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帝-穿越之白色阳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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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度。
“好了,别笑了。”我详装生气,可是没有用,他们还是笑个不停,终于大家都笑够了,我这才说,“宝,你把账一付,我们去文兰会吧!”
“是,公子。”宝安我意思给了大叔一大绽银子。
“公子,去文兰会可以,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做那么有‘创意’的诗词了。”烨嘴一抖一抖地调侃我。
“我当然还有更有‘创意’的,你们就等着看吧。”
我不服气的边说边和他们走了出去。
“有趣呀。”摊位上一个身穿蓝袍,气度不凡地男子,拍了拍手,对身边的人说,“我们也去文兰会。”
“是,王……,是爷。”身边的黑衣人恭敬地站了起来。
出气
“次兰节中的主要节目就是这比文的文兰会和武林大会武兰会、晚上还有歌兰会……胜出的人分别称为文兰公子、武兰公子、歌兰公子……”宝拿着冰搜集来的资料,对我解说着,“上一届的文兰公子是次应太守的公子李先,据说他使计赢了云天公子。”
“哦?这云天公子不会是?”我问道。
“就是云皇子。”宝接着说,“本来云公子赢定了,可是这李先使计说云公子犯了规,所以被迫出局。”
“是吗?”我笑着说,“那我可真的是要见见这个李先,李公子了。”
白天的次应湖还真是另有一番风味,如果说晚上的次应湖是要凌空而去的蛟龙,那么白天的次应湖就是跳跃飞舞的小鹿。
在一群文人墨客中我一眼就看见了他,他一身青衣遗世而独立,那么地出众。我飞奔过去,不理周围诧异的目光扑进了那人的怀中。
“云哥哥。”我轻唤。
他拥着我,用手轻揉着我的头发,说:“若,师父已经同意了,等晚上我们就搬过去。”
“嗯!”我应声到,“那云哥哥要和我住一间,我要和云哥哥聊一晚上,还要搂着云哥哥睡。”
“好啊。”他用宠溺地口吻说,没有看见我眼中的算计。
“云天兄,这位是?”一旁的灰衣公子问道,看向我的眼中充满了敌意。
“南兄,这位是家弟若。”云向他介绍着,又转头看向怀中的我说:“若,这位是南方公子,上一届的武兰公子。”
“南哥哥好!”我拿出看家本领——装可爱。
“若弟不用客气。你是云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以后有事尽管找我。”他放下了敌意,看着云用可惜的口吻说:“要不是上次那个李先,这文兰公子非君莫属,还让你今年不能参加。”
“我没有关系。”云还是那么温柔,连声音都带着温暖,“多谢南兄关心了。”
“哟,我说这是谁呀,原来是手下败将云天公子。”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裳,肥头大耳的公子哥,用典型地反派人物造型带着一群狗腿出场了。
“哈,哈……”我大笑起来,想不到还真能看到电视上的那种超级欠修理的人物,不禁大笑起来,“南哥哥,谁家的猪没有看好,跑了出来。这么可爱、肥肥的、粉嘟嘟的大猪,一定是快要被杀了,这样子跑出来主人一定会心疼的到处找的。”
“哈,哈。”南方听了我的话也大笑起来,周围的人包括那群狗腿也忍俊不禁哄笑了起来。
“若!”云用略带责怪的口气叫我。
“云哥哥,我们赶快写个寻猪主人的启示吧,要不然猪主人怕想不到猪会出现在这文兰会上。”我用着急的口吻说。
“你,你……”粉猪气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全身粉红,指着我说,“你骂谁是猪。”
“天啊!”我作惊讶状,“难道大家分不出来猪吗?没有关系,我教你们分辩,谁应声,谁就是猪!”
“哈,哈……”随着南方的大笑,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你……”粉猪气急败坏地上来就要煽我耳光,却被冰一把抓住手碗用力一捏。我叹了口气,八成骨头碎了吧,让刚刚飞快挡在我身前的宝和冰退下,走上前。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次应太守的公子李先。”李先气势汹汹地说。
“你这猪怎么冒充太守之子,那你的意思就是太守有头猪儿子了。”我详装生气地说,“你这么侮辱日朝大官,看来是要受点教训了。”
“不是,公子饶命!”李先立马吓的求饶起来。
“宝!”我扭头对宝眨了眨眼,“你不是之前不明白什么叫‘打肿脸冲胖子’吗?今天我们就来见识一下好不好?”
“好,好,好。”宝小孩子心性的拍手乐道。
不用我再多说一句,冰“啪,啪,啪”的左右开弓给了那李先几下,一下子脸上红的、青的、紫的色彩斑斓。脸肿的老高,更是像猪了。
“若!”
看着云有些无奈和宠溺的眼神,我吐了吐舌头,说:“不是要比文吗?怎么还不开始?”话音刚落,就听见那边主桌前一声锣响。
清王
在主桌的一旁随便找了个够我们几个人坐的位子坐定,吃着宝细心准备的茶点,我左顾右盼起来。
“云哥哥,你师父呢?”我好奇地猜想他的师父到底是谁。
“他是这次的评委之一,上座左手第一个。”
我顺着他的话看了过去,还真是师徒呢!那个人怎么看怎么像我以前那个世界的校长,大约四十出头,一脸的严肃,也穿了一身青衣,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和云哥哥有关系,让我想起在以前情侣们为了表示关系专门穿上情侣装手拉手在大街上招摇,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再露出那种傻笑了,我们的脸都快要给你丢光了。”宝翻了翻眼,对我不客气的说。
“我这哪是傻笑,傻笑能有我这么美的吗?”我又忍不住地露出了个他们看似傻笑的笑容,“我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嗯,就是小说,上面有一段一个夫子在他的学生要出师时说的话:‘我希望你们将来可以成为像我这样的人,勇敢、坚强、聪明、机智……而且谦虚谨慎……要知道这些话我是从来不放在口中的。’”
半天他们才反应过来的看着我,忍着笑意宝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头说:“笨蛋,哪有人讲笑话来笑自己的。”
我捂着头说:“宝,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再打头了,会变傻的。”
宝又敲了一下才说:“没有关系,反正你已经很傻了。”这时除了冰大家都笑出声来,引的四周全部都看向我们这桌来。
“咳!”上面主桌中间那位似乎是不悦瞪了过来,虽然只有一秒,我却还是扑捉到了,疑惑地看向宝。
“次应太守李中!”他接到了我的疑惑,回答道。
“原来如此呢!”我玩把着手上的杯子低喃。
“云弟。”一个身影挡在了我们的桌前,抬起眼打量眼前之人,一蓝袍加身,气宇轩昂,一看就非富即贵。
“青兄。”云哥哥站起身来还礼,“这位是家弟若,若,这位是青水公子。”
‘青水公子’我高深莫测地一笑,站起身来施礼:“能拜见清王爷这样当世英雄,真是若之福!”
“彼此彼此,能得见五殿下也是小王之兴。”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说出了他的身份,好个对手,有趣。
“那改天我定请王爷品尝一下此地的黑米糊糊,想必这也是王爷的心头之爱。”
“哈,哈。本王岂能夺若殿下心头之爱呢?”
老狐狸,我在心里嘟囔:“王爷若不嫌弃称呼我为若即可。”
“好,若!”他笑道,“你也不必再王爷,王爷的叫了,可以随云弟叫我一声青兄。”
“那怎么行呢?”我满心都被他身后的小小身影给吸引了,努力握紧双手,让指甲嵌入肉中,全力克制全身发抖的身体,笑容灿烂地说:“这样不是辈份乱了吗?我还是称呼您一声清叔叔吧。”
不等他回答,接着说:“清叔叔,你身后这位小公子是?”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戒备的光芒:“家仆,不值一提。”
“是吗?”我笑了,转开话题,“已经开始了呢。”
他似乎因我的态度松了一口气,说:“那清某先过去了。”
原来他就是第三个评委。
对子
“本次大骞的规则是:除了上次的文兰前五位之外,其余想要参骞者必须对出这三个对子,方可参加。”李中讲解完规则,一抬手,又一声锣响,比骞开始了。
“宝,除了那粉猪和云哥哥,还有谁是文兰前五位?”我好奇地问宝。
“还有青水公子,南方公子,羽元公子。那头猪是不能出席了,哼!”宝不肖地说,“云公子因为取消资格所以也不能参加,青水公子是评委,所以只有南方公子和羽元公子直接参加,想来今年的文兰公子定是他两人之一了。”
“是吗?”我笑中有意味地说,又看向前方,“怎么都没有人对呢?”
“那些人怎么可能对的出来,也不过就是来看看热闹罢了。”宝鄙视地说。
“咳!”这李中好像喉咙不舒服似的又咳了一声:“比参时间快到了,要是再没有人对出对子,就进入诗词比试了。”
“慢着!”我缓缓站起,不理云哥哥一副吃惊,而宝他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走了出去,“晚辈想试试!”
那李中的脸立刻就像六月的天似的变了,气愤地回到了主座。
“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雪变雨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下雨。”我念道,心头一动,笑着道:“先生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饭变屎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
下面哄笑起来,那李中的脸更是气的不像样子了,直说:“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我冲笑得直不起腰的宝眨眨眼说:“比骞规则是只要能对出来,可没有规定什么内容吧!”
“是啊,是啊!就是!”下面一片支持我的声音。
“好,”那李中气的不行,说:“那就请对出另外两个对子吧!”
我轻巧地笑笑,看了下去:“出南门,往北看,忘了东西。”哈!一口气就接了下去:“才上任,就下马,笑死左右。”成功的看到那李中的脸又红了一圈——气的。
“成无畏,败无畏,即便生死攸关亦无畏。”看到这样的对子我更是笑的夸张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夫人生气也不怕。”
“好!”清王爷站了起来,“真是后生可畏!这位若公子已成功的对出了三联,请上坐!”
我不客气的走到南方身边坐了下来:“南哥哥!”
“你这家伙,想不到还有两下子。”他笑道对我说,眼中全然没有了当初的敌意。
“哪有,要不是云哥哥不能参加,哪有我的地方呀。”我气愤地说。
“是呀!”他也生气的握了握拳。
我暗笑到,可惜是人都喜欢光明正大给自己报仇,而不是只能偷偷鸣不平的人,在这点上你落了下乘还不自知呢。不过这南方能文能武,颇有大将之材,而且最大的弱点就是云哥哥,想来将来定会成为我麾下的一员大将,所以现在可不能交恶。
文兰
“若公子。”南方旁边的身穿白衣,飘然若仙的公子向我打招呼。
“羽元公子,不必客气,叫我若就行了。”我客气的还礼。果然人如其名,声音甜美,似水纹眉,目光流转、红樱低唇……我暗暗打量。
“若也不必客气,我虽不能像南兄般得你一声哥哥,但你也可唤我一声羽。”他的温柔不同于云哥哥,云哥哥自小长在宫廷,温柔中透着威慑,而这羽则是真正来自民间,温柔如邻家哥哥。
“羽哥哥客气了,我是怕羽哥哥不认我这个小弟才不敢贸然乱叫,能有羽哥哥这样的哥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又拿出撒娇的手段,哎,还好我才七岁,要不然也不能如此方便。
“若肯叫我一声哥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做他想。”羽轻抚我的头道。
“你们俩各就不要再互认了,比赛开始了。”南方打断我们说道。
果然向台上一看,那李中又开始唠叨了:“现在正式进入文兰诗词比赛,本次比赛不限形体,只要五首诗中以规定之词起句即可。”
我笑笑站了出来,向四周抱拳、铿锵有力地说:“在下云若,云天公子之胞弟,只因我哥哥在这文兰会上被人陷害而错失文兰公子之名,又不能再次参赛,故我代兄而来。本来这等虚名不要也罢,但陷害之耻不能不报,所以今日这文兰公子之名我誓为吾兄夺之。”
不理周围惊诧的目光,给云了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之后,面向李中,坚定的说:“请出题。”笑话,我熟读唐诗宋词元曲,要是集中华百家之所长还不能赢这么一个小小的文兰会,那才是丢了祖宗的脸呢。
“千山!”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前,独钓寒江雪。”
“更深!”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阑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残阳!”
“残阳西入而,茅屋访孤僧。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独敲初夜馨,闲倚一枝藤。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僧。”
“高阁!”
“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似花!”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我一口气连吟五首,最后以苏轼的这首《水龙吟》收尾,看向四周,竟然包括李中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出声只是呆呆的望着我,看来要赢了呢!我在心里暗笑,调皮劲一上来,又吟了一首:“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好,好!绝句!”云的师父和清王爷最先反应过来,真叫好。
羽走上前来说:“若公子的文采令在下深感惭愧,在下自叹不如,这赛不比也罢。”
南方也走上前来说:“在下也是,若公子之绝句在下再苦读十年也不及左右。我输了。”
“两位承让了!”我并不推辞,供手道。
“那本次的文兰公子就是云若公子了。”云的师父宣布到。
“慢!”我抬手示意,看着他们疑惑的目光,说:“我在参加之前已经讲明,我是代兄而来,这文兰公子之名理应归吾兄所有。”
“不行,这与礼不和!”李中出言相阻。
“这大赛有哪条规定说不能代兄出赛了?”我笑问道,“而且我的文采全是兄长教得,兄长的文采在我之上,我不及万一,我兄为何不能成为文兰公子?”
“是没有不能代兄参加的规则。”清笑道,“若公子要让出文兰公子之名,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我没有异议。”南方最先答话,他当然是希望云能得偿所愿。
“云公子的文采本在我等之上,在下也没有异议。”羽也表态道。
云的师父当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所以云被理所当然的评为此次大赛的文兰公子。
歌兰
遥夜沉沉如水,杨柳岸、晓风残月,淡天一片琉璃,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