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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清穿之婠婠 作者:夏青城(晋江vip2014-06-14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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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对于婠婠屋子里的丫鬟们都挺满意,不发出一丝声响,静静地就把事情做了,也没有其他院子丫鬟们见到他时那些勾人的举动,全都低眉顺目,手脚利落。

    端起青瓷白釉的茶盏,浓郁的茶香随着碗底跃然而上的鲤鱼钻入胤禛的鼻子里,让他严肃的眉宇有些微微的放松。

    他转头看着婠婠,好香,什么茶?

    婠婠笑嘻嘻的凑到他身边,好不害羞的抱着他强健的腰身,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流动。

    花茶,茉莉花茶。听说能健胃安脾,宽胸理气,在娘家的时候,额娘就说早春喝花茶对身体好,能去除一冬天的邪气湿气。她看着胤禛转着琉璃般透亮的眸子,笑着让胤禛尝尝。

    轻吹了下漂浮在澄碧茶水上的茉莉花瓣,胤禛慢慢呷了一口,果真齿颊留香,带着一股子清甜,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感觉整个人都透着茉莉花的香气。

    不错。

    胤禛说的不错不单单是说茶,还有婠婠,以及婠婠对他在意的态度。虽然不想其他女人那么小心讨好,温存小意,但带着一股直率纯粹的浓烈情感,朝他迎面扑来。

    让习惯了冷漠的他,一下子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但又暗暗喜欢。

    他忽然想起下午在偏厅用膳的时候,她说的那些话,胤禛放下茶盏,伸手搂着她在怀里,抚摸揉捏着她的腰肢,像春天抽出的柳条儿,那样纤细柔软。

    下午好大的胆子,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说大婚前就舀着哥哥们打听爷的消息。你到底是有多不知羞,也不怕别人笑话。

    他的话听上去淡淡的,可婠婠就是从他别扭的话里听出了高兴的味道来。她抬头瞅着他如墨染般的眸子,委屈的嘟着嘴,人家哪里是不知羞,人家那是喜欢你。人家喜欢自己的未婚夫婿有什么好被怕笑话的。难道说,爷,你不喜欢萨伊堪是不是?你心里笑话萨伊堪了是不是?觉得萨伊堪不知羞耻是不是?

    她红了眼眶看着抱着她的胤禛,好像她刚才所说的那些猜想都是真的一样。胤禛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刚才还那么理直气壮,现在就因为他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就伤心成这样。但胤禛又因为她对自己的在意,哪怕是一句玩笑话都能左右她心情的重要性,而心里有些开心和高兴。

    那爷要说是呢?胤禛忽然就很恶劣的想知道他回答否定的话,这丫头会怎么样。

    他的话刚说完,怀里的女子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就掉出一颗一颗的泪珠,像是散了的水晶串子,啪嗒啪嗒的砸了下来,染湿了他的衣襟,那双美丽的如琉璃般的眸子里面盛满了委屈,伤心,难过等复杂的情绪,那多复杂的情绪在她眼睛里纠结着,汹涌着。

    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你仔细看看,我长得很好看的,真的。婠婠软语轻声,凑近了胤禛,指着自己的脸非让他看个清楚。

    胤禛抬手抹去她落下的泪珠,悸动于她对自己感情的强烈,按捺住心疼她的心情,非要得到她的答案,那个他想听到的答案。

    除了好看,爷为什么非要喜欢你呢?他将她紧紧圈在怀里,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嘴唇贴着她的嘴唇,慢慢摩挲着,湿热的气息打在婠婠脸上,让她满面通红。

    婠婠睁着大眼睛,不甘示弱的瞪着他,慢慢地,她脸上的带了软软的柔情,深深地情愫,那神情看在胤禛眼里,就像是李氏说的那句话,她被他迷住了,彻底的迷住了,她对他死心塌地。

    因为,因为……因为萨伊堪很喜欢你啊,那么那么喜欢你,你也要喜欢萨伊堪才行。不然萨伊堪会很伤心地,很伤心很伤心。

    终于听到了他想要听的答案,眼里涌起笑意,吻上了那还在喋喋不休的红唇,许久之后,怀里的身子瘫软成一汪春水,胤禛才好心的放开了她。

    他问她:怎么会那么喜欢爷呢?

    她答他:指婚之后就缠着哥哥们问了爷的样子,画了肖想,每天都看,每天都想,慢慢的就好喜欢了。萨伊堪还想着嫁给爷之后,会是怎么样的,爷会不会喜欢萨伊堪,会不会觉得萨伊堪很烦,因为萨伊堪那么喜欢爷,肯定会天天缠着爷。到时候,爷要是不喜欢萨伊堪,萨伊堪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的回答在别人看来很可笑,只是对着未婚夫婿的画像,天天看着,天天念叨,天天想着,就喜欢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了,实在让人很难想象。但在胤禛看来却很难得,也很珍贵。他认为这是一个单纯的少女对着自己未来夫婿的美好幻想,从一副他的画像开始,到对他满满的爱意,虽然有些任性,也有些天真,但也很美好。

    爷会对你好的,萨伊堪别哭了。

    他安慰着她,只一句话就让她重展笑颜,让他觉得怀里少女的感情太干净,太美好,让他忍不住去珍惜。

    窝在他的怀里,婠婠垂下的眼中一道算计闪过,她会用满满的爱编织成一个网,网住这个清冷且漠然的男子,直到他再也飞不出去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的时候看到后面,感觉黑暗童话了~

15

    暮春风景初三日,流世光阴半百年。

    转眼间二月已过,三月春【色晴好,悦园里的木棉开得如火如荼,极尽绚烂之姿态,仿佛燃烧跳动的火焰,灼热着还有些微凉的春天。

    二月回门的时候胤禛下朝便直接去了浑达奇府上接了婠婠回府,也让一直担心婠婠是否过得好的浑达奇一家子放心了许多。

    回门之后婠婠就一直窝在悦园,除了早上请安之外,其余时间概不外出。

    偶尔会有婠婠当年在外布下的暗桩前来禀告消息,或规划通过浑达奇家置办的产业的那些收益,其中最重要的是婠婠听到了皇帝亲征葛尔丹的消息。

    捏着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康熙帝经沙河、南口、怀来,三月初十日出独石口。”婠婠握了握手,那张纸条变化成粉末,消逝不见。

    康熙三十五年二月三十日,皇帝亲率中路兵启行,二次亲征噶尔丹。康熙二十九年的时候第一次征讨葛尔丹,浑达奇家没赶上,而这一次婠婠知道,无疑是浑达奇家立功的好机会。只要浑达奇家能够有所建树,那么她以后的筹谋也许能够更顺利一些,毕竟朝中有人好做事。

    根据她所得来的消息,皇帝有个公主嫁给了葛尔丹,就是容妃的女儿,好像叫蓝齐儿。如果真的死战到底,那么势必父女成仇,一个帝王断不会为了一个女儿而舍弃他的千秋大业,那么此时就是她从中得利的好机会。其实说不定现在那个蓝齐儿就已经恨死了她的汗阿玛,毕竟父亲跟夫君,实在很难抉择。

    若是皇帝赢了,葛尔丹必然会有子嗣留下,那么这些留下的子嗣就是她最好的棋子,将他们收下好好培养,待到来日将可与皇帝一战。退一步说,皇帝战败而归,那么葛尔丹必然跟皇帝死磕到底,决计不会妥协。那么到时候她只要派人从中挑拨,再次挑起大战,也能从中获利不少。

    她要的不仅仅是培养出一个帝王,而是重现往日盛唐的繁华景象,万邦来朝,唯我独尊的帝王霸业。

    所以,不管她的孩子是男是女,她都要让他(她)成为最了不起的帝王。

    珠帘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碧莲悄声走了进来,施礼后,弓腰禀告:“主子,宋格格过来了,说是给您绣了条披帛。”

    坐在窗前暖炕上的婠婠对着手里的绣布上那朵儿芍药扎下一针又一针,手法娴熟优美。

    拢了拢丝线,婠婠头也没抬的问道:“披帛?”

    碧莲:“是。上次在津湘阁看到仿唐的披帛,您说喜欢,可店家说那是镇店之宝不卖。所以她……”

    婠婠这才想起来,前几日府上踏青,回城的时候顺路去了新开的津湘阁,她看中了一条仿唐的彩色披帛,但店家怎么也不肯卖。

    宋氏倒是好心思,但凭这一点,她就不像府中上下所说的那般蠢不可以。只怕府中上下都看走眼了,包括她家那位“爷”。

    说起她家那位“爷”——胤禛,这次也随着他汗阿玛去征讨葛尔丹了,还被任命统领正红旗大营;而年仅十六岁的皇八子胤禩这次也随军出征了,在正蓝旗。婠婠捏着手中的绣花针,想起宫中那位良贵人,看来她的儿子很得皇帝公爹的重用啊,那她也不如表面上的不受宠。

    放下手中的绣针,婠婠斜倚着搭着苏绣软垫的扇形黄杨木靠背,摆摆手让碧莲唤她进来。

    她倒要看看这个宋氏能玩儿出什么花样,送披帛?她可不信。婠婠抚摸着小手指上的镶粉晶银丝缠枝芙蓉甲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

    宋秀儿是第一次踏足婠婠的悦园,站在曾经的南苑,如今的悦园门前,她看着院门前墨竹下的那块刻着“悦园”二字的大石头,心里就是千般滋味涌来。说是嫉妒有之,羡慕有之,愤恨有之,自嘲或嘲讽也有之,更别提还有着那一丁点儿的幸灾乐祸和小小诅咒。

    她心里的羡慕嫉妒恨自是不必多说,除了自嘲自己这可怜人之外,也嘲讽着沾沾自喜的嫡福晋和不自量力的李氏,还有那心底里对她二人隐晦的幸灾乐祸和对悦园侧福晋早日失宠的诅咒。

    悦者,喜也,爱慕也,顺服也。

    不知道她家爷对侧福晋是愿其欢喜,还是爱慕其人,还顺服其情。只单单一个“悦”字,就看出了她家爷对侧福晋的不同,也亏得福晋那里沾沾自喜着她的兰苑,还有李氏不自量力着想要独霸和苑。

    她二人百般心思,千般弄巧,在“悦”之一字前,都显得那么可笑。她从四阿哥的侍女到四爷的侍妾,没有人比她明白那个男子的冷情冷性,也没人比她知道他隐晦的柔情何其可贵。

    但她,宋秀儿,从来都只是个过客,连争的资格都没有。可她不甘心,她怨,她恨,她不平,为什么她注定成为被遗忘的那一个?她不要。她要找回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才是名正言顺的大格格,李氏那个贱人所生的病秧子算什么?那个病怏怏的贱种占据了本该属于她女儿的位置,克死了她的女儿,她要报仇。

    宋秀儿眼神闪烁,心底的怨恨喷涌而出。

    碧莲出来就看到宋秀儿站在院门口,脸色有些苍白,她小声的问道:“宋格格,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奴才禀告侧福晋,您先回去休息。”

    宋秀儿连忙摇头,撑起一丝笑容,“不用了,就是太阳太大了,一会儿就没事儿了。”她看着碧莲,忐忑的问道:“怎么?侧福晋不见我?”

    碧莲施礼,笑了笑,“不,侧福晋正闲着,听说您来看她,高兴着呢。”说着,转身引领着宋秀儿往里走去。

    宋秀儿身后跟着抱着披帛的贴身丫鬟石榴,十四、五岁的姑娘家正是亭亭玉立的时候,低着头跟在两人身后,暗暗打量着侧福晋的院子。

    真是比嫡福晋的院子收拾的还精美,花草树木看得出都是用了心在打理,栽种的位置也极为讲究,还有木棉树下的那口半人高的陶瓮,古朴大气,注满水的瓮口显得波光粼粼,浮沉上下,穿梭而过的是嫣红色锦鲤,给原就瑰丽大气的院子添了几分生机勃勃。

    跟着碧莲走过抄手走廊,迂回而至正屋门前,一路上宋秀儿也是感叹着他家爷对这位侧福晋的宠爱。抄手回廊檐下十步左右会挂着几只色彩艳丽,叫声清脆的鹦鹉,廊下坐着或站着穿着明丽,样貌娟好的丫鬟们静静做着自己手里的活计,兼而有些说笑之人也都将声音压得极低,看得出都是经过细心调】教的。

    廊下两侧的花卉草木都是精品,先不论茶花娇美,梨花清雅,兰花高洁,只说那棵高大粗壮的木棉,它萧瑟的枯枝上绽放了满树火红,焕发出新的生机。

    到了正屋门前,守门小丫鬟挑起帘子,迎面而来的苏合香唤醒了出神的宋秀儿。她提起裙摆,小步的迈进屋子,随着碧莲挑了珠玉帘子,说道:“主子,宋格格到了。”听到隔间儿有人应了一声,碧莲笑着看向她,“宋格格,主子叫您进去呢。”

    宋秀儿才带着石榴进了屋子,进来就见到暖炕上的慵懒美人,屈膝请安。“卑妾问侧福晋安,侧福晋吉祥。”

    婠婠拂了拂有些松散的发髻,指着红袖搬来的矮凳,笑着说:“坐吧,我这里不拘这些俗礼。”

    宋秀儿笑笑,“侧福晋心慈,但卑妾可不敢坏了规矩。”谢了恩,方才坐下。

    婠婠不在意的轻笑着,“看来全府上下就我一个不懂规矩的,回来可要跟爷好好说说,我也要好好学学规矩。”

    坐在下侧的宋秀儿脸色变了下,“侧福晋说哪里话,连太后老人家都称赞您是个好的,您如此自谦,可让卑妾这等凡夫俗子怎么活?”

    婠婠一听笑了出来,呷了口香茶,“好好活着呗。你们自活你们的,我自活我的,两不相干。”

    宋秀儿没料到她会如此回答,思及那晚她刺儿了李氏的话,便觉得斗嘴皮子,这位侧福晋绝对是出奇制胜,不按套路出牌。

    她尴尬的讪讪道:“侧福晋说的是。今儿卑妾来,是给侧福晋送披帛的。妾身自己绣的,望侧福晋不要嫌弃才好。”

    “哦?那我可要好好看看,宋姐姐的绣工一向好。”婠婠挑了挑眉毛,一脸惊讶的看着宋秀儿,并迫不及待的示意红袖接过石榴手中的披帛。

    红袖接过披帛,在婠婠一步前的距离展开,两尺宽,五尺长,嫩绿色锦缎上绣着银色如意暗纹,针脚细密,绣纹精巧细腻,很是耗费功夫。

    婠婠笑着谢过,让人拿了一副红宝石耳坠当作谢礼,看得出宋秀儿十分喜欢。

    宋秀儿笑着接过耳坠,喝了口香茶,赞叹道:“侧福晋这里的茶都比别处的香醇,想来那锦缎也合该配着侧福晋这样的人。”

    婠婠但笑不语,宋秀儿也不尴尬,又接着说道:“那幅锦缎虽不及云锦,蜀锦珍贵,可也算是上品了。不过,妾身倒在李姐姐那里看到蜀锦,真真儿是如云霞般灿烂。”

    听了她的话,婠婠自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看来是来说李氏是非了。

16(捉虫)

    “蜀锦可真是好东西,李姐姐定然爱若珍宝了。不过,这条披帛让宋姐姐破费了。等会儿走的时候宋姐姐跟着碧莲去挑上几匹料子,带回去做衣服也好。”

    婠婠拢了拢腕上的碧玉镯子,环佩叮当,当真是清脆悦耳。

    宋秀儿双手交握,一脸笑意,“哎哟,卑妾可是不客气了,先谢过侧福晋恩典。”

    婠婠摆摆手,“宋姐姐客气什么,都是为了伺候的爷高兴罢了。”

    宋秀儿摩挲着染成丹朱红的指甲,修剪的整齐漂亮,修长迷人。她抿唇一笑,“侧福晋说得是,等得了好料子,妾身可要裁两身儿新衣服美美才行。”

    她话一顿,又接着说道:“说起好料子,这披帛的料子和李姐姐那里的蜀锦,都是当年福晋进门的时候赏下来的,妾身一直留着没舍得用。这么好的料子,妾身用了也是糟蹋,合该着它和侧福晋的缘分。”

    婠婠掩唇一笑,“宋姐姐可真会说话,听着叫人心里舒坦。”

    说话间,红袖早就泡好了茶,放在了宋秀儿的身边。一揭开茶盖子,雅阁里霎时弥漫着淡淡六安瓜片的香气,清新雅致,芬芳怡人。

    在宫中生活多年的宋秀儿哪里能不知道六安瓜片是贡茶,府上的这些也都是皇上赏给他们爷的,至于他们爷给了谁,她如今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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