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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死神同人)十三番秘史之牵星簮篇(海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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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燕……
  
  气流不过是在喉咙里起伏不定的漩涡。他望着那个桔色头发的男孩,望着他身侧明净的空气。记忆的底色被冲刷殆尽,连语调也打磨得平滑无触感,无法滞留的哽咽就这样滑落到岁月的沉香里。
  
  “我想说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了,果然……还是不行啊……我想也是啦,我怎么能够只靠始解就想打败卍解呢。”
  
  “请注意你说的话。说得好像你已经学会了解似的。”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朽木白哉。”
  
  桔发男孩仰脸一笑。燃着迷梦袅袅上升的清烟忽而脱离了原本的轨迹,摇晃不定,像什么人的一个踉跄不稳。于是过往的流樱就这么在眼前肆意张狂,有人在放声大笑,而自己却在心痛,排山倒海的,心痛。
  
  “哈哈哈,好厉害啊,小哉的卍解。”
  
  海燕习惯性慵懒的步子在漫山野岭的芳菲间零星落下,成群的樱瓣追在他身后,幻化成粉红色的羽翼,迎着雨霁的彩虹翻飞。
  
  “还有没有其他的招数啊,小哉?”
  
  海燕转身踮着脚倒着跑,像在白哉的心田上飞翔,如蜻蜓点水般,轻踮着最柔软的春泥;笑颜星眸,是阳光的丝丝沉金,漫布了一路,也深锁了白哉追随的目光。
  
  “海燕,别玩了。”
  
  白哉望着那个红翼翩翩的男子疯跑着,时而转身挥舞斩魂刀跟千本樱嬉戏,声音有些僵硬,是被哀愁操纵的傀儡,轻轻摇晃着。
  
  “还有没有啊?”
  
  转到身边,就是一个亲昵的吻,很轻,就好像要假装是风吹过。
  
  一圈一圈,千把利刃排成的葬列,是轮回中纠缠的曲线。铺天盖地之间,只剩下那双星眸在冥冥中凝望着流年。拥吻在清明如镜的刀身上起舞,重重叠叠,又仿佛是支离破碎开来,散了一千一万重影像,沉湎在寒冰的刀光里,宛如凄凄飞花带着若即若离的香气。
  
  “这是千本樱景严的歼景,舍弃了防御排列出葬列形式,是为了见证死亡。海燕,你是第一个看到的。”
  
  “见证死亡?啊——”
  
  海燕夸张的做了个死亡的表情,呻吟着倒在白哉身上,当白哉笑吟吟扶住他的时候,他又趁机偷起香来。
  
  “我还以为是见证爱情的呢。”
  
  “那就……”
  
  那就作为爱情的见证吧,你将是唯一一个见到歼景,至少是唯一一个见过它还活着的人。
  
  把情语封存的吻,依旧在唇边保留着灼热的温度,还有那曾经弥散在葬列中的拥吻,在歼景展开的同时,不断的重映,像是他的一生不过是为了这一瞬间而来,只是回旋其中的爱之圆舞曲已不再奏响。
  
  “……见到它的人,你是第二个。”
  
  于是你必须死在这里。
  
  白哉漠然的抬手,握住自动飞落在手的刀。只觉得手心突然长出暗红的荆棘,荆棘的根部,是那颗衰竭的心房,静静的抖落经年的盛怒。
  
  你不是海燕,我的海燕不会卍解。
  
  牵星簪碎裂的时候,白哉听到了枷锁断裂的清响,头发间的象牙白坠落在地,用了一眨眼的时间,像是流星划过,来不及说再见。思念是无形的铸模,冶炼出的也只能是如梦似幻的比翼双飞。
  
  啼血的哀鸣握在手里,白哉突然想狂笑,用一种魔鬼的声调,蘸满秋天滑向冬天的执著。白帝剑便也就这般无力的散在斩月下。
  
  “……你想知道是吧……我要杀露琪亚的理由。有罪的人就必须接受制裁。一旦判刑就必须执刑。因为……这是规矩。我朽木家是四大贵族之一,是身为所有死神的典范。如果连吾等都不遵守规矩……那还有谁会遵守呢?”
  
  幌子,这都是幌子。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与其说自己是在食古不化的维护着尸魂界的秩序,不如说自己是在苦苦守护着尸魂界的一成不变。因为那是海燕存在过的空间,令人窒息也好,无情也罢。他就是希望着完好无损的保留这一切。
  
  春夏秋冬在净灵庭线条生硬的建筑物间轮回,犹如盘旋在头顶的刺目光线。纠葛万千的心绪也只能把记忆填满离别。
  
  为什么,我们的离别会是穷尽一世?身为贵族的近乎永恒的一世啊,我是不是该用庆幸的语调说,海燕,我可以等待,等到你不再生我气了,跑出来说你爱我,我知道你终究是要原谅我的,因为你爱我,因为我有的是时间等待?
  
  等待。习惯了净灵庭里单调寂寥的街道,习惯了后院里喜欢反季节开花的樱树,也习惯了远眺十三番队长执务室前四季常绿的许愿树,当然,也习惯了散步这个被海燕带出来的不算是爱好的爱好。
  
  于是死神们眼中的朽木白哉,总是流樱迷乱中那道倏忽即逝的白影。
  




眉语

  ——眉语——
  
  “露琪亚……你在那儿吗?”
  
  伸出的手很快被握住了。那双手并不温暖,只是很小很软。白哉反手握紧其中一只,淡笑。是了,就是这样子。当年海燕就是这样握着绯真的,见到她的那天,她也穿着和露琪亚一样素白的和服。
  
  “小哉,你在那儿吗?”
  
  转过身来,一张清灵的容颜像一只素白的蝴蝶幽幽掠过眼帘。
  
  “……是你。”
  
  白哉望着那个仿佛从花瓣绽放的深红中走来的女子,感觉是在凝望博古架上暗淡无光的血玉,混沌的玉石里,腐烂着血腥的气色。
  
  “……我叫绯真……”
  
  真是个适合红色的女子呢,这是白哉对绯真至始至终唯一的印象,尽管她容颜淡雅,时常一身素白。海燕曾经埋怨过他,说他其实念念不忘的只是那个女子倒在血泊里的渐渐僵冷,亏自己那么用心的帮他在流魂街里苦找。
  
  说这话的时候,白哉只是盯着海燕牵着绯真的手看。
  
  帅气的男子潇洒的坐在崩塌的断墙上,曲着一条腿,另一条腿垂着,悠闲的摇晃,黑色宽松的裤子隐约显出修长的褶皱,而男子的笑更是散发着性感的狂野,连发梢在阳光下都那么活力四射。他正对着倚坐在墙根的漂亮女孩说笑,那画面看起来很美,包括女孩双眸晶亮恬静的笑。
  
  像汹涌的海浪扑向海滩上沙雕的城堡,白哉疯狂的想要撕碎这人间美景。然而他却始终站在一旁,犹如占卜师注视着水晶球里的未来,不动声色的漠然。直到海燕笑着向他招手,或者贴到跟前来作着亲密的举动,他才会在这两人的对话中,不咸不淡的插上几句。
  
  “你不是对绯真心有怜悯吗?可你看她的眼神冷得连我都想战栗。是在吃醋,还是在害怕?”
  
  捧着那张美人脸,海燕总会莫名的骄傲,脉脉含情的月光只能唯他所有。即使白哉在他的颈项上吻掉一层皮,他也乐不可支的笑着呻吟,不做丝毫躲闪。
  
  “你不喜欢我就不带她来找你了……”
  
  “你的体贴我怎舍得拒绝。我会对她和颜悦色的。你这只赶不走的苍蝇,我才不担心……”
  
  “你说我是什么?到底谁是苍蝇啊,缠得人浑身不舒服。”
  
  推开亲吻自己眼睛的人,海燕笑着露出一排白牙,并且龌龊的磨着,时不时用舌头舔一下,俨然一只准备进食的大型野兽。白哉笑而不语,继续啃啮着这只欲待发狂的猛兽,在他的肩头留下湿润的绯红……
  
  那个常在傍晚随海燕一同拜访的绛色和服女子,喜欢在朽木府邸后院的樱树下,坐到华灯初上。像一樽承载日月光辉的水晶杯,静静的处在那,而晚霞就在天边滑落,在杯里盛满日月相随却相隔的寂寞。
  
  海燕总在月将升未升时,把绯真唤进屋来,怕她经不起月色冰冷的晚风。
  
  “不碍事的,我喜欢凝望着月亮,虽然清冷,但比起耀眼的阳光,我能够静静的守望。”
  
  回答的时候,绯真淡笑着进屋,眼神与白哉四目相对。于是,白哉把目光别开,继续注视微醺的海燕在冥思苦想自己一时兴起编的字谜。
  
  “不玩了,你总是喜欢刁难我。我就再罚酒一杯,然后我们玩点别的,绯真也一起来玩吧。”
  
  海燕松开皱紧的眉头,朝白哉瞪眼撇嘴,然后伸手就要拿酒杯。
  
  “别喝太多了。”
  
  异口同声唤来了三人的一阵沉默。
  
  “突然发现你俩还真有默契啊。小哉的字谜也只有绯真解得出来。小哉,我不高兴了。绯真是我带来的,她是我的!”
  
  望着相叠着按住自己手的两只手,海燕故意没好气的嚷起来,并开玩笑的把绯真扯到自己怀中。移开手,彼此浅浅一笑,白哉从那双樱花般迷离的眼眸中,读懂了无法言明的讯息。她真正喜欢的是阳光。
  
  白哉望着海燕怀中的绯真,没有挣扎,也没有羞赧,只是温和的笑看那个喜欢胡闹的大孩子如何开玩笑。
  
  或许一切情愫也就在那一刻萌生,知己的惺惺相惜,情敌的警惕戒备,以及更多莫名的虚无缥缈。昙花一现,留下的却是挥抹不去的华彩,从此星光滋润的水草,在浩渺的情海里若即若离的纠缠着。
  
  “可以的话,请做我的新娘。”
  
  说这话时,白哉站在绯真的屋里。那是流魂街上随处可见的低矮平房。狭窄的房间堆满了各色杂物,残留污渍的锅碗瓢盆,因沾满油腻显得乌黑的门窗,裂痕无数的墙,还有横挂在走廊上的参差衣裳。白哉就这么突兀的站着,如窗外倾泻一地的月华衍生的幻影,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白光,叫人看不真切。
  
  绯真就靠坐在窗边绣她赖以为生的香荷包,纤细的身影在地上拉出一个仿佛被时间凝固的剪影。此刻,她并没有转头望向白哉,而是抬起头,望着被屋檐遮盖的月角,轻轻叹道。
  
  “是为了海燕吗?”
  
  “是。”
  
  一丝微笑,像月光荡漾起的透明泡沫,带着甜蜜的温存。
  
  “好。我等你。”
  
  然后白哉在月色中离去,绯真继续在月光下绣香荷包。
  
  谁也没有忘记过那夜的月光如洗。只言片语立下的誓约淡泊如水,年轮的碾转也只能将它研磨得惨白煞人,只是像一纸的谎言罢了,而真实却永远的屹立在无法腐烂的回忆里。
  
  绯真从不多言,更不会追问什么,所以白哉也无法明瞭她的知晓。如果没有寻找失散妹妹露琪亚的执著,她看起来无欲无求,像是自己的影子,或者说更像自己那颗空灵游移的心。因此当海燕在绯真面前强吻自己的时候,她了然的微笑与默默的离去,自己也并无诧异感。一切自然得像是溪水东流,自然得白哉想要确认绯真那种缥缈的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娶她?你朽木家的大当家,就算要成家立业,不是该去娶名门贵族的小姐么?为什么是她!”
  
  被海燕一把推扯到墙上,狂热的吻带着窒息的炽热,那是海燕的怒火中烧,唇边有一朵朵细碎的花在绽放,透着腥甜的香味。背脊的剧痛,使白哉不再迷失在海燕的热吻中。
  
  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失落在海燕浓烈的气息中,可是现在他不会,觉得自己像是海燕用力摔往墙上的心,只能惶恐无助的望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绯真。他看到了绯真微笑的起身,悄然离去。那道孱弱背影的曲线,被哀愁勾勒得饱满生动,即使多年之后,依然在心底摇曳生姿。
  
  “白哉那孩子不太善于和人交朋友……”
  
  在朽木府外,绯真与什么人擦肩而过,那人停下来道,心绪万千的注视着绯真的泪珠。
  
  “浮竹大人。”
  
  绯真迟钝的擦掉脸上的冰凉,凄笑着叫了一声。她也不过随海燕见过浮竹几面,帮忙给他熬了几副药,也许彼此都是有病在身,两人的谈话也始终止于药理。
  
  “你喜欢白哉,只是你更喜欢的是海燕吧。”
  
  绯真微微一颤,像是朵百合滴落一滴晨露。也许除了海燕,所有的人都看得出自己的爱慕。只是,喜欢白哉的秘密就连自己也懵懂未知,却被这个洞悉一切的男子猛然点醒,像一头巨浪袭来,于是连沉浮的力气也丧失了。绯真无奈的睁着双眼,沉入海底,像个森然的白骨堆砌在阴暗的角落,等待漫长的腐烂。
  
  如果只是一堆白骨,她希望埋在那棵反季节开花的樱树下。海燕曾告诉过她,白哉后院最大那棵樱树,曾被小时候的他挖空来躲白哉,一觉睡醒爬出来,就见一个小泪人。再后来那棵树就像着了妖道,喜欢反季节开花。
  
  “终于开花了……”
  
  盛夏的夜,无声的飘落暗红的枯叶,覆满干涸的心田,却化不成护红的细软,而是一地厚重的尘埃,或者只是泥淖,恶臭连绵。但所有的不洁所表现出来的却是绝色的璀璨。
  
  白哉时常凝望着樱树下喃喃自语的妻子,望着她披着晚霞的背影,只是想握住她的纤纤素手,像在尸魂界第一次见她时海燕握着她的手那样。有时,绯真也会回望白哉,细眉舒展着,似乎带着几分笑。
  
  在落英缤纷的季节,她也会陪他漫步花林间,或者一起落寞的远眺十三番队长执务室前的许愿树。翠绿终年的树冠上,灼灼生光的两点只有在特定的山头才能看到。那是白哉散步路线中终年不变的驻点。
  
  是锁吧。
  
  绯真看了看白哉凝神的眉眼,没有出声。海燕嫉妒他们之间的默契,并不是无理取闹。仅仅一颦一笑,她就能够在眼前描绘出小时候的海燕灵活骑在枝头上,招呼着白哉爬上来的光景,就像亲眼看到海燕如何捉住白哉的小手在树冠上扣上锁。两个互扣的相思锁,锁住树干的时候,激荡出微小的金属碰撞声。
  
  也许会有一个亲吻,落在光洁的额上,红润的脸上,或者温软的唇上。绯真想象不出,只是觉得海燕的吻应该很烫人,在很久的以后还会时常出现红霞,像永远治不好的烫伤,不断的复发……
  
  如果用举案齐眉来形容他和她,也许他们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但,轻诉衷肠的眉语,即使能读懂,他与她之间依旧是天之月与水之月的距离。




嫁章

  ——嫁章——
  
  被神枪刺穿的痛楚,陌生得好似一具空壳僵直躺在阳光底下等待腐烂。太久未被人伤及毫发了,不,自己只是太习惯于海燕的伤害,一直沉睡在他给予的痛苦中,不肯醒来,像天真的孩子对着心爱糖果不知如何处置的无措彷徨。
  
  罂粟的粉红激荡在夜色里,糜烂的身体张开了双腿,发出甜腻的呻吟。
  
  所有影像便在白哉迷离的双眼间,剧烈的晃动,旋转,跳闪,应和着无可抑制的喘息。那是深埋在被褥褶皱里自己的手指,月色的肌肤,虚弱无力的曲张;是海燕干裂的唇,滑过脸颊、颈项、背脊以及晦暗的欲望尽头,张狂暴虐,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燃起灼热的火焰;是海燕漆黑的发,濡湿的在指间滑落,宛若海底溺水者抓不牢的海草。单调不变的只是那撞击的钝响,溢满□的稠汁,浑浊的白,天使堕落的颜色。
  
  “你打算用这副肮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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