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喋by并非陽光(重生,父子,年下,血族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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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毫无生机的监狱,里面隐藏着多少不甘命运蠢蠢欲动的血族魔物。
「东方玖。血龄45天。初拥父母不明,无所属氏族。故意杀人罪。」
看守狱警饶有兴致地读完我的资料之后,『啪』地将档案摔在桌子上,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仔细上下打量了好半天,「啧啧,小崽子,你跟典狱长什么关系?」
我暗地里皱了皱眉,抬起头装作不明所以。
在拉斐尔软磨硬磨之下易容之后的我,以后确实无法再利用长相优势,但确实能躲过不少莺莺燕燕的纠缠。
「别跟我装,独眼龙崽子!!」看守狱警火气不小,却也硬生生地收回想打上来的警棍,暗自愤愤骂道,「他奶奶的,格拉迪奥几百年铁打不变的规矩,昨天变得翻天覆地~老子当了几百年狱警,如今也被逼着背新规矩。」
我低头,不经意间翘了翘薄唇。
「刚刚进来几个偷盗艾斯亲王陛下的血蛋的笨贼也就他妈的算了,」狱警转身离开,嘟嘟囔囔,「故意杀人罪就能进格拉迪奥的,我还真没见过几个!」
「报告!威廉上尉,布鲁赫前几天来的那个囚犯又把杰克中士的血给吸了。」门外传来恭恭敬敬的汇报声。
狱警皱紧眉毛,不耐烦冲门外人,「如果又是杰克自己招惹那只兔崽子,就不要来找我告状!你们又不知道新规矩!老大改了新规矩!!该死!」充满敌意地朝我瞟了一眼。
「是……是。」门外唯唯诺诺地应道。
应该不是罗德他们,罗德他们是昨天才进的监狱。
我小心捏了一把冷汗。
「小崽子!」狱警喝道,向一直沉默的我发泄着内心的极度不满,「新规矩,不撒消毒粉!集体淋浴改成单人淋浴!三个月一次淋浴改成三天一次!一日必须三餐!每餐必须至少400CC血浆!!八人狱房改成三人狱房!狱警需得到许可后才能进入牢房,否则造成的损失自负!!该死!!这他妈的是在饲养宠物……啥时候改成一人牢房,是不是就成旅店了!……他妈的!放风时间竟然变成每天五小时!……重中之重,不准同性恋!!」
『咯吱咯吱』威廉一屁股坐进椅子上,悻悻地数落着。
这些应该是拉斐尔吩咐下去的……我背后一阵冷汗,终于知道造成这位狱警无比愤怒的原因了。
「威廉长官,对不起,规矩不用改,一切照原来的……呜……」
话还没说完,衣领就被威廉扯了起来,他扬起眉毛的动作十分狰狞,「你他妈的说话注意点!这是我的地盘!!还不需要你指……」话音戛然而止,别有意味地笑道,「你说什么?小崽子,你狂妄的可以!」
我微乎其微地冲他笑了笑。
因为易了容,更刺激我莫名的突然想好好地挑战一下。
看看能不能用这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蛋勾引到这位~威廉大人。
威廉浑身被制服勾勒的性感魁梧的胸膛,在我微微弯起眼角的时刻狠狠颤抖了一下。
尖锐的几乎要刺破脖颈的喉结,来回滚动。
就在我认为有成功的可能时,一个毫无预料的巴掌劈头盖脸冲我扇过来。
以为他会打得很重,缩起脖子,闭上眼,之后却迟迟感受不到巴掌落下。
「你叫什么名字?残眼的小猫咪~」他的嗓音有些变调。大手扣住了我纤细的脖子。
「东方玖。编号B132602。」
「在几号房?」
「刚刚您说的,布鲁赫区13层26号。」
「我刚刚说的那些规矩都给记清楚没?」
「记住了。」
「记住了什么,重复给我听。」威廉的嘴唇温润而性感。
我重新抬眼,直视他的眼睛,「这是您的地盘,我只听您的。」
看来我的回答他很满意,「还有,不要冲别人笑,残眼的小猫咪。」他挑起我的小下巴,逼我重新不得不仰视高大魁梧的他。凑到我面前,压低嗓音带着邪邪的笑意,「不要跟别人搞同性恋。」
「当然。」
我跨出大腿,轻轻蹭着他双腿笔直制服之间禁欲的下…体。
规矩只是用来限制弱者。
「胆子不小。」威廉笑的更加邪恶,放开腰上的警棍,大手不怀好意地抓住我的下…体。
「啊恩~~」隔着衣裤,突如其来的揉捏让我浑身一震,触电似的往后跳开,「威廉长官,您自重。」
「连最后的矜持都是在调情么?小猫咪?叫的还真他妈骚…贱。」威廉冲我似笑非笑,「我可不敢违抗新规矩,老大传话下来,违犯规矩可是要灭族的。」
拉斐尔还真是……帮倒忙……
我低头咬了咬牙,连普通的交流感情都限制的话,让我怎么打听那位伟大的血族的下落!
……
虽说没把威廉套到手,但在去狱房的路上,心里一阵暖流融化了格拉迪奥给我的陌生感。
沫,安啦。
要是连手铐外面都裹着一层绒布,我恐怕真是要哭笑不得了。
艾斯说,在格拉迪高,监狱最高层14层。
神秘血族在14层。
既然他们把我安排在了13层,就是最靠近那位神秘血族了。
可是刚刚用电梯时,很可笑的,这栋监狱楼13层就是最高层。
「新规矩威廉都已经告诉你了?」年轻的带路的狱警将我领到13层,站定脚步冷冷地问道。
他和威廉的军服肩章一样,应该是同样地位。
我点了点头。
刚刚走过的一道石门,不知用什么方法,明显抽走了我体内的魔压,虚弱的差点栽倒在门槛上。
他看了我半晌,「B132602号,你的脸苍白的很厉害,才是只幼雏怎么就来格拉迪奥?」
我低头笑了笑,原来很多人都在疑惑我入狱的原因。
「我说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信么?」沙哑无力的嗓音,我苦笑地看着这位年轻的男子。
「这里每个人都说自己是清白的……直走到头,然后左拐五道门,第六个就是。放风时间是在傍晚,现在延长到午夜。对了,『格拉迪奥的子民』都不畏惧阳光,你这只幼雏别闹哄哄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开口说话声音很轻,只有我俩能听见,有种冷傲在里面,禁欲的美。
「谢谢。」我点了点头。看着他取出钥匙,麻利地给我的手铐开锁。
「以前有只雏,被那群人硬生生地拖出去看夕阳,我没制止住……」
「他死了?」
「他是我弟弟。我知道他们是冲我来的……」
也许我目前的脸色,给人一种柔弱感,让这位年轻的狱警起了瞬间的怜悯之心。
可惜只是瞬间而已,狱警的怜悯心再多也不会施加到囚犯身上。
被他猛地推进走廊,踉跄了几步,又跨过一道石门,更加感到无比吃力。体力一点点被抽走,连召唤体内残存的魔性支撑脚步,也毫无作用。
这些石门,造成的结果和还原类似。
一边思考着,一边头昏脑涨地独自往前走去。
怪不得格拉迪奥是露天监狱,连放风时间都可以随意囚犯走动,开放极了。
抽走瓦解囚犯体内大部分魔性,那就是没了火药的炸弹。
走廊并没有因为夜晚的原因而昏暗阴沉。白色的灯光应该也是拉斐尔安排新换上去的。
「殿下!」罗德他们恐怕早已等的来不及了,见我一个人走来,便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的牢房里小声唤道。
我看见罗德,乌利亚和诺亚三人从铁窗里露出的脸,眼睛一热,差点哭了出来。
「罗德,诺亚,乌利亚,我浑身好疼,刚刚跨过两道……」
习惯性娇嗔诉苦的话语却戛然而止。
「殿下,殿下您说什么?」远处的诺亚稚嫩而焦急的嗓音。
深夜,我们的交谈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没,没什么。我在26号房,就在前面不远处。今晚早点休息,明晚放风再安排。」换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涟漪。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刚刚过得两道门槛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罗德试探道。
「我很好。」说完,我继续往我的狱房走去。
「殿下,半个小时后迪恩会来……」乌利亚在旁边说道。
「狱警已经开始怀疑,这几天我还是别见迪恩好了~」我双手插进口袋,头也不回往前走,一边低头交代,「让迪恩帮我告诉拉斐尔,他定的那些新规矩都收回去。」
「恩?」三人都是诧异。
我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又道,「那个……禁止同性恋可以留下,其余的规矩都撤了吧。」
「是……是殿下。」
又走了几步,「以后叫我东方玖,小心被人听到。」
……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揉了揉太阳穴,我咽了下唾沫,打算推开26号的房门,猛地屋内沉重的喘息声。
苦苦压抑快感而加速的呼吸,伴随着肉体交…合的碰撞声……
靠!
三人房!拉斐尔,你看看你安排的好事!
我脸一红,悻悻倚着冰冷的墙壁,听着屋内销魂的呻吟。
头部又是一阵眩晕,浑身无力,指甲狠狠地抠住墙壁想支持住身体,结果迷蒙时分,身子还是猛地瘫软下去。
「啊恩~」
捂住『咚』地一声,与坚硬地板亲密接触的后脑勺,我坐直了身体。疼地龇牙咧嘴,但也清醒不少。
敲门吧,总不至于在门外睡一晚上。我犹豫地站在门外。
「哦,维拉,我快不行了——你,你别走啊——求——」
脸还没来得及再红一次,门就被打开了。
八成是刚刚我昏倒的声音太大了。
开门的是个少年,不符合年龄的冷漠与强势。银色的眸子在见到我的一霎那猛地颤了颤。
我似笑非笑,轻松调侃道「你真大胆,做…爱做到一半就敢来给我开门。」余光瞟到不远处的1号床上。浑身却狠狠惊了一下。
一个成年男子竟然穿着警服,□着下半身,侧着躺在床上。毫不掩饰张开的大腿内侧,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白浊。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哀怨的眼神目不转移地盯着给我开门的少年。
「他……他是狱警??」我张大嘴,吃惊地看着给我开门的少年。
少年银眸里的亮光在见到我的时候更加熠熠夺目,他抿唇转身冷冷吩咐床上的男人,「转过头去,闭上眼,闭上耳朵。」
又抬臂将手里带血的皮带扔到床上,单膝对我跪倒在地。
「属下维拉接驾。回王子殿下,他正是格拉迪奥监狱布鲁赫区狱警总管,叫杰克。」
杰克?就是威廉在教育我的时候,那位被吸血的男人。
这可不仅仅是被吸血的问题啊。
我暗自咋舌地看着男人正在床上不舒服地扭动。
「属下维拉接驾。回王子殿下,他正是格拉迪奥监狱布鲁赫区狱警总管,叫杰克。」
少年见我没有说话,又毕恭毕敬地重复道。
「王子殿下?你认错人了吧!」我错过单膝跪着的维拉的身体,走到2号床边坐下,这位叫杰克的说不定哪天就把我的身份给抖出去了。冷笑道,「劝你快把狱警大人送回去,威廉长官说,新规矩,不可以同性恋。」
「是,属下明白。干狱警比较有感觉~」
维拉反应和领悟力很强,冷冰冰地把死活也肯走的杰克给拖出了牢房。
修长而挺拔颀长的身材,如果不是眉宇间不经意透露出的活力,谁都不敢把他当十七八岁的孩子看待。
「抱歉,打扰你们快活了,我实在很累,让我先休息。」没有理睬跪着的维拉,推辞后翻身倒头就睡。
维拉欲言又止。
对他实在没有多少好感,光拿他做哪个男人不好,偏偏去做狱警这件事~即使是拉斐尔安排来的属下,我也不想要。
可是第二天后醒来他的话,让我愣住了。
他说,他是修的弟弟。
他说,他跪了一夜。
他说,他再也不会这样胡闹了,王子殿下不要生气好不好。
……
「我留下你。」心脏一阵绞痛,我想起了修临死前交代我的话。
修说,他有个弟弟,比较顽皮,要我像对待孩子一样对待他,宽容他。
「你怎么进格拉迪奥的?为什么我没听拉斐尔跟我说起你要来?」我问道。
少年相当尴尬地皱了皱眉,忙跪下,「属下当时听说哥死在玄冥之城,对~对陛下有些不满,杀到皇家城堡,杀了一位阻拦而来的公爵大人,于是被侍卫捉住关到这里了。后来听外面说,陛下已经为哥报了仇,也就有些后悔当时的冲动……属下知错!还希望殿下能原谅属下对拉斐尔陛下的冒犯顶撞!」维拉诚惶诚恐地看着我,生怕我不原谅他,「为了将功赎罪,属下主动请求保护殿下学得还原技能!!」
我的手臂颤抖的愈发厉害,连杯中的水都荡起一层层莲花。命运真是活生生的讽刺和刻薄。
「早餐时间到了,我帮你去楼梯口拿血浆。」听见门外响起一阵铃声,我放下手中杯子,朝跪在地上的维拉开口道,「起来吧,以后见我不用行礼。」看着维拉小兽一样低着脑袋,心里又是一软,「好吧,快起来,乖~」
不知道修生前是不是这样对待他的弟弟。
「膝盖痛了快躺回床上。」一边诱哄着。修是会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还是拉起他纤细却有力的胳膊?
鼻子有些酸。
……
格拉迪奥的早餐其实是晚餐。
我走出房门的时候,窗户的外面已经是橙红色的夕阳。
氤氲的日落,一定很好看,尤其是洒在山上的光泽。
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还是那位昨天送我上楼的年轻狱警,清秀高挑的禁欲美。听维拉说,这些布鲁赫区的事务,都本应该是杰克的工作,可是他现在应该被做的下不了床。
连眼神都不敢和罗德他们交流一下,我低着头,走到狱警身边,「两袋。」
男人心不在焉,递给我血浆的时候压根没在看我,一个很嚣张的囚犯成功地吸引了他的眼球。
「杰拉德,你们在干什么?!」年轻狱警猛地嗓音抬高,但他的怒喝显然没有气势。「拿了早餐赶紧回房,要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良企图,关禁闭!扣押三个月的放风!」
虽没有气势,但后面的惩罚着实让人心存畏惧。
「遵命,我亲爱的女王陛下!」吃了兴奋剂般聒噪的人群。
「你们……」狱警被他们这么一喊显然气得脸色发白,「杰拉德,费迪南,迭戈,欧克,四个人,每人扣押三个月的放风!关禁闭!」
这一声猛地让喧哗的人群,刹那间安静下来。
众人半带着畏惧半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我身后私自惩罚他们四人的狱警。
「喂,美丽的长官,我可一句话也没说啊!是杰拉德一个人说的,他今天看是你来送早餐,鸡…巴都直了好几次了!」另外一个男声从人群里响起。「瞧,你刚刚喊了他的名字,又让他硬了!」
狱警听着调戏自己的话,一言不发,握紧的拳头,勾勒出清晰而尖锐的骨骼。
我转过头眯起眼,看着不远处站在一起的四个人。
「讨厌!费迪南,不要在早餐的时候提这么恶心的东西啦~」一句娇嗔暧昧的话,风情万种。说话的正是被费迪南揽在怀里的漂亮少年,金色短发,宽大的囚服里衬托出玲珑的身材。
「哦,欧克,我的小甜心。」
「很好,」狱警深吸一口气,见费迪南适可而止,平静下来,宣布道,「费迪南,欧克,你们俩取消惩罚。」
那个直勾勾地看向我们,放肆地笑着的男人应该就是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