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从头开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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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时侯……鸣人似乎听到鼬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二十
“零大人，要我们去解决掉那些木叶的忍者吗？”
听到绝的报告，‘晓’的一名成员沈不住气的开口。
“不……”
双手抚上巨大的落地窗，零的银发发出星星点点的冷光。
“我们先静观其变。”
阳光透过玻璃照入整个房间却惟独照不到零身上的寒芒。
他是比太阳更加耀眼的……月亮……
“打扰了，零大人。”
声音响起，众人回过头。
意外的，出现在屋内的是鸣人。
“你果然来了，鸣人君。”
零回过头，微笑着开口。
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呢，总觉得，鼬对他感兴趣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当然啦，我可是‘囚犯’啊。”
鸣人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随後找张椅子随意坐下。
视线不经意的瞟向站在角落的鼬。
交错的目光随即分开，逃避对他们来说仿如理所当然。
喜欢，爱，这些字眼都是他们承受不起的重。
“……”
审视的望着鸣人许久，零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容。
“我明白了。”
停顿一下，再度开口。
“除鼬以外的人，全部下去阻挡。”
听到零的命令，几道身影迅速在屋内消失。
“这样，鸣人君还满意吗？”
零的声音中带着期待，他和鼬都是喜欢看戏的人，为了能看到好的戏码，他愿意满足演员的一切条件。
“麻烦您了。”
鸣人淡淡一笑，低下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虽然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是在这里的目的也即将达成了……
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沈默的观战。
“小樱！你没问题吧！”
注意到小樱又被打中，关切同伴的牙担忧的开口。
“我没事！”
忍着巨痛，小樱回应，她决不能就这麽倒下。
“……”
看着同样受伤的小樱，牙和鹿丸，宁次皱眉。
太强了，这些人，而且在人数众多的情况下，鹿丸的忍术基本上派不上用场，而自己也……
在下一波的攻击中，宁次的眼前一晃。
到……极限了吗……
“不行了吗？真可怜……枉费我还提醒大家手下留情了……”
貌似惋惜的开口，零的视线望向鸣人。
“游戏时间开始喽！”
从精制的椅子上站起，鸣人将纯白的和服微微拉开，欢快的开口，如跳跃的节奏。
“……他是在向我们宣战吗？”
直到鸣人施术完全消失，零才带着笑容开口。
“那也不错……”
从倚靠的墙壁上站直身体，鼬的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容。
“呵，鼬你还是这麽不老实啊……和那时侯一样……”
像是回忆起什麽往事，零的声音略显飘忽。
“那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提了……”
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抬起手算是和零打过招呼，鼬向门外走去。
“长大了呢……鼬……”
望着鼬的背影，零若有所思。
“可恶！”
因体力的原因，宁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险些倒地。
“到此为止了！”
就在几人以为已经没有胜算的时候，鸣人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变出现在众人面前。
“鸣人！？”
看到鸣人，四人都异常惊讶。
“你是怎麽出来的！”
牙最先开口，说出疑惑。
“因为他们的人几乎都在这里，我就逃了出来。”
合情合理的解释，并且在鸣人开口说出，让人不得不相信。
“这里交给我，你们先离开！”
看着几人身上严重的伤势，鸣人的心中有一丝抽痛。
对不起了……各位……利用了你们……
“你在说什麽啊！鸣人！我们可是为了来救你的！”
听到鸣人的话，小樱不认同的开口。
“拜托你了，宁次……我……一定会追上你们的……”
知道对小樱说不通，鸣人看向宁次，目光坚定。
“……”
沈默的望向鸣人，又看了看身受重伤的小樱，无奈的转身闭紧双眼。
“我知道了，一定追来啊！”
“恩……”
看着几人的身影逐渐在结界中消失，鸣人淡然开口。
“你是真的想跟我们打吗，恩，旋涡鸣人。”
全部聚集在鸣人对面，迪达拉不屑的开口。
“你说呢？”
鸣人不问反答，笑容邪气。
二十一
“你是认真的吗？要以我们全部的人为对手。”
拉住打算立刻扔出炸弹的迪达拉，蝎谨慎的开口。
“没错，不过在此之前……”
若有所思的向‘晓’的六人瞟了瞟，鸣人有些无力的开口。
“你还到玩到几时，小九。”
蓝眸变的犀利，鸣人的声音带着怒意。
“哎呀，真是的，没办法了呢。”
盅惑的声音响起，九尾自几人之中走出。
“鬼鲛！？”
看着出声的身影，‘晓’的众人惊讶开口。
“鬼鲛？”
九尾用一根手指抵住下巴呈思考状，下一秒露出如梦初醒的表情。
“那只鲨鱼吗？因为想借他的身体玩玩，所以他已经死了呢。”
九尾施术，自鬼鲛的身体内出现，看见鬼鲛无生命的身体倒下，微微皱眉。
“长好难看啊！”
如果不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其他‘晓’的人，他才不要用这个身体说。
“那麽，这样是不是够资格做你们的对手了呢？”
再度直视几人，鸣人笑的风轻云淡。
“……”
站在原地，几人却始终没有出手。
九尾带来的压力要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巨大！
“果然是九尾，好厉害呢，连我都被瞒过去了呢。”
清脆的嗓音打断了诡异的气氛，抬起头，不知何时零和鼬也出现在了偌大的庭院。
“鸣人君，虽然我很想放任你的行为，但是连九尾都已经出现了，就要另当别论了。”
零开口同时大量释放查克拉，仿佛想用冰将九尾如火的查克拉吞灭。
“零，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但……”
望向零，停顿一下，鸣人再度开口。
“那并不代表我害怕你。”
鸣人快速施术，和零同时闪身，他们有他们的战场。
“小九，剩下的人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无所谓的一笑，这些人都他来说连准备运动都不够，只是……
想到这里，九尾绝美的容颜略显困扰。
还是要快点解决掉他们的好……
那个零……不知道为什麽……给他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
“鸣人君，你真强。”
数次交锋後，零开口，带着赞许。
“还是说，过去的你都是伪装出来的呢？”
仿佛对生死毫无兴趣，零好奇的问着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在这三年中我也是很努力的在修行啊。”
不介意的回答着零的问题，鸣人也丝毫不打算回避。
他并不是天才，他会变强，完全是小九地狱般的训练和自己的努力。
“呵，究竟到过了什麽地方才会让你有了这麽大的改变呢？还有说……”
在鸣人还没有回过神的瞬间，零已经到达了他的眼前，依然是微笑着杀气却不受抑制的奔流而出。
“经历了什麽……让你刻骨铭心的往事呢……”
“！！！”
一瞬间，鸣人似乎看到了自己从腰部被斩断的景象，睁开眼，零站在不远处微笑着。
是……杀气吗！？好强！？
“看来，我也非要认真不可了。”
鸣人快速结界，一瞬间，整个空间似乎被蓝色的查克拉填满，连呼吸都变的艰难。
“我很期待。”
似乎不受任何影响般，零依然甜美的笑着。
……
“下一个是你吗？”
直到满地都是即将断气的‘尸体’，九尾望向始终站在一旁的鼬，妖媚开口。
“我没兴趣做无意义的战斗。”
漫不经心的看着地上的血迹，鼬丝毫没有移动的打算。
就很多意义上来说，他有点担心结界内的战斗……
“好担心鸣人啊……”
娇叹着开口，九尾担心的望着结界。
“九尾，你的目的是什麽？”
鼬依然是毫不在意的语气，红眸却明显的犀利。
“那个啊……”
“结束了吗？小九。”
“鸣人！？”
九尾刚要说什麽就被略显虚弱的声音打断，回过头，鸣人全身是血的自结界中走出，结界崩溃，零带着微笑趴在血泊之中。
“小意思。”
九尾骄傲一笑，脱下外套披在鸣人身上。
回头看了看奢华的建筑，看了看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鼬，鸣人将眼睛闭上再睁开，仿佛做了什麽痛苦的决定。
“‘晓’的时代已经结束……一个绊脚石消除……”
带着无奈和悲哀的声音响起，鸣人仿佛将全身的查克拉发出，大地似乎也为之颤动，华丽的城堡逐渐崩塌。
“我们走吧，小九。”
这片树林的结界之中，不会再有活着的生命。
“等一下……”
低沈的声音响起，鸣人反射性的回过头。
鼬站在他身後，单手开始施术，伸出手直直的对向鸣人。
心……有瞬间的抽痛。
很讽刺的是，鼬刚刚叫住啊的瞬间他竟然会有一种希望鼬一起离开的期待。
“……”
鼬沈默，同一时间，无奈的将手移开，快速将结界打开。
“你们走吧。”
鼬转身向零的方向走去，双拳紧紧握住。
鸣人试图开口，却始终没有说什麽。
用最快的速度走出结界後再度封上，仿佛是害怕多停留一秒自己也会後悔。
“下不了手杀他吗？”
睁开眼看着站在身边的鼬，零开口，依然带着微笑。
“……”
鼬不语，算是默认。
“果然……只在夜间开放的花朵也依然渴望着阳光……你爱上那孩子了吧？”
了然的开口，零的声音丝丝的虚弱。
“为什麽，不和他一起走呢？”
微微挑眉，零的脸上带着兴味。
“保护你直到最後一刻，是我的义务。”
伸出手弹开崩塌的最石，鼬依然漫不经心。
“最後？你在说什麽啊？小鬼。”
缓缓坐直身体，零的身体逐渐变化。
“人类的身体果然不适合战斗。”
零起身，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同色的眼眸散发着冷色的光芒，完美的五官显得成熟，惊艳却没有一丝女性的妩媚。
“……”
似乎并不意外零的改变，鼬在两人身上布下结界，两人消失在崩塌的树林……
二十二
“鸣人，放着鼬不管可以吗？”
望着鸣人的背影，小九有些担心的开口。
“小九……”
如叹息般的声音响起，鸣人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如果在这里停住脚步，我们之前的那些努力究竟又算什么？那些为了我的目的而流尽鲜血的无辜人们……又算什么……”
即使痛苦也不能流泪，从最初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无路可退。
“鸣人，你还在介意那时候的事情吗？”
少了平日惑人的妩媚，九尾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悲哀。
“……”
鸣人没有开口，背对九尾的身影微微颤抖。
“果然……”
看着鸣人的反应，九尾稍微后悔。
“那不是你的错啊，鸣人……”
再多的安慰也是枉然，能说的却只有这一句。
“小九……但是我逃走了……不是吗……”
鸣人开口，声音中带着悔恨和悲绝。
没有再停留，鸣人起身在回到木叶的道路上快速穿梭。
现在……他只能向前看！
‘那时候如果鼬真的死了，你会后悔吗？’
很久以后，小九曾经这么问过他。
‘会啊，后悔我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遇。’
他微笑着，这样回答。
“我们不是要回木叶的吗，这边好无聊啊～～”
坐在水之国高高的堤坝上晒着太阳，九尾娇柔的声音带着不满。
“只是想先来这里看看……因为已经……好久没有回来这里了……”
失神着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鸣人有些恍惚的开口。
“去看看老朋友吧。”
鸣人转过身，没有让九尾见到他此时的表情。
“……”
沉默的站起，九尾绝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
虽然无奈……但的确是该打开那段尘封往事的时候了……那个在水之国发生的……鸣人这些年来始终不愿提及的过往……
依山伴水的村落中一间间瓦房耸立，依稀间还可以看到当年繁华过的痕迹，可如今却已成一片墓地。
偌大的田地中满满的墓碑，这里的每一个坟墓都是鸣人亲手埋葬。
“看，小九，最大的那个坟墓啊，是村长爷爷的哦，虽然他很罗嗦，但是个好人哦！还有那边比较小的是落落的家，你还记得吗？她啊，经常吵着说长大后要嫁给我呢！是个可爱的妹妹。那边啊……”
沉默的跟在鸣人身后，听着他一个不忘的介绍这里原本的村民，九尾的心中有些难过。
那时侯……如果他不鼓动鸣人离开自来也带他下山玩……是不是……就不会让鸣人遇到那场悲剧了呢……
“这个是……”
鸣人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九尾的思绪，抬起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最里面的坟墓。
“遗尘的狗窝呢……”
“鸣人……”
九尾低唤，有些担心的开口。
他不想看到鸣人难过，因为……那样会让他产生另一个人在难过的错觉……而跟着悲伤起来……
“虽然承诺还没有完全完成，但是依照约定我来看你了，尘。”
哀伤的呼唤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往事，破灭的村庄中究竟经历过怎样的绝望……背负着哀愁的心情，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禁忌之门即将拉开……
二十三
三年前水之国。
“小九，我们这麽出来真的可以吗？”
鸣人有些担心的开口，虽然莽撞，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而且也没有一个人来过离木叶这麽远的地方。
“没问题，没问题。”
在鸣人体内兴奋的东张西望的九尾潦浅的回答，早就不在乎鸣人的意见了。
“可是修行要怎麽办！”
出是出来了，却还是很多顾虑，更何况修行是鸣人最担心的问题。
“你只要用我的查克拉就无敌了。”
那件衣服可真漂亮啊……
“不要！”
“诶？”
鸣人坚定的拒绝拉回了九尾的心神。
“为什麽？”
疑惑的开口，带着不解。
“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变强！”
鸣人自信的开口，九尾欣慰的一笑。
“不过……”
鸣人伸出手在口袋中摸索半晌後，缓缓开口。
“现在我们就先去玩个痛快吧！”
挥舞着手中的小青蛙，鸣人兴奋的跑向章鱼烧，九尾无力。
“怎麽！你是说你不想缴税！”
“大人听我说我只是……”
“少罗嗦！给我打！直到交的出钱为止！”
嘈杂的声音吸引了鸣人的注意力，向出事的地方走去，一个老伯正被围在几名大汉之间猛踢毒打。
“可恶！”
忿忿不平的开口，鸣人刚要冲上去，手中的小青蛙钱包去被抢走。
鸣人转头看去，一个身型纤细的少年已经拿着他的钱包跑出很远。
虽然不甘，但毕竟关系到他今後的生存，鸣人也不得不追。
整整跑出两条街道都没有抓到少年的影子，鸣人直觉对方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里应该没问题了，还给你。”
意外的，在一条无人的小巷中，少年开口将小青蛙抛给鸣人。
鸣人疑惑的望着眼前的人，那是一张很干净白皙的脸，微长的黑发有些凌乱，介於男女之间的五官，整体给人一种淡淡的感觉。
“我说你啊……”
少年像是无奈的叹息，随後抬起头，走向鸣人。
“你不知道那种情况下有别村的忍者走过去事情会变的很麻烦吗！那样那个老伯可不是挨一顿打就能了事的哦，还有啊，来到别的国家不要把护额带那麽高，你没有通行证吧！另外……”
“等等！那个你是谁啊！”
打断少年滔滔不绝的话，鸣人近乎傻眼的开口，眼前的少年真让他搞不清楚。
“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不知道普通人都是很讨厌忍者的吗！”
像是没有听到鸣人的问题，少年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停顿一下，再度开口。
“最後……用那种语气对女士说话很不礼貌啊！”
“啥米！？”
捂着头上比平日被小樱打的更巨大的包，鸣人的眼珠险些掉出眼眶。
比女人漂亮的男人他到是见过，可是比男人更英俊的女人他倒是第一次见！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别计较那种小事了！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