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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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强讽刺地一笑,带着杀气地道:“很奇怪是吗?其实一点儿都不奇怪。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在齐南市,到处是我兄弟的地盘,这家迪厅也是我兄弟开的!”然后不怀好意地一拍手,得意忘形地道:“巧,真是巧了,有句话说的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
黄河面露难色,如果林与强说地是真的,那他今天还有可能完整地走出大厅吗?这是个规模很大的娱乐场所,不算保安公司驻在这里的保安,光看场子的兄弟都至少得有一二十个,更何况,一般情况下,他们还带着家伙。而且,这些娱乐场所的头目来说,有枪的可能性都比较大。
“你想怎么样?”黄河试探地问。
林与强冷笑道:“你说呢?我的中南海保镖先生,上次算是侥幸,酒店里没多少兄弟,这次,你就是插上翅膀,也跑不掉了。”
“哦?你们这么肯定?”黄河在给他们打迂回战术。
“麻烦你跟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吧!或许,我慈心一发,能给你谈谈条件!”林与强朝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一使眼色,那两人便凑上前来,似在震慑。
黄河倒不想在这公众场合跟他们动手,毕竟人多眼杂,自己也吃亏,他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要搞什么名堂。于是,他跟在林与强身后,缓缓绕到了‘办公’区域,进了一个装饰豪华地单间里。
面积挺大,应该是个高档客人的消费场地。金碧辉煌的装饰,环形高档皮沙发,龙王座,青木桌,全是复古奢华的风格。
当黄河进来的一刹那,便有人关了门,紧接着,又有七八个持着镐把子的男子围了进来。
其中一个留着鸡冠头的青年问林与强道:“怎么,就是他,他是中南海保镖?”
林与强瞟了黄河一眼,道:“不错,他就是坏了我好事儿地牛B人物,然而老天偏偏眷怠于我,在这里见面了。”
鸡冠头从身后拎起一根一米来长的镐把子,在手里掂弄了几下,歪着脑袋怒视着黄河,冷笑道:“听我哥们儿说,你很了不起,曾经在中央首长身边干过事儿。我很佩服,也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今天不同了,今天是在咱的地盘上,你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别想安然无恙地从这里走出去!”狠狠地骂着,手里的镐把子在掌心用力敲打了几下,似是示威。
但林与强却挡在了鸡冠头地前面,淫笑道:“张哥,让我跟他谈谈!”
鸡冠头疑问道:“你想跟他谈什么?”
林与强笑道:“我想给他一个机会,看他珍不珍惜。”
鸡冠头先是一愣,却又笑了,他自然知道,这林与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黄河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面对这些凶神恶煞,他倒是并没有过多地惊慌,而是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十几个对手。粗略看来,这些人都应该是打架的好手,个个身强力壮,眼神凶狠。无疑,他们应该都是在酷鹰乐园看场子地。
林与强向前走了几步,在黄河身边坐下,见黄河已经点了一支烟,镇定自若地叼在嘴里,心里不禁暗暗一惊,他倒是没见过面对险境还能够如此镇定的人。
其他众人也都趁机上前,站在两侧,只留下两个人守在门口,那鸡冠头在黄河另一侧坐下来,似乎很乐意欣赏,林与强想怎么对付这个传说中地中南海保镖。
林与强也吸了一支烟,是中华,他翘着二郎腿盯着黄河,心里虽然对黄河的身手有些顾忌,但是在自己兄弟的地盘上,他倒多了几分神气和自信。“兄弟,我可以放你一马,但我们必须谈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咱们过去的恩怨既往不咎,否则的话,你今天别想站着出酷鹰的大门!”
“哦?什么条件?”黄河略带蔑视地瞟了瞟林与强,坦然地吐了一口烟雾。如果不是身怀绝技、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又怎能在危险面前,表现的如此镇定和从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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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6章 绝妙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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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强得意地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儿,这烟圈儿在凝聚的空气中缓缓上升,由一个美丽的圆圈儿,渐渐分散,化成烟雾,然后渐渐消失。“赵佳蕊!”林与强重重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黄河故作迷糊地道:“什么意思?”
林与强冷笑道:“你是在装糊涂呢,还是是故意挑战我的耐性?”
黄河笑道:“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聪明,三个字,能表达什么?”
林与强用手捏了一把下巴上的小胡子茬,道:“很简单,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赵佳蕊,让她到酷鹰来和你见面,这样的话,你就可以解放了。”
黄河早料到他会来这一手,然而,对于这些凶神恶煞般的人物,即使自己真的违背良心把赵佳蕊骗来,他们肯定也不会放过自己。这些人下手狠毒,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于是黄河挑眉道:“这个条件真划算。”
林与强顾盼自雄地道:“那当然,你倒是还算识相!”
黄河不失时机地站起身,质问道:“但是你们觉得赵佳蕊会来吗?她是什么身份,即使她有时间,也不会专程来见我的,我只是跟她偶尔认识罢了,你们觉得这现实吗?”
林与强也随即站起来,一拍桌子,骂道:“操,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小妮子很依赖你!只要你发句话,她肯定会乖乖地过来找你,别给我耍花招,这对你不利!”林与强用手狠狠地比划着,似在警告黄河。
一旁地鸡冠头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冲林与强喊道:“行了。别跟他废话了。他要是不打电话把那骚娘们儿叫来。我们马上打断他地一条腿!”一边说着。一边还有意识地亮了亮握在手里地镐把子。镐把子是社会纷争中地重要武器。尤其是这些尚不够档次地半黑道中人。镐把子是最简捷实惠。杀伤力最强地武器。只有那些大哥。或者‘正规’‘排场’地黑社会。才会使用枪械。而且。不到万不得已。这些人即使有枪。也不会轻易使用。
林与强朝他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不要插话。接着道:“我给你六十秒地时间考虑。你可以选择合作。也可以选择拒绝合作。是吃敬酒。还是吃罚酒。你自己拿个主意。怎么样?”
黄河笑道:“要是这两种酒。我都不喜欢吃呢?”
他这一句话。让现场地气氛更加凝固。十几个兄弟手里地镐把子都情不自禁地握地更紧了。仿佛一触即发。只要林与强或者鸡冠头一发话。面前这个人就彻底变成废人了。
黄河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陈秀打来地。
接通,陈秀马上焦急地问道:“你干嘛去了,我上卫生间出来,怎么找不到你了?”
黄河欺骗她道:“我现在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电话那边的陈秀差点儿肺都气炸了:“你说什么?你不管我了,你把我丢在这里了?你回家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一连串的埋怨。
黄河厉声道:“你给我闭嘴,我今天心里很不爽,没时间听你唠叨,你赶快滚回家去吧,大街上什么人都有,别让人把你**了!”
陈秀先是沉默,然后狠狠地骂道:“黄河,你,你——”半天没说出话来。
她哪里知道,黄河骂她,是为了保护她,当然,也有一定的暗示成分。
黄河是想让陈秀赶快离开酷鹰,免得受自己地连累——
没等陈秀再说话,黄河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林与强冷笑地问道:“哪个小妞儿打来的电话,不会是赵佳蕊吧?”
黄河将他一军:“这好像根你没关系吧?”
林与强倒是佩服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从容,转而道:“怎么样,想通了没有,是合作还是拒绝合作?”
林与强刚刚问完,黄河的手机又响了。
又是陈秀。
黄河猛地按了‘接听’键,朝那边一阵猛骂:“操,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我今天心情很不爽,正在跟哥们儿谈事儿,再烦我,老子**你!”
然后不等陈秀回话,猛地挂断了电话。
……
而此时地陈秀,已经带着‘受伤’的心灵,到了酷鹰门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黄河竟然对自己说这些话。她蒙了,心里伤痕累累,要碎了。“混蛋,混蛋黄河,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是人!”此时的她,在遭遇黄河的一阵电话凌辱之后,愤怒至极,自己好心好意地请他吃饭,请他出来蹦迪,他却这样骂自己凌辱自己,他,他还是以前的黄河吗?
毕竟,陈秀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警察特工之类的敏锐思维。她只是沉浸在表面的愤怒中,却没有分析黄河这番话里蕴藏的隐情。换句话说,如果陈秀是一位优秀地警察或者特工的话,她就很容易听出黄河电话里的猫腻,甚至能猜测出他现在遭遇了危险……
陈秀流泪了,泪流满了整个脸颊,她却来不及擦拭。
她还有勇气去擦拭吗?
一个在心中近乎完美的人,如此深刻地伤害了自己,而且是一种毁灭性地伤害,她一个弱小的心灵,
何承受?
车在行驶,心在流血,对于一个女人,最痛苦地事情莫过于此,她哪里还有心情回家呢?
她在半路上找了一家酒店,买了一包烟,坐在酒店靠近窗户的地方,疯狂地折磨着自己,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只是觉得心里好痛,好痛。
她开始恨他,开始急剧地恨他。
同在一个办公室,陈秀亲眼目睹了黄河在华联公司创造地神话,这个年长自己两三岁的公司高层,轻易地走近了她地心,她没有任何拒绝喜欢他地理由,他地一切都充满魅力,言谈举止,行为风格,都彻底地俘获了她的芳心,她甚至在想:像他这样的男人活在世上,得有多少女人为他承受相思之苦啊!
她喜欢他,已经很久了。
这是不铮的事实,也是藏在她心里的秘密,她一直不知道怎样向他表白,她一直在寻找机会,然而,她的这个秘密还未来得及坦白,她便被无情地伤害了。她虽然不是一般地女人,但她却有着一般女人的心,当一个女人真心喜欢上一个男人,那么,她的眼睛里,容不下半颗沙子。
当喜欢变成恨,或许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女人的恨是具有毁灭性的,女人有很多种表达愤恨的方式,一种是毁灭自己,一种是毁灭别人。
因此,在这家酒店里,陈秀疯狂地吸烟,喝酒,疯狂地回忆着刚才黄河地那几句话,她实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黄河怎么会突然之间如此痛骂自己?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愤怒!
酒店的服务生,以及其他的顾客,都将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或许,没有人明白,一个穿着时尚,如此美丽可爱地女孩,怎么会如此伤心,一个人躲在酒店里喝闷酒,而且还被一枝接一枝的香烟呛的直咳嗽。看的出,她并不会吸烟,酒量也不大——
陈秀的手机,就摆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或许,她多么希望手机会突然响起铃声,然后手机里会传来黄河的道歉声。尽管她知道这不可能,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突然发生的一切,就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她年轻的心灵。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喝多久。
漫无目地——
随心所欲——
但她眼睛的湿润,却一直没有停止过——
……
而此时,她哪里知道,黄河的处境——
在那间宽敞华丽的客房单间里,弥漫着烟雾,他们似乎在进行一场谈判,但这种谈判实在不怎么顺利,烟气之中带着阵阵杀气,空气是凝重的,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的黄河虽然镇定自若,但其实心里,已经开始高速地运转,面对这么多人,他该如何解围?
林与强,依然是盛气凌人地逼视着黄河,嘴角稍微倾斜,一枝烟怠尽,他猛地往地上一甩,狠狠地道:“怎么样,想通了没有?是合作,还是成为敌人,你自己选择!”
黄河出乎意料地平静,手里地烟还在燃烧,表情并没有半点儿慌张的迹象。“如果我这两样都不选呢!”
话一出口,将手里地半截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林与强瞟了一眼自己这些虎视眈眈的兄弟们,似在向他示威。“只有这两个答案供你选择,你是个聪明人,别让我逼你去做!”
黄河冲林与强笑道:“明明是你自己做了违背伦理地事情,赵佳蕊只不过给你上了一堂教育课,而你却恩将仇报,像你这样的人,该怎么去改变呢?”
那位鸡冠头眉头紧皱,冲林与强使了个眼色,狠狠地道:“你这么喜欢跟他辩论?依我看,镐把子抡在脑袋上,看他合作不合作!”手里的镐把子已经在手里握的出了汗。
黄河兀自地站了起来,冲林与强道:“我可以走了吗?”
林与强没想到黄河会说这样的话,忍不住冷笑道:“走?你往哪儿走?你觉得你还能走得了吗?”
黄河却道:“现在摆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要么,你们乖乖地让我出去,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要么,你们也可以做一些无畏的挣扎,让我趁机活动活动身体,我倒也不怎么反对!”
林与强不敢相信地一摸自己的脑袋,骂道:“我靠,好大的口气啊。看来你今天是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里是齐南,不是北京,你现在是孤立无援,没有人能救得了你,我不相信,就凭你一个人,能打的赢我们这十个人,有一点儿你必须得弄清楚,凡是敢在社会上混的,都不是吃素的,你这身骚,是染定了!”
然后潇洒地一摆手,等候多时地兄弟们,统一围了过来,围成了一个圈儿,将黄河困在中央,手里的镐把子晃晃刺眼,似在示威。
但更出乎意料的是,黄河对此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而是大胆地朝前走了两步,见没动静,继续朝门口走。
这帮手持镐把子的兄弟先是一愣,却没动静,似乎在等待一个号令。
“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折他的腿!”鸡冠头一声令下,也持镐把子挥舞过来。
但黄河的脚步依然没有停止,继续朝门口走。
待离他最近的一个兄弟持镐把子挥过来地时候,他眼疾手
本没用直视对方,啪,一抬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呻吟了一声,抓着镐把子的手,突然间松开了,黄河另一只手猛地一挥,抓住了即将落地的镐把子,顺势一挥,猛然敲打在这家伙的腿上。
“啊——”地一声。
那兄弟跪在了地上。
又有人冲上来,黄河以同样的方式,以最快的速度,将来人制服,朝腿上就是一镐把子,跪下,呻吟。
一连四个,皆是如此。
黄河地动作太快了,让对方根本没有半点儿的反应,抬手一抓,顺势猛地持镐头往对方腿上一扫,对方马上倒地,痛苦地呻吟。
其他人一见此情景,士气马上削减了大半,甚至有两个兄弟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他们实在不明白,面前这个人是人是鬼,还是古代的侠客重生?下手凶狠,动作极速如同闪电,一气呵成,让这几个倒霉蛋还没来得及反应,都被击倒地跪在了地上。
倒是那个鸡冠头像是条好汉,见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