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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之佃户+番外 作者:苏域(晋江vip2014-12-03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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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五这会儿见了她们那猛咽口水的模样,既无奈又心酸。即便只是一个鸡蛋,对她们家来说,也是种难得的奢侈享受啊。初五苦笑着拿筷子给她们夹鸡蛋,递给了立夏一块,只她却不伸手接。
    “姐,我不吃,等会儿和娘一起吃吧。”嗯,鸡蛋真香啊,立夏咽了咽口水道。
    “我也要等娘亲再吃!”迎春盯了会儿那块煎得金黄的鸡蛋,转开了视线道。
    “吃吧,我们吃完了才好去给娘亲送饭,来,立夏张嘴。”鸡蛋递到立夏嘴边,终究还是孩子,得了姐姐的话,立夏张嘴在那块鸡蛋上小小咬了一口。初五又把鸡蛋递给迎春,这回迎春也咬了一口,两姐妹含着鸡蛋都眯了眼。
    初五看得心酸,可惜她那个赚钱的法子现在还不能实施,不然一家人也不用这样紧巴巴的过日子了。等阿爹回来的时候就跟他提开荒的事吧,开了荒,种出的粮食多了,就不用挨饿。家里也能多养些鸡鸭,还可以养头猪仔子,日子也能好过起来的。
    做完她们的饭菜,初五又煮了满福的米糊,留出杨氏和方氏的那份饭菜,放好进篮子子。初五就领着两个妹妹吃午饭,又喂了满福,几人才提了饭菜出门。
    到田边的时候就见杨氏和方氏两人正一人举了一把割下的稻子,围在谷仓边,往谷仓边缘摔稻子,有说有笑的在打谷呢。
    初五喊了她们吃饭,两人就着田埂水沟里的水洗了手和脸,便来小棚子里吃饭了。
    初五把满福给迎春看着,自个过去拿起一把稻子打谷。稻穗扬起落下,初五费了一身的劲儿也没见那稻穗上的谷子掉下多少,手臂倒是摔累了。
    那边吃饭的方氏看见了,笑道:“初五啊,你还小,没力气干这活的,可费劲儿呢!”
    可不是费劲儿?摔了老半天也摔不下几粒谷子,要是有打谷机,脚下踩踏板手上把稻穗送进轮轴就能轻松脱粒了。还能拉着打谷机满田的转,不用像现在这样用笨重的谷仓费力摔稻杆脱粒。
    初五垂头,叹气,她这小小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方氏以为初五打不下谷子失望泄气了呢,便道:“这活本就不是女孩子干的,你干不来也没什么,初五不是做饭了吗?别看初五这么小,做饭菜的手艺可不差啊。你看着酸黄瓜这韭菜炒蛋做的多好,我像你这么小的时候还不会做饭呢,都是家里姐姐做的。”
    初五黑线,她不是因为这个泄气好伐?哎,她又不能说,只能让方氏这么误会着,便也不做声,回了小棚子照顾满福。
    初五注意到田埂上随处可见有人拿了纸笔在写写画画的,问了杨氏才知那是县里胡地主家派来的人在记录粮食收获的情况,有人看着记录下就不怕佃农们打下了粮食昧着。
    这一天她们一上午割了一亩田的稻子,但杨氏和方氏到了晚上戌时时分才打完稻子并全部挑完回家。
    初五是早早的就带了弟弟妹妹回来的,饭菜热水也做好了,就等着杨氏和方氏回来。农村打帮插秧或是收稻子都是常见的事,打帮的人干哪家的活就在哪家吃饭,当晚方氏便是在刘家吃过了晚饭才回去的。

  ☆、第13章 佃户(十三)

第二天一大早刘长生踏着露珠带着水汽回来了,他进家门时候,杨氏已经起来做早饭。初五还没起,但听得院里爹娘说话声,知道是爹爹刘长生回来了,便也爬了起来。
    刘长生出去做了半个月的工,得了四百五十文钱。因为收稻子辛苦,他比去的时候瘦了不少,也晒黑了许多,把杨氏心疼得不行。
    初五见他爹累成这样做了半个月的工才得了四百五十文钱,连半吊钱都不够的。她这时候才认识到,赚钱远远没有她想得那么容易。
    因为刘长生回来,多了个壮劳力,甘河边剩下的四亩稻子只用了三天就收完了。收完了甘河边的,就去收东山山脚下的。
    刘长生回来了就不用初五下田了,初五就负责在家晒谷子和看顾满福。晒谷场在村头,是公共地。因为是土的,没上过水泥,用的时候就要再用大石碾子压实几遍。拖着碾子压场是个辛苦活,都是种了稻子的人家出了壮实的男丁,几个人轮番上去拖着碾子压场的。
    今年压场的时候刘长生不在家,上场的都是大老爷们杨氏就没去了。这本来也是平常,往年也有人家有事不能出男丁的,大家伙也没说什么。
    但这天一早杨氏和刘长生把谷子挑到了晒场上堆着,嘱咐初五去晒,初五去的时候就遇上为难的了。
    为难她的不是别人,是前不久打了迎春的李五郎家的,袁氏。
    袁氏见了初五来,插了腰在一边骂:“呸!没压场的也来晒谷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初五皱眉,这种人你越理会她,她就越来劲儿。初五便当做没看见没听见,拿了用木板特制的耙子去把谷子扒拉开。
    “我说你没听见啊?!”袁氏砰砰的奔过来抢了初五的耙子,扔一边,又骂道:“这块地方我家要晒,你们没来压场的好意思来晒谷子,我呸!”
    初五垂了手,不自觉的眯起眼,眼中闪过同那日一样的冷光,冷冷的盯着袁氏看。
    那袁氏见着,吓了一跳,这眼神她那天打了迎春的时候也见过,阴冷的可怕。她那天就是因为见着这样的眼神才吓着了,给迎春那小蹄子道了歉。后来想想一个七岁的小孩眼神冷些又能把她怎样了,她怕成那样,实在丢脸!为着她打了迎春那破事她家的居然敢骂她,那老货也嚷嚷着要把她休了!哼,都是因为这些贱蹄子!想到此,袁氏也不怕了,冷笑道:“骚狐狸生出的种,就是没规矩!”
    “你、说、什、么?!”骂她可以,就是不可以骂她娘!初五眼中更阴冷了,一身寒气外发,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道。
    初五一身的寒气着实把袁氏下了一跳,但她迅速想到,对方不过一个小孩子,能把她怎样?便也肆无忌惮的了,道:“我说骚狐狸生出的种就是没规矩,听不懂?”
    她娘杨氏生的好看,做姑娘时就是村里的一枝花了,嫁给了刘长生,就算日子过得苦,还养育了四个孩子,杨氏还是一样好看。她身上有一股子韧劲,更显得与众不同,惹了村里男人的不少眼光。妇人们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就有恨上杨氏的。
    初五握紧了双手,又松开,极力隐忍着。这时候还早,晒谷场上就她和袁氏在,此时出手不会有别人看见。但她知道一旦出手,便会有可能像前世一样,永无宁日!寒气在初五小小的手掌心里聚集,迅速冻结了掌心包裹的空气,空气里的水汽迅速形成尖利的冰针。她只要随手打出这样的冰针,袁氏就可当场毙命!
    “你还不知道是不是刘长生的种呢,就喊人爹了,还不知道你是你娘跟那个勾搭上生的呢!”袁氏越说越来劲儿,全然没看见初五的异样。
    初五是早产儿,七个多月的时候就生了的,村里多事的就怀疑她不是刘长生的种,不然怎么杨氏好好的家境怎会嫁给刘长生,甘愿过苦日子的?
    别人背地里怎么说初五不管,杨氏什么样的人作为女儿的她比谁都清楚。但别让她知道谁说了她娘亲的坏话!初五看着袁氏洋洋得意一张一合的肥肠嘴,手下一晃!却听身后传来一个男声,初五小小的手抖了抖。
    “母老虎你干什么呢!”孙青竹打下了家里的两亩稻子,想着给开出来晒了,再去赌场,才来得这么早。他一来就见母老虎袁氏大嗓门的骂人在欺负个孩子呢,他本也不想管的,但走进了见那孩子是认识的,便出声喝道。
    “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三癞子不去赌场来这里干什么?!”袁氏也不弱,同为牛头村三害之一,张寡妇袁氏还忌惮些,但三癞子她可不怕。
    “我就是管了,你待怎么样?!”把初五护着身后,袁氏横,孙青竹也横。
    被孙青竹一喊,初五打偏了手,那枚冰针“噗”的一声射进了袁氏身边用来压茅草的石头里,迅速融化成一滴水珠,又汽化,那石头上只留了一个针眼大小的小孔。
    初五愣了神,眼前一张张惊恐的脸从她脑海里闪过,因为她出手太诡异,死在她手下的人每一个人,死前的表情都是惊恐万状的。初五仿佛又看见了那些人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她,没人跟她玩,也没人敢靠近她,更没人喜欢她。
    她前世的十九年除了在乡下的那五年,剩下的十四年都在孤独中度过。当她以为她终于可以相信那个人的时候,那人却在背后给了她一枪。她飘荡至此才得到了她想要的生活,有亲人有朋友,还好,还好她这下打偏了,不然这辈子都没有安宁日子了。初五抖着手,直到孙青竹把她拉到身后才回了神。
    “哎哟,你这么护着她,难不成是你的种?”袁氏得意了,这三癞子偷鸡摸狗的本事有,吵架耍泼可不是她的对手!
    “你。。。。。。你。。。。。。你个疯婆娘!”孙青竹果然不是袁氏的对手,涨红了脸指着袁氏结结巴巴的道。
    “怎么?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袁氏哈哈大笑,这时候晒谷场上陆陆续续也来了几个人,大声嚷道:“你们来看啊,三癞子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啊!”
    那几个人也知道是袁氏在找茬,不敢上来劝,听得袁氏这话,也有人哈哈大笑的。
    孙青竹涨红了脸,“你。。。。。。你。。。。。。”的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初五趁着袁氏笑得欢,从孙青竹身后一下子冲出来,抓了袁氏的手,往手腕上就是一口。不能用冰针那就用个七岁孩童能用的法子反击你!我咬我咬!
    那袁氏不妨初五来咬她,手腕子被初五咬了个正着,甩了手杀猪一样的大叫:“死蹄子你松嘴!松嘴!哎哟啊,疼死我了!”
    初五哪里能这么便宜放了她,只死命的咬,下了吃奶的劲儿,把全身的力气都用牙齿上了。
    那袁氏见初五不松开,就要抬手去打,用脚去踹初五。一边吓愣了才反应过来的孙青竹赶紧抱了初五的身子护着她,想把她拉开,只初五不松开。他不拉还好,这一拉使上了力气,那袁氏手腕生生被初五咬出了血。
    “哎哟啊,疼死我了啊。。。。。。要杀人啦!”那袁氏见踹不着初五,又被孙青竹这一拉,更疼得她哭爹喊娘的。
    看热闹的几人见着阵仗,呆不住了,都纷纷过来帮忙呢。
    初五口中一阵腥臭的铁锈味冲上口鼻,知道是把袁氏的手腕咬出血了,又见许多人上来,便就势松了口。
    孙青竹抱紧初五,初五满嘴的血呸了一口出来,什么也没说,弯了嘴角冷冷的看着袁氏那鲜血淋漓的手腕子。
    “我的手啊!流血了啊!杀人了啊!呜呜。。。。。。没法活了。。。。。。”袁氏被两个妇人扶着,呜哇的哭号,那手腕子正往下淌血呢。
    袁氏的大嗓门早惊动了村里的人,听她疼啊杀人啊的喊,没下田的都赶了出来看。村长薛老头的家在村头,听见了也驻了拐杖出来。
    那袁氏见了人多,哭号的更厉害了,一个劲儿的哭喊没法活了,任着那手上的血淌,旁边的妇人要给她包扎她也躲了开不让,“你们让我死!没王法了了没法活了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薛头拐杖一敲,翘了雪白的胡子气呼呼的问道。
    袁氏见了老薛头来,也不用人扶了,三两步奔到老薛头跟前,凑了那血淋淋的手腕子过去,哭号道:“村长你可得给我住持公道啊!呜呜。。。。。。”
    “到底怎么回事?!”这袁氏他还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泼辣小气凶巴巴的母老虎,她不去欺负人就好了,谁还能欺负了她去?!
    “刘家的小贱。。。。。。初五!她说来晒谷子让我让出位子,那地方我家前天就在那儿晒谷子了,她一来叫让我,我哪里能给她让?她就说我打了迎春欠他们家的,得给把地方让出来,我不让她就咬上我了,村长啊。。。。。。呜呜。。。。。。你看都出血了啊,这么狠心孩子,不教教大了还不是要杀人了?!呜呜。。。。。。”
    老薛头见了袁氏那血淋淋的腕子,皱了眉,问道:“初五,是因为这样你咬她的?”

  ☆、第14章 佃户(十四)

初五冷笑,是不是这个原因,刚才也有好几个人在场的,这会儿不出来指证袁氏的话不过是怕被袁氏报复。她要说不是这个原因,袁氏咬死说是,也没人给她作证。就是三癞子敢作证,他的话她也不指望人信。
    “这刘家初五跟三癞子混一起也不是个好东西!呜呜。。。。。。那三癞子还威胁我不给刘初五让地方就打人,呜呜。。。。。。没王法了啊!呜呜。。。。。。”袁氏果然反咬一口。
    后赶来的村民不知缘由,现在见了三癞子还紧紧抱着初五。初五满嘴鲜血,眼神阴冷的盯着袁氏,都觉得袁氏的话有理,纷纷议论开了。
    “唷,这初五平时看着挺乖的孩子啊!怎么跟三癞子混一处了?”
    “俗话说不会叫的狗才咬人呢!”
    “就是!前儿我那玉米地里就少了不少玉米呢,准是他两给偷了的!”
    “我那天在后村梅子林便见着这两人了,鬼鬼祟祟的,初五还提了个篮子!我以为她割草呢,准是偷了你家的玉米用草盖着呢!”
    “三癞子不是到赌场做打手了?还偷啊?”
    “他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徒弟吗?还用得找他亲自偷?”
    孙青竹听得这样的话,倏的一下放开了初五。尴尬又不好意思的对初五笑笑,他果然好心办坏事!
    初五斜眼看了他一眼,没在意。嘴巴长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哎,就是刚刚冲动了,早知道先忍下了,过后再想法子背地里整那袁氏,也不会惹这样的麻烦。可惜,到底是没忍住!
    老薛头做人最是公正,袁氏的为人他清楚,任她装的怎么可怜也没多瞟她一眼,生气的喝了道:“还不去包扎了?想死也得把事情弄明白了你再死!”
    老薛头喝了袁氏去包扎,也没对初五多慈祥的问道:“初五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初五!你怎么了?!”村长刚发问,人群外就传来了杨氏的惊呼。
    初五看去,见本该下田去的杨氏和刘长生都来了,人们正让了道让他两进人群里来呢。初五见杨氏和刘长生担忧关怀的眼神,一霎间眼底的冰寒融化了,淡淡笑着道:“我没事。”说完便扑进了杨氏怀里,汲取温暖。
    初五自从高烧过后便对家里人都冷冷淡淡的,她虽然依然每天如以往一般看好弟弟妹妹,帮忙做家务。但杨氏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初五跟她们不亲近了,尤其是对她的触碰,会下意识的躲避。这时候初五主动扑进了她怀里,杨氏觉得那层横在她和初五之间的隔阂终于倒塌了。
    “刘长生杀千刀的看你生了个好女儿!哎哟啊,把我咬死了啊。。。。。。”在一边包扎的袁氏见了刘长生和杨氏过来又号了起来,她本来要骂得更难听的,但村长在她也不敢了。
    “初五,伤着哪儿了?”刘长生听得袁氏的怒喝,也不理会,关心的询问埋头在妻子怀里的女儿。
    “初五,你咬她了?”杨氏从怀里把初五拉出,就见初五嘴上还留了血迹,“你伤着哪里了?”
    “爹、娘,我没伤着,这是那母老虎的血。”
    “死蹄子你说谁母老虎呢啊?!你个死。。。。。。哎哟。。。。。。疼死我了啊!”袁氏本性暴露,被村长瞪了一眼,便也不敢说了,只哎哟的喊疼。
    “那得多脏啊,下回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咬,知道吗?”杨氏蹲下拿出条棉帕子,轻轻给初五擦嘴上的血迹,颇为嫌弃的叮嘱道。
    “噗嗤”在场有人忍不住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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