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 >

第88章

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呢?”薛睿要笑不笑地反问一句,忽地拉下脸,沉声对一旁待命的官兵命令道:

    “全都带回去,先行收押。”

    后院顿时一片骚动,官兵们上来驱赶,把三十来号人都聚在一起,清点人数后,排成了两队,中间前后都有官兵督守,余舒就夹在队伍中间,满心郁闷地跟着人流离开春香楼。

    一处到外面,她才又见到他人影,只见他骑在一匹赤红色的马上,等再门外,见人都出来,才驾着马慢悠悠带头往街西走。

    春香楼门前聚了不少路人,都是停下来看热闹的,见到官差办事,都不敢阻路,不远不近挨路边上,指指点点。

    余舒转着头,四下找寻着夏明明的身影,就怕她这会儿到别处找吃的去,让她带个话都不成。

    不过他是白担心了,夏明明打从余舒进去春香楼,就在路边上没离开过,之前看到官兵闯进去抓人,就担惊受怕地在外头等,这下见人出来了,还没看见余舒人影,便慌慌张张挤到路人前面,大声喊道:

    “阿树,阿树!”

    听到这几声叫唤,走在最前头的薛睿脖子动了动,回了下头,在后头人堆里找了找,便寻见余舒人影,就见她踮着脚冲路边招手,而后就从路边跌撞出来一个少年人,隔着官差,小跑追着她说话,他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去听。

    “阿树,这是怎么啦?”夏明明惊慌失措地问道。

    余舒这会儿哪有心思安慰她,尽量简明扼要道:“官府正在严查城南赌易之事,就把我们都给抓了。”

    夏明明哭着一张脸:“都怪我不好,要不是为了钱,你也不会被抓,阿树、怎么办,怎么办啊?”

    余舒一听她哭,这会儿心烦地只想给她一耳光,奈何这么做会把前头 官兵招来,便忍住没揍她,叮嘱道:

    “明明你听我说,你先回回兴街上去,别往家回,等晚上不见我回去,你再告诉景尘和小修,让他们明天一早到衙门去问问情况,看我是被关进牢里,就想法子进去看我。”

    说吧,就把怀里钱袋子一掏,趁着官兵不注意,伸长了手塞给她,刚把手神回来,就 听前头官兵停下来一声吆喝,指着余舒和另外一个想溜的赌客道:

    “你们做什么呢?你、还有你,还不快走!”

    “别跟着了。”余舒低斥了夏明明一声,小跑两步上前。

    薛睿若有所思的转回头,招手叫了那步行跟在马侧的属下上前,低头低声交待了几句。

。。。

    在春香楼聚赌的一群人被带到了城南府衙,没过堂,就直接被投进了牢房里。

    众人一样排着队进了牢门,因为人多,前面三三两两被关在一间里头,很快原本空荡荡的牢房就满了一半,到了余舒时候,房间还很充裕,余舒她就好运地进了个单间儿。

    既是牢房,那环境必不会好到哪里去,没床没椅,就一堆干草铺在墙角,头顶上离地一丈才开有一只小小的铁笼窗,光被打成一束一束地照进来,多半还是在阴暗中。

    余舒看着狱卒在牢门上扣锁,叹口气,在不大点的地方来回走了两圈,一屁股坐在那堆干草上,听着隔壁间关的其他人捶胸顿足地后悔声。

    唉,她那祸时法则,什么都好,就是算不到自己,六爻虽准,却必须得有问才有解,她上哪儿去想到会有这么一趟牢狱之灾呢。

    这下可好,钱一份没有赢到,还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余舒抱着膝盖,把脸埋下去,想着想着就想到那姓薛的在春香楼蹬她那一眼,禁不住琢磨起那一眼的意思。

    打从纪家和薛家婚事告吹,她又被撵出纪家,就没想过会再遇见他,这一路走来京城,实话说,不是记不起他,而是不愿记起这么个人。

    想当初,他还是曹子辛时,他们关系好到能称兄道妹,那样的情分,到后来也成了形同陌路,这事儿想起来就让她不痛快。

    她至今还记得清楚,那天在薛家别馆,他故意“欺负”她,被她一只杯子砸的头破血流的惨状,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也是让她对他不能释怀的原因。

    她不喜欢欠人情,欠了就必须得还清楚才能舒坦,不然心里头就总压着那么一块,记不起来还好,记起来就浑身不舒服。

    要说她从五百年后来到这五百年前,这么些日子过去,她真欠了谁的,独就一个曹子辛了。

    她初来乍到一穷二白的时候,给她头一份活儿干的是他,在她被逐出门无家可归的时候,拾了她回去的是他,在 她身陷囹圄为求自保的时候,为她解围的也是 他。

    且不说这些个人情是不是她心甘情愿领受的,总归她是手受了,还不只一次,偏她没什么能还他的,只能硬生生地欠着。

    前头欠着那么多,如今这种情况身陷牢狱,她捏不准别馆那件事出后,时隔这么久,他还会不会再出手帮她,却是怕他再帮她,若要再承他人情,她宁愿挨上几板子,或是蹲几天大牢。

    就这么想着想着,很快外头的天就黑了,中间少吃了一顿饭,余舒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叫着,她从地上坐起来,伸伸麻掉的腿脚,转过身仰头看着窗子外面的天色,暗自皱起眉头。

    也不知道夏明明回家去没有,有没有照着她的话做,她在牢房里睡几天不要紧,就怕余小修他们担心。

    身后头有锁链响动,余舒起初没在意,等到有人叫她,才转过头。

    “喂,你、出来。”

    牢门外的走廊上站着两个狱卒,后头还跟着一个人,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个官兵头领。

    余舒眼皮跳了跳,不往前走,反往后退了一步,装傻的问道:“怎么啦,要放我们出去吗?”

    “让你出来就出来,哪儿那么多废话,”那开门的狱卒不耐烦道。

    那官兵头领拍拍他肩膀,对余舒道:“不是放你走,是大人问审,你出来吧。”

    这大人不用说就是薛睿了。

    余舒一听这话,更不愿意出去了,她同他真要面对面,怎地一个尴尬能了,一比对,还是牢房里舒服。

    她眼珠子半转,就露出一副苦笑表情,揖手道:“要问审,那你们可找错人了,我是头一回去那种地方,真个儿地一问三不知,问不出来说不得要吃刑,求求您行个好儿,别叫我去受那罪了。”

    那官兵头领是奉了薛睿的支派来提人,见余舒不肯出来,听她话,还当她是怕被逼供,就出言安抚,怎想好说歹说,余舒都不肯出来,因为薛睿之前交待过,他又不敢强行把她拉走,怕伤到了人,只好又让狱卒把牢门锁上,回去复命。

    人一走,余舒就松了口气,退回到草堆上坐下,背靠着墙壁,饿过头反而胃中不乱叫了,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边蜷缩在草堆上,侧躺着打盹儿,正在半睡半醒时,又听见了牢门锁链响动声,她批疲乏地撑开眼睛,视线有短暂的模糊,就见一双干干净净的白靴子在眼前晃晃,一个人影在她面前蹲下来,端详她片刻,手在她头上拂过,摘下一根枯草,低声带笑:

    “你架子倒是不小,还要我亲自来请你出去。”

    余舒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头一侧,撑开眼看着顶上那人脸上温和笑意,恍然间,只当是又见着了长门铺街的曹掌柜。



    第156章     对不住

    “你架子倒是不小,还要我亲自来请你出去。”

    余舒万没想到薛睿会亲自找到牢里来,几个月前他们两个在义阳闹得不欢而散,虽没说的恩断义绝吧,但形同陌路也差不了多远,断没道理再往跟前凑。

    可人现在就在她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薛睿眼神儿是好的,借着牢里过道上火把的光亮,看清楚余舒一脸的纠结和纳闷,暗自发笑,这丫头往常都是精明又滑头,要见她这傻样儿,可不是件容易事。

    “还躺着做什么,不赶紧起来,你要在牢里过夜吗?”薛睿打趣着站起身,后退了两步,走到牢门外头,朝她招了下手。

    都这份儿上了,再赖着就矫情了,余舒咕哝一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尘土,抬腿跟在他身后。

    一路无话,出了牢房,经过两道牢门,畅通无阻地离开了大牢,余舒听着有几个狱卒一声声地敬称着薛睿为“大人”,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做了什么官,白天在春香楼那等派头。

    朝廷科考是在二月,那时候他还在义阳城,想来这官儿不是正常科举的,而是家中荫佑,据说这薛家在安陵门第极高,不然也不会一个管家到了义阳,都得机甲几个老爷亲自登门去拜见,还点头哈腰的。

    余舒瞅着薛睿后脑勺,偷偷撇嘴,人家都是官二代,这小子却不知是官几代了。

    牢门重地毕竟是关押犯人的地方,门外面正冲着一条偏僻的街道,很是冷清,路便停着一辆单匹驾的马车,牢头将他们送到门外头,就请命回去了,余舒看着薛睿上了马车,犹豫着步子,不知该如何开口同他道辞,虽说这个样有过河拆桥之嫌,但她真的不想和他共处。 
薛睿一坐上车,就撩了窗,看余舒站着不动,对她那点小心思了若指掌,手指在窗沿上敲了敲,不等她开口道辞,便先声道:

    “上来吧,今日晚了,先送你回去。”

    这黑灯瞎火的,真叫余舒一个人回家她许得摸迷了路,听到他说要送她回去,而不是到别处,便松了口气,干脆地上了车,和驾车的马夫报了一个地名。

    可是马车刚跑起来丈远,她就后悔了。

    “说吧,你为何到安陵来了?”薛睿叠着两条长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余舒,他是说要送她回去,可没说不会在车上和她聊几句。

    “。。。”

    薛睿等了半晌没见余舒回应,就看她低着头玩指头,好像是没听见他问话,实则是在装哑巴,换在别的时候,他有的是耐性等她自愿开口说,但是今天不行,路就这么长,等把人送到了,他晚上还有别的事做。

    “好,不问这个,那就说说今天的事,”薛睿话题一转,口气带了那么点儿嘲笑:

    “我道你比谁都精,今日方知你也有比人傻的时候,你到那长青帮的地盘上去赌易,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么,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听这话,余舒抬起了头,皱眉看着他,心里不大对劲,就没有在意他的调侃,回过头来取回想今天早上在春香楼的赌场,就皱眉稍一琢磨,便觉出哪里古怪,再一作想,就恍悟过来自己入套了。

    三十个人一起赌,怎么那个花钱挑号的人刚好就选中了她,四道题下了四百两的赌注,原来不是对题目有信心,而是把她当成了弱鸡。

    那个出题的赌客就算不是长青帮的人,也和长青帮脱不了关系,应该是一早打算好了要挑个新手来讹诈,所以在选牌号这一关节上动手脚。

    亏她还以为是瞎猫碰到死老鼠,满心要赢人家的钱,原来早就被人家先给坑上了,难怪那两个被请来做判的易师不肯给她解题,这群人全都是一伙的,就不知道这三十个人里,有几个是和她一样被坑的。

    薛睿看着她面上露出恼色,才开口道:

    “十赌九诈,只要占个赌字,就没有不藏奸的,你以为城南为何要禁赌,赌易起源,本是 易客们闲时比斗的游戏,偶尔添上彩头,后来才为人牟利所用,安陵为天下首府,三教九流多来于此,过不去城北,便聚于城南,因隐于市面,难以管束,是以常有聚赌害人之事滋生。

    近年来,又有人以赌易之名,圈陷易客,借用赌债胁迫易客,你今天遇到的,刚好就是这么一个局,那三十赌客中,除你之外,还有两人都是进京为赴大衍,若被他们拿捏,日后便要服其劳,受其控,想要脱身难矣。”

    余舒听了他这番详解,稍有些后怕,转而又记起来此次是考他才得以脱困,这人情她是不想欠都迟了,心里头郁闷,但还是要道谢:

    “还好你带人查到那里,,你然我又要倒霉,多谢。”

    薛睿笑容一转,两手交握在膝上,道:“那现在可以说说,你是怎么倒京城来了吗?”

    余舒暗叹一口气,这就是她为什么讨厌欠人情,不能理直气壮地拒绝,就只有老实回答:

    “我得罪了纪家,在义阳城待不下去,怕给旁人添麻烦,所以就离开上京来某生。”

    薛睿当然清楚余舒同纪家的恩怨,也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纪家以至于必须离开。几个月前,还在义阳,她上县衙去击鼓鸣冤时他有在场,亲眼目睹了她指掐纪家的狠辣劲儿,至今回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让他意识到眼前这位以假乱真的少年郎,绝非是如长相这般亲善老实。

    余舒见薛睿不说话直是看着她,就有点不自在,挪了挪身子,咳了一声,抬眼看着车顶上挂着摇摇晃晃的橘色灯罩,面无表情道:

    “那时候,对不住了。”

    薛睿稍一迟疑,问:“那时候?什么时候?”

    余舒不知他是故意装傻,还是真不记得,抿了下嘴唇,干巴巴地说:“就是在义阳别馆,我砸你那一下。”

    “哦,”薛睿眼神一动,半眯了看她,“为什么要说对不住我?”

    他以为那天他的过分行为,两人再见面,真提起来,也该是他道歉才对。他没想过事后还能再遇见,也就没有预想过这样的场景,被她先开口道破,按理说他是该高兴才对,至少她没有误会他当时的用意。

    可是听到她这么直接就把话说出来,没有一般女孩子的羞涩和计较,却让他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余舒当他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哼笑一声,侧头摸着耳朵,有几分尴尬道:“你那天是为了激怒我,才故意说那些奇怪的话,还对我——咳,我当时没看出来,以为你是真要讨我做妾,还对我。。。失手砸了你的脑袋,对不住。”

    老实说当时他一句“跟了我吧”真是吓着了她,那番正经要讨她做妾的言论,更叫她误会,不然也不会看不出来他在做戏,恼怒之下给了他一记狠的。

    薛睿听她说完,这便知道是哪里奇怪了,看她一本正经的道歉,半点没把他当时的话当真,他 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手扶住额头,禁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

    他那天说的话,做的事,的确是为了激怒她没错,可这不代表他是说假的啊,这丫头,精气来要人命,傻起来,怎么就能这么傻呢。

    亏他前天在街上撞见她,因担心她会因此躲避,没敢冒认她,原来她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余舒看他好端端地笑起来,可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便纳闷地问:“你笑什么?”

    薛睿放下手,轻轻摇头,含住了嘴角笑意,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抬起来看她:

    “没什么,你不记恨我就好。”

    余舒闻言,看他不计较,心里头就有点高兴,言行遂放开了一些,挑眉道:“我又不是分不清楚是非,有什么好记恨的,你把我看的太小心眼了吧。”

    薛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谁,因为我取笑她滑头,就在我账本背面偷偷画乌龟,在背壳上写我的名字。”

    这话一说出来,余舒就被口水噎了一下,正想着怎么回嘴,突然间愣住。

    这事儿说的是她还是勉斋打工的时候,他还是曹掌柜的时候。

    在义阳,他一直都没亲口承认过他就是曹子辛,现在却忽然提起了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