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 >

第79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下可是让徐老六找到冤大头……” 

  “是啊,那凶宅子,尽是闹鬼,白送都没人要,那两个外地人……” 

  “徐老六是赌钱又输了吧……”

    余舒和余小修到附近药铺抓了药,才回去客栈,天还亮着,夏明明未归。 

  客房里,景尘坐在窗前,看着金宝舔爪子梳毛,听到门外脚步声,便起身,朝前走了几步,就听见敲门声。 

  “景尘,开门,我们回来了。” 

  余舒和余小修进了屋,先一人倒了一杯茶喝,景尘就在余舒对面坐下,抬手比划: 

  “怎么样?” 

  余舒道:“看好了一处,明天就拿钱到府衙去过户,回头再添置几件家具,打扫一番,用不了几日就能搬过去,到时候你住一间屋,明明住一间屋,我和小修一间。” 

  景尘笑笑,并未提出异议,看余舒杯子喝空了,就主动提起茶壶给她续水。 

  还没到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就坐在屋里各忙各的,余小修和金宝一天没见,就在一起腻歪,余舒拿了算盘和纸笔,特意为自己算了一笔祸账,没发现什么异常,保险起见,又用六爻为买房置业一事卜了一卦,一样是个平顺。 

  景尘就安静坐在一旁,看余舒打算盘。 

  傍晚时候,夏明明才回来,找到隔壁,进门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余舒猜她大概是出师不利,就故意打趣道: 

  “见着哪一位大易师了吗?”

    她从夏明明嘴里听说,培人馆就是一个专供来京参考大衍试的易客们交流学问的茶馆,说白了就是让一群考前忧郁的神棍们聊天打屁的场所,在那种地方混,有没有本事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有一张嘴。 

  就夏明明这个臭脾气,余舒昨晚上就预料到她今日一行不会有什么收获,果然,夏明明气呼呼地坐在余舒旁边,拍着桌子怒道: 

  “那群狗眼看人低的混蛋,本小姐和他们说话,是看得起他们,一个个还敢跟我端架子,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儿,本小姐四岁起就开始学易,奇门八卦都能倒着背了,不比他们那些个半吊子,要不是我的荐信丢了,我用得着去理会他们!” 

  夏明明越说越气,唾沫星子都飞出来,抢过余舒手里的茶杯,仰头咕咚咕咚喝下去,重重把杯子放在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余小修看向余舒,景尘看向余舒,余舒忍着笑,等她发泄完了,才若无其事地站起来: 

  “都饿了吧,我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吃的。” 

  余小修也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景尘也想走,可是他起来晚了,余小修已经拖着余舒双双跑没了影,他只好又坐回去。 

  夏明明鼓着气红的腮帮子,找不到能说话的人,就瞪着被剩下来的景尘,景尘无辜地回望她,清俊的脸庞,很难让人发火,过了一会儿,夏明明便先不好意思了,把手里空杯朝前一推,低头跑出屋子,嘴里小声嘀咕: 

  “白长了一副好皮相,可惜又傻又哑,是个吃白饭的。”

    景尘扭过头,看着门口一闪不见的人影,轻闭上眼,放在桌面上的手慢慢握成拳,骨节清冽,发出嘎嘣一声脆响,随即又松开来。 

  *** 

  任凭夏明明晚上怎么央求,余舒都没答应和她同行去培人馆,第二天一早就撵了她出去。

  并非是余舒故意作难她,从某种角度上,余舒这也是为了夏明明考虑,借这难得的机会,磨磨她锐气,让她吃几次土灰,好晓得人情世故。 

  夏明明一走,余舒就打算出门去办正事,临行前,景尘却表示,他想跟着她一同去看看。

  余舒心想,反正路也不远,真景尘半路上的累了,回来时候他们就坐马车,便让余小修留在客栈看顾行礼,同景尘出了门。 

  两个人到了回兴街,徐胖子已经在昨天约好的地方等他们,见余舒按时露面,眉开眼笑地打招呼。 

  原本是打算直接去府衙办手续,但既然景尘一起跟来了,不差这么一会儿半会儿,余舒就让徐胖子领着,带景尘先去看看那处房子,左右将来他也是房客之一。 

  徐胖子一听余舒说要带景尘去看宅,便将目光移到景尘身上,心道这一位气质不俗,就试探着问道:“这一位是?” 

  余舒道:“是我兄弟,日后要同住的。” 

  徐胖子立即笑道:“那可得去看看,怎么昨天没领来呢,走吧。”

    
    第141章    景尘的本事   

    还是昨天那间宅子,徐胖子开了门锁,侧身佘舒和景尘先进去,跟在他们后头。

    余舒先领着景尘在不大的院子里转了一圈,指着靠墙那小排栅栏小声告诉他,往后里头可以种点花椒香菜什么的,景尘不知道什么是花椒香菜,但是对余舒这样和他商量,却是很高兴。

    前头提过这格.局类似于四合院宅子里有三间屋,座北一间大的,有厅有卧,边上两间大小差不多,一间朝阳,一间背阴,门前都起着一层台阶。

    余舒拉着景尘袖子,把他带往朝门窗朝东那一间,一边推门一边对他道:“你就住这一间,多晒晒太阳。”

    门一打开,余舒跨进去一步,景尘跟在其后,只觉迎面一股潮气扑来,让他很是不舒服,他站在门口,奇怪地朝里看了一眼,屋里头空荡荡的,除了靠窗一张桌子,就什么都没有,抬头看看,房梁房栋,都是八成新,视线落在房梁上,景尘皱起眉头。

    “怎么样,地方不小吧?”余舒回头去问景尘,却被他拉起手,背挡着门外的徐胖子,在她手上写到:

    “小鱼,这房子不好。”

    看看手掌,余舒狐疑纟叵拿眼神询问他:哪里不好?

    她看过的啊,这宅子没有问题。

    景尘迟疑了一下,接着在她掌上写到: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好,这间屋子让我不舒服。”

    这算什么理由,余舒正要笑但见景尘认真的脸色,脑中一闪,忽地想起来,在义阳城景尘同她分别时那时,曾说过他自幼敏学能察觉到别人因他惹祸,换句话说,景尘的第六感是极准的,即便失忆,本能还在,就′像那晚在船上,危急关头,景尘使剑震飞那个水匪头子。

    现在他说这里让他不舒服,那这房子八成是真的有问题。

    余舒脸色轻变,心中疑虑,就听院子里徐胖子催促声:

    “余公子,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房子都看好了吗?我们赶紧上府衙去吧,晚了该吃午饭,还得等到下午。”

    余舒心念转了几转,对景尘失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隔着衣袖挽了他的手腕.,拉着他走向徐胖子眉眼一敛,冷声道:

    “不买了!”

    说罢就拉着景尘往外走,徐胖子愣了下,口中急声“诶”了一下,三步蹿到他们前头,挡住他们去路,生气道:

    “不是都说好了吗怎么又临时变卦不买了,我房子都给你看过了,小兄弟做人可没这样言而无信的啊?”

    他生气,余舒更是厉害,伸手指着他,翻脸道:

    “你这宅子有凶,欺瞒我在先,我不去报官就是饶你了!”

    徐胖子神色当即就虚了,眼珠子一转,勉强撑起气势:“你不要乱说话,我这宅子哪里凶啦?”

   余舒本是诈他,见他脸色更确信几分,心里头气恼,她本是学易的,现在连风水都看不破,果真二百两银子买了这间凶宅,脸都要丢到姥姥家了。

    景尘察觉到余舒生气,担心地.抬起手,轻落在她窄小的肩上,这轻轻一碰,唤得余舒理智,迅速冷静下来。

    “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兄弟是来考大衍试的易客,我这哥哥专门是给人看风水的,你这宅子凶不凶,一观既知,你还想狡赖,要不然我们上官府去评评理?看你会不会吃上一顿板子。”

    余舒毫不气弱,煞有其事地追逼,徐胖子本就心虚,一听这话,脸就垮下了,急忙抬手作揖道:

    “别、别,我这算不上故意欺瞒,就是你没问,我就没说,余兄弟莫和我计较,这房子我不卖了还不成吗?”

    “现在是你想不卖就不卖了吗?”余舒做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指着朝阳那间屋子,“你给我说清楚,那间房到底怎么回事?”

    一提起这事儿,徐胖子连连叹气,看是不说清楚,余舒不打算放过,便往后走了几步,提着衣摆蹲到太阳地,闷声道:

    “还不是我晦气,这宅子是我爹为了给我娶媳妇,早几年毁了旧墙新盖的,后来房子盖好没过一年,他老人家就离世了,我媳妇也没娶成,瞧附近有几户人家靠租金过日子挺美,想着这是个进项,就把这新房挪出来,搬去和几个朋友住,联系着人租出去。好死不活的,那一年科考,有个书生带着童子进京,就′租了我的屋,一住半年,考试过去,放榜后,名落孙山,一时想不开,就在屋里上吊自尽了。”

    讲到这里,他喘了一口气,头也不抬地伸手指了指向阳的那间屋:

    “就是那屋里,被那书生当成书房使的。屋里死了人,传出去,自是没人再愿意租我的房,空着屋也赚不住钱,我干脆就′搬了回来,哪想到,住没几天,就′开始生病,起先只是感冒咳嗽,到后来,背上就开始生烂疮,抹了药也不见好,我开始觉得不对,就花钱请了先生来给看。”语调一沉:

    “这才知道,那书生因是含怨,死在那屋里,阴气太重,我这小院没什么地基,伏不住那股怨气,自然就反到人身上。”

    余舒没由来觉得颈后一寒,肩头被握了下,她回头对上景尘担忧的目光,稳了稳心神,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这凶宅的事,她也曾听青铮道人提起过,倒不确定有鬼神之说,关键是阴阳两气不调,有了邪气,阻碍了风水。

    “既是这样,你为何不找风水先生帮忙驱邪?反倒卖起房子,祸害别人。”余舒问道。

    徐胖子苦笑:

    “你当我不想吗?我本要请那先生做主,除一除宅中阴气换换风水,将来也好再租,可是他开口就要一百两,我哪有那么多钱,又寻了几个先生都少不了这个数目,只好作罢,我也不想害别人,所以这几年下来,我这宅子都闲置着。”

    余舒嗤笑道:“怕不是你不想害人,是你这凶宅名声在外,没人愿意租买吧。”

    她现在回想起来,昨天那个热心的大娘领她在回兴街上转了半圈,经过这条巷子,提都没提这间宅要往外卖想来是知道这是间凶宅,故意避过去。

    徐胖子只是干笑,道:“余兄弟,我真不是故意骗你的,这宅子空了几年,按理说有什么不干净的,也该晒干净了,谁想到你这位兄弟是高人,一眼就瞧出来,唉活该是我倒霉,摊上这档子事。”

    余舒瞥他一眼,拉着景尘,踮脚在他耳边窃语了几句,让他到另外两间屋去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不对,景尘挨个儿进去瞧了出来对余舒摇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余舒在心里计较了一番,沉吟片刻对那垂头丧气的徐胖子道:“这样,你这宅子我一样买,不过价钱要再降一降。”

    徐胖子惊讶道:“你还要买?”

    余舒道:“没错,我买。”

    徐胖子侧头看着走过来的景尘,脸上露出了然之色,道:“也对,你这兄弟懂得看风水,应该有破解的法子。好,我就再给你降一降,一百五十两,你看如何?”

    余舒摇摇头,面无表情地.伸出一只巴掌:“五十两。”

    这已经是她给的良心价了,要不是怕趁人之危会损阴德,她才不会给这么多。

    徐胖子怪叫一声,“五十两!不行不行,太少了,我这宅子可有三间屋,新房子!”

    “还是座凶宅,住不得人,”余舒凉凉地.补充了一句,对景尘招招手,“你不愿意卖,就自己留着吧,别怪我没先警告你,这宅子就这么空着,只会越空越阴,回头人连门都进不了,我看你再怎么骗人。

    说着,她便带着景尘要走,徐胖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就在余舒他们走到门口时候,大喊一声:

   “卖,我卖,但现在就得去官府办手续,你们可不能再反悔!”

    余舒回过头,冲他挑挑下巴,“那就′走吧。”

    景尘看余舒要买这凶宅,虽然不解,但没有质疑,随她一起,跟那徐胖子去了府衙,把过户的手续都办妥,签字画押,拿到房契地契和锁匙,才将五十两银票给了徐胖子。

    这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余舒和景尘就在附近街上找了家食肆,点上几样小菜吃白饭。

    饭桌上,余舒给两人倒了茶水,一杯递到景尘手边,端起一杯去敬他,笑呵呵道:“以茶代酒,庆祝一下。”

    景尘看她高兴,便配合地同她碰了碰杯子,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写到:

    “庆祝什么?”

    “庆祝咱们没吃亏,反倒占了便宜啊,”余舒朝他眨下眼,放低声音道:“那凶宅子,我有办法驱邪,到时候咱们住,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不是等于赚了一百五十两吗,还不值得庆祝一下?”

    景尘点头,又在桌上写到:

    “小鱼很本事。”

    “你才叫本事呢,”余舒故意酸声道:“看一眼就知道有问题,这本事像我这种资质平平的庸人,一辈子都不能有。景尘,你以前可厉害了你知道吗,武功强,又懂得阵法,一眼就能知道谁会倒霉,要不是我拜了师父,肯定要向你讨教,认你做个老师,教我本事。”

    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地.羡慕和嫉妒,景尘心中一动,垂下眼帘,神色认真地曲指写到:

    “等我想起来,你想学什么,我都教给你。”

    余舒哈蛤一笑,道了一声“好”,却不以为真,等景尘想起来一切,估计躲她都来不及,何况这龙虎山的道术,岂是说学就能学的。  


    第142章    镇宅

    吃过午饭,余舒原本打算让景尘先回客栈,她一个人去街上采买些必需品,回头给那凶宅换风水,景尘坚持要同她一行,余舒看他今天精神不错,就依了。 

  两人问路找到一家小易馆,余舒买了一只八卦镜,一口小鼎,一把供香,一圈红线等零碎,又在一家粮店寻了一小袋子陈年糯米,统共花费不过二十两银。 

  回到凶宅,余舒拎着那一小袋子糯米,先在三间屋门窗前洒了个遍,把八卦镜缠上红绳,挂在了东屋门前,正照着西屋,也就是那书生吊死的屋里头,在院角的栅栏里刨了半鼎土,插上一把供香,熏起了烟,只敬在西屋门口,并不祭拜。 

  青铮和她说过不少处理凶宅的法子,像是这一类仅是阴气重,并无血光的宅子,处理起来并不复杂。陈年的糯米有驱邪之用,八卦镜照日可以除阴,至于那供香,却不是烧给死者,而是供奉土地公,明日再添一泡元阳童子尿,把那鼎缸埋在宅下,便可作为镇宅用,还原之前的风水。 

  虽这是她头一回置换宅院的风水,但很有成功的把握,不然也不会一口气买下它,不是对自己有信心,而是对青铮有信心,基本上老头教她的东西,还没有一样不靠谱的。 

  何况还有景尘这个感应器在,成不成介时一看便知。 

  余舒心放的很宽,做完这些,就收拾收拾,要带景尘离开。 

  景尘伸手比划:“这就行了吗?”余舒笑道:“还不行,得明天再带小修来一趟。” 

  景尘疑惑。 

  余舒不好告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