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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邪帝强宠,嫩模皇妃太诱人 作者:叶妩色(红袖vip2013.08.26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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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她稍稍侧首望去,围在周边的妃嫔斜着身子瞧他作画,燕惊洛聚精会神地挥毫泼墨,偶尔抬首望来,目光专注得令人吃惊。那白衣胜雪,那眉宇如玉,那丰神俊朗,不知虏获了多少香闺女子的芳心。
    今日,她想低调一些,着一袭藕色衫裙,色泽轻淡,款式简单,发髻上斜插一柄木兰玉簪,清素如兰,却愈发衬托出天然去雕饰的清纯之美。
    碧池里凌波仙子,冰魂雪魄;池岸边冰肌玉骨,洗尽铅华。
    临风处,轻绾烟纱;余晖中,俏妍池畔。
    不知过了多久,水榭传出惊叹声、称奇声,赵怀薇知道,他已画好,于是进了水榭。
    妃嫔的赞美声不绝于耳,妒忌他将画中美人画得这么美,宛若九天玄女。
    她不动声色地当聋哑人,心中冷笑。
    “荷花聘婷,美人绰约,相得益彰。郡王这幅《美人赏荷图》,着实高妙。”萧贵妃赞道。
    “贵妃过誉。”燕惊洛淡淡而笑,忽而转身,“昭容可有兴致瞧瞧?”
    赵怀薇迎上他的目光,含笑道:“郡王画技精湛,自然要一饱眼福。”
    元露连忙接过那幅画,展开来给主子看。
    这幅画与方才的《出水芙蓉》风格迥然。雪白纸上,一池风荷娉娉婷婷、风姿绰约,池畔女子广袂轻扬,纤薄如烟,轻淡如雾,轻盈若飞,仙姿玉骨。这画笔墨不多,下笔亦轻淡,却极为传神,尤其是画中女子,以极简的笔墨画出了绝代风华。
    赵怀薇不得不承认,他画工一流,技艺精深,连自己这不懂艺术的人都觉得好,那便是真的好。
    ————
    红艳的余晖为花苑染上一抹妖冶的红……西天最后一抹残红渐渐消散……
    暮风涌起,黛蓝色的天光笼罩了花苑。
    萧贵妃吩咐宫人摆案、奉上膳食,如云宫人鱼贯而来、鱼贯而去,手脚利落,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就摆好了宴饮所需之物,约有二十多席。
    宗室子弟和外命妇陆续来到,赵怀薇才知,这荷花宴不仅仅邀请了妃嫔。
    燕皇未至,宴饮就不能开始,她和元露沿着青澜碧池走,走到僻静之处,才觉得那聒噪的欢声笑语小了些。
    “昭容也喜欢清静?”
    寂静中突兀地出现一道声音,着实吓人。
    赵怀薇吓了一跳,见是燕惊洛,不由得瞪他。
    元露被他赶去前面望风,她没来由地一凛,他想做什么?
    “薇儿,多日不见,更添风致。”燕惊洛笑得风流。
    “郡王,请你自重。”她语气严厉,“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依你之意,若在宫外,便无须自重?”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举止轻浮。





☆、梦中皆有你 ☆
    赵怀薇用力地甩开,后退两步,“你再这样,我立即走。”
    此处有碧树遮掩,光影昏暗,水榭的人倒是看不见这里的情形,就怕心怀歹意的人躲在暗处偷窥,那便完蛋了。
    燕惊洛收敛了不正经的神色,眉宇微凝,“薇儿,这些日子,日夜想你,梦中皆有你。”
    她冷淡道:“你不必再说这种话,我不想听!也没兴趣听!”
    “怎么了?”
    “我问你,是你将我的行踪泄露给太子,是不是?你根本不是与我私奔,是不是?”
    “你不愿回宫,我自然欣喜,可你想过吗?你是赵国公主,一旦你私逃,陛下必定雷霆震怒,那时燕赵两国便有可能再起战火。”燕惊洛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是赵国公主,身系赵国国运,不能随心所欲,不可一走了之。”
    “既是如此,你为什么不劝我?为什么还带我出城?那不是白费力气吗?”赵怀薇倒没想到这一点,的确,她身份特殊,不能一走了之。
    “我不愿你不开心。”他真诚道,“我很想与你远走高飞,又不愿你事后后悔,因此,我让上苍来决定。倘若太子殿下有本事追到我们,那便是天意。”
    她明白了,一时无话。
    燕惊洛再次握她的手,语声低哑,“薇儿,你可知,当时我多么矛盾、多么痛苦?”
    赵怀薇一本正经地说道:“郡王,我是昭容,‘薇儿’不是你能叫的。你须记住,我是妃嫔,你是郡王,是我小辈。希望郡王明白,也希望你谨记。”
    既然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就不应该再给他假希望,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他愣愣的,看着她抽出手,看着她转身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薇儿”在他唇间打转。
    ————
    明月皎皎,清辉漫漫。
    燕皇坐在御案,一袭象牙白绣金常袍华贵无伦,衬得他愈显得雍容贵气。
    萧贵妃的宴几为左列首位,皇太子的宴几为右列首位,赵怀薇的宴几则在左列第四,怀玉郡王的宴几在右列第四,恰恰与她相对。
    四道目光交替射来,令她浑身不自在,如芒在背。
    燕惊洛一边赏舞一边饮酒,颇见风流倜傥。燕天绝偶尔进食,黧黑的脸膛冷冷的,像一块染了墨汁的冰块,冒着丝丝的寒气。
    舞伎手持荷花跳着柔美的舞,菡萏清香扑面而来,香远益清。
    荷舞结束,舞伎退下,萧贵妃柔声道:“陛下,早前臣妾便对各位姐妹说了,今夜要为陛下献上两道膳食,供陛下品尝。现在,臣妾倒有个新主意。”
    “说来听听。”燕皇笑道。
    “臣妾想,不如由陛下和庆王爷品尝、品鉴各位姐妹献上的膳食,评出三道最优者,稍作奖赏,以资鼓励。陛下意下如何?”她端庄大方的模样倒有几分一国之母的风范。





☆、冰肌玉骨妃子笑 ☆
    “如此甚好,就依爱妃所说。”他笑眯眯道,“皇弟,稍后可要好好品尝。”
    “是,臣弟自当好好品尝。”庆王略略点头。
    萧贵妃一使眼色,身边的元春便道:“请王婕妤。”
    先是王婕妤,接着姚贵嫔,再接着是赵怀薇。
    她示意芳心献上两道甜点,燕皇的近身内侍元喜接过去,让燕皇品尝,再让庆王品尝。
    这二人的表情差不多,先是皱眉,再是眉头舒展。
    “这两道甜点是什么?”燕皇颇有兴致地问。
    “回禀陛下,第一道是牛奶水果,第二道是冰肌玉骨妃子笑。”赵怀薇回道。
    “妃子笑?”他不解。
    “妃子笑是南方蔬果之王,名为荔枝。”
    “那为何名曰‘妃子笑’?”
    “这荔枝一旦从树上采收下来,一日就变色,二日就变香,三日就变味,四五日后色香味就全变了。前朝曾有一国宠妃喜食荔枝,但京城与南方有千里之遥,那陛下便命人以快马运送荔枝至京城,常常色香味未变就运至京城宫中。那宠妃吃了荔枝,重展欢颜,微笑媚人。如此,荔枝便有了一个别称,名为‘妃子笑’。”她缓缓道。
    “原来如此。”燕皇笑呵呵道。
    “这妃子笑果肉饱满、白嫩,香甜中有一股浓郁的酒味,这酒,应该是‘桃花醉’。”庆王笑赞,“香甜不腻,酒味香醇,清凉爽口,确是别有风味。”
    赵怀薇笑了笑,“王爷好厉害的舌。”
    萧贵妃适时道:“陛下,不如尝尝其他姐妹的膳食。”
    元喜接过膳食,让燕皇品尝。
    就在这时,燕皇眉头一皱,身躯一屈,右臂撑着御案,似有不妥。
    元喜惊道:“陛下……陛下,何处不适?”
    燕皇倒在宫人怀中,口吐白沫,唇色发红,与此同时,庆王也倒了,症状一模一样。
    萧贵妃立即赶过去,握住他的手,不见丝毫慌乱,“陛下……陛下……太医很快就来了……”
    宴饮一片惊乱,宫人惊慌失措。
    燕天绝吩咐宫人去传太医,安抚众人坐在原位,控制住惊乱的局面,临危不乱。
    赵怀薇安然坐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目看众生手足无措。
    燕惊洛是庆王独子,此时让父王靠在自己身上,面露忧虑,再无方才从容的神色。
    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来了,分别为燕皇和庆王把脉、诊治。
    “陛下究竟身患何症?为何口吐白沫?”萧贵妃着急地问。
    “陛下脉息微弱,唇色青紫,肩脖处有紫斑,是中毒之象,但微臣还不知陛下所中何毒。”孙志坚年约三十,年纪轻轻,擅解毒,医术有独到之处,亦处事不惊,仿佛见惯了生老病死。





☆、落毒 ☆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皆惊,她姣好的脸庞微现慌乱,“还不快救治陛下?”
    他淡然道:“微臣不知陛下身中何毒,无法对症下药。贵妃莫急,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萧贵妃眸光一转,狠戾道:“若陛下有何不测,本宫要你们陪葬!”
    赵怀薇心中轻叹,古代便是如此,手握生杀大权者,一不如意便大开杀戒。
    接着,萧贵妃吩咐宫人将燕皇和庆王抬回寝殿医治,太医跟随而去,只留下试毒的苏太医。
    整个青澜水榭已由侍卫围住、封锁,所有人必须留在原位等候盘查。
    赵怀薇一眼扫去,妃嫔、宗室子弟和外命妇中品阶、地位较低的,深怕被查出什么,吓得发抖。
    燕天绝虽为太子,然而,萧贵妃执掌后宫,此时掌控了局势,他安之若素,面上不露喜怒。
    此时,燕惊洛亦镇定了,饮酒的姿势颇见风雅。
    “陛下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本宫执掌后宫,誓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将落毒者绳之以法,以正法纪。”萧贵妃语声柔脆,却柔中带刚,说一不二,御姐范儿十足十,“陛下和庆王一同中毒,先查案上的膳食、茶酒,再查妃嫔献上的数道膳食。诸位有无异议?”
    “贵妃言之有理,臣等无异议。”众人道。
    苏太医接到她的指令,开始用银针试毒。
    宴案上的膳食并无不妥,王婕妤与姚贵嫔献上的四道膳食也无问题,她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轮到冰肌玉骨妃子笑,此时,赵怀薇心神微凛,竟有些紧张。
    这两道甜点怎么会有问题?她亲手做的,从未离开过半步。不对,她先来花苑,让芳心在承欢殿看着甜点,到了时辰再送来。
    想到此,她的心跳愈发疾速,手心发热。
    苏太医举起银针,那银针黑了,她觉得好像被人打了一拳,头晕晕的。
    怎么会这样?
    “贵妃,这道甜点有剧毒。”
    寂静中,苏太医的声音就像一道赐死的圣旨。
    众人惊呼,窃窃私语。
    萧贵妃美眸一冷,怒喝:“贱人!你胆敢毒害陛下?押下!”
    两个侍卫立即进来,押她下跪。
    赵怀薇心中悲号,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在古代,毒害陛下,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次奥!
    那道“冰肌玉骨妃子笑”怎么可能有剧毒?是谁栽赃嫁祸?
    燕天绝仍然不动声色,燕惊洛惊诧不已,不敢相信她会落毒。
    芳心下跪,慌乱道:“贵妃,奴婢看着昭容亲手做两道甜点,奴婢可以作证,昭容没有落毒。”
    萧贵妃道:“你是她的侍婢,自然是维护主子,所说之辞不能作准。再者,你是否伙同你主子落毒,尚未可知。”
    芳心哑口无言。





☆、用刑 ☆
    “贱人!为何毒害陛下?”萧贵妃怒问。
    “嫔妾没有落毒,嫔妾什么都没做过,是有人栽赃嫁祸!请贵妃明鉴。”赵怀薇争辩。
    “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萧贵妃美眸微眨,切出一抹狠毒之色,“说!甜点中是什么毒?”
    “嫔妾没有落毒,怎么知道是什么毒?”
    “敬酒不吃吃罚酒!”萧贵妃狠厉道,“再不说,便夹手指!”
    “嫔妾冤枉,即便打死嫔妾,嫔妾也不知那是什么毒。”
    “用刑!”
    当即,两个侍卫押住赵怀薇,她动弹不得,两个内侍拿来夹具,套在她十指上。
    在电视上经常看到柔弱的女子被夹得十指红肿,还有十指废了的,没想到她薇儿也有这一日。
    心慌意乱之下,她看向燕天绝、燕惊洛,此时此刻,她竟然希望他们施以援手。
    一个是太子,一个是郡王,一个对她有情,一个对她有意,不会眼睁睁看她被夹断十指吧。
    这二人,容色不改,冷眼看她,像在围观,又似嘲笑她的愚蠢。
    芳心急得手足无措,却人微言轻,扭转不了局势。萧贵妃下了指令,两个内侍立即用力地拉,顿时,剧烈的痛袭来,击中赵怀薇,她没忍住,凄厉地叫起来,冷汗直下……
    随着他们逐渐用力,剧痛越来越厉害,她小脸惨白,双唇也失去了血色,额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她觉得指骨碎了,手指断了,十指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然而,她没有落毒,绝不能认罪,因为,一旦认罪,便只有死路一条。
    那两个男子,静静地看她,眼中没有任何不忍与怜惜。
    侍卫持续地拉,她的十指又红又肿,已开始渗血,染红了夹棍。她饱受摧残的娇弱模样,宛若一朵惨遭踩踏的白莲,洁白蒙污,盈盈欲倒。
    看着公主遭这么大的罪,芳心泪流满面,却无能为力。
    赵怀薇痛得已经不出声了,默默地忍受这惨无人道的痛楚与折磨,虚弱地看他们。
    这个瞬间,她特么地想破口大骂,骂他们铁石心肠、见死不救。什么有情,什么有意,在生死关头,全都是假的,都是***坑爹、***狗屁。
    可是,她与他们非亲非故,有什么立场骂他们?
    又一阵厉害的剧痛袭来,从十指直击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考验她的承受能力。她咬唇忍着,唇已咬破,雪珠凝落,映着惨白的下颌,愈发显得她可怜。
    天旋地转中,她看见萧贵妃悠然饮茶,低垂的眼睫遮掩了她的心思……
    黑幕笼罩,她阖上双眸,失去了知觉……
    行刑的内侍停下来,禀奏道:“贵妃,昭容晕了。”





☆、剧痛 ☆
    “贵妃,父皇生死未卜,眼下当务之急是救治父皇,稍后再审问犯人也不迟。”燕天绝冷沉道,“既然她已受了刑罚,不省人事,不如暂且将她关押在刑房。”
    “太子此言不无道理。”萧贵妃起身,身子柔软,语气凛然,“来人,将贱人拖至刑房。”
    两个侍卫拖着昏迷的女子出去,芳心跟着去了。
    尔后,萧贵妃等人匆忙前往皇极殿,外命妇和宗室子弟则有序地离宫。
    荷花宴就此落幕。
    ————
    好痛……手指快断了……
    剧痛折磨着她,她躺在宫砖上,不安地扭动,额头、脸腮满是汗珠。
    醒来时,赵怀薇痛得直抽气。
    十指鲜血淋漓,不过血已经凝固了,青葱儿似的纤纤玉指变得红肿吓人。
    这双手会不会废了?
    次奥!
    又被人害了一次!又遭了一次罪!又要死不活地待在刑房!
    薇儿啊薇儿,你为毛那么笨、那么蠢?为毛一次又一次地被人谋害?你就不能聪明一点吗?
    手指一碰到坚硬的东西就痛得要死,她依墙而坐,悲催地叹气。
    老天爷,你玩我咩?
    不禁想起做两道甜点的过程,赵怀薇并没有假手他人,也没有离开过,唯一离开自己视线的便是她在花苑的时候,芳心在承欢殿留守。难道是芳心落毒、栽赃嫁祸给自己?
    可是,芳心是赵国六公主的近身侍婢,伺候她已有几年,主仆情深,芳心怎么会谋害主子?
    难道芳心被人威胁?或者被人收买?
    想着想着,她想起二十一世纪。虽然当嫩模的那几年很艰难,也遭过很多罪,却没有这里的妃嫔这么变态,使出那么多阴毒的招,一次次地杀她、害她,不达目的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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