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帝-穿越之白色阳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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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天就可以成功的,到时再安置也是来得及。”
“那云王呢?”玉问道。
“我最先想来云是皇后所出,再加上云淡风清的性格,以及岂的存在,他们应该不会在云身边安人才对,直到后来想起我才发现是有这么一个人的,而我也见过这个人,还起过惜才之心。”我故作神秘地在关键地方停了下来,果然他们都一脸有兴趣的样子。
“是谁?”云问道。
“是南方!”玉突然出口。
他们都吃惊地看向我,我望着湖水道:“树大根深,他们又怎么会只在朝中安插人马呢?南方只是化名吧!不过只要能保全家荣华一个名字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不语,云想来也很难过吧,毕竟是朋友呢!这就是接近并拥有权力的代价。想来那次的次兰节可真是暗潮汹涌,接连不断地引出这许多事来。为了安全是不是要停办次兰节呢?想到这儿又摇了摇头,错的只是利用这节日的野心家,这节日本身又有什么错处呢?
“那冰呢?王上又是何时发现他的身份的?”羽问道。
知他是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了然道:“有这样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一直不认为种族应该是我们划分敌友的界线,可这次却是为我帮了一个大忙。他是父皇为我选的,按理说我不应该怀疑,可不知什么原因,第一次见他就有说不出的排斥,想来这就是差异,而他一直不愿多说话,让我觉得一个少年真的能有那样的性子吗?后来才知他只是为了掩饰不是日国人,因为他从小并不是生在我日朝,言多必失,而暗卫的选择又是那么的残酷,他也就养成了不多语的习惯。当时我就并没有把重要的任务分给他,想来还是正确的。我第一次对他产生怀疑也是在次兰节见到清王之后,有血源就是那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从相貌到神态、气质,总是有那么些许蛛丝马迹。后来让烨多次调查,发现清王是有这么一个儿子,而那儿子是谁,就不用说了罢。”
我喝了口茶叹气道:“他们只要不想背叛朕,朕也不会除之的!”
“所以你就故意出使星国,并留下旨意让云王借赈灾之名暗请零王调兵回京,让柳江他们刚动手就被抓了个正着。那被俘也在你的意料之中了?”玉生气道。
“那个,我只想他们会想办法拖延,没有想到会将我掳去。”开玩笑打死我也不能承认我知道他们会来抓我,否则――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我还是怕老婆的。
“你没见柳江见到零王出现时的那个脸!”玉调侃道。
“哼,要不是为了让他‘带路’找到王上……”零凶狠道。
下面的话不说大家都知道,我赶紧喝了口茶,心想幸好玉的凶狠只是在口头上。
番外 冰
我时常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人不爱我?
为什么那个人不能多看我一眼?
又为什么独是这样的对我?
要怎么样才可以不再心痛?
要怎么样才可以不再嫉妒?
是的,我嫉妒!
我疯狂地嫉妒!
明明是我最先爱他的,可他却说爱什么东!
明明是我一直在他身边的,可他却不愿回头看我一眼!
明明是我离他最近,可心却是最远!
我自知比不上那从未出现过的东,可为什么我连天云和公孙玉也比不上?
为什么他可以娶那脏淫的公孙玉?
为什么他可以在众大臣面前扑入天云的怀中?
为什么就不能留一点温柔给我呢?
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可是没有,从来也没有过。
他说过我可以永远在他身边。
可是不够,这样不够。
因为我会心痛,因为我会嫉妒,因为我会疯狂。
只是因为他,全是为了他。
可他从来也不知道。
也许他是知道的,可他不在意。
在他的心中,我怕是连公孙玉和天云的一个脚指头也比不上吧。
多少深夜,我潜入深宫,看到的却是他和爱妃的亲亲我我。
多少白日,我远远凝望,看到的却是他和云王的柔情相视。
心就这样痛不欲生。
再好的药也治不了这心疾。
再怎样的捶打也不能停止这痛。
真想把自己的心就这样挖出来,也许这样就不会再痛了。
可不能,不能啊!
因为我想看他,哪怕再要忍受这痛。
因为我想爱他,哪怕这爱他不屑一顾。
知他将岂留在宫内,知那皇儿并非他的亲子。
心却越发痛了。
他爱那人到了不愿他人为他生子的地步吗?
他就那么爱那人吗?
那个东到底是谁?
为什么我不是那个东?
那人何其幸得到了他的爱。
我又何其不幸爱上了这样的他。
看他和宝嬉闹,看他向烨下密令,这才发现我原来什么也不是。
我在他的心中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
比不上公孙玉。
比不上天云。
比不上宝。
甚至比不上烨。
原来如此。
也许街上的路人,得到他的眼神也比我多吧。
柳江来找我,想要谋反,我不理会。
又来偷偷看他,这似乎已成了习惯。
看他倒在公孙玉的怀中。
看他温柔地为天云加披风。
双手紧握,再张开,已是血红一片。
我终是不能只这样看他就满足。
找到了柳江,只说一句:“我要他!”
看他笑的阴险,却还是应了。
我终是想要得到他的――天若!
我终是背叛了他――天若帝!
“朕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他说出这句话时,我并没有太多反映。
原来这就是心死的感觉。
再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了他。
回到国中,父王并未多言。
多年的相隔,早已没了父子之情。
偷偷回去见他,却被烨挡住了。
原来他说可以在他身边一辈子是真的。
原来他知道我在看他。
原来他允诺了我在身旁。
原来多次的深夜入宫,竟是得他默许的。
原来宫中早已有这许多高手。
原来……
原来……
我竟这样不知福。
我竟这样把自己推离了他。
我竟将再也不能与他相见。
“朕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
想起这最后一句,我真的再不能见他了吗?
“回去吧!”烨看向我的眼光多了许多疏离及怜悯。
回到哪去?
天下之大,离开了他我还能去哪里?
“王爷!回去吧!”是父王的人。
是啊!
是啊!
我还是王爷!
有些知那人的心思!
除了那东之外的心思!
我是王爷,便可帮他。
为了他,只为他再看我一眼,用整个月国来换也有何不可。
回过头,“回去吧!”
光阴
日朝 天若帝 五年
“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三国的帝王中终帝是个只会酒肉奸淫的老色鬼,泽帝是个连亲都不能成的傀垒,而你呢……”
“如何?如何?是不是特别的伟大?”我吞下了嘴中的点心,催他快点讲。
“你呀――是个只知道吃的懒汉!”
“什么嘛,什么嘛!爱妃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朕!”我不高兴的掘起嘴来。
他并不理我,只是有条不紊地喝了口茶,眯着眼看我,道:“难道臣妾有说错吗?”
“朕不过就是多吃你了几块点心,中午多睡了一会儿觉,怎么就成了只知道吃的懒汉了!”我嘟囔道。
“多吃了几块点心?多睡了一会儿?”他把茶杯放下,一副要训人的样子道:“你的几块点心,够一个人吃两天了,你的一会儿,等于别人的一下午。王上就是王上,可真是特别啊!”
“呵,呵!”我尴尬地假咳了两声,“那个爱妃,朕想起来下朝后还没有批折子,朕还是先去御书房了。”
“怕是云王已经为你批完了吧!还是御书房的椅子睡起来更舒服?”就在我站起来刚要逃走的当口,他出口道。
“那个,玉妃,你要知道,作为一个帝王是不可以不放权什么都管的,要是那样的话朕不是要累死了。朕现在这样是英明的用人策略。”我紧张的解释着。
“不是让你什么都管,可你也不能除了上个朝外,什么都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有五位皇子,三位公主了,总不能还是像个小孩子,一天到晚就是吃、睡、玩。”
“是,是,是!”我低着头认错,怎么像老师在训学生,什么五个皇子,三位公主,别人不知道,你和我天天睡在一起还能不知道――我还是大好处男一个呢!算了不管怎么说,他们在名份上的确是我和不同嫔妃生下的。若非如此,我只怕早被逼着立后了。
“王上,云王求见!”宫人上来禀报道。
云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我的天空都蓝了,“快传!”
“晚上你到我寝宫一趟!”玉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是吧!我的天啊,我还以为逃了一劫呢,早知道还不如让他一次唠叨完。
“臣参见王上,玉妃娘娘!”云进来刚要行礼,我就挥手制止了,虽然他们都知道我不喜欢这些礼节,可是有时还是得要去依礼而来,我是无所谓,可不能让人说他们是什么恃宠而骄,要不然就会有麻烦。
“朕刚和爱妃说到爱卿,爱卿就来了。”哎,我最不喜欢自称朕,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王上似的。
“是啊,云卿是国家的栋梁,可千万不要累着了,有些事还是应该交给王上处理才好。”玉不咸不淡地说道。要不是知道他的脾气,还以为是云夺了我的权,他现在要帮我要回来呢。
云抬头望向我,我使劲给他“暗送秋波”。似是收到了我的菠菜,他嘴角含笑道:“臣理当鞠躬尽瘁,为王上分忧。”哼,这才差不多,我得意洋洋地看向玉。
“云王可不能这样说,云王要是鞠躬尽瘁了,王上可要伤心了。”玉像没有看见我的得意似的,“就让王上准云王三天假吧!”
什么!什么!那这三天的奏折不是都要我来批了,而且以后玉肯定也会有别的办法,让云再也不能帮我批折子了。
“谢玉娘娘,不过臣身体很好,不用休假!”云也很不客气的对了回去。
知道他们其实都只是关心我,为了我好,于是赶紧打圆场:“云卿来此,是有何事?”
“再过两月就是王上的生辰,月、星两国都要来为王上庆祝。”云顿了顿说出来意。
原来再过两个月我就18岁了,在原来的世界,过了18就是真正的成人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呀,真想念句“How time flies!”或是“Time flies like an arrow!”想不到我还能记住这两句英语,真是不错嘛!
自从让羽管理财政,宫中就再也没有办过大的喜宴,所谓生辰不过就是个借口罢了。算了,人家要来你总不能说我不想过生日,你不要来给我庆祝吧!
古昙
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还住。人在玉楼中,楼高四面风。 柳烟丝一把,暝色笼鸳瓦。休近小阑干,夕阳无限山。
“王上,这次星国派来的使臣是三皇子进效。”古昙偷偷抬眼看了一下龙椅上高坐的帝王,看他没有任何表示便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月国派来的是咩王爷。”
古昙看那龙椅上的人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并未发一言,不由心里更加有些不知底,不知这帝王想的是什么,虽说现下政务大多是云王在处理,可谁不知道真正掌权的还是这不动声色的云端之人――少年时便登基,数年间不但使朝中人臣大换血更让日朝国力大增、繁荣数倍,已成为三国之首。
自已本是商贾子弟,而日朝旧规非士家子弟不可入朝,使自己空有一身抱负却无处施展,本以为此生也就如父辈那般做一商人,哪知这天若帝竟改了祖制,无论何阶层只要通过考试便可入朝,真真圆了自己的梦想。记得初得消息时,与一众友人欢呼庆贺,后真通过选试,不期夺得头名,入了学士,本已心愿足已,只愿尽心为民。不想,在柳家逆谋后扶摇直上,成了左相,权力仅在观文殿大学士云王与枢密使兼右相羽王之下。
半天也没有得到上坐之人的回应,古昙只得站立不动,不知如何是好,早知这事就向云王禀报了,怪自己看不过王上不过问政事,而目前最大之事也就是这使节来访,这事说大不大毕竟关乎三国,说小不小只是一个庆生,拿来试探王上最好不过了。现在看来也许是自已造次了。
现下国之军力三分之一在零王手中,三分之一在王上手中,还有三分之一分散于各士家大族,而士家对王之新政多有不满,如果他们拥立零王,对王上怕也是不小的冲击,也不知王上是如何做想,还把朝政交于云王处理,只怕万一……想到这里古昙不由打了个冷颤,心道:不会,云王是不会背叛王上的,可云王和由自己领军的新派手中并无军权,只是空有花架子而已。看来这次两国来使更要小心提防才是,只不知那上坐之人有何想法。
效和冰都要来了,真是倒霉怎么两国偏要派这两人,我头痛不已,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偏那下跪之人用此事来试我,我若不表个态也不行,哎,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见吧于理不合,见吧更加不行。那冰不用说了,我是真不愿在此时见他,而要是让效得知我的身份,只怕之前一翻安排全都得做罢不说,更对日国是一次冲击,他们此来不就是因为我日国日渐强大,怕我日国独自坐大,又不知我真正实力故来刺探,一不小心让那两国联合起来可就不妙了,虽说这仗是早晚要打,可现在打起来的话对我日国是大大不利,最终就是胜了,也损失太过巨大。不行定要想个万全之策。
“此事就交由羽王处理,行馆多加修善,这次朕要举国欢庆!”也只能先这样了,余下的再慢慢想办法吧――真是烦啊!挥了挥手:“退朝吧!”
古昙没有想到王上是这样的反映――等于没有反映,只得闷闷起身,站了片刻,追上正向殿外走去的羽王,道:“羽王请留步!”
羽王停下来,淡然一笑道:“古相有事?”
古昙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不能你叫住人家又不开口吧,只好说道:“下官有一事请教。”
羽王道:“古相与本王同为丞相,这下官之说何来,本王万不敢当。古相有事只管说来,本王定知无不言。”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羽王自称本王,意思他可是个王爷,除非古昙真是傻瓜才会信他那万不敢当的说词,况他说这话时神态轻渺,没有半分礼让之色。
古昙面有急色一时间也不与他打这官腔,只小声道:“王爷认为此次来使庆贺,可如何应对?”
羽王并不答话,只漫步向宫外走去,古昙只得跟在后头。快到宫门口时,古昙以为羽王早忘了他,心中甚是不快,可又不得发做,正要转身离去,羽王却突然回头道:“上意不可测!身为臣子,我等只要按王之意做好份内事即可,这等逾越之举万不可再有。”
短短数语却说的古昙心惊不己,冷汗直流。心道自己终不是那从小在权谋中长大的士家子弟,此事确是做过头了,要是王上为此责怪下来……
羽王却轻笑出声,与刚才又是另一翻亲近神态:“你还是不了解王上,此次王上是不会怪罪于你的,只是以后此举万不可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