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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葳蕤玫瑰 作者:贺兰茵(jjvip2012.11.20完结,魔法时刻,强取豪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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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乐声不绝于耳,更时不时闻得公主高调惊呼,尖叫不休。连续三日三夜,公主谢绝一切访客,只命人送入新鲜果酱与泉水裹腹,直至第四天夜里泽西殿下伤势好转清醒,蕊丽公主方令沐浴更衣,总算肯移玉驾离帐一回。另,有八卦道,那蕊丽公主踏出帐子的时候脚步虚浮,有气无力,不过百米的路足足走了一刻多,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位素来只有泽西大王子才能降得住的厉害主子,如今又遇上了旁的行家高手。




☆、罗德岛前章(二)

    香艳旧话休提太多,无论利雅某方面究竟是否如蕊丽所言‘功夫独到精深’,至少他成功利用蕊丽暂且保住了自己一条小命,只不料蕊丽与魔王修格早已暗中结盟,欲活捉圣玫瑰献给罗德希尔魔族,于是待泽西一醒蕊丽便立刻献计,提议由她假扮圣玫瑰请君入瓮。
    泽西听了有些意外,从上到下打量了蕊丽一番:“这段时日你倒长进了,懂得替本王分忧了。”
    “人家自始至终可不就为你一个人操心么。”蕊丽干笑两声:“向来,只要能令你高兴的,我有哪一件不肯呢。”
    “你早这样想通了多好。”泽西对蕊丽知书达理的态度表示满意:“本王也不妨与你坦白了讲,那圣玫瑰公主,于公于私,本王都势在必得。”
    “能叫你如此执着的女子,天底下恐怕也只此一位了,她命中注定是个有福之人呀。”蕊丽心中恨得牙痒痒,一口气憋得就差没爆破五脏六腑,面上却只得强颜欢笑,故作一朵解语花:“这次计划蕊丽定全力以赴,马到功成,绝不负大堂兄期望。”
    泽西颔首:“她虽从未主动争过圣玫瑰之位,然不论是谁,若顶上头衔遭人冒领,难免心有不甘,何况依她刚烈心性,即便前头刀山火海也定要一探究竟,以证清白,只是——”说到一半,泽西瞟一眼蕊丽:“这假扮圣玫瑰之人,比起你,本王尚有更好的人选。”
    蕊丽杏眸圆睁,不置信道:“除了我还能有谁?还能有谁比我更适合假扮圣玫瑰公主?!”
    “我需要的,是一个她在乎的人,一个她不得不为之挺身而出的人。”泽西修长的指节轻扣床板,眼角斜睨蕊丽似笑非笑:“比如说,你帐子里的那个贝缇小奴。”
    蕊丽仿佛被烙铁烫到,一张俏脸唰一下烧得通红,泽西刚刚醒转她便赶了来,如何能知道她帐中之事,整个营里又有谁敢传公主的是非,抬眼见环臂立在床沿的亚连冷冰冰的表情里渗着一抹嘲讽,便道必是这厮吹了耳旁风,立刻狠狠朝亚连瞪了回去。泽西倚在床头,好整以暇、冷眼旁观,对蕊丽与亚连之间的款曲自是心知肚明,但他却从未点破,事实上蕊丽与任何一个男人的风流他都视若罔闻,听之任之,虽然蕊丽私心希望能叫泽西嫉妒吃醋一回,但偏偏,泽西一点儿也不在乎她跟哪个男人共度良宵。
    纵观泽西背后的情人们,每一个都如蕊丽一般拥有无限自由,只须在泽西有需要的时候召之即来,在他满足之后挥之即去,唯一例外,便是伊琳。
    泽西甚至一想到自己对伊琳而言,还不如一个贝缇小奴来得重要,就极不是滋味。
    “事不宜迟,趁伊琳尚未走远,这事儿得赶紧办起来才行。”泽西轻咳一声,打断蕊丽与亚连的怒目相视:“蕊丽,我已差人将利雅从你帐内提走,话说他已在你那儿服侍了好些时日,该有的新鲜劲儿也该过了,想来你不会太介意吧。”
    泽西这番话说得委婉含蓄又滴水不漏,蕊丽除了硬着头皮称是别无二话,她本是遵循魔王修格的指示假扮圣玫瑰公主引蛇出洞,继而将伊琳进献魔王,孰料泽西决意换角,将她排除在整个计划之外,而一旦让泽西捉住伊琳,他定会时时刻刻把伊琳栓在裤腰带上,绝不会再给伊琳任何脱离他掌握的空间,届时她要如何偷龙转凤?只怕她连接近伊琳的机会都没有。因而蕊丽前脚跨出泽西的帐子,后脚便立马通知修格计划有变,这也就是为何修格今日亲自出马,跑来奥斯丁,隐匿在登高台下伺机而动的缘故。
    全天下如今都在找的圣玫瑰不论落到任何一位霸主手上都将面临被虎视眈眈的风险,是以修格想要的,乃是神不知鬼不觉、不留任何蛛丝马迹地偷走伊琳,怎料台上泽西十分机警,而台下,貌似帕特里亚的王子也突发了一些意想不到的状况。
    正当伊琳恢复本貌,扶起利雅,一边好言道歉,一边单扣食指,以神术化去利雅脸上的易容之际,台下爆出一声凄厉嘶吼,广场中央人群聚集处蓦地散开一块空地来,只见一红发少年仰头倒地,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旁边一个翠发少年吓得呆若木鸡,跟着噗通一声跪下,伸手去探红发少年的鼻息。
    “特。。。。特特特莱斯!”弗莱恩察不得特莱斯的气息,顿时急得汗如雨下,一边狠命掐着特莱斯的人中一边哇哇大叫道:“你怎么了?喂,你快起来,千万不要死啊!”
    伊琳自也听到了台下的动静,但此刻虽知特莱斯有恙却无暇顾及,她看到利雅露出本来面目的刹那,心情份外起伏,连手都在颤抖,千言万语堵在喉中,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来。
    “你认出我来了。”利雅的眸子紧紧锁住伊琳,脸上苍白一片,看不出是喜是忧:“没想到,我被妆扮成这样你也能认出我来。”
    “不论你扮成何等模样,我都能一眼把你认出来。”伊琳说这话的时候,没留意到利雅眼中的震动,和他嘴角转瞬即逝的苦笑,她握住他一双伤痕斑驳的手,心中充满内疚:“幸好我赶到了,利雅,对不起,又让你替我做代罪羔羊,又是我连累你,我真是个不祥的人。。。”
    “别这么说,以后都不许这么说。”利雅一把捂住伊琳的唇,两人互相凝视,互相看着对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伊琳闻着利雅身上那股淡淡的糖果似得甜香,瞬间恍然如梦:“我总觉得你很熟悉。。。就像是早就认识一般。。。”
    闻言,利雅默不作声,只是怔怔望着伊琳。那眉、那鼻、那眼,即便化成了灰他也认得,即便相隔天涯也能叫他魂牵梦萦,然待如今终近在咫尺,他却几乎不敢相信,一时之间甚至忘了胸口的剧痛,忘了嘴角咳出的血,伸手抚上她细腻如白瓷般的脸颊,柔声道:
    “傻伊琳、傻丫头,说什么抱歉,全是我不好,当时气昏头竟撇下了你。。。这些日子,我每分每秒都在后悔,我、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可你今天为何要来呢,如何能来呢,你明知、明知这是泽西引你来的陷阱啊。。。”突如其来的剧咳使得利雅滑倒在地,呕心般的沥血喷在伊琳的袖口上,伊琳顿时花容失色,一探利雅脉搏,立刻怒火中烧,转头朝泽西忿然喝道:“你这个畜生!你竟然对他用刑?!”
    “用刑?”泽西像是听到了什么低级笑话一般嗤之以鼻:“我不过是想叫他乖巧些,折了他三根肋骨罢了。若真上刑,他还有命杵在这儿跟你叙旧么?”
    伊琳怒不可抑,一双黑眸瞪着泽西,宛如两把钨金铁刃要将他千刀万剐,刚要破口大骂却被利雅拉住:“别。”
    少年纤秀的双肩微微颤抖但异常坚定地将伊琳护在身后,在她耳边低声急语道:“傻丫头,别意气用事,快走,趁还来得及。你的术法进步了,比从前高明得多了,想要逃走应该不难,别管我,我不要拖累你,我。。。不怕死,真的。”
    往事如烟云般浮现眼前,在山洞中的互相怜惜,在波兰格勒的彼此救助,在奥斯丁的共同扶持,在巫伦尤克的生死相伴。。。一幕幕,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相濡以沫、理解包容,倏然令伊琳眼眶湿润。
    她已经失去琉黎,她不能再失去利雅。
    “我怎能不管你!”伊琳伸臂从后面抱住利雅,呜咽道:“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
    利雅身子蓦地一震,整个人仿佛被神针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灰蒙蒙的眼底刹那闪过一丝复杂难解的情绪,眼帘低垂,呢喃道:“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
    看着这一切,对面的泽西早已嫉妒得红了眼——一个贝缇!不过是一个贝缇!她竟然如此在意,甚至不惜舍命救之惜之!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他?!凭什么不是他?!他是出身圣陆第一王室、波兰格勒的大王子!他是重兵在握、受万众瞩目期许的下一任圣陆霸主!她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在他好不容易除掉了鬼王之后,仍然不是他?!
    泽西不明白,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只因他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人,是以他不知该如何去爱,而如何的爱,才算是真正的爱。
    但即便是这样的泽西,最终仍是爱了,他爱上了伊琳,无可否认,他也不屑否认。
    先是贪图**的吸引,跟着深深的喜欢随之而来,到最后则演变为深沉的爱恋。。。一切犹如行云流水,顺理成章,仿佛命中注定便该如此,即使在她使诈重伤他之后,一向有仇必报的他很轻易地说服自己原谅了她,依旧不改初衷地想要得到她的身、她的心,而她也终于来到他的面前,但由始至末,她的眼里仍是没有他,她宁可对着一个低贱的贝缇掏心挖肺却始终不肯给他一点颜色!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她知不知道,他泽西?波兰格勒从不给予女人承诺、也从不给予女人情感,独独对她,他愿意倾注他所拥有的一切和即将得到的一切,让她成为他唯一的、最终的情人?!
    “你。。。放开她!”泽西的脸色生平头一回苍白如雪,笑颜不再,一双绿玉眸子盯着跪地相拥的两人,一字一顿道:“否则,我马上杀了这贱奴,跟着把他剁成肉酱,拿去喂狗。”
    “那你就动手吧。”伊琳抬眼看向泽西,冷冷道:“把我一块儿杀了吧。”
    泽西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隔了好半晌才勉强蹦出一句:“伊琳,只要你肯跟我走,我可饶他不死。”
    “我不信你。”伊琳盯着泽西,仿佛要在他脸上盯出一个窟窿来:“你害死琉黎,我再也不会信你半分诺言。”
    “如果我得不到你。。。”泽西一头银发狂乱迷眼,绿眸宛如充血一般泛着奇异的色泽,他从来不曾如此暴怒过,暴怒地连握剑的手也在颤抖:“如果我得不到你,谁也别想得到你!”说罢一剑惊鸿,直刺伊琳眉心。利雅大惊,急忙挡在伊琳身前,然而比他更快的是一道火红的身影,那抹火红犹如一团冲天烈焰一般将泽西包围,刹那‘铛’一声,泽西手中长剑顿时化为星雨纷纷陨落。
    “特莱斯王子。”泽西看一眼破碎化飞的光剑,再看一眼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语气一般惊意外一半玩味:“你这是,对圣陆皇位感兴趣,还是对圣玫瑰感兴趣?”
    特莱斯不说话,他的表情冷硬非常,整个人如一座大山一般横亘在泽西与伊琳之间,炽热双眸瞪如铜铃,仿佛是看着泽西又不像是看着泽西,神态说不出地古怪:
    “走。”
    突如其来的低沉嗓音令伊琳一怔,这。。。不像是特莱斯的声音,但又确确实实是特莱斯的声音,她抬头看他,忽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他更高大了些、魁梧了些,一头齐耳短发长及曳地,火舌一般张牙舞爪的红发在烈阳下份外耀眼夺目、气势凌人,只见他双拳紧握,背脊挺得笔直,屹立在她身前犹如一座千古磐石,仿佛不论沧海桑田、不论日星月移,就仿佛,他其实一直一直都站在那里,为她遮风挡雨,抵御一切侵害。。。这种感觉,很奇特、很古怪,蓦然间令她心中一慌,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你、你真是特莱斯吗?”
    特莱斯微微一颤,仍未回头看她一眼,倒是泽西眼光犀利,率先瞧出端倪,惊讶之余勾唇一笑:
    “哟,泽西天大颜面,荣幸之至,竟然请得动帕特里亚的火王大人——特莱斯火王殿下,这一回。。。您算是真正觉醒了吗?”




☆、罗德岛前章(三)

    
  特莱斯一头红发如火如荼,然原本意气风发的英挺面容却惨白得犹如寒冬腊月檐角吹飞的晨雪,他盯着泽西,踏前一步,掌心火氲涌动,缓缓道:
    “你利用我除去琉黎,这一招借刀杀人委实漂亮,只可惜,该还的终归要还。”
    “还?还什么?”泽西微微一笑,修长双腿交叠,身子斜倚在栏杆上,神情泰然自若:“特莱斯殿下明察,鬼域一役,从头至尾,我可是连鬼王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呢——与鬼王交战的不是我、重伤鬼王的也不是我、焚毁巫伦尤克国土的更不是我——试问,我何罪之有,特莱斯殿下凭何要我为鬼王抵命?”
    闻言,特莱斯犹如鼻梁中拳,在午时艳阳明晃晃的照射下,一张冷峻面孔益发惨白到透明,偏偏此时弗莱恩跳上台来扯住他的袖子,不识时务地嚷道:
    “特莱斯,你别听泽西胡扯蛋,琉黎的死怎能怪你!你当时尚未觉醒么,哪里记得琉黎是谁,哪里记得与琉黎之间的情谊,你全为着替伊莎贝拉出一口恶气才焚了鬼域,伤了琉黎。。。啊,是亚连!最后是亚连把琉黎推下悬崖的!虽说没你的帮忙亚连也得不了手。。。但毕竟你不是故意要害琉黎的啊。。。琉黎的死、巫伦尤克的国破。。。这一切,不能都怪你一个人的呀。。。!”
    弗莱恩说到后来音量渐渐微弱,自己恨不得打自己的臭嘴一巴掌。他初衷上善怎奈表达能力差许,本意欲说明特莱斯乃属不知者不罪,哪知由旁人听来倒像是坐实特莱斯屠杀鬼族、害死琉黎之首席帮凶的名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朽木不可雕也——这是弗莱恩过往十六年里他爷爷果尔图最常用来骂他的一句话,但弗莱恩向来采用双重标准,比如把爷爷的赞扬当成圣旨,高高挂起;至于爷爷的训斥则可权作耳旁风,吹过便罢,直到此时此刻,他方幡然醒悟,爷爷对他了解之深刻、评价之透彻,简直一语中的,于是更加懊悔不迭,尤其当他看到特莱斯在听完自己一席废话之后愈发惨白的表情,他就恨不得跑去风林跳进‘风莫言’的肚子里被它消化算数。
    倘若当时,他没有怂恿特莱斯与泽西联手攻打鬼域、没有支持特莱斯偷盗火族兵符私调军队、没有推波助澜特莱斯找鬼王一较高低就为能看场好戏。。。如今的特莱斯,怎会痛苦至此。
    弗莱恩自责反省之余,不免想到那对操碎心的父母,千般小心万般提防的,可惜终究还是要失去唯一的儿子。话说早在特莱斯昏迷期间,弗莱恩和爷爷果尔图接到一封来自帕特里亚国主赫兹密和王后索旦朵的密信,信中阐明特莱斯前世因今生果,意思风族必要帮着隐瞒特莱斯屠杀鬼域一事,这也就是为何特莱斯苏醒之后发觉身边各人都噤若寒蝉、言辞闪烁的缘故,大伙儿们心照不宣,私心里都期盼特莱斯继续失忆下去,最好永远也不要想起自己曾害死一位故人。
    即使,那位故人乃是身为火王的特莱斯平生唯一知己至交;即使,那位故人千百年来也一直在暗中默默等候,等候着有朝一日特莱斯真正觉醒,恢复记忆,重拾往昔地久天长的友谊,令二人能够再一次比肩而立,共同笑傲圣陆大地,岁月流金。
    莫奈何,天意叵测,事与愿违。
    琉黎死了,就死在特莱斯的面前,特莱斯虽未亲手杀死琉黎,但琉黎乃为他所伤,因他而亡,于是这与他亲手杀了他,并无分别。
    “特莱斯,你,没资格杀我。”泽西微眯眼,看向特莱斯的目光毫无畏惧,甚至,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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