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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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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舒冷哼一声。
  王大人扫了余舒一眼,见她没有说话,才将目光转向捂着脑袋哭哭啼啼的湛雪元,问起话来:
  “什么天玉,你几时丢的东西?”
  王大人是礼部官员,并非易师,对江西风水湛家并不了解。
  湛雪元以为王大人要替她做主,胆子便大起来,揉揉眼睛也不哭了,先说明了他们家传天玉的珍稀之处,最后伸手指着余舒道:
  “我上午还戴在身上,下午落在房里,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不见了,到处找都没有,一定是被她偷了去。”
  余舒也不等王大人问话·便否认道:“不是我,我下午在睡觉,没有去过她房里。”
  “就是你,你还不承认!”
  “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
  “那你敢不敢让我搜你的房间?”
  “你说搜就搜·你算老几?”
  “你做贼心虚,你——”
  王大人眼看着她们吵闹起来,一阵阵的头疼,当即低喝道:“够了,不许再嚷嚷,谁再多说一句,明日的大典就不用去了·今天晚上就收拾东西给我走!”
  湛雪元忿忿不平地闭上嘴,室内安静下来,王大人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这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现在是管着这六个人没错,但他是礼官,又不是审官·哪里断的清楚青红皂白,更无权利随便搜一个算子的身。
  余舒将王大人的为难之色看在眼中,暗暗皱眉·心知此事不能善了,那就别想安生,依着湛雪元这几个蠢货的糊涂劲儿,非要闹大了不可。偏偏她现在说话没人听,这个算子的身份在这里没什么分量,根本做不了主。
  正在此时,外头又有人敲门:
  “余姑娘,奴才送晚饭来了。”
  是那小太监小吉子。
  余舒身形动了动,便走过去将门打开一条缝,看着门外的小太监·心思一动,没忙着去接他手里的食盒,而是问道:
  “小吉公公,你师父呢?”
  经过这两天来往送饭,余舒也清楚这小太监和贵妃身边的大太监秋同仁之间的关系。
  小吉子看余舒挡着门,便站在门外没进·听她问起师父,就道:
  “师父在娘娘跟前伺候呢,姑娘有什么事?”
  余舒语噎,她是想找薛睿过来处理这件事,却不知他人在何处。这华珍园里限制人出入,唯独这些身份特殊的太监可以随意来往,她以为秋同仁应该知道薛睿身在何处,可是秋公公正伺候薛贵妃,这可就难办了。
  小吉子倒也机灵,看她眼色,小心问道:“姑娘有事不妨讲,奴才或许帮得上忙。”
  余舒报着一丝侥幸问道:“你知道薛大公子现在园中何处?”
  “知道啊,薛大公子就住在南苑。”
  余舒一喜,连忙道:“那烦劳你跑一趟,去请薛大公子来这里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小吉子惦记着前天从他师父那里转手得了余舒一百两银子,便乐意帮她跑腿儿,于是满口答应下来,将食盒交给余舒,就一溜儿小跑去寻薛睿了。
  余舒关了门回来,见客厅中一群人都瞧着她,便对王大人道:
  “大人稍候,我已让人前去通知大理寺少卿薛大人,等他到了再议长短吧。”
  薛睿的名头,王大人是听说过的,他这边是神情松动了,湛雪元却还一脸怀疑地瞪着余舒,崔芸在旁边拉着她,默不作声。
  余舒懒得在他们面前辩解,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到桌上,礼貌地问询了王大人,见他摇头拒绝,这才招呼了文少安,均出一双夹菜的公筷给他,两人无视其他,就坐在桌上吃起晚饭。
  湛雪元看到余舒如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先前脑袋被她拍的生疼,这一气一痛,就觉得头晕眼花,被崔芸扶着坐到一边椅子上,念着丢掉的天玉,懵懵然又掉下泪来。
  薛睿比余舒预计来的要快,她刚放下筷子擦嘴,就听到外面敲门声还是小吉子。
  “余姑娘,我把大公子请来了。”
  屋内沉默的众人神情俱是一动。
  余舒赶紧上前去开门,外头天色已经暗下,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小吉子身后,穿着一袭竹青色{衫的薛睿。
  四目相对,她能看出他眼中担心。
  “出了何事?”薛睿没急着入内,而是凭借着身长,越过余舒头顶看到屋内情形,一面揣测,一面问她。
  余舒简短地告诉他:“江西湛氏的天玉风水你听说过吧,湛小姐随身的天玉遗失,她怀疑是我偷走,就阄了起来,礼部的王大人也在。”
  不需多说,薛睿就知道余舒找他来做什么·点点头,就跟在她身后进到客厅,没在意小吉子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没有离去。
  王大人上前和薛睿见礼,论官阶·薛睿比他还要高出半品,屋内几个年轻人多半都认得薛睿是谁,原本坐在那里的都站了起来,免得失礼。
  薛睿没有与王大人寒暄,就走到上座的椅子坐下,环扫这一室人的神态,最先问道:
  “是谁丢了东西?”
  湛雪元忙道:“是我·我的天玉被人偷了。”
  “你怎么肯定是让人偷了,不是你自己弄丢了?”
  “我、我¨”湛雪元被薛睿一句话就问的结巴起来,扶着她的崔芸倒是口快,帮她说话:
  “是这样,大人。雪元的天玉从不离身,今天上午她还戴着,下午王大人带了礼服来让我们试穿,因为露了颈子·宫女姐姐就让她摘下来了,她便收在房里,后来忘了戴上·我们下午在园子里走动,再回来那天玉就不见了。”
  崔芸是没有明指余舒做的,可是湛雪元紧接着就找回了底气,振振有词地向薛睿道:
  “下午就余算子一个人在后院待着,我们都出去了,我敢肯定是她进我房里偷了我的天玉。头一天我们住进华珍园,她就向我打听来着,还借看了我的天玉,想必就是那时起了贪念,然后下午王大人带我们学步子·她看到我脖子上空着,就趁着我不在房里,入室行窃。”
  余舒不客气道:“笑话,我没事盯着你的脖子看什么,我又不好女色。”
  “噗。”
  一声闷笑,不合时宜的响起·众人扭头,冯俊尴尬地捂住嘴,低下头去。
  湛雪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攥着拳头就要和余舒理论,却被一句话打断:
  “带我到你房间看一看。”
  薛睿站起来,示意湛雪元往外走,到门口时候随手要过小吉子手里的灯笼,余下的人都跟了上去。
  湛雪元的房间就在余舒隔壁,是后院三间房中间的那一间,门没有关,薛睿一推就开了,举起灯笼照亮室内,屋子里有些凌乱,能看出来主人丢了东西就心急火燎地翻找。
  薛睿让他们都留在门外面,一个人进去转了一圈,半晌后才从里面出来,顺便点亮了屋里的灯烛,提着灯笼走到门口,低头扫了一遍众人脚下,领着他们回到余舒房里,也在屋里转了一圈,再出来,就问湛雪元:
  “你摘下那块天玉后,将它放在哪里?”
  “就放在枕头底下。”
  “你肯定,会不会是记错了?”
  湛雪元着急地拉着崔芸道:“不会记错,芸芸也看见了,你不信可以问她。”
  薛睿点点头,在夜里漆黑发明的眼睛转向崔芸,“你看见了吗?”
  崔芸被他盯的一愣,抿了抿嘴唇,道:“看见了。”
  “那好,你把它拿出来吧,”薛睿神色平静道。
  “啊?”
  崔芸一愣,不只是她,听到薛睿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余舒,她看看薛睿,再看看崔芸,顿时一声冷笑,道:
  “原来是栽赃嫁祸。”
  崔芸急头白脸地辩驳道:“你们说什么,难不成是怀疑我偷了雪元的天玉,怎么可能,不是我,我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啊,哪里有机会偷偷进她房里!”
  湛雪元同样不信,气呼呼地对薛睿道:“薛大人怎么就喜欢胡乱冤枉人呢,当初在观星台你也是这样,随便就说景院士杀了人,现在又来冤枉芸芸,你是怎么当官的,一点都不公正!你别说了,我肯定不是她,就是余舒干的,不信你就让我去搜一搜。
  闻言,薛睿还没说什么,余舒先不愿意了,她可以容忍这几个蠢货诬赖她,却听不进去别人说薛睿一句不好,于是她一扭头瞪着湛雪元,眯眼道:
  “如果证明不是我偷的,那你就让我抽你十个嘴巴子?”PS:(果子也想直接跳到主线,不过难得薛贵妃露面,余舒总要留个第一印象吧,这段不能免,不爱看旁枝末节的亲们可以跳过去,最多五章之内揭开破命人的面纱。)


☆、第四百五十七章 任凭他做主
   
  “如果证明不是我偷的,那你就让我抽你十个嘴巴子?” 
   
  任谁好端端被人冤枉成小偷,都不会高兴,湛雪元一味地胡搅蛮缠,余舒早就不耐烦,换在平时肯定要教训她一通。 
   
  不过眼下大局为重她才让人去找薛睿来解决,谁知丢了天玉的湛雪元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一样乱咬人,连薛睿也被她一起怪上了。 
   
  余舒剩下那点忍耐也没了,打定主意要让湛雪元吃不了兜着走。 
   
  湛雪元气性也大,在余舒挑衅的眼神之下,一把推开拉住她低声劝阻的崔芸,咬咬牙竟然梗着脖子和余舒叫板: 
   
  “那要证明是你偷的呢,你敢跪下来给我认错吗?” 
   
  薛睿皱眉,脸色微沉,未及出声,就听余舒痛快地应下:“有何不敢,我们一言为定。” 
   
  接着她还对在场众人道:“你们都听到了,给我做个人证,这可是湛小姐亲口答应要我抽她。”
湛雪元气的浑身发抖,在她看来,住进华珍园头一天就对她的天玉很感兴趣的余舒一定是心有贪念,所以乘机偷窃了她的宝贝,要不然余舒为何拦着不让人搜查她的房间,还不是仗着祭祖大典在即,以为她不敢将事情闹大,想要躲过这一时,将她的天玉占为己有。 
   
  如果她忍让了,说不定余舒之后又将她的天玉藏在哪里,再想找回来就难了。 
   
  身为湛家亲系子弟,天玉对湛雪元来说,无异于是命根子,没了天玉,家族不可能再给她第二块,不能用《天玉风水经》,她这辈子算是毁了一半,清楚利害·她如何会不焦急惶恐,不顾把事情闹大,也要将天玉找回来。 
   
  “好,你要证明不是你偷的·那现在就让我搜你的房间,搜你的身!” 
   
  余舒嗤笑一声,道:“我是说要证明我没偷你的破石头,可没答应要让你搜我。” 
   
  “怎么你想抵赖!?”湛雪元气急道。 
   
  “谁抵赖,我还等着抽你脸呢,”余舒揶揄道,伸手一指站在门内的薛睿·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 
   
  “有大理寺少卿薛大人在,我任凭他做主,你与我孰是孰非,我想他一定会给出一个心服口服的答案。” 
   
  她这几句话,就把球抛给了薛睿,不说别人如何作想,刚刚还有些动怒的薛睿此刻却觉得哭笑不得,看着余舒狡诈的眼神·听着她饱含信任的话语,心里痒痒的,很想将她抓在手心里揉一揉。 
   
  余舒此举·不得不说是深得他心意,她的倔强固然为他所喜,可是身为一个男人,更希望自己心仪的女子能够信赖他。 
   
  既然如此,他当然不会白费余舒的信任。 
   
  薛睿转头看着一脸不服气的湛雪元,板起脸色,冷然训斥道: 
   
  “我乃是大理寺审官,持印信有随地处审六品五等以下官员和士人的权利,可以先斩后奏,你是几等的易师·也敢质疑本官。” 
  
薛睿少年得志,身在将相之家,行走于大理寺,受命于天子,终日所见的都是些命案极刑,身上官威要比那些居官多年的文臣强势不知凡几·果真摆起架子,在场这些人,包括礼部的王大人都不够看。 
   
  湛雪元被他盯的心头一慌,低下头去,不无委屈道:“即使是朝廷命官,也不能捏造事实,偏袒不公。” 
   
  “不必你说,本官自会判断。” 
   
  王大人轻咳一声,出来打圆场,“薛大人,咱们还是尽快问明事实吧,免得惊扰到上面。” 
   
  薛睿点点头,与余舒互换一眼,见她偷偷冲自己眨眼,嘴角泄露了一丝笑意,随即便又板起脸,目光扫过其余几人,最后落在文少安身上,问了一个貌似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们六人下午在园中走动了吗?” 
   
  文少安见薛睿看着他,迟疑了一下,才答话:“是,王大人让我们换上礼服,在园中练习步态。” 
   
  薛睿又问王大人:“是不是经过了南花园?” 
   
  未免惊扰贵人,华珍园内一般不许人随意出入,尤其是南北两座花园,王大人赶忙解释道: 
   
  “是从南花园经过不错,可是下官并没有带他们乱入,而是从周边的踏燕桥上走过的。” 
   
  “嗯,我当时正在园中凉亭,看见了你们,”薛睿随意道:“踏燕桥下新挖了一面花池,由于蓄水,路不好走吧?” 
   
  王大人接口道:“是啊,绕不过去,我只好让他们都提着衣裳,但还是踩了不少泥。” 
   
  薛睿闻言一笑,放低了手中灯笼,指着他们脚下道:“那就看看你们的鞋子。”
众人都低下头去,看了自己的鞋子,再看看旁边人的,七个人,七双脚,都是有些脏污,竟无一人的鞋子是干净的。 
   
  没什么特别的啊? 
   
  “不知薛大人这是何意?”王大人疑惑道。 
   
  薛睿不说什么,将他们都带回到湛雪元房门外,推开之前被他带上的大门,屋内烛盏明亮,不比白天清楚,可也不碍人视线。 
   
  不等他们看出端倪,薛睿便已明指出来: 
   
  “你们看那地上,是不是有些脚印脏乱?” 
   
  湛雪元的房间里,并非只有她一个人进去过,加上她丢了天玉四处翻找,所以那木质的地板上有些脚印并不稀罕,可是却有几串脚印沾着少许褐黄色的泥土粒,与旁边模糊的脚印不同,分外明显。 
   
  薛睿提着灯笼,看着几人脸色,慢条斯理地道: 
   
  “下午有些阴云,太阳没有出来,你们从蹋燕桥上走过,再回到这里路途不远,鞋上泥土不干,踩在屋中的水木地板上便留下痕迹,听余算子说,湛小姐和崔小姐回来不久就邀请她一同游园,被她拒绝了,而后她在房中小憩,这期间不过两三刻时,湛小姐二人回来后发现天玉不见,就闹到余算子那里,我说的可对?” 
   
  几人先后点头表示确实,那文少安沉吟片刻,出声道:“我不知湛小姐和崔小姐是几时出去的,但是我看到她们从外面回来。我们六个人一同从外面回来是在酉时一刻,而她们两个从外面回来是在酉时过半。” 
   
  文少安的话,证实了薛睿的说法,湛雪元和崔芸单独出去晃荡了没有多久就回来了。 
   
  余舒听到这里,已然有些明悟,再看屋中脚印,面上不禁浮起一丝嘲讽。 
   
  而薛睿则是不再多问,沉声对湛雪元道: 
   
  “你说你是在更换礼服之后将天玉放在枕头下,跟随王大人到园中走动后回来忘记戴上,这期间余算子一直同你们一行,未有机会进你的房间,旁人都可以作证,除非是她懂得分身术,这是无稽之谈。所以她若偷了你的东西,必然是在你们两个单独离开后院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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