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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父子] 喜憨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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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又续道:“好嘛,你现在是很伟大了……”然后看过去的眼神带了一个父亲所斯盼的敬畏,泡在满满的心疼里,亮晶晶的……
“呵……呵呵,”JOY很假地不好意思了一下,然后狠抽一口烟,吐着烟圈圈,“繁衍后代是生物的本能。父亲也好,母亲也好,没什么好称道的。”阿诚晕着,心想不知道爷爷奶奶听了这话作何感想,不过多半两位老人家已经仙逝了,要是活着,还不掐死他这大逆不道的儿子和他生的这乱伦败坏的孙子?
JOY伸手揽着阿诚的肩膀:“你小子就不能让我省省力气?”
阿诚看着他,心道我何止想让你省省力气?我恨不得……恨不得……唉,说都说不出来…_…。
JOY拉着他站起来,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弹丸大的小球,一挥手打在墙上。小球飞弹而回,打在阿诚上身,再弹出,在地上、墙上各弹一下回到JOY的手上。弹力小球不难接住,但JOY打出去用的力气很大,所以小球弹得飞快。JOY又扔了两次,阿诚或躲或接都没有成功,小球总是回到JOY的手中,不由啧啧称奇,又有些泄气。
JOY悠闲地扔了扔球,然后举起来冲他晃了晃:“子弹的速度要比这个快得多,如果对方枪法很准,你必须快于他举枪的速度才能躲开。……当然最主要的,”他把一支枪塞到阿诚右手里,“你得学会反击。”
阿诚的手一颤,反击?刚才JOY有开枪,是把对方打跑了,还是……杀了?被追杀了一天,他还没见过人被杀死在他面前,现在……他看向JOY……
JOY从后面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握着他的手帮他调整姿势,一边说着:“我相信这对你来说很简单,只是你的手需要适应。”他就着阿诚的手扣了扳机。
“砰!”地一枪。阿诚手心疼了——阿诚是摸过枪的。少年时感了兴趣,就跟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某一个有枪的坏小子…_…学开了一下下,可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用枪伤人甚至杀人。那时候,手没有这么疼……也许是因为握在父亲的手里,才显得格外地脆弱。
“爸爸。”很轻的一声呼唤,像风一样地轻。他回头看着他。
JOY显然有一丝震动,收回目光看向他,但是眼中看不到欣喜,当然,也没有不悦,只是……太平静了,仿佛,他从未期盼过儿子这样一声呼唤,叫与不叫……都无所谓。
看到他终于还是勉强勾起了一丝微笑,阿诚转头看向墙上,说:“我这辈子只叫这么一声,你没有答应,再没机会了。”JOY沉默了两秒钟,也转头继续看墙上。
上一枪并无目标,只是打在墙上,留下一个洞。
“看着那个洞,”JOY轻轻说着,声音近在耳畔,阿诚觉得有点儿像摄魂的咒语,“距离,七点三米;手枪射程,50米……你说,我们该怎样瞄准它?”
阿诚的胳膊有点颤,JOY的手没有帮他扣扳机,这一枪看来是要自己打的。手指刚微微一动,JOY揽着他的腰一个迅速的转身,另一手依然托着他手臂,枪声响起,一连是两声,两个人倒在地上。揽着他腰身的手还扶着他闪躲了两下。
阿诚感到子弹擦过的头发有一点焦了…_…| |……门口一直有人,右手接着扣着扳机,他却侧回头看着JOY。他记得JOY玩电动游戏的模样,游戏太简单,就没什么成就感,但是也乐得不用脑子等着过了关会有高级游戏玩——就是现在这样子,淡然、不屑、却也满足……
冷不防JOY一脚踹开了他,“要发痴一边儿发去!”自己靠向另一边,掏出另一支手枪“砰砰”连射——原来他手里的枪早没子弹了…_…。
蹲在角落看着神勇无敌的父亲,分别日子里的郁闷全都消失不见——原来只是他在身边,就能这么满足……他回来了,因为我,因为……天哪,那个什么鬼符!他不能有事!
“JOY!”他飞奔了过去,正靠着窗边观察窗外情况的JOY见他过来,大惊!这时窗外“砰”地枪响,JOY一回身开了枪,命中!然后转过头一双黑瞳喷火似地盯住阿诚。
阿诚则是扑过来抓住他的臂,上下查看:“JOY你没事吧?”
JOY盯住阿诚的右上臂,阿诚顺着他的眼光去看,流血了,笑笑:“没事,是擦伤。”
JOY从口袋里掏出纱布给他缠好。没想到他随身带这个的阿诚有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JOY头也不抬地道:“道上混的,谁能保证没个意外,不过你要是我的遗传呢,就可以省了消毒了。”
“道……道上的?”阿诚疑惑着,想了想问他,“你当年是因为这个不要我的吗?”
JOY看他一眼,转过身去。“我本来就不想要孩子。……走吧。”
“去哪儿?”
“去找个等消息的好地方。——这里做战场,易攻难守。”(…_…|。。看你挑的破地方)


敢将薄雨赴危峰

买上一堆食物,跟JOY到了另一个地方,阿诚觉得新鲜,可是也不算出乎意料——那是典型的黑道交易及火拼的场所,陈列着集装箱的废弃货仓。硬顶集装箱六米来长、一人多高,阿诚打量了一会儿稀奇地问着:“这么大的东西就没用了吗?放在这里发霉玩……”
JOY回过头揪住正左顾右盼的阿诚的领子向里走,一边说道:“你的脑袋据说很有用,还不是放着发霉玩?……现在要做的是熟悉地形,哪里有窗、哪里有后门、距离多远、房梁多高、哪里能上去、哪里能下来,你现在看明白了吗?”
阿诚分辨着:“我看过了啊,我进来就知道窗子是封着的,进不来人,左边两个箱子的距离比我们在宿舍的床还窄一尺,右边第三个和第四个的距离倒是刚刚好,够我们两个并排躺……噢!”
被JOY敲头了,JOY倒没理他乱七八糟的比喻,只是说道:“窗子是可以打开的。”走过去,“砰”地一脚,封窗子的一排木板轰轰烈烈地宣告报废,露出一些破败的玻璃窗。阿诚愣了一会才想起帮JOY把地上捡的一大块铁皮板塞进窗户的铁栏杆,看起来是比木板结实些,更能挡住射来的子弹。
用报纸大致在仓库里收拾出一块干净角落,JOY就坐在地上又掏出根烟来。阿诚一把夺过:“你怎么这么能抽啊?我们好像还不是百毒不侵吧!”身体再好中毒还是会死的。
JOY不在乎地又抽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嗅嗅:“这东西对我们没害处,齐玉做过实验的。所有的毒我们一次用多了都会死,但有几种我们可以缓慢适应,适应了,就完全无害了。”点好自己的烟后,把燃着的火机凑过去,“要不要?”
阿诚想了想还是跟他一起抽,吸了一口问:“没害处也应该爽不到,吸着有什么用呢?”他自己就不感觉吸烟有什么快感,纯粹无聊时给嘴巴和手找一种动作。
JOY眯着眼睛,仰躺在地上,吐出迷漫了整个脸的烟雾:“可以……制造出一个仙境。”
仙境?阿诚看着JOY,果然沉浸在仙境中一般灵魂出窍的样子。阿诚苦涩地看着,那个仙境里大概有母亲,有他故去的爱人吧,他一闲下来就走入那个仙境,除了为人父纯本能而无怨无悔的责任,可曾给过他阿诚一点点别的心念呢?
阿诚递过一块面包。“吃点东西吧。”天,已经渐渐黑下来。z
阿诚有点高兴又有点好笑地发现在JOY心不在焉的时候,他们吃东西的习惯竟是跟JOY失忆的时候差不多。JOY仰躺着,面包屑、果酱就不客气地遵循着万有引力往他脸上落,JOY也不排斥阿诚随时伸过纸巾给他擦拭。阿诚还不时把切片的香肠塞进都不怎么关心自己在吃什么JOY嘴里,偶尔还托起他脑袋给他灌点水,侍候得他跟地主爷一样…_…。幸而JOY的嘴巴有细嚼慢咽专心进食的习惯,不会来个偶尔噎着或是呛着。躺着进食固然不好,不过既然他是大人了,还是个爹,阿诚也懒得教训他了…_…。
吃得饱了,JOY坐起身来,用纸巾很优雅很郑重地自己擦着脸,阿诚不由就想笑。他想这么举止合宜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进餐习惯,一定是有很多人乐意用指尖或舌尖替他关心脸庞的清洁吧。
光线从窗户上铁皮板没有遮住的空隙射进来,JOY在下面走来走去地散着步,偶尔问问阿诚诸如这段时间会不会耽误功课的问题。阿诚有时候故意回答得过于简洁,他也不会像少年时的养父母一样不悦、不满地追问更多。阿诚很想去了解JOY,但是却不知从何问起,JOY也没有主动说。
然后JOY拉过阿诚指导他对敌的招式,不客气地把他摔倒了几次,却一点也不疼。两个人还爬上集装箱,跳来跳去适应着箱子的高度和距离。子弹是不多了,不能用来练习射击了。
箱子上的铁皮钢板能卖的大多已被人偷去卖了。JOY跳上一个侥幸留有铁皮的箱子,铺几张报纸打算睡了,这上面捂热乎了会比地面更不容易着凉。枕着一块木板,JOY微微背向阿诚侧躺着闭上眼,似乎连晚安也没打算说。
一个手电筒还亮在一边,阿诚静静地盯着JOY看了一会儿。虽然也看不清什么,但他就那么躺在那儿,就是……诱惑…_…。他觉得JOY的脸一点也不难看,相反,就像,刚刚凋落的桃花,撒在浅麦色的莹润玉石上,散发着原始的迷人气息。不过那疤痕,二十年前却一定是不堪入目的,还要以他们的特异体质才能在二十年后的现在恢复到这个样子。那时候,一定很痛吧……
关掉手电筒,阿诚脱下外衣小心地躺在了JOY的身边,似是怕惊醒了他。然后把外衣悄悄地,移到他身上。他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臂圈着他,JOY没有动作,似是睡了。
二十年前他那个样子,还能有一个那般深爱他的情人呢。不管是照片里的哪一个男人,都是英俊无俦呵。突然间认识到,即使没有二十多年的分离,即使从小在JOY这个父亲身边长大,自己也避免不了对JOY产生如此这般的感情——他根本不可能逃脱JOY的魅力吸引,结果会是一样的!根本在幼小时被父亲抱在怀里那一刻,他就在渴望天长地久、渴望拥有这个人了。只不过,幼小的自己不会想得这么……龌龊,只不过,如果母亲,或者他结婚的爱人在,自己根本没有一点机会罢了。现在呢?他对父亲有这样的心思,母亲在天上,会怨他、会鄙弃他吗?
不管怎么样,JOY,你别走……阿诚的手臂不由收紧,手无意地在JOY胸腹上摩挲了几下。突然手就被JOY按住,“小杰,别闹!”JOY轻斥。
小杰?!JOY叫他小杰?呵呵,不错,他是牟谨杰,这是亲生父母赐予的名字,是JOY和妈妈给他的。在忘记那段日子的JOY眼里,他永远是儿子小杰吧……小杰别闹?呵呵,想想以前,应该是“阿诚,要!”“阿诚还要……”“还要还要……”“阿诚抱抱……”,呵呵,通常是由他说“JOY别闹”吧?
阿诚终于忍不住,掰过JOY让他面对自己,“JOY,你告诉我,你真的不记得了?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昏暗中JOY发亮的黑眸闪过困惑,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
“……像他这样本身精神就有缺陷的,冲突起来不知道会不会疯掉。”阿诚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这句,赶紧捧住JOY的脸,叫着:“不要想!JOY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
JOY见他紧张,有些好笑:“为什么不要想?……那段时间你到底是怎么照顾我的?”
“我……”阿诚愣了愣。怎么照顾的?上过床……还打过屁股…_…,给这样的老爹知道,还真是不得了呵。现在,JOY还是在他怀里,其实不管是什么时候的JOY,JOY还是JOY呵,除了成熟,JOY的性子根本没有变。可是,他不能对他出手,不是因为不敢对父亲怎样了,是因为JOY……他不记得了。
阿诚定定地看着,“我是……这样……照顾你的。”他吻上JOY的唇,深吻。JOY僵住了,大概没想到儿子会这么放肆吧,黑暗中闪亮的眼睛也大睁着。阿诚卖力地吮着JOY柔韧的口舌,挑逗JOY的敏感。在他觉得时间已经足够多的时候,JOY捏着他的领子把他顶起,支撑着他半个身子,伸直的手臂颤也不颤——父子两个,果然是一样的力气大。
也许,下一秒,就被抛下两米高的箱子去,阿诚静静地等着。两人的喘息都粗重着,黑暗中,暧昧诡异的暗流涌动着。阿诚只觉得这一落下,会如直接掉入地狱一般。摔得会有多疼,那已不再思考之内了。


惟大英雄能本色

也许,下一秒,就被抛下两米高的箱子去,阿诚静静地等着。两人的喘息都粗重着,黑暗中,暧昧诡异的暗流涌动着。阿诚只觉得这一落下,会如直接掉入地狱一般。摔得会有多疼,那已不再思考之内了。

JOY喘息稍平,却收回手把他放在了旁边。然后两人的呼吸渐渐平复,JOY依然躺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阿诚猜测闭着眼的JOY并没有入睡,伸手触摸着他右脸上使皮肤不平滑的痕迹。
“JOY,”苦涩,“对不起,……这烧伤,本该是我的。”这比留在自己身上要让他痛苦得多。
JOY似乎又睁开了眼睛,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说:“这个跟你没关系。”
“你是为我挡灾……”阿诚握住JOY伸到脸畔的手。
JOY坐起身来,与他面对着面。静默了一会儿,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东西来,然后左手拿着,右手点着打火机,照亮了给阿诚看。照片,里面有一个男人。
这是……阿诚看着,正是那个英俊而有气势的男人,JOY给他看这个做什么?
JOY指给他说:“我脸上的伤是我的爱人留下的,我是自、愿、的。所以,和你没关系。”
有这样的事?阿诚愣住。这人既然爱他,怎么忍心,这样伤害他?
“事情或许是误会,但我们没有人后悔。你更无须自责。挡灾符……八成是骗人的。”JOY转过身去,就着火机一张一张仔细看着照片,但看完一张就烧一张,并不见多少心疼。
“为什么烧了?”阿诚疑惑,那不是他的宝贝吗?y
“突然想起来,一个杀手身上不应该有容易令自己分心的东西。既然想起来了,烧了也罢。”既然已经记在心里再也不打算忘掉,还要这些身外之物做什么?
“他们……”阿诚看着那一张张照片在跳动的火焰中化为灰烬,仿佛也感应到那些人在JOY心中的深刻痕迹,“他们都是……”
“都是我爱过的人,”JOY续道,“……被我爱上,就逃不脱悲惨的命运。爱我,就更傻了。”
配合阿诚刚才的举动,这话有着强烈的暗示意味。只听他又说:“其实还缺了一张。……不该缺的,那个女孩子,怀着你的……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姐姐,可惜没有生下来就……”话语不能再继续。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说他命里刑妻克子,是天煞孤星,是东方版的蓝胡子?……可是那又如何?这能让他身边的人退却吗?JOY,你不能因为不想背负这愧疚,就扼杀别人不由自主的爱!
“……可是JOY,”火焰早已灭去,阿诚抓起JOY的手,“迟了,已经迟了!你本不该为我挡灾,你本不该有机会再见到我这个儿子,哪怕我死了,你就永远不必担这份心。……可是迟了,JOY!对我来说,要么无怨无悔幸福到死,要么远离所爱抱恨终生,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JOY木然,黑暗中不知是若有所思,还是无动于衷。阿诚伸出手臂把没有反应的JOY抱住,“JOY,不是你的错。如果你一定要内疚,我陪着你忏悔!我会永远平平安安的,我还要保护你远离那个什么破符的牵累。JOY你怕我死吗?可你知道吗,你能回来,我比死而复生还要高兴!”手臂紧紧地搂着,怀里是举世之宝,毕生珍爱,“JOY,求你让我陪你吧,我陪你背德逆伦,天堂与地狱——共享!”
这一句仿佛触动了什么,JOY如遇雷击,浑身一震,呼吸开始沉重。阿诚已经开始吻他,除了真心想吻他,还是想到别是刺激了JOY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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