为什么使命,只是单纯的不忍心罢了,也许是被国师这个人吸引,或是被国师身上的圣洁气息吸引,总之,上次搭救不过是悉华自己意识在主导,和使命无关。”


    月悉华失笑,若是这样也能说得通,那这世间哪里还有主导思想,岂不都成了命运注定?


    严迦买微微一笑,芳华自生:“悉华果然与众不同。”


    “国师谬赞了,悉华只是不信神佛而已,更不信命,所以这身世一事,还是容悉华再多考虑些日子吧。”


    她柔声叹道,沉静的眼眸扫过一旁的黄衣道士,看到他眸中的伤感。


    她也只能报以无奈一笑,不过终于还是不忍心,轻声叹道:“先生不必介怀,日后悉华的心愿了了,一定到云塞去,到时再去解开这身世之谜,可好?”


    “如此,甚好。”黄衣道士敛去了眼中伤感的神色,微微笑道。


    严迦买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话说到这里,已是尽头,两人翻身上马。傲立的白马上,那出尘的人愈发飘渺,他走了两步,这才回过头来,温柔一笑:“国师府的大门随时为悉华敞开。”


    他说完,策马离去,再不迟疑。


    能不能强求,他是最明白这个道理的。


    等月悉华回到大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说来,倒是没有那么远的路程,只是她一路缓步慢行,算是得了空闲机会散心,想压抑住心中澎湃的思潮。


    还未到大营前,就看到楚怀则那永远不变的海蓝色衣衫在青青碧草中迎风飞舞,他焦急地原地踱步,一边走着,一边长吁短叹。一看到月悉华,立刻焦急地迎了上来。


    他扯住月悉华的马缰,担忧道:“悉华去了哪里,我们都要担心死了,料想这消息一到定会传到你耳朵里。”


    他恼恨地一跺脚,“该早早封了他们的口才是,是谁告诉你的?”看到月悉华略显忧伤的幽深眼眸,他又放柔了语气,一双桃花眼中光芒闪烁,担心道,“悉华,你也不必太过伤心,这事儿也只是个传言,咱们见不到人这传言就不算数不是吗?何必伤怀。”


    他在那里长吁短叹,月悉华却是一脸不解,本以为他在说严迦买的事,听着听着也觉出不对来,疑惑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事我不必伤怀?”




归于沉寂

“嗯?”楚怀则一愣,突然顿住焦急地来回走动的脚步,仰起头诧异地望着马上的月悉华,“你还不知道吗,三……”他警觉地收住临到了嘴边的话,喉头咕动,愣了一瞬,立刻挂上轻松的笑容,“没事,我就是随便说说,前些日子咱们不是猎了只雪狐嘛。悉华说让放生,我们没舍得,现在已经把它扒了皮做成狐裘围脖了。”


    “是吗?”月悉华冷笑,这样低级的谎言她怎会相信,不过料想现在逼问,楚怀则也不会说实话,她立刻转成忧伤的神色,眸光幽深,茫然地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草原,以及天边那一朵朵轻云,故作无奈地叹道,“你也不必掩饰,消息一到我就知道了,伤怀什么的谈不上,不过是觉得失落罢了……”可她做出的样子哪里是失落的样子,一双棕瞳水润地只差滴出眼泪来了,她一边说着,眼睛的余光却没有离开过楚怀则。


    果然,听了她的话,楚怀则脸色变了两变,他恼恨地一跺脚,一脸无奈:“罢了,早知道瞒不过你,方才我还傻着编了谎话想骗你,不过悉华,白黎怀了孩子的事只是传言,也不一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三哥一定会给我送封书信……”可是越说越无力,这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说服聪慧的丽人。


    什么?!白黎有了孩子……是楚怀昀的吗?


    月悉华怅然,真是废话,白黎的孩子自然是楚怀昀的。突然间,她只觉得眼前的青山碧草都变成灰蒙蒙一片,仿佛这些靓丽的色彩一瞬间从她眼中消失,只剩下暗淡的黑白色。


    楚怀则的身影也越来越远,远得她想要抓住却抓不到。


    “悉华,悉华你怎么了?”楚怀则焦急的声音响在耳畔,将她飘远的神智拉回。她烦躁地甩甩头,想驱赶走心头伤感的思绪。


    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吗?已经决定了再也不见他,不对他抱有任何期望,原来,心底里还是在乎的。听到白黎怀孕的那一霎那,她那带着少许期冀的心一下子沉落谷底,再没有露头的机会。


    月悉华翻身下马,月白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个弧,很美,很飘逸,像是落入尘世的蝶。她伸手按住望着她呆愣的楚怀则,柔声道:“九殿下马上就要有小侄子了。”想不出现在该说什么,无意间吐出口的却是带着些嘲讽的调笑。


    楚怀则两道峰眉紧紧拧在一起,一双桃花眼中尽是担忧,他伸手挑起月悉华的手臂,无奈地笑道:“悉华何必挖苦我,这样的侄子,我也是不愿要的。”


    月悉华微微摇头,缓缓地挣开他的手臂,转身拉着马缰移步往军营里走,她面色沉静,在一瞬间的恍惚之后,她那棕黑的眸中仿佛敛去了所有光芒,幽深地望不到底。


    可是她越是沉静,楚怀则越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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