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葛涛愤愤地道:“谁信呐?打死我也不信!”
黄河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对这种死脑筋地同龄人,他实在没心思理会。
于是便道:“随你便吧,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再见!”然后招呼陈秀,准备上车。
葛涛哪肯放过,又朝前走了两步,骂道:“你个狗崽子有胆儿别走!”
这句话倒让黄河生起气来,重新转过身来,皱眉道:“不要骂人好不好?这很不文明!”
“妈的,老子不光骂你,还要抽你!想走,没那么容易!”葛涛手里的棍子又挥了挥,颇有一副地痞流氓的气势。
黄河叹了口气,叼了一支烟,冷笑道:“像你这种人,倒是挺有血性,不过,我希望你把这种精神用在正道上,好不好?”
葛涛‘哼’了一声,骂道:“别他妈的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听不懂,我就是一个粗人,看谁不顺眼,我就削谁。”
这时候,村里已经陆陆续续地围了十几个人,有的人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事情起因,有的人则劝说葛涛,还有的干脆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只看,不说话。
葛曼见葛涛此时还不收手,威胁他道:“葛涛,你再这样,我真的去喊你爸了,干什么呢,这么多人看着,你不怕丢人吗?”
葛涛一转眼,冲葛曼骂道:“是我丢人还是你丢人?咱们订了娃娃亲,你却勾引小白脸儿,你这是不守妇道!还有脸说我丢人,妈的,贱货!”
葛曼脸涨的通红,似很委屈,争辩道:“现在娃娃亲早废除了,你别拿这个威胁我,没有人愿意跟你这样的武二郎过日子!”(注:在山东的某些农村,鲁莽无理、爱生是非的男子被称作是‘武二郎’。比喻不是很贴切,但是在方言里叫的比较多。)
陈秀在身边催促黄河道:“咱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黄河点了点头。
然而,气急败坏的葛涛依然不肯,冲着黄河的背影骂道:“以后你敢再来十二里葛,我一定打断你的狗腿!”
黄河一听这话,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本身已经到了车门口,却又马上折了回来,冲葛涛狠狠地道:“你究竟想干什么?做不到地事情,就不要在这里耍威风!”
葛涛向前走了两步,强势地道:“谁说我做不到?不信你就试,下次你再敢迈进十二里葛一步,我会打断你的狗腿,
的脑瓜子!”
黄河无奈地摇了摇头,朝他面前走了两步,用手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口气不小啊!不是看不起你,今天,当着你们村的乡亲们,我把脑袋放在这里了,看着你打!”
葛涛倒是吃了一惊,说是打断他的狗腿,打爆他的脑瓜子,那都是气话,教训教训他解解气也便罢了,要是真的打出了人命,自己不也完了吗?但见得黄河果然伸着脑袋到了自己跟前,他倒真的犹豫了。双手又开始颤抖起来。语无伦次地道:“你,你,我别逼我,你以为我不敢吗?”
黄河偏偏故意激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就是不敢!”
葛涛地木棍在手里掂着,晃了晃,看的出,他真有些紧张了。
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好心地村民过来劝架拉架,但葛涛却将棍子狠狠一挥,骂道:“谁也别拦我,让我今天砸烂他的头!”
葛曼见状,突然朝村南头跑去,她知道,自己是劝不了葛涛了,只能去请他的家人来劝劝他,这个葛涛脾气很拧,他发起邪来,八头大马都追不回来。
就这样,彼此僵持了片刻,黄河又道:“咱们丑话说到前头,如果今天打不爆我的脑袋,那你以后别再耍这种二愣子脾气。还有,也不要拿着娃娃亲来要挟葛曼,你这种人,根本配不上她!”
葛涛颤抖地道:“那,那我要是打爆你的脑袋呢?”话虽这样说,心里却在敲鼓。他当然明白,如果自己这一棍子下去,他完了,自己也跟着完了,不被枪毙也得在监狱里度完余生。
黄河笑道:“你要是能打爆我地脑袋,就算你有本事,你牛B!”黄河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那,那警察要是来抓我怎么办?”葛涛心有余悸地问。
黄河道:“你放心,我就是死了,也与你无关,在场的乡亲们可以作证!”
“真,真地吗?你不反悔,不耍赖?”葛涛还是心里没底儿。
黄河点了点头。却又重申道:“不过话要说回来,如果你打不爆我,你要记住你的话,别再耍这种二愣子脾气!还有,以后也别再缠着葛曼,因为你根本配不上她!”
一听这话,葛涛拘谨地笑了,他何尝不知道,手里的棍子可是纯榆木的,自己力气又大,这一棍子下去,别说是人脑袋,就是猪脑袋也得开花!当男人被热血和冲动占据了先锋,那么他便不再考虑后果了,棍子握在手里,对方又在不停地激怒自己,这种形势下,他怎肯休手?
这时候,有个一旁观看的老太太冲黄河开口道:“孩子,别逞这个能啊,那脑袋开了花,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年轻气盛不是错,但不能拿自己地开玩笑啊。那么粗的棍子,砸下去,你这脑袋瓜子就得开花了,这,这不值当地,真不当!”
黄河冲那老太太感激地一笑,却不说话。
陈秀也在后面劝黄河道:“这太危险了吧,黄总,你是在玩杂技吗?”
黄河幽默地笑道:“放心吧,我会铁头功!”
这时候,又有几个好心的乡亲们过来试图拉住葛涛,但葛涛反应太快,一时脑热,竟然朝他们抡起了棍子,把那些原本好心劝架地人一棍子抡跑了。
然后,葛涛眼睛一闭,将棍子挥舞到了头顶。
“别,不要!涛儿,冷静点儿,冷静点儿!”
“涛儿,别抡,别,你想坐牢啊?”
……
这一刻,很多村民开始冲葛涛喊了起来。
但葛涛已如上了弦的箭,怎肯收回?冲动占据了理智,斗气是男人地本性,更何况是没上过几年学的农村青年,这个时候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啊——”葛涛突然大喊一声,棍子径直朝黄河脑袋上砸了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的闭上了眼睛。
而黄河,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咔嚓——
多么清脆的声音!
当乡亲们睁开眼睛后,顿时都惊呆了。
——因为他们没有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却只见葛涛手里的粗壮棍子,已经只剩了半截,另外半截,被震飞到了五米开外的石头堆上。
而黄河的脑袋,似乎安然无恙,而且黄河的表情也很坦然,根本没有半点儿被木棍痛击过脑袋瓜子的迹象。
然而,已经呆得成了木偶的葛涛,此时惊愕地张着大嘴,看着手里的半截棍子,再看看黄河安然无恙的脑袋,他象见了鬼一样,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刚才,他明明亲眼看着,棍子不偏不倚地砸到了黄河的脑袋上,却怎么——?
空气在这一刻得到凝固,传说中的铁头功,如神话般地在这个小乡村里,展露了头角,而面前这个打扮的斯文大方的年轻人,他的身份,顿时成了一个神秘的话题,甚至成了一个神话。
黄河看了一眼呆成木偶的葛涛,提醒道:“记住咱们的约定!”
然后携陈秀,钻进了车里。
议论声,赞叹声,一时间成了这个村子的主旋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正文 157章 珍贵的处女红(一)
河和陈秀出了村子,陈秀径直将车停在了村外河沟旁道上。
停车后,陈秀才有机会,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停下了?”黄河问。
“刚才你把我吓死了,我得先平静一下!”陈秀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场景。
“至于吗?”黄河趁机点了一支烟,脑袋里还思考着这件事情。众多的疑问还没有答案,但是黄河初步判断,这件事情肯定与葛曼有直接的关系,这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的。
陈秀啧啧地道:“怎么不至于?那么粗的棍子往脑袋上砸,幸亏是你,要是别人啊,早开花了!我虽然知道你的本事,但亲眼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你捏把汗!”
黄河笑道:“我的脑袋没那么脆弱。”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陈秀追问。
黄河道:“硬气功!”
“硬气功?难道真的有这种功夫?”陈秀面色惊讶。
“当然。特种部队里。都要练习硬气功。”
“你是特种部队地?”
“算是吧。”
“……”
陈秀拿出小镜子。梳理了一下面容。却突然换了另外一副表情。心事重重充满疑惑地问道:“你。你跟那个食品厂女老板是什么关系?看她地样子。好象是对你很亲切啊!”话语中充满了醋味儿。
黄河笑道:“没什么关系。我家里开杂货铺。经常在她那里进货。这个我可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陈秀追问道:“是不是进着进着货,就进出火花来了?”
黄河道:“火花倒没有,不过感情还是有的,葛曼给我们家出货价算的便宜。”
“单单给你们家算的便宜?这可是做生意的大忌啊!”陈秀惊道。
黄河默不作声,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吸着烟。
陈秀嘟了嘟小嘴儿,强势地问:“在老家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拈花惹草啊?像你这么高大英俊的美男子,在农村,那花姑娘还不得抢破头啊!”
黄河笑道:“正当我准备拈花惹草地时候,我就去当兵了,我当兵很早,十六岁,我家人就盼着我有出息,给我改了年龄,参了军。”
“那你在部队是什么职务?部队的女兵长的漂亮不?”陈秀追问。
黄河笑着答道:“漂亮,肯定漂亮,再丑的姑娘当了兵,也是一道风景线,也美!”
“你没谈一个吗?”
“谈什么?”
“女朋友呀,据我所知,能当女兵的,都很有家庭背景,你要了谈了个女兵,就意味着挂靠了一个有钱的岳父。那你的前途可是无限光明了!”
陈秀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女兵很难当,名额少,要求高,地方上有人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当兵,甚至送礼几十万,黄河在部队时,整个中央警卫团,只有为数不多地十几个女兵,个个家庭背景了得,有的老爸是副县长,有地是大老板,最差的都是个公安局的副局长。
然而,陈秀的这一番话,倒是让黄河回忆起了自己从军的经历,那算得上是一个传奇吧。十六岁入伍,十七岁因为长地帅而且工作热情高,被挑到了局服务处,专门服侍首长,当了X首长的公务员。X首长在上海考察时,下榻地房间不知何故突然生了一场大火,黄河和首长的贴身警卫们一块,果断勇敢地冒着大火将首长和首长的家属转移出去,确保了首长的绝对安全。
因为这件事,黄河受到了规格很高的表彰,他的事迹在部队流传下来,当年被编入了‘警卫道德模范教材’,同时,由于在工作中表现极为突出,黄河十八岁被直接提干,军衔为少尉,同时,由X首长亲点,被遣派到教导大队参加警卫队地训练,两年后,黄河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国家警卫,经常陪首长出国、考察,之后他协同公安部门,多次粉碎国内几个重大地恐怖组织,在全军举行的军事比武中,也多次金榜题名,一时间风声鹤唳,他被传颂为警卫团地不朽传奇……
黄河正回忆着,却听得陈秀在旁边开了口:“黄总,你没感觉到吗?这里的空气呀,特新鲜!”
黄河地思绪被惊扰,‘哦’了一声,点头道:“是啊,乡村,是一片净土!”
陈秀轻咬着嘴唇,轻轻地道:“我现在特别向往乡村的生活,男耕女织,虽然辛苦点儿,却不需要这么拼搏这么卖力。”
黄河道:“等你真的那样,你就不那样想了。”
陈秀迥然一笑:“不知道呢,不过现在至少我的向往没有改变过。”
黄河逗她道:“我倒可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陈秀眼睛一亮:“怎么实现?”
黄河笑道:“我在农村有很多伙伴,现在还是单身,把你介绍给他们做老婆,那你不是轻而易举地实现了?”
陈秀气的噘起了小嘴,朝黄河肩膀上拍打了一下,嗔骂道:“坏!讨厌。你怎么不说,不说——”陈秀一红,没了下文。
“不说什么?”
“不说,不说,不说让我做你的老婆呢!”
陈秀横着俏眉,坏笑地看着黄河。
黄河脸色一变,他何尝不知道陈秀的心思,何尝不知道这看似玩笑的玩笑话,实际上却是某种真实的暗示。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打开车窗,吹着乡村质朴的小风,听着车里优美的音乐,无限陶醉。陈秀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嘴角里带着笑意,脑袋轻轻地晃动着,似在给音乐的节奏伴‘点头舞’。音乐声中,陈秀大方地扯过了黄河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用纤纤细手揉捏着,倒是把黄河揉的春心荡漾。
倒是陈秀选的这个地方,很安静,少有人来人往,只能远远地望见,千米之外,隐约有人在河沟里钓鱼。绿树和沟边的杂草,在风声的帮助下,挥舞着身体,树叶地哗哗声,河里偶尔的潺潺声,以及几声清脆的鸟叫,便构成了一种大自然的旋律,那般清新,那般美妙。实在是个谈恋爱的绝佳场所。
“我们走吧,陈秀。”黄河打破了音乐的和谐,催促道。
陈秀摇了摇头:“不,不走。我要感
大自然的味道。”
黄河提醒道:“你要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却在这里—”
陈秀皱眉打断黄河的话:“别提上班,懂点儿情调好不好?我们在这里清静清静,实际上是一种劳逸结合的表现呢!”表情渐渐舒展开,望着黄河,眉中含笑,俏目生春。
美人儿!
此情此景,倒是真让黄河生了些许杂念,但不是太强烈。调皮可爱地陈秀在身边,时不时地摆出一些可爱的动作,天真地笑着,娇羞地望着窗外地花草,似在遐想,似在憧憬。她似乎完全忘却了自己副总经理的身份,像一个纯情的少女,在这大自然的风景之下,畅想自己的心事。
陈秀兀自地陶醉于音乐声和大自然声音组成地旋律中,良久。
黄河则趁机吸了几支烟,望着陈秀这千金大小姐进村式的新鲜劲儿,甚觉可爱,不忍打扰她地静默和专注。
突然,陈秀拿手轻拍了拍黄河的胳膊,道:“问你件事儿。”
黄河朝窗外弹了弹烟灰:“问吧。”
陈秀面色有些潮红,轻声问道:“你说,你说,你说农村里——”支吾着,仿佛难以启齿。
黄河能预感到,这丫头肯定问的是敏感词汇,否则不可能这么吞吞吐吐。
“农村里的漂亮姑娘,多不多?”陈秀支吾了半天,改变了想要表达的意思。
黄河倒是很惊奇,她问这干嘛?但嘴上却道:“多,我如牛毛啊!”
“那,那黄花闺女,多不多?”陈秀鼓起勇气地问道,不敢直视黄河的眼神。
神经病!
黄河一怔,觉得这个陈秀似乎有点儿神智不清了。“多不多,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黄河眉头一皱,心想农村地黄花闺女碍你什么事儿啊,你瞎操什么心!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