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从头开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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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别计较那种小事了！你没地方住吧？跟我走吧！”
还处在变声期的声音格外爽朗，在拉着鸣人走出几步後突然停下。
“对了，我叫遗尘，叫我尘。”
遗尘回过头，对鸣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直觉的，鸣人觉得他一定不是坏人，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到他居住的村庄……
後来鸣人沧想，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什麽是偶然的，就像他和尘的相遇，从最初就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
一个月後……
“在这里生活的还习惯吗？”
深夜，趴上鸣人经常去的屋顶，尘有些担心的开口。
“当然啦！这里的人都很好哦！”
强打精神的开口，鸣人不想让尘为他担心。
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村中的人对他都很好，他和尘也早已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小九虽然常常抱怨无聊，却也还能接受。
“你在想家吗？”
抱着膝盖，尘少有的露出女人的神情。
“你着家夥在说什麽啊！哈哈！真不像你啊！”
努力的伪装着开朗，鸣人的内心一阵心虚。
他的确是很想念……想念伊鲁卡老师……想念纲手婆婆……卡卡西老师……小樱……还有……佐助……想念大家……
“好男孩难过的时候是没必要隐瞒的哦。”
像兄长般将鸣人揽在怀中，尘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
其实他也只比鸣人大一岁左右，只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在他眼中，鸣人还是个对世事一无所知的婴儿，他想保护这样的鸣人。
“尘，你说过你是忍者吧？你为什麽会离开村子呢？”
转过头望向尘，鸣人有些疑惑的开口。
“鸣人……”
淡淡的叹息，仰望星空，尘的脸上带着不知名的表情。
“忍者的存在……真的有意义吗？”
“什……麽……”
不可置信的开口，这样的问题鸣人从未想过。
对他来说，成为最强的忍者是他的梦想！
“忍者最重要的任务为保护大名和增加国家收入而存在，忍者村执行任务的收入会全数交给国家，安全和金钱都可以保证的大名会无度挥霍，同时，为了可以保证无经济收入的忍者们可以衣食无忧，只能不断的增加人民的税务，厌倦了循环的大名会提议取替忍者，而为了保有自己的地位，忍者会……借以与别村发动战争而对大名施以要挟，现在……你还觉得忍者的存在是必要的吗……”
望向鸣人，尘的眼中带着哀伤。
离开村中後他到过很多地方，见过许多在受苦的人民，如果他有能力的话……
“你别胡说了！这怎麽可能！”
抓狂的起身，鸣人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样的话。
“够了！我要去睡觉了！”
“那可不行啊！相当有趣的话题，是否愿意再多说一些呢？”
鸣人刚要起身，就听见一声冰冷的声音响起，向下望去，村庄中不知何时已被忍者包围。
二十四
“他们是……什麽啊！？”
不可置信的开口，鸣人本能的胆怯。
数目……太多了！？三十……不最少也有四十人！？
“小鬼，你们哪个是九尾的人力柱？”
带头的忍者打量着两人，目光犀利的开口。
听到对方的话，鸣人一惊。
是找自己的吗……可是怎麽可能！！！
为什麽……他们会知道！！！
“是是吗？”
看见鸣人的反应，对方的忍者把握十足的开口，同时不禁有些疑惑。
九尾的人力柱是这样的小鬼吗……以一个忍者来说还太天真了……
“不要小看雾忍村的情报网啊，乖乖的跟我们走吧。”
“你说……什麽啊……”
掏出手里剑，鸣人有些颤抖的开口，这样的阵势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快逃，鸣人。”
意外的，开口的是始终没有说话的尘。
“你在说什麽啊？他们是来找我的！我怎麽能逃呢！”
虽然害怕，但是原则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弃村民於不顾。
“那麽，你能打败他们吗？”
直视鸣人，尘冷静的开口。
“那……”
“啊！！！！”
鸣人刚要说什麽，就被一道凄厉的惨叫声打断。
回过头，不知何时被拖出的村民众多身首异处。
“你们在干什麽！？”
无法抑制的愤怒让九尾的查克拉奔涌而出，鸣人刚要攻击却被尘拉住。
“你干什麽！！！”
“你以为这样就能打的过他们了吗？这里有四个分队以上的暗部及上忍，并不是空有大量查克拉就能打败的角色！”
尘悲伤的望着死去的村民，极力的保持冷静，向鸣人说明。
“小九，我们上！”
似乎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鸣人一心只想为村民报仇。
“！”
然後让他意外的，九尾却没有任何回应。
＇那个女孩说的对，只有我的查克拉却不会使用方法，就算冲上去也是死路一条。＇
九尾懒洋洋的回答，不是他不想帮鸣人，而是现在的情况他也没办法。
“你在看哪里！！”
为鸣人打掉袭来的苦无，尘厉声开口。
“快走！！！”
“可是……”
看着几乎被杀光的村民，鸣人的脑中不断闪过和他们相处的日子。
“村长爷爷，洛洛，春姐姐……大家……”
悔恨的眼泪流下，鸣人憎恨自己的无力。
“快……逃……鸣人哥哥……”
虚弱的声音响起，鸣人回过头，一息上存的洛洛对鸣人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下一秒便血肉横飞。
“哇啊啊啊啊啊！！！！”
鸣人惨烈的叫喊响彻整个村庄，抬起头，蓝眸变的血红。
“鸣人……”
前进的脚步再度被阻挠，这一次，拦住他的是尘悲绝的呼唤。
“离开村子的时候我曾想覆灭整个忍界……因为那样就能将这个世界再度交回到人民手上……那是……我的梦想……”
挡在鸣人身前阻挡攻击，尘开始说着自己的事情。
“所以鸣人……”
没有在意被苦无刺中的身体，停顿一下，尘再度开口。
“活下去吧……在没有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之前……就算为我活下去也好……”
推开鸣人，尘跳下屋顶，用自己的生命为鸣人杀出一条血路。
“可是……”
握紧双拳，鸣人依然犹豫挣扎。
“你是男人吧！是男人就不要在意这麽多小事！”
听见尘的话，鸣人的鲜血自手掌流下，闭上眼，逃离了那个战场……
＇小九，我要变强！＇
那一天，鸣人在心中这样告诉九尾。
阳光撒满村庄，鸣人自回忆中抽回思绪。
“我回来了，尘，但是我也要走了……为了你的梦想我的正义……”
离开水之国後他去过很多地方，就如尘说的一样，人民的生活无比痛苦……
忍者真的该存在吗？
终於，在鸣人的心底也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鸣人，你的目的是将忍者世界覆灭吗？”
随意的坐在一座墓碑上，威风吹起，九尾宽大的彩色和服随风飞舞。
“不……小九，忍者的存在并非毫无意义，起码现在如果忍者覆灭必将大乱……我要做的……”
将金发抚顺扎起，鸣人转身走出墓地。
“只是为时代开启契机。”
九尾自墓碑跳下，跟上鸣人的脚步。
终结之处究竟是哪里没有人知道，但是每个瞬间的感悟都将是一个新的起点。
二十五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也就是说……你消灭了‘晓’，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单手支住额头，纲手的眉头紧皱。
鸣人的话无论怎麽听都太离谱了……
“没错。”
回以纲手一个肯定的答案，鸣人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犹豫。
“你这话……”
“纲手婆婆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吗？还是……”
打断了纲手尚未说出的话，鸣人的蓝眸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不相信我的血统呢？”
直视纲手，鸣人异有所指的开口，笑容邪气。
“鸣人，难道你！？”
听到鸣人的话，纲手的美目圆瞪。
难道鸣人真的是……但是为什麽他会知道……
“鸣人……你为什麽？”
挣扎许久，纲手还是决定将疑问直接问出口。
“纲手婆婆，我很累了。”
鸣人开口，顶着略显苍白的脸孔，毫不掩饰企图的想将话题带过。
“……”
沈默的望向鸣人，两人目光相接均没有丝毫闪躲。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许久，纲手轻叹开口。
“抱歉了。”
带着微微的笑意开口，在纲手的注视下鸣人带门离去。
直到屋内只剩一人後，纲手翻出放在文件最底层的资料再度皱眉。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走到窗边望着鸣人的背影，纲手的声音仿如叹息。
鸣人家。
“结束了吗？”
带着点调侃的声音响起，鸣人推开门有一瞬间的楞住。
“你！？”
震惊的开口，鸣人的脸上止不住的惊讶。
“果然吓到你了，好久不见了，鸣人君”
磁性的声音响起，零暇意的躺在鸣人家不算宽敞的单人床上，任由银发随意的倾泻满床。
“……你是谁？”
沈默许久鸣人开口，零瞬间傻眼。
“我是零。”
再度经过许久的沈默，零僵硬的回答。
“这里只有牛奶，你要喝吗？”
不知何时插入两人之间的九尾手中端着一杯满满的牛奶摆在零面前，零不客气的接下。
“麻烦你了，小九。”
楞楞的看着这一幕，这一次傻眼的变成了鸣人。
“……小九？……小九你什麽跟他变这麽熟的！怎麽我都不知道！”
不可置信的询问，明明早上刚走的时候这个人还没来的！
“就在刚刚啊。”
拿起另一个奶杯，喝下新鲜的牛奶，九尾为所谓的开口。
“算了……”
强忍住怒气，鸣人将视线转向零的方向。
“为什麽你还活着！而且为什麽会在这里！”
没错，这才是现在的重点。
那一天……他已经解开了那个……
在那种程度的攻击下……不可能只过了两天这家夥就一副毫发无伤的样子！
“哎呀，鸣人君，你就不要计较这种小事了吧……”
零悠闲的开口，随後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我漂亮的城堡被你‘炸’掉了，因为没地方住，所以只能来这里了。”
哀怨的指控过後，像是怕鸣人不够生气，零再补一句。
“鸣人君这麽爱计较，一定被人说过不像男人吧……”
话音刚落，零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般，优雅的喝起牛奶。
“你……不要太过份！”
鸣人抓狂的开口，额头青筋暴现。
这家夥！这家夥绝对是故意的！
还是说……其实这才是这家夥的本性吧！
“对了零，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吧，你说三百年前怎麽样？”
“啊，那个啊……”
……
“够了，我要出去透透气！”
听着两人之间颇为开心，莫名其妙的对话，鸣人摔门而出。
怎麽这些人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考方式判断！
“好久不见了……”
开门的那一秒，鸣人再度楞住，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似乎带着想念的味道。
“鼬……”
恍惚的声音如相隔了几个世纪，不可置信的再遇，理不清的情绪……
二十六
“鼬？为什麽你会……”
楞楞的站在原地，鸣人的身体一时之间还无法反映大脑传递的信息。
“……”
鼬微微沈默，像是思考。
“因为回宇智波家拿点东西。”
鼬开口，依然是无所谓的语气，长袍下，双手却微微握起。
听到鼬的话，鸣人无力。
这个理由怎麽听也说不通吧！不过……
“你还活着就好……”
即使终究无果，但是这一次，即使只有一次，他想说出真心。
“……”
听到鸣人的话，鼬的脸上闪过无数情绪，有惊讶，有欣喜，有无奈……
然而下一秒，一切再度归为云淡风轻。
“我们出去走走吧。”
并未对鼬的沈默太在意，鸣人开口提议，鼬无所谓的跟他在身後。
“呵呵，看来鸣人君很喜欢我带来的房租呢，不过鼬那孩子也真不老实，可以见到鸣人君明明高兴的不得了吧……不过……”
闲暇的躺在床上看着两人的背影，零微微欠身，用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整理凌乱的长发。
“他们最後还是会在一起的。”
颇有兴致的开口，零的语气不像是猜测更像是肯定。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的目的？”
九尾的利爪抵住零的喉咙，声音不同与以往的妖媚，反而有写低沈。
“问我目的……吗？我也很想知道呢……”
银眸似有若无的扫过九尾，零不紧不慢的开口。
“想知道九尾你会这麽保护鸣人君的理由？”
直直的望向九尾，零空灵的银眸似乎可以洞悉一切。
望见零的眼神，九尾收回利爪还原成原本的双手，不可置信的皱眉。
“你……难道你是！？”
望向零，九尾的声音中带着诧异。
“……”
长发已经整理顺畅，零从床上缓缓坐起，没有正面的回答九尾的问题。
然而，嘴角的笑意却说明了一切。
……
“你喜欢树林？”
和鸣人在树林散步许久後，鼬开口打破了沈默。
“恩，喜欢啊！因为这里生机勃勃！”
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鸣人的声音少有的放松。
“那鼬呢？你喜欢吗？”
回过头看向鼬，鸣人有些疑惑的开口。
记忆中，鼬似乎从未说过他有什麽喜欢的东西。
“呵……”
意义不明的轻笑一声，鼬伸出手撩起鸣人额头的一缕金发。
“说到比较敢兴趣的……”
“说起来，你们来到木叶究竟有什麽目的？”
不着痕迹的闪开鼬的手，鸣人微微後退一步，掩饰住心慌，开口岔开话题。
“这个吗……因为无处可去……吧……”
自然的收回腾空的手，回到原本倚靠的树干，鼬漫不经心的开口。
只是微微低下的脸上，神情淡淡的黯然。
“我们……是敌人吗？”
转过身背对鼬，鸣人若有所思的开口，脸上带着惆怅。
“不……起码我不是你的敌人……”
起身走到鸣人身後，鼬伏身在鸣人耳边轻声低语。
“别忘了，我不属於任何一边。”
转身走出离开，直到走到树林的尽头，两人都始终没有回头。
直到走出鸣人的视线很远，鼬停住脚步，有些无力的靠住古树。
命运原本就是听天由命的循环，他不想干涉别人的命运，所以他选择旁观，这也是……那时侯他对那个人的承诺……
低下头，轻吻触碰过鸣人金发的手指，鼬的脸上带着讽刺。
“呵……”
真讽刺啊，他竟然也会爱人……
但是啊，鸣人，清楚的知道爱上的那一刻绝对不是我们的起点，但也不会是终点……
“好凉快的风……”
抬起头望着天空，鸣人轻快的开口，像是鼬不曾离开。
“其实……”
转身看着停住枝头的小鸟，淡淡一笑，鸣人缓缓开口。
“我们都是笨蛋吧……”
鸣人的视线始终流连在小鸟的身上，仿佛在等待答案。
“……”
许久，鸣人移动脚步，向森林外走去。
“算了，都不重要……不重要……”
飘渺的声音仿如无声的叹息。
二十七
音隐村。
“有什麽事吗？兜。”
暗不见天日的房间中，大蛇丸望着眼前的兜带笑开口。
“是的，大蛇丸大人，旋涡鸣人已经回到木叶。”
走到大蛇丸身边，兜声音恭敬。
“是吗……”
手指有节奏的敲打藤椅的扶手，大蛇丸的声音颇具兴味。
没想到那个小鬼还会回到木叶……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另外……”
兜再度开口，打断了大蛇丸的思路，大蛇丸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依照大蛇丸大人的指示，我们派人潜入‘晓’本部，却发现……‘晓’已经被灭……”
兜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意味。
“哦？”
大蛇丸大感兴趣的站起身，金眸危险的眯起，带着捕猎者的深沈。
“说下去。”
“是，据我们潜伏在木叶周边的忍者回报，宇智波鼬和另一名银发男子几天前曾进入木叶村，却始终没有离开的迹象。”
如实的像大蛇丸回报，兜轻推眼镜，不管怎麽说……整件事都太过悬疑……
“嘻……！！！”
大蛇丸刚要说什麽，却感觉灵魂一阵骚动，感受到眼睛越来越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