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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佐鸣]相去甚远-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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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去甚远; 作者; 同人; Losta; 火影
《相去甚远》   文案 

火影|原著风|散淡短篇|微佐鸣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捉鬼游戏吗。

你背过身去伏在墙上开始倒数。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游戏开始。



内容标签:火影 青梅竹马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佐鸣]相去甚远
  作者:Losta

  相去甚远》》》Sec。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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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c。10
  他呆在这片漆黑里已经辨不出日夜,空旷的荒野上甚至没有风的流动,脚底踩着的也是虚无。
  在哪里,或是怎么了,他完全没有想要去思考。所以一直以来只是呆滞地站着。有群人在急躁对话,机械声滴滴作响,有不知哪来的光晃过眼皮,接着又被安静淹没。
  这次的安静仿佛狂风巨浪袭来之前的平和,积攒气力般凝滞数秒,然后天顶的厚重云层豁然洞开,光柱与声涛倾泻而下。
  他站在木叶某条街道上,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石屋。
  “好啦我眼睛蒙好了!”
  “预备,开始——十——九——八——”
  趴在墙上的男孩大声吼着。
  伙伴们早在听到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蹿得没了影,鞋底拍着地面啪嗒啪嗒的声音四散开来。
  是躲进最近的灌木丛还是水塔旁的废屋子?他花了数出一个数字的时间思索。
  “六——五——四……”
  “啊?!对不起啊宇智波君,我不知道你躲在——”
  “嘘——”
  他捂住樱发女孩发出过大音量的嘴,插上废屋的破烂木门,贴近豁口的木板向外看了看。几只穿着深蓝色凉鞋的脚跑过缝隙。
  女孩仍是一脸惊慌,他忙放开手,压低了声音微笑着说,“没关系。”
  “三——二——”
  “叫我佐助就行了。”
  “哎?哦好。佐助……君。”
  “一!你们这群杂碎小鬼藏好了没?本大爷来捉你们啦!”
  捉鬼者故意踩得很重的脚步声在附近来回逡巡,木板缝隙间漏进的微光照亮了女孩翡翠般晶莹的眼瞳,微微颤抖的睫毛和搭垂在额前的碎发仍是显出莫名的惶恐不安。
  唉唉,害怕什么呢,我会变成鬼吃了你吗?
  他有些无奈。想起父亲送他上学的第一天和兄长接他放学的第一天时,那些大人看父亲和兄长的尊敬中又带有莫名畏惧的眼神。
  就是这种淡淡惶恐的眼神,仿佛他们是法力无边的妖怪。
  捉鬼的游戏或是赛跑,或是在街上踢足球,大家都毫不生分地拥来挤去推推搡搡,可没有人敢往他的后脑勺上拍一记,大吼着笨蛋你死了。
  因为他漆黑至极的发色和瞳色是宇智波血统的证明。
  因为姓宇智波。
  “啊哈,捉住一个小鬼了,给本大爷靠墙站着待会下油锅!”
  有个词叫敬而远之。
  他想或许就算知道他躲在这间废屋里也没人敢一脚踹开门,大吼着又捉住两只小鬼了吧。
  所以这个女孩呆在自己身边是最安全的。她有什么可害怕的?
  “喂,你怕什么?”
  “不——不不是……”女孩急忙摇头解释,碎碎的刘海乱得有些可笑。
  “……因为佐助君是我——”
  “喂!牙!你这家伙凭什么不去搜这破屋子偏要绕个大弯来抓我啊!这里明明有人在说话!!”
  愤愤不平的响亮声音如滂沱而来的洪水,盖过细微雨丝。于是女孩的声音立刻被淹没。
  迅猛袭来的危险感使他拉过女孩的胳膊,拽着她闪离门后。
  果然在下一秒,脆弱的门板被粗鲁地踹开,险险擦过他的鼻尖。
  滚滚尘埃在骤然洞穿黑暗的光线下奔腾,门框一角挂着的蛛网还在风里悲戚飘荡。
  那肇事者璀璨的发丝逆光下如同神祇降世——如果忽略其沾满灰尘泥巴草叶花瓣的瘦小凡胎不谈。
  湛蓝的眼睛忽然愉快地睁大,然后又迅速转变成尴尬和后悔的神色。“啊啊?!对不起啊小樱,我不知道是你躲在这里……”
  于是他突然很想大笑一场。因为肇事者很有默契地重复了名叫樱的女孩所说的话。只是碍于自己的姓氏……嘲笑别人是要给父亲、兄长乃至宇智波一族抹黑的。
  他顺着男孩瞪得几乎要溢出水光的眼睛,视线落上自己还攥着女孩手腕的、忘了放开的手。
  “宇智波你这混蛋快点把小樱放开啊啊啊!!”
  捉鬼游戏继续。
  这次被蒙上的是那双湛蓝的眼。男孩伏在墙上,额头抵着自己的臂弯。
  远处苍鹰展翅翱翔,山雀繁忙往来于野地和窝穴,乌鸦在街道边的垃圾桶上呱噪。
  他心血来潮地回过头。
  眼睛被遮住的男孩微微张开嘴唇,明亮干脆的声音弥散在木叶辽阔悠远的上空,化开一片清凉的海水色。
  十——
  相去甚远》》》Sec。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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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c。09
  他在一道电光中睁开眼。
  手心察觉床褥潮湿冰冷。有植物的青芒气味散发出来,混合着苔藓的腥涩和霉菌的腐败气味。
  木叶异常多雨的夏天,霉斑像雨滴一样渗透每寸细微缝隙。墨绿而带着深蓝毒意的微小生命似乎比钢铁还强韧,有爆破的威力。疾速入侵,瞬间就抢占了领地。
  脊椎处微微刺痛,他吃力地伸手去触碰,指腹按到一小块异常柔软而略略塌陷的皮肤。
  霉斑长到身上来了吗。
  雷声震得地面颤动,雨水滂沱却觉得安静。血液和空气同化了一般的静止。
  清晨有了微弱的光,添水梆地一声惊飞落在庭院中的乌鸦。
  池里腐烂的睡莲和浮萍被击成碎末,漩涡状铺展的沙砾枯海早已散乱,石灯笼背阴处长满了苔藓。他走在脏湿的廊道上,沿途经过数间敞开的门。
  血腥味还没散尽,那几间房需要保持通风。
  他停在父亲曾住的那间,看了一眼几上搁着的短肋差。他从没见它出过鞘,也从不知道它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只曾经隐隐觉得这是某种象征,执着、果断、激烈、残酷。有不顾一切的肆意。
  厨房很干净,有薄薄的食料气味。他将半锅冷粥放上灶台加热,动作熟练。早在灭族的几个月前,母亲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教他做饭,告诉他蔬菜要怎么吃才最有营养,粥要熬多久,米要淘几次,鱼的内脏要怎么清理,等等等等。似乎这个温婉而娴静的女子早已预感到末日。
  沐浴时他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后背有一大片暗紫色,细看是由密密麻麻的血点聚集成。他看到自己瞪大的眼里铺天盖地的恐惧和不安。
  这是霉斑长到身上来了吧。
  开始腐烂了。
  从第一块斑纹开始,暗紫色快速覆盖他的皮肤。他抓破了一块,伤口流出黑红的血,然后化脓,溃烂,结痂,反复。
  都是在衣服遮盖的地方蔓延的,头部,手臂和小腿都是完好无损。没人会看见。
  他恐惧得总在半夜惊醒,张着嘴,唤不出任何一个名字。空气成了胶着的透明固体,沉滞阴郁,困着他的胸口,肺叶收缩艰难。
  他们都死了,这不是幻觉。你叫他们也没人会回应,这里只有你自己。他冷冷看着镜子里的人。连亲生哥哥都会背叛你,只有自己不会背叛。
  几个月前还会带着羞涩笑容收下女孩子的礼物,几个月后只会冷冷拒绝,甚至拒绝的话都懒得给。
  他的周围成了低压区域,他站在低压的核心仿佛看不到外界的景象。
  然而是知道的,那些大人投来的复杂同情眼神,那些叽叽喳喳的细碎言语。女孩压低尖细的嗓音说着,真可怜呢,佐助君。佐助君如果不是出生在宇智波一族就好了。佐助君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啊。
  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自己不姓宇智波。
  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的姓氏,这是他的阴影也是他的骄傲。别人的同情就是最大的侮辱,话说得再好听也大多掺着施与的优越感。
  与其让人觉得可怜,不如让人觉得可怕。于是他用冷漠的态度回敬。
  人们的眼光便开始闪烁躲避,有某种羞愧意味。
  他注意到了唯一不同的目光。
  那来自于当年唯一敢踹开那扇破门的肇事者。
  湛蓝而没有虚假,没遮没拦,甚至直白到刺眼地步的目光。像突然从草原冲进这座村子来的野兽,完全不懂人类世界的规章,只会使用自己东闯西撞得来的生存法则。
  他知道他是谁,只是没太在意过。
  细细回忆起来其实早在刚进忍者学校时就知道了他的名字——漩涡鸣人。
  最初的碰面。
  当时报名登记。父亲交了他的登记表后,一只小小的手递了张表去,皱巴巴的纸从他眼前掠过。
  他无意中瞥见表上除了姓名、性别、出生日期外全是空白。诧异地看过去时那个金发的男孩已经跑远了,而收下登记表的中忍却对这张几乎空白的表毫不意外,甚至带着点憎恶的神色。
  那个名字紧接着就被写在他名字的下方。
  012606:宇智波佐助
  012607:漩涡鸣人
  他问父亲那个人的表怎么不填完,父亲似乎并不想提及。走到了校门口才回答说,因为那孩子是孤儿,还有,别接近他。
  莫名其妙的话很快就被他抛在脑后。毕竟出生于完美家庭,对孤儿这个词有遥远距离。况且那个金色头发的孩子粗鲁又没教养,总是会干出些愚蠢的事来。即使是同班的学生一起玩游戏,愿意和漩涡鸣人接近的人也不过两三个。
  他记得自己也有过和其他孩子一起玩幼稚游戏的时候,那时似乎也和这个叫漩涡鸣人的家伙有过丁点交集,但后来不知为何漩涡鸣人见到他就甩脸色。时间久了他便也忘得差不多,只是像别人一样把漩涡鸣人当作可有可无的存在。
  直到他失去一切后才终于明白孤儿意味着什么,粗鲁又没教养毕竟是有原因。
  夏天暴烈阳光下,擦肩跑过时闻了到那个人散发的、皮肤被微微炙烤的气息,像刚晒过的被子。带起了微风,发梢拖曳光辉,肌肤的纹理是向日葵璀璨通透的叶片,血液的活跃流动牵引着空气微震。
  心里某一处被狠狠扯开了,有短暂晕眩,他停下脚步闭了闭眼。那是与自己总闻到的潮湿阴冷完全不同的气息,生命力比霉菌更猖狂。
  那天夜晚他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霉斑,没有腐烂,仍是完好无损地活着。并且骨骼开始抽长,轮廓越发鲜明。
  然后夏天慢慢过去了,起了风,空气干爽起来。
  相去甚远》》》Sec。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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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c。08
  他一直清楚。其实他们相去甚远。
  不过都是独自一人而已,除此之外……除此之外。
  ——截然相反。
  就像背靠着背,看似最近实则最远。
  几年来,因为学号相连,点名时念过第一优等生宇智波佐助的名字后,下一个就是吊车尾漩涡鸣人的名字。仿佛老天都要拿漩涡鸣人开玩笑,将两个落差如同南极北极的人连在一起,为此,读成绩时漩涡鸣人常常成为全班的笑柄。
  在力量至上的宇智波一族眼里,弱小最不可饶恕。他自幼受到族人的影响,不知不觉就有了偏见,看不起漩涡鸣人。最初是这样。
  然而这个弱者却有最顽强的眼神,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憎恨。他只要看见漩涡鸣人的笑容就会觉得心里被扯开裂缝。
  明明总是被残忍对待,为什么不去憎恨,干吗还要笑得就像这个世界非常美好一样。从一开始就孤身一人的家伙能懂什么。简直无知得可笑。
  于是他们对视的时候更像在用目光火拼,似乎企图谋杀对方。不屑与不屈、倨傲与倔强、冰冷与火爆交锋。
  谁也没想到这对天敌会被编进同一个小队,老天又开起了玩笑。
  三人性格迥异。
  金发少年以火影为目标,黑发少年为复仇而活,樱发少女做着甜美的梦。
  后来他们分别成了三忍的徒弟。他们彼此分离,在世界的三个角落里各自变强,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蜕去孩童的纤细而长出坚韧肌理。
  直到很多年后他才知道不是为了平衡实力才将天才和吊车尾分在一起,而是早已被高层决定了。他们希望利用他的血继限界来牵制九尾。他们是写轮眼与九尾,是宇智波与千手,是命中注定的兄弟与仇人。
  就如同从没否认过自己的姓氏、从没否认过自己的厌恶也从没否认过自己的珍视,他从来没有否认过这种羁绊。所以要斩断。他身上长着坚硬的棱角,没法圆滑或遮遮掩掩。
  是出鞘的肋差。执着、果断、残酷、有同归于尽的狠劲。
  他知道自己流着宇智波一族最完美的血,大蛇丸所发现的能超越宇智波鼬的完美血统。
  骨骼的强度、经脉的构造、肌肉的张力都不是普通人可以企及,是大蛇丸梦寐以求的最强肉体。仇恨的容器,为复仇而生。但继承了血统的亮面同时也继承了血统的暗面。他发觉自己容不下身边的人比自己强。
  其实早就有了这种兜端。当年直呼卡卡西的名字,不加老师二字。从来不敬师长。
  终结之谷那一战之后不久,他见识到大蛇丸的实力,然后明白当年不是自己变弱了,而是漩涡鸣人实际上太强。
  他自知可笑地总是想起木叶的同伴。他自知可笑地想把漩涡鸣人扯过来痛骂一顿。白痴吊车尾的,你给我老老实实当个吊车尾有什么不好。就站在我背后有什么不好。
  因为在最初以保护者自居的岁月里,宇智波家祖传的好胜心与战场上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他看到漩涡鸣人受他保护之后的抓狂表情便觉得愉悦。
  而失败是可耻的,弱小更是可耻,甘于弱小更更可耻。
  那些可耻的日子。
  他推开房门,被直窜脑门的血腥味重创。跪在父母的尸体前呕吐,眼泪和唾液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被多年不见的兄长轻易折断了手腕,摔蚂蚁一样摔上墙壁,捏蚊子一样掐住他的脖子。在漩涡鸣人这个弱者眼前。
  没有什么比这些更耻辱。他觉得自己记这个仇能记一辈子,追到地狱也要把宇智波鼬宰了,否则他将耻辱地永远存在着。
  所以为此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七月,闷热多雨,他闻到了阴冷的霉味,那些丑陋的毒斑卷土重来。他开始习惯,毕竟自己本就是出生在霉菌猖獗的七月下旬。
  某个难得的晴天里大蛇丸带来一个叫佐井的黑发少年,这个从笑容假到名字的间谍身上隐约沾染了某种熟悉味道。皮肤被微微炙烤的气息,像刚晒过的被子。言语带着莫名的挑衅。微笑着一再提及他记忆深处已经遥远的那个人,似乎很受那个人信任。
  信任又怎样?不是又被背叛了?
  他觉得可笑和讽刺。
  而这个叫佐井的家伙也让他觉得莫名厌恶。
  上衣只有半截,毫无理由地露出苍白的腰部。眉眼有点像他,但面部轮廓趋于柔和,头发服帖,全身有种诡异的温文气质。笑容更是柔得可憎,从骨子里透出一份阴险虚伪。
  但后来事实证明佐井对木叶、对漩涡鸣人绝对忠诚。
  会背弃七班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
  相去甚远》》》Sec。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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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c。07
  他现在有了大把时间用来回想。
  如果他十二岁的时候,谁告诉他三年后会有人顶替他在七班的位置并且得到他那两位同伴的全部信任,他极有可能会克制不住脾气当场把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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