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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铁手驭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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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勒道:“某家自有妙计,但须国舅相助,裴淳身边藏有商公直的辟毒珠,此珠一失,他便将死在秋心面前。”
  朴国舅大喜道:“辟毒珠不虽取得,可是……”
  博勒微微一笑,道:“某家只要让秋心服用一种奇毒,裴淳越是对她有情,这毒就发作得越快。若是他心存欲念,那就死得更快,国舅不必替某家担心,这等借她传毒之法,她还不懂!若能够预先在他身上留下伤痕,那时秋心一辈子也不能发觉此中计谋。”
  裴淳和云秋心在翠楼书肆中谈古论今,甚是融洽,盘桓了个把时辰,裴淳便向她告辞。
  云秋心虽是不舍,但心恐义父得知不悦,不敢挽留。说道:“我要做一个精致的锦盒藏放你送给我的五本书,不论到哪儿去,都带在身边!”
  裴淳说道:“我只是个村野之人,蒙姑娘如此爱重,实感荣幸!”
  云秋心送他走出房门,四顾廊上无人,便轻轻道:“你还来看我么?”裴淳点点头,她接着又道:“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虽然对我大是不利……那梁药王……”刚刚说到此处,一阵步声传来,却是朴国舅上楼。
  云秋心立刻停口不说,裴淳也知此事定必十分机密,当下先行告辞,免得打草惊蛇,被朴国舅发觉。
  裴淳回到穷家帮总坛,淳于帮主及五老还有紫燕杨岚等,都来询问消息。裴淳道:“我辞别之时,云姑娘正要把梁药王之事告诉我,恰好朴国舅上楼,她只说了梁药王三字便打住了,瞧来似乎甚是严重!”
  淳于靖沉吟半晌,道:“只怕梁药王已罹禁锢之难!”
  穷家五老都流露出忧愁之色,原来他们都知道梁药王若是当真被囚,淳于帮主决不能坐视。但朴国舅非是普通武林人物,一旦拼上了,穷家帮可能有覆亡之祸。
  独独紫燕杨岚色然而喜,说道:“如若药王遭难,正是大好机会。我们设法把他救出,便是有恩于他,何愁他不说出心中隐衷?”
  裴淳接口道:“杨姑娘说得极是!”
  杨岚更是高兴,起身道:“我们先到那府第外面瞧瞧形势可好?”裴淳也有此意,便跟她出去。
  走出大门,神木秀士郭隐农也跟着来了。三人一道走到那座府第,前前后后瞧了一遍。
  郭隐农说道:“我瞧后园孤零零一座轩院甚是可疑,说不定药王梁康便囚禁其中。”
  紫燕杨岚道:“我们晚上来时,先探这一处。”
  郭隐农一心一意想害死裴淳,接口道:“到了晚上守卫定然十分严紧,大白天反而容易得手。”
  杨岚道:“对啊,他们决计想不到,我们胆敢白天出手营救。”
  郭隐农暗暗好笑,我们这等明目张胆地探道,人家除非都是傻子,否则焉有不知之理?
  裴淳奋然道:“那么我们这就闯入去。”
  郭隐农道:“好,闯就闯,师妹你轻功最好,负责外面把风!”
  杨岚应承了,三人转回府后围墙之外,裴、郭两人跃入后园,四下毫无声息。郭隐农轻轻道:“你从左边闯入轩内,我打右边进去。若是碰上敌人,须得力拼,以便另一人可以乘机搭救梁药王!”
  裴淳处身这等境地之中,全然忘了自家惧怕拼搏之事,满口答应,两人迅速分开,各各借着树木地势掩蔽,分头奔去。郭隐农故意半途停步,暗想且让他先行入轩,定必碰见敌人,拼斗起来,越凶越好。除非他能够力敌朴国舅手下众高手,不然势将丧命此地。
  裴淳掩到轩院左边,一跃而人,只见此轩甚是宽敞,东首有一排房间,都寂无人声。他躲在一座假山后面,侧耳查听四下动静。忽然鼻中嗅到一阵奇异香气,头脑间一阵晕眩,立时想起正是荼吉尼花的香气,连忙取出辟毒珠含在口中。内功略一运转,登时复原。当下忖道:“此轩之内既然放置得有荼吉尼花,恐怕是飞天夜叉博勒的居处!但说不定博勒正以毒花迫害梁药王……”
  他一想到别人有难,便忘了自身安危,满腔热血沸腾,奔出去逐间房子查看。接着又转到右边西首各房看过,杳无人迹,于是向院门走去。忽见郭隐农站在院门外,便低低招呼一声。郭隐农疾奔入来,冷笑道:“门外写着什么字你瞧见了没有。当真可笑……”
  裴淳摇摇头,郭隐农道:“外面写着擅入者死四个字,哼,我冲着这四个字非闯入来不可……”说到这里,忽地眼睛连眨,接着呻吟一声,抒胸抚肚,显得十分难过的模样。
  裴淳大惊道:“郭兄中毒啦!”
  郭隐农苦苦熬忍,道:“什么毒?”
  裴淳道:“荼吉尼花,那是中原绝迹的一种毒花。”他闭住呼吸,吐出辟毒珠,道:
  “郭兄含住此珠,运起内功,片刻后便可解去此毒!”
  郭隐农一手推开,冷冷道:“我宁可死了也不要你救我!”
  说罢转身疾奔出去,裴淳不觉一怔,心中大惑不解。到他跃出后院,只见一身紫衣的杨岚正在发愣,当下道:“郭兄已中了花毒,须得赶快解救!”
  杨岚惊道:“可有救他之法?”
  裴淳道:“辟毒珠就行了,但他不要!”
  杨岚连忙拉他一同追赶,转过两条街,突然一个叫花子现身指点道:“郭爷向那边去了。”两人依言奔去,一路上都有乞丐指点,终于追到城外一条小河边,芦苇又高又密。两人拨苇而人,找了好一阵子,才因听到呻吟之声找去,只见郭隐农躺在芦苇丛中,翻来覆去,满身满面俱是泥土,背上的乌木棍和竹笠都掉落一边。
  裴淳见他面色青白异常,疼得身躯痉挛如虾,不住抽搐,顿时记起梁药王说过,这荼吉尼花之毒甚是奇怪,若是全不曾贪嗔,毫无欲念之人中了,毫无所苦。越是贪嗔多欲之人,就越是痛苦难当。眼下看这郭隐农如此难熬,可知必是欲念极多之人。
  他取出辟毒珠交给杨岚,自己退开一边。杨岚也不嫌他污垢,抱起他上身,叫道:“二师兄,快点张口,含住宝珠!”
  郭隐农睁开双眼,见是杨岚,眸子中射出疯狂的光芒,反而把她紧紧搂住,嘶声叫道:
  “我只要你,你嫁我吧!”
  杨岚惊得呆了,郭隐农一连叫了几声师妹嫁给我。杨岚见他本是极为英俊沉稳之人,变成这等模样,心中大是怜悯,柔声道:“你先解去体中之毒,有话慢慢再说。”
  郭隐农虽是欲火攻心,极是痛苦,但他性格狠忍,这时还强自支持着说道:“我不要领裴淳的情!”话声似是从牙缝中迸出。
  杨岚说道:“你用不着领他的情,快点含住,我求求你。”他越是这般折磨自己,杨岚就越发觉得他可怜。
  郭隐农道:“我也不要你领他的情。”
  裴淳远远听见,觉得不是滋味,信步走开。
  紫燕杨岚听见裴淳走了,斗然间心中的怜悯烟消云散,不耐烦地道:“那么你是不想活命的了?”郭隐农听得她声音冷硬,体内顿时又觉一阵剧疼攻心。原来他已中了花毒,若是生出贪嗔之心,毒性便生反应。当下熬受不住,呻吟数声,昏死过去。
  到他回醒,杨岚还没有走开。郭隐农把心一横,道:“师妹你回去吧,我不想活啦!”
  他对自己尚且如此狠心,杨岚无奈说道:“老实告诉你,我不需领他的情,只因他借过我的宝马,所以我向他借这颗珠子,谁也不欠谁的情!”
  郭隐农大喜道:“把珠子给我!”当即含在口中,运功驱毒。这辟毒珠乃是世间千毒克星,但荼吉尼花乃是域外异种,花香之中的毒性,与一般毒药、毒物不同,饶是如此,郭隐农一噙住那辟毒珠,便立刻止住体内千般痛苦,若是最初中毒之时,立刻使用此珠驱毒,早就安然无事。他默默用功,但觉丹田中那股真气始终提聚不起,良久良久,睁眼颓然道:
  “这珠不行!”
  杨岚吃一惊,道:“怎么不行?”
  郭隐农道:“此珠只能止住体内痛苦,无法驱毒。”
  杨岚惦念着裴淳,便道:“这儿污垢潮湿,不如回去再试!”
  两人起身走去,才走了几步,郭隐农一跤跌倒,呻吟道:“我一走动就感到痛苦难当!”
  杨岚没法,只好陪他在芦苇中打坐。
  裴淳沿着沙岸慢慢的走,心想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像郭隐农只为了不愿领我的情,便甘愿中毒身亡……他越想便越觉得许多事都荒诞奇怪无比,像薛三姑便也是怪人之一。不知不觉走了数里,忽见前面河边有座简陋茅屋,暗觉奇怪,心想这等偏僻之地,怎的还有人居住?
  经过茅屋之时,忍不住停步向屋内望去,只见屋中只有丈许方圆大小,却坐得有三个人。
  这三人并排而坐,面向里面。裴淳只瞧见他们后影,但见这三人发白如银,衣衫褴褛,背脊佝偻,一派龙钟老态。
  裴淳讶然忖道:“他们可不是穷家三皓么?怎的独居此处,连个侍奉的人都没有?”他晓得三皓耳目都不灵便,当下也不敢惊扰,恭恭敬敬在他们背后行了一礼。
  行过了礼,心想他们都是年高德劭的老前辈,须得找点甚事服劳,以示心中尊老敬贤之意,方始能安。四下一瞧,只见门边有个水缸,缸中之水已所剩我几,当下悄悄抱起水缸,走到江边盛满清澈江水,送回屋中,然后再行了一礼,退出屋外。
  他见这三老甚是孤独,又是风烛残年之人,心中甚是怜悯,在门外站了片刻,才转身走开。转身之际,仿佛见到其中一老,似是回头瞧看。他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向前走去。
  朴国舅在府第中听取川流不息的消息。裴淳的一举一动他都有如目睹。当他得知裴淳离开郭隐农、杨岚两人,而郭、杨两人还在运功抗毒之时,不觉色然而喜。权衡一直在他身边,说道:“博勒老师的毒功果是天下无双,瞧来那辟毒珠最快也须得明日才回到裴淳手……”
  朴国舅大悦笑道:“权先生一向料事如神,算无遗策,目下只等裴淳自投罗网。哈哈!
  哈!”
  权衡鼠眼一转,道:“国舅爷过奖了,鄙人忽然想起此事有个大大的漏洞!”
  朴国舅吃一惊,问道:“什么漏洞?”
  权衡说道:“那裴淳为人甚是忠厚,虽是暂时离开郭、杨二人,但可能又回转去。”
  朴国舅道:“只要博勒老师使的毒性不能辟除,过了今宵,裴淳已经中了暗算身亡,本爵实是想不出其中有何不妥?”
  权衡微微一笑,命人去把博勒请来。三人见过礼落座,朴国舅道:“权先生发觉咱们的安排中还有漏洞,是以惊动大驾,共谋对策!”
  博勒这几日以来,已见识过朴国舅手下高人的本领,又知他权势极大,但数日来极蒙他优礼相待,心中对他甚有好感和佩服,闻言连忙谦逊。
  权衡问道:“以裴淳这等功力深厚之士,若是出手助那郭隐农驱毒,不知情势可有变化?”
  博勒沉思片刻,惊道:“果然是个大大的漏洞,裴淳出手的话,天黑以前便可驱净郭隐农体中之毒!”
  朴国舅沉吟道:“既是如此,咱们只好设法把郭、杨二人劫走,谅那杨岚区区一个女子绝难抗拒!”
  权衡微笑道:“国舅爷天纵圣明,鄙人正是有此想法,但还须与博勒老师计议……”
  裴淳果是不出权衡所料,沿岸走了一程,想起郭隐农虽是对自己大有成见,但他目下遭难,实是不该舍他而去。于是又循原路走回,经过那间破旧茅屋之时,又在门口向那三个老人的背影行个礼。走到原地见到郭、杨二人,紫燕杨岚正无聊之极,东张西望,一见裴淳回转,大喜叫道:“你来得正好,这辟毒珠只能止住痛苦却不能驱毒!”
  裴淳道:“那怎么办呢?”
  郭隐农俊眼一瞪,冷冷道:“不要你管!”
  杨岚生怕裴淳又走,急出了小性子,恼道:“我偏要他管,你若是执意不肯,我就跟他走,我们一辈子也不要见面!”郭隐农一则怕她拂衲而去,此生永不见面,二则这荼吉尼花毒性发作时,实是痛苦难当,想起来犹有余悸。便不敢出声。
  裴淳心中甚乱,哪里想得出法子。杨岚道:“这辟毒珠既是要运功才迫得出毒性,我想二师兄也许中毒大深,以致功力大减。你最好试试帮他运功迫出毒性!”
  郭隐农闭目不语,裴淳便拨开芦苇,走到他身边。忽听两丈外,一阵人语随风传来,接着芦苇簌簌而响,也向他们走来。
  杨岚秀眉一竖,香肩微晃,背后的铁琵琶已卸在手中,尖声喝道:“谁?”
  那边的人顿时停步,惊“噫”一声,说道:“这声音好像不是男人!”
  另一个人接口道:“奇怪,谁会跑到芦苇里面?难道也是采药的?”
  那边一共是两人,其中之一说道:“金老二你问问看!”
  金老二道:“兄弟的口才向来不灵光,还是李老大问一问的好!”
  李老大道:“没用的东西!”当下痰嗽一声,清一清喉咙,提高声音问道:“谁在里面?
  干什么?”
  杨岚哼一声,道:“是我先问的,自然该由你们先答,我瞧你们鬼鬼祟祟的大概不是好人!”
  裴淳听了,心中不觉失笑,又怕对方难堪,说出不入耳之言,连忙道:“我们这儿有位伙伴,身上不舒服,是以怕被两位大哥惊着。”
  李老大道:“冲着朋友这两句话,我们只好管管闲事,贵伴何处不舒服?兄弟这儿有的是药!”
  杨岚冷笑一声,道:“你们决计治不好的,趁早省点力气!”
  金老二低声说道:“哼,听见没有,你这是马屁拍在马腿上啦,人家叫你省点气力呢!”
  李老大低低道:“咱们偏偏过去给他治好,一来显显咱们兄弟手段,二来可臊她一臊,教她以后别胡乱说话。”
  这两人对语之声虽低,但裴、杨、郭这等内家高手却无不听得一清二楚。裴淳也压低声音道:“他们若是治得好郭兄,咱们大大谢他们一笔,若是不行,也没有吃亏!”杨岚一想也是道理,便不做声。
  只听李老大大声道:“常言道是医者父母心,兄弟长年奔走江湖,以医糊口,见惯这种疑难杂症,若是诸位不弃,甚愿过来瞧瞧。”
  裴淳道:“教两位费心啦!”
  杨岚冷冷道:“要过来,就过来,谁阻住你们的路不成?”
  李、金二人分开芦苇走到他们这边,裴淳一看他们都是走方郎中打扮,便陪笑拱手相迎。
  郭隐农睁开双眼,冷冷道:“他们若是说不出我因何如此,就烦师妹出手教训他们一顿。”
  杨岚听了反而瞪他一眼,道:“人家好心好意来瞧你,怎可这样不通情理?”
  这话只气得郭隐农闭起双眼,要知他只因听杨岚一直不喜欢那两个走方郎中,所以这话顺着她的口气说的,本是讨好她的意思,万料不到反而被她顶了回来。
  李、金二人蹲在郭隐农身边,瞧了一阵,轮流诊脉察息,然后交头接耳地商议一番。李老大便大声说道:“这位兄台面色有异,六脉缓急强弱不定,乃是中毒之兆!”
  裴淳大喜道:“两位大夫果是高明……”
  杨岚接口道:“你们能救治么?”
  李老大说道:“既是不曾错,自然能够救治。我等本是要在此找点草药,便即熬煎药散,是以在前面一家农舍借好地方,现下若要救治,须得到那农舍中动手。”
  杨岚皱眉道:“他不能走动。”
  裴淳道:“此事何难之有,我背郭兄去就是了。”郭隐农心想既然不是不想活,那就最好尽快治愈,于是也不计较裴淳帮忙。
  众人不久就走到里许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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