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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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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音落。余舒手一抖,险些将茶杯摔在地上,好歹忍住没将惊讶写在脸上,低下头去记题。心中却是又惊又喜——


    这二十个士兵的题目,分明与她在现代见过的一道非常著名的“二十棵树”难题相同,只是将树木变成了士兵。


    这可不是计算题,跟排列组合更是八騀子打不着,与其说它是一道数学题,倒不如说它是一道绘图题!


    一道不断被历史上有名的数学家寻求突破排列数字的题目,然而它的最终答案。却是一个问号。


    如此相同的题目,分明不应该在这个朝代被人提出,可是却让余舒给碰上了,这难道只是巧合?


    余舒眼神忽闪忽闪,转头吩咐小蝶去她书房里取来木尺和她的炭笔。


    有了工具,她先在纸上随意画了几笔,寻找着记忆里复杂又模糊的图谱,与此同时。对那位素未谋面的老算子,升起一股浓浓的好奇心。


    她当然不会蠢到以为这道实打实的“难题”真是眼前这几个人想出来的,能够让他们这么自信。一定是出自韩闻广之手。


    * * *


    余舒坐在椅子上,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手边堆起了一叠用过的稿纸,她却还在不停地画。


    在场的酒客有的实在坐不住,才跑了一趟茅房,匆匆赶回来,就怕错过她解题的一幕。


    这半个时辰,另一拨人明显放轻松许多,站的站,坐的坐。安静等着余舒解题,难得没有一个人出声催促,这是余舒之前用行动换来的尊重,可见不论是敌是友,实力才是堵人嘴的最佳对策。


    辛六他们站的腿酸,早就各找了凳子坐。明处暗处,唯有薛睿一人陪着,余舒坐在那里多久,他便站在那里多久。


    这个时候,刘昙身边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接近薛睿,传了一张字条给他,薛睿打开,但见上面一排小字写着:


    平局即可,吾欲出面干涉,定不能使其如愿。


    薛睿心说刘昙到底还是忍不住,他清楚他为何这样心急,实际上,韩闻广有一独子,娶的便是京城皇字名下第一望族尹家的小姐,也就是宁王刘灏的一位姨母,他岂能坐视韩闻广事成!


    平局是好,可。。。。。。


    薛睿侧头,目光越过开的五颜六色的花束,盯着余舒伏案的背影,心内却难取择。


    少顷,他将刘昙的纸条捏在手心里,正色吩咐那名侍卫:


    “你去回禀,就说是我讲的,若不能赢,后果一切由我来负。”


    支退了侍卫,薛睿将捏碎的字条收进袖中,不被坐在不远处的裴敬和贺芳芝看到,目光重新落回余舒身上,眼角泄露出一缕无奈,习惯真是个可怕的词语,他不知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正确,然而心里已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帮她。


    * * *


    很快,太阳落山,一个下午就这么匆匆掠过,照在桌面上的阳光像幕布一样落下了,直到最后一角夕阳离开桌角,余舒终于放下笔,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吁。”


    忘机楼外,不知何时聚集了许多围观的过客,处处低语声,猜测着她是否解出来了。


    潘名看着余舒嘘气,竟有些紧张,这次不等晋左瑢发问,便上前一步道:


    “女算子可有解?”


    余舒将最后一张画纸反过来盖在桌上,抬眼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答我。”


    潘名点点头,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


    “这第三道题,你们的恩师,韩闻广老前辈,是否解出过。”


    潘名觉得这点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三道题目,骗骗外行人说是他们所想出也就罢了,他相信余舒早就猜到是出自恩师手笔,于是没理睬晋左瑢的眼色,坦白道:


    “家师解出了。”


    余舒放心一笑,将桌面上的纸张揭开,举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楚上面的图形,声音明亮:


    “如你所见,我排出了二十行,不知韩闻广老先生,最多能排出几行。”


    潘名和晋左瑢清清楚楚地看到余舒舀炭笔和直尺勾勒出的那幅图,先后瞪目结舌,听到她的发问,一时间竟无人作答,心中眼中只剩满满的惊骇——


    二十行!


    “二十行?!”当场有人惊呼出声,这半个多时辰,不少人好奇跟着排列了,大多数列个四五行就再无计可施,怎能不震惊于她能列出二十行来!


    有人不信,离席上前围观,细数了余舒手中那幅用细密的线条勾勒出的图形,一条一条数过,然后,全都傻眼了。


    余舒手没有举得太久,等到靠近的人都看清楚,便放下来,闭了闭酸痛的眼睛,再次出声问道:


    “潘大算,晋大算,敢问令师能够解出几行?”


    潘名不语,死死盯着余舒放在桌上的那张图纸,晋左瑢亦哑口无言,这个问题要他如何回答——


    若说他师父也解出二十条,岂不是说她为正解,赢了这一局;


    可若说她少解了一行,她若刁难,要他们当场演示师父是如何解出二十一行的,他们又该如何瞒谎?


    最让他们惶恐的是,师父解出的,分明只有十八行!


    余舒冷眼看着他们唯唯诺诺的神情,将人逼到这份上,她才懒洋洋地站起来,活动着肩膀,道:


    “说啊,这有何不可告人的,难道说韩老算子还没有我这个小辈解出来的多吗?”


    此言一出,楼内楼外登时一静,一双双怀疑或是不信的眼睛,扫向那师兄妹五人。


    晋左瑢眼看着失态越来越超出他们所求,硬着头皮,狠狠心道:“休要胡言,家师怎会没有你解的多,他老人解出了——”


    “哈哈哈!”


    恰在这节骨眼上,一连串沙哑的笑声从门外传进来,堪堪打断了晋左瑢的回答。


    余舒眼皮一跳,视线跃向门口,便见堵在门前的人群被分开,两名护卫开出一条道路,从中步出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叟,身形低瘦,身穿着一袭玄青大开衫,一对长眉垂在眼角,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


    “师父!”


    “师父!”


    潘名几人齐声叫道,各自躬身去拜,道明了来者身份,正是那赫赫有名的韩老算子了。


    余舒同那老者眼神撞了个正着,盯着那一股无形的威迫,不低头,也不退缩,不行礼,也不问候。


    韩闻广摆手让几名爱徒起身,撩着长袍走向余舒,一面打量,一面操着沙哑的声音道:


    “你便是今年出的那一位女算子,义阳余舒?”


    “正是我。”


    韩闻广上上下下地看过她,忽然眯起眼,严肃道:“你可知就因为你,让老夫名下少了个算子徒弟?”


    “怪只能怪令徒学艺不精,与我何干。”余舒说话风凉,当场就把潘名那几个人气的青筋直冒。


    谁知韩闻广嘴角一扬,竟然“哈哈”笑了,点头道:“你这孩子,很好、很好。”


    若在平时,有人被韩闻广亲口夸上一声好,还不乐的笑歪了嘴,奈何余舒对这老头只有记恨,全无好感,只觉他此刻是惺惺作态,便不领情,直接问道:


    “刚才令高徒出了一道题目给我,听说韩老先生也曾解得,不知您解出了多少。”


    韩闻广挥挥手,谦虚道:“唉,老夫年纪大了,脑子不如年轻人好用,只解出了十八行,见笑、见笑。”


    余舒挑了下眉毛,心说这老人倒是识相,若他敢和自己扯皮,她便要他今日名声扫地——


    没人知道她盖在桌上还有另一张图,那上头分分明有二十三行!



☆、第三百九十三章 宴无好宴(完)

  (第三更,求粉红)
  韩闻广这么诚实坦白,却让她刚刚白白造势了。
  余舒一边暗道可惜,一边道:
  “既然如此,那这第三场,便算是我胜了,按照先前之言,令徒上门与我比斗,现下输给了我,就该如约给我鞠躬奉茶,再将印信交给我。”余舒不管韩闻广是什么时候来的,明明白白将之前的约定说出,等着他们履行。
  韩闻广扭头扫了一眼几个面色惭愧的徒弟,眼中一凌,转头面向余舒时又不见了,一副和蔼的样子对她道:
  “都怪老夫这倔脾气,偏要他们来向你讨教,这事不怪他们,你是三甲之首,他们输给你也应当,老夫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看在老夫这点薄面上,你便大度一回吧。”
  余舒听到这话,很想大笑三声,她差点被人当成骨头堆墙了,前途几欲毁掉,这老人家三言两语就打算当成没事发生,拿她当小孩子打发吗?
  可笑!
  若是不明他的意图,余舒或许看在对方的名声和年纪的份上,不与之交恶,但是明知对方是狼是虎,她岂会因为他暂时收起了利爪,就将刀子扔掉。
  “老算子若要如此算的话,小辈先前已经给看在您的面子上,让过他们两回了。凡事有再一再二,却无再三再四,恕我无礼——”
  余舒朝他一拱手,转身指着眼前的桌子让人抬走,撩起衣摆大马金刀地坐在她那把红木交椅上,在四周一片唏嘘声中,直指韩闻广背后几人,冷言冷语道:
  “你们若是认输,便老老实实上来给我鞠躬,若是抵赖,那就快滚。”
  楼里楼外又一次鸦雀无声,这下就连韩闻广脸上都挂不住了。沉下脸看着余舒,几个弟子面露羞愤,却无言可抵。
  候渌婷到底年轻,最先沉不住气。或许来了人撑腰,有了底气,上前指着余舒恼羞成怒道:
  “你、你这人好生无礼,满口胡言乱语。什么叫你让给我们,你何时让过我们,你是赢了两场没错,可你第一场不也输给我潘师兄了。枉你考了第一,怎就比不过我师兄这个第二呢!”
  余舒翘起二郎腿,瞥她一眼,道:“我怎么没有让你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数蟹明明输给我,我却还答了你们第三道题目,这不叫让么。若这不叫,那——”
  她低下头找了找,看到一处。勾起嘴角,指着那里道:“喏,在那里,你捡起来给你潘师兄看一看,问问他,我是不是让了你们。”
  在场不少人都顺着余舒的手指看向地上,但见红红的地毯上孤零零的躺着一团废纸,不少人隐约记起,这是余舒解第一道题目时,随手丢在地上的。
  候渌婷不服气。从地上捡起那团纸,打开看到一行数,莫名其妙地递给潘名看,却见潘名霎时呆住,一把从她手里夺过那张纸,反复看了几遍。手指微微发抖。
  这就让其余人闹不明白了,一直作壁上观的辛六和冯兆苗几人也围了上来,辛六出声询问:
  “莲房,那上面写得什么。”
  余舒一臂靠在扶手上,侧头托着下巴,不回头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我第一道题的答案。”
  百余众人一齐呆掉,很快就有人回过味来,最先反应的是冯兆苗:
  “那、那你岂不是——”
  余舒冷笑,斜眼看着那位素昧平生,却设计要毁人前途的韩老算子,眼中寒光闪动,从容不迫:
  “怕老算子面子上过不去,我先故意输了一局,不然就凭他们,也想比赢过我,真当司天监选出我这女算子是凑数的吗?老算子若是也觉得不服,那我就在这里划下一条道,你可敢同我比上一局,若我输了你,你这几个徒弟不用给我鞠躬认错,我跪下来,给你磕三个响头如何!”
  这样的余舒,收起了精明乖张的表象,盛气凌人,狂妄自尊,一往无前,凶悍的让人心悸!
  薛睿站在花架子后,盯着那一人银袍,只觉得心口扑扑通通蹦的厉害,缠在胸前的情丝猛然收紧了,若有一把手揪着他的心口,有一种叫嚣的冲动,快要难以把持住!
  韩闻广自恃身份,莫说没有全胜的把握,就是有把握,见到余舒这惊人的气势,也要掂量掂量。
  “呵呵呵,习算二十载,一朝成痴梦。。。”潘名哭着笑出来,疯癫一样,双目赤红,抓紧那一张皱巴巴的算纸,不顾众人眼光,走上来,从腰侧硬拽下一只锦囊,对着余舒躬身一拜,道:
  “愿赌服输。”
  余舒一指挑过他奉上的锦囊,从中掏出一枚红玉凿成的龟鼻印章,确认过后,抬头看向一旁面沉如水的韩闻广,故意道:
  “潘大算,我之前说过的话还作数,你何时想要知道第二题的解法,随时可以来找我,还是那个条件,你拜我为师即可。”
  潘名惨笑一声,摇摇头,转身对韩闻广直接跪下,朝他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弟子有愧。”
  而后起身,疯着头发,长身而去!
  余舒望着他离去,暗自惋惜,她刚才那话并非说假,潘名这等气性,他若愿意,她定会不吝相授!
  潘名这一走,场面可就乱了,人声沸沸扬扬的,都在嘀咕余舒的做法,有人觉得她硬气,也有人觉得她太过霸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经过今日三场比斗,再没人会质疑余舒这个女算子的名头!
  想来过了今日,这比斗一事传了出去,余舒就要成为这安陵城最热门的话题。
  余舒却不管这些,转而指着剩下几人:“我刚才说过的话,你们若没听到,我就再重复一遍,要么认输,要么给我滚蛋。”
  晋左瑢和候渌婷羞愤欲死,两人巴望着韩闻广,等着他做主,后者垂头一叹。心中多少哀怒,却碍于颜面,不能发作,只能苦笑:
  “去吧。你们师兄说的对,愿赌服输。”
  师命难违,晋左瑢和候渌婷两人万般无奈,只有上前,取了印信捧给余舒,向她鞠躬:
  “晋左瑢认输。”
  “候渌婷认输。”
  余舒从他们两人手中接过印信,一枚玛瑙印。一枚白虎章,通通收进先前潘名那个锦囊里,当着众人的面揣进怀中,这才站起身,抖了抖衣袖,面挂七分浅笑,三分佞气,朝着韩闻广揖手拜下:
  “韩老先生。多有得罪了。”
  人若欺我软弱,我必刚强,人若欺我低下。我必争上游!
  韩闻广老脸有些泛青,盯了她一眼,一甩衣袖,带着来时几个护卫,背行而走,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弟子,好像斗败的公鸡,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忘机楼。
  余舒看着重新被围观路人堵上的大门,心中恶气一出。眉眼飞扬起来,理了理外罩,转身侧目,环扫楼内一众宾客百态,莞尔一笑,眯起眼睛。朝四下拱手:
  “多谢各位今日赴宴,请自留下继续吃酒。”
  说罢,便将手抄进袖子里,闲庭信步地往画屏后面走。
  辛六和冯兆苗他们赶紧跟上,林福则是笑呵呵地指挥着伙计打扫门前,再请走门外围观的。
  余舒走过花架,原本以为最先会看到薛睿,谁想他人已不在了,不知是不是见她赢了第三场就走了。
  有些失落,余舒撇了撇嘴,对搬了椅子坐在过道上的裴敬和贺芳芝笑道:“让干爹与舅舅操心,已经没事了,你们上楼歇歇吧,我让人送好酒。”
  裴敬表情古怪,还没能从方才见她与韩闻广叫板的惊愕中回过神来,瞅她一眼,知道这个时候不好追根究底,便拉着贺芳芝先上了楼。
  余舒慢了一步,就被辛六和冯兆苗赶上,围着她一番感叹,有的惊羡她的算术绝决,有的则担心她得罪了韩闻广。
  余舒懒得搭理这几个马后炮,敷衍了几句,便打发丫鬟送他们回房去喝酒,转头发现余小修和胡天儿不见了,便问芸豆,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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