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喋by并非陽光(重生,父子,年下,血族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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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在头顶的双手,开始偷偷地挣脱他的按压。幸好手里还握着那块刚刚打开还原结界的黑水晶『曜』,虽不如短剑锋利,但只要时间够,应该也可以割断绳索。
哎,见机行事吧。
成功地吸引了修的目光,他如同温柔的猎犬,眼睛灼热地看着我,喷洒着令我望而却步的欲 望,我咽了口唾沫,继续道。
「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背叛的拉斐尔。可是你毕竟做了拉斐尔好久好久的贴身侍卫,你舍得么。你发誓的忠心哪里去了。拉斐尔这么信任你,让你……啊恩……让你照顾刚刚进入血族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你辜负他的希望了,知道么。」
靠,照这样的速度磨,还没割断,下 身就不保了吧。 一 一
我努了努嘴,继续盯着修,「修,之前我就有预感,只是没说出来。你总是对我比罗德他们要细致,当然,我一直可笑地自欺,当成你对我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没用,但是修,你看着我,听我把话说完。」
快了……微微中感到绳子开始变松。
「凯撒有什么好,修,拉斐尔才是布鲁赫的王,布鲁赫才会是最伟大的血族。」
哦,撒旦,我都在胡扯些什么……但这些话,确真真是我脱口而出。
「修,你觉得这种程度的森林,拉斐尔他……唔……」
深度的吻,截住我的声音。
「不~唔~~」我开始胡乱扭动身子,接吻最容易走火,虽然修下 身已经坚硬了。
「殿下,把腿分开。」修抬起头,一脸的欲 望。
「不,修听我把话说完。」我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又把大腿紧了紧。
修摇了摇头,无奈的翘起唇角,直起身,撕开上衣,指了指魁梧胸膛上的血印。
「殿下还记得这个么?」
血印?我怎么不记得!脸色猛地一慌。那是我刚刚给修画的,血阵。因为我的异能是血灵。只要有来自不同的血液刺激血阵,就会跟我体内的血灵产生共鸣,那是我为了让修监视诺亚才给他画上去的。
靠。完蛋了。
「你把诺亚怎么了?」沉默了好久,我问道。
「殿下,我觉得,现在不是关心他的时候。」修的声音粗沉有力,他凑到我面前,带着急促暧昧的喘息,「殿下,我觉得这个血阵,真是我们之间的羁绊。」
我侧过脸,皱了皱眉。不明白修在说什么。
修冷笑着用手指沾满了肩膀上被我咬破的伤口溢出的鲜血,一言不发地向血印抹去。
「啊!!!……」一声锐利刺耳的尖叫,好疼!!浑身都疼!!猛地蜷起脊背,泪水瞬间从眼里流了出来,我咬住下唇,怒目瞪着高高在上的修,「别,别!啊!!」又一个小鱼打挺,跳了起来,弹直了背。
「张开腿。」修停止了在血印上涂抹血液。
我咬着牙,泪眼婆娑,弓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费力的喘着粗气。
「张开腿,否则我继续,殿下。」修俯下身,用带着鲜血的手指挑起我软软的下巴。一手拍了拍浑圆的小臀。
手攥紧了黑水晶,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你卑鄙,你竟然用我的血……」
修叹了口气,在我耳边轻声轻语,「殿下,我真舍不得弄痛你。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耳后根一热,修的舌头开始沿着耳垂,一路向下,舔着我的脖颈,咬开上衣,啃噬着我的锁骨,我起伏不断的胸膛。「当听说你一人要到玄冥之城,我就心潮澎湃了好久好久……」修的话语带着宠溺。
「修,我和你,不可能。」我冷冷地道。
「有可能!只要凯撒打败拉斐尔,你就是我的!」有些歇斯底里的想要证明什么。
我挑起眉毛,嘲讽道「你觉得有可能么?」
「有!有可能!因为凯撒陛下想用你体内的……」修猛地停止了怒吼,声音缓和了下来,半晌道,「无论如何,殿下,你只需在这里呆着,两三天之内,陛下就会用十万大军攻打拉斐尔,就算拉斐尔有多厉害,他八千军队也难敌十万大军。」
「呸!」我冷笑,刚刚血灵产生的共振过了些时间,身体恢复了些,又开始用黑水晶割绳索。「你刚刚说那句话,可真是底气不足~啊!!!!」浑身又是一阵疼痛,仿佛被万虫啃噬般,一点点的在我血管里蠕动,碎咬。
大腿趁虚被打开,修一把扯下我的外裤。
撒旦,快让黑水晶把这绳索割断吧,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倒抽一口冷气,僵住脸,集中精力割绳索。
修的手扣住我的膝盖,往外掰,一手深入股 缝,冰凉的手指让我浑身颤抖。修微微一笑,将头埋入我曲起的双腿中,一口含住我的分 身。
「啊哈~~」触电的快感从脊背直达全身。
『啪嗒。』黑水晶掉落的声音。我猝不及防之下没抓住,失手滚落到地上。『咕噜咕噜……』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很轻微的声音……
但是,修,听到了。
埋在我腿间的头,停止了吞咽我的分 身。
×××××××××××××
绳子也断了。
在修还没来得及错愕之际,眼疾手快,我够到床头一个软枕,就往修的侧脸扇。
「我现在不杀你。」一边无名指冒出淡淡的黑色火焰,脑中默默地使用『黑色束缚』咒语。
自从吃了血蛋以后,滴血蔷薇变乖了,始终没有露面……虽然是好事,但是我的黑魔法效果也明显降低了。
原先黑色束缚都能把艾德里安那样的无赖,固定在柜橱前一天,现在恐怕只能固定修几个时辰。
「你把诺亚怎样了。」我穿好衣服,冷冷地看着被我束缚在木椅上的修。「还有,告诉我走出森林的办法。」
「紫禁绳!你用什么割断的紫禁绳!」修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张,依旧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
我皱了皱眉,「修,回答我。」黑色束缚的时间无法掌控,现在可不是我回答问题的时候。缓和下来语气,「你好好回答,待拉斐尔惩罚你的时候,我少数落一点你的错误。」
「殿下,你出不去的。别白费心思了。你用什么割断的紫禁绳?」
好吧,『洽谈』完毕,毫无合作的可能。
「哦?」我挑起眉毛,「刚刚听你说一种极品春 药,我想试试。」手指在修的身上一阵摸索,触摸到一个小匣子,「是这个?血晶?」
「殿下,你……唔……」凛着眉毛,我扣住他的下颚,猛地将那一抹蓝色的冰晶灌入修的口中。
「回答我,修,刚刚你吃的可是春药。」
看着修不说话,我冷笑着,「我从没做过1,也不打算做。不过森林的野兽倒是挺喜欢的……把你绑着去喂他们,我想,我也算仁慈,物尽其用么。」
「修,呐,你害怕死么……我好久没杀人了。」我淡淡的在修面前吐出几句话,看着窗外深蓝黑沉的天空,不知都耽搁了多久。若是再不回去,将七角阵开封,恐怕玄冥之战真会是我和拉斐尔的末日。「修,你想让我看着你发春么……那么极品的春药~」
「啧啧,别颤抖,修,我不介意看你浪叫……也许我会请来几只魔兽陪你浪叫,怎样?恩?」我继续触碰修的心理防线。放慢了说话的语气,带着轻轻的威吓,「告诉我怎样离开森林。」
半天修咬着牙,没反应,我重复恐吓,「告诉我怎样离开森林,否则我让你现在不得好死……你放了我,以后还有机会,若是不放,我会阉了你!」
脸上一热,修应该不知道『阉』是啥意思。
「殿下。」修半天费力的抬起头,面色苍白,「吻我,我告诉你。」
心里猛地一惊,不是春药都会让人满面红光么,为什么修比原先的脸色还要苍白。
半股疑惑,我扭扭捏捏,「告诉我,就吻你。」
苍白的薄唇翘起,「跟拉斐尔一样,喜欢讨价还价。真是让我又恨又爱。」
瘪了瘪嘴,我瞪了他一眼。
「殿下要飞回玄冥之城,还是别墅?」修没有挣脱的意思,尽管黑色束缚的锁链已经开始变细,我提心吊胆。
「玄冥之城。」
「七角阵?」
我点了点头,想了半天又加了一句,「修,还是你最明白我的想法。」
「紫禁绳,殿下是不是用一块黑水晶割断的?」修问道。
愈发惨白的脸色,让我又点了点头。
修却笑了,「没想到主人真把镇族之宝『白魄』交给了殿下。」
修再次称呼拉斐尔为『主人』,让我直觉感到不妙,皱了皱眉。
修以为我不明白,费力地嗓音沙哑,解释,「爱德华乱党造反,就是因为迟迟没有找到『白魄』,杀了无数布鲁赫贵族,都没有找到他的下落,没想到在殿下你手里。」
「修,你怎么?」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修的变化太大了。根本不像服了春药。
「殿下,那是毒药。血晶是毒药。」修苦笑道,嘴唇开始干裂。
「什么?」我猛地起身,「你,你不是说春药么!我搜了你全身,就搜出来这一个匣子啊!」
「那是在吓你的。属下哪里会有春药。」修微微摇头道,「看来这回是自作自受了。」
「现在还开玩笑!!解药,快,哪里有解药。」我拍了拍脑袋,一阵手脚忙乱之后嚷道,「修,没关系,你死不了。」
「殿下,属下带您飞出去。」修的声音越来越小,「快,没时间了。」
「到别墅,我给你找解药。」我猛地从床底抠出修口中的『白魄』,跟着修出门。
出门之前,我推开了小木屋的里间。
红彤彤的火炉,夹着各式各样的皮鞭,长钉,木板……让人毛骨悚然的SM刑具。墙壁上用血刻着【S】,蜿蜒着,如蛇蝎般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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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修第三次带我飞翔。
「殿下,天快亮了……回别墅恐怕没时间了,」修说,「这时候魔党恐怕都要打道回府了,应该比较安全。」
「什么意思!修,回别墅,你还在中毒。」
「殿下,血晶是主人发给我们三人的剧毒,非必要时刻不能轻易使用,一般只用于紧急防身对付恶性血族的毒药,加速体内血液凝固的功能……没有解药。」
我浑身冰冷。我垂下眼,「我不信。」
「殿下,刚刚得罪之处,我觉得我没有做错。也不希望得到原谅。」
「殿下,不要轻易相信人的话。」
「殿下,诺亚确实与魔党有勾结,我只是还没查出来。」
「殿下,这次玄冥之战,凯撒不会亲临战场。这次请你相信我。他现在已经撤身回里奥城。」
「殿下,火系魔法术,在布鲁赫族,我的弟弟比我更擅长。他会教你。但是他比较调皮,你要像对待自己的弟弟一样对待他,你要学会容忍他的顽皮。」
「殿下,你要像个领导者,学会分析处境,要临危不惧,以后的困难会更多……但是刚刚,你在我面前表现的很好,真是棒极了。我一直以为拉斐尔把你宠坏了。」
「殿下,快黎明了,你需要快点。降落后我们就告别。我哪里也去不了,就在这里等你。」
我点头,从他怀里跳出来。
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天空阴沉的想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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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第四个结界的时候,浑身猛地一震。
那种血灵产生微弱的低鸣,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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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结界全部打开,我回到修降落的地方。魁梧高大的身材。
想起了修在死前给我交待的话。
而且他说,『殿下,这次玄冥之战,凯撒不会亲临战场。这次请你相信我。他现在已经撤身回里奥城。』
一阵寒风,带来了拉斐尔的气息。
我一边打了个哆嗦,一边扭身看到拉斐尔疾步向我走来。身后跟着罗德和乌利亚。
EPISODE ⅩⅩⅣ
半嘟着嘴,我宛若犯错的小兽,悻悻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拉斐尔从身后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怎么,宝贝?」看我脸上还残留着淡淡泪珠的湿痕,皱了皱浓眉,「穿这么少。」
浮着血丝的眼睛,我看着他,低声道,「修死了。」
拉斐尔看着十步开外的修的尸体,拉着我走过去。罗德已经跪在地上,乌利亚也一言不发,古怪精灵的红眼睛却在滴溜溜地转。
「主人,修死于中毒。中的正是我布鲁赫族独有的奇毒——血晶。」罗德毕恭毕敬地答道,脸色更是苍白。
拉斐尔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睛,眼中的惊讶也是一闪而逝,沉稳冷静如他,思考了半晌,低头柔声道,「宝贝,你来的时候,修已经死了?」
「恩?」我还在呆呆地注视着修,猛地被拉斐尔一唤,忙抬头道,「恩。我布好阵,回来的时候,修已经死了。」
咬了咬牙,我最终决定不把修的事情告诉拉斐尔……如果拉斐尔知道他的手下和我之间的关系,就算他跟修之间再有深厚的主仆关系,他愤怒也好,吃醋也罢……不知道总归是个好事儿。
「查出来什么没有?」拉斐尔问道。
罗德一阵熟练的摸索,摇了摇头,「在修身上也没发现他平日带的血晶。」
「血晶?」乌利亚默念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匣子,罗德,有没有看见匣子?」
罗德愣了愣,抬起头。
「恩,血晶是布鲁赫族的特制的毒药,盛放它的匣子自然也被族里的毒术士做过手脚~」乌利亚解释道。「听安娜子爵说起过……」聪明的眼光闪过我霎那间窘迫的神色,忙识时务改口道,「哎呀,就是当时光顾着逗她家的小狼了,忘记了!」
我狠狠咬住下唇,那个匣子如果没猜错的话,还在森林里的那间小木屋里……那里有我的手枪,我的短剑,我的银针,我的竹刺,还有,我当时一气之下扯断的夜行衣的腰带。
猛烈跳动的心脏,钻进来的几缕冰寒的夜风,让我背上开始沁出冷汗。
「哦?」拉斐尔轻笑道,将我往怀里搂了搂,只当我是冷的发抖,一边命令道,「没有看见匣子?上面却是有暗记,看来是需要本王亲自走一趟了~」
「恩,找到匣子应该就能找到杀死修的凶手了吧。」乌利亚见我脸色大变,知道事情不妙,小心翼翼地应道,一边偷眼看我。
背上的凉意,宛若蠕虫,渗入骨髓。
拉斐尔低头,啄了啄我的唇瓣,耐心解释,「宝贝,这趟路必须我亲自去,匣子的暗记只有历代亲王才有权利知道,而且,修是我的手下。」
我侧过脸去,颤抖着双眼,实在说不出该说的话。
「不过主人还是小心为妙!」乌利亚插嘴,「小心里面有诈。不排除魔党杀人的可能,万一落井下石……」
这话对胆小谨慎的人也许有效,但是对一贯雷厉风行,我行我素的拉斐尔,恐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拉斐尔冷冷的一瞥乌利亚,锐利的眸子闪出一股寒气。
吐出粉嫩的小舌,乌利亚乖乖地不再做声。
「呜~」
拉斐尔见我心不在焉,俯身堵住我的唇,「想什么呢?累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独自跑来这儿,让我搜遍了整个玄冥之城内部,才想到你会不会在布置七角阵。」
「对……对不起,沫……」那近在咫尺的湛蓝色的眸子里,微微的血丝和宠溺的责备,让我心里又是一阵恐慌。
「不怪你,宝贝儿。」拉斐尔翘起唇角,冲我眨了眨眼睛,「不要去想这些,好么?修死了不是你的错……不要为此自责。你累了,宝贝儿。今晚密党八千军队就要来了,我们胜利后就可以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