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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展昭同人)姑娘爱说笑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vip2014-08-29正文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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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很是无奈,正紧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原型毕露。霸气侧漏?这话怎么说?还扯上了包大人……略略皱眉,道:“应该是雄关镖局的总镖头,卓无冬。你可看清凶手的脸?”

    苏琳摇头:“他穿着夜行衣,蒙着脸。诶,准备这么充分,该不是注意我很久了吧?我的天……”

    “这些日子你可有发现被人跟踪?”这么看来倒合了他的推断,凶手定然已经留意她有些时日,昨日张明滋事时凶手应该混在人群中目睹了事情经过。她平日行事就张扬,加上那日的出言无状,凶手便起了杀心。

    苏琳突然觉得全身发冷,环住双臂,上下抚摸了几下,冷声道:“只有昨天混混来挑事的时候觉得有人躲在暗处偷窥,难道其实凶手一直潜伏在我身边伺机而动?这次没得手,会不会再来?”

    展昭不想她思虑过多,宽慰道:“姑娘先安心在开封府养伤,其他的从长计议,无需担忧。”

    苏琳一脸忧愁,作为一个在职场沉浮多年的老油条,她自然听得懂展昭官方语言里的深刻含义,翻译成白话就是——出开封府必死!

    因雄关镖局的总镖头卓无冬可能是苏琳尾随的男子,展昭自是第一时间登门拜访。展昭跟卓无冬私交甚笃,日前便得知他已回到汴京,即便不为查案,他也会去府上一叙。家丁领着他刚至书房门口,卓无冬便迎了出来。朗声道:“展昭,我料想你这几日会来,特意推掉了应酬,在家等你。”

    展昭随他进了书房,桌上的字墨迹未干,卓无冬无其他喜好,偏爱练字,说是静心。卓家人口凋零,只余接管家业的庶长子卓无冬,以及自幼被当做男孩子养大的嫡出小姐卓无夏。宅内纷争,外人自是难以窥探真相。卓无冬现今掌管雄关镖局,地位难以撼动。其妹卓无夏也是自由习武,性子手段不输男子,自认家业该由她继承,故而这两兄妹水火不容,难怪他要练字静心。

    展昭踱到书桌前,细细端详,写的是李白的《从军行》,字体苍劲有力,却略微凌乱,想必有些烦躁。卓无冬把字揉成一团,随手丢弃,冷哼道:“一回来便被俗事缠身,写几个字也不得安宁。”

    “家大业大,定是要多费心神。”展昭知道他们兄妹不睦,不好多言。

    卓无冬也无心多说家事,转了话头,道:“你今日是为命案来的吧?”展昭颔首,将案情说了个大概,问他是否救过苏琳。卓无冬笑道:“原来她叫苏琳,我本不愿多管闲事,是想出了命我也免不得给你提供线索,这才顺手救她一命。这女人现下如何?”

    提到苏琳,展昭多少有些无奈,听闻她昨夜又发起了高热,来势汹汹。公孙先生开了退热的药方,可灌下去的药也被她吐得干净,无法,只能不停给她擦拭降温。幸好后半夜高热稍退,人也清醒了些,只是喉咙伤势加重,竟发不出一点声音。公孙先生重新开了药方,叮嘱她这两日千万不可再说话,要好生养着,免得落下病根。

    卓无冬见他面色不虞,不禁蹙眉:“莫非已遭毒手?”枉费他好心出手相助。

    展昭摇头,简单告知苏琳情况,又仔细询问了事情经过。奈何卓无冬也是随性之人,虽出手相助,却也任由嫌犯逃逸。展昭了解好友脾性,知道他不爱沾惹麻烦,除了叹息之外也是无可奈何。

    苏琳正在院中晒太阳发呆,午后的太阳太阳晒得她昏昏欲睡,实在是无聊。禁言两天,快把她憋坏了,可喉咙还是又痛又堵。她怕极了中药,极苦,含蜜饯和漱口都收效甚微。其实她大可去展昭那拿两颗消炎药,可转念想到展昭比她更需要消炎药应急,便作罢了,熬一熬也能过去。

    她打了个哈欠,嘴边张到一半又硬生生地憋回去,喉咙痛得连哈欠都不能打了……罢了,坐了半天都僵了,想生个懒腰,结果,后背又是一阵疼痛!苏琳真想破口大骂,这日子还怎么过?不能说话,不能打哈欠,连懒腰都不能伸!她长长吁了一口气,别的不行,散步总可以了吧?翠鸣跟着她在开封府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经过大门时,她有些挪不开脚,她几时能安心踏出这扇门?

    展昭回来时便见着苏琳在门口发呆,这两日他忙着查案,只从贾如玉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的概况。今日见着,她精神善可。苏琳憋了两日早有些烦躁,见着展昭便想了解案情进展,想到自己还不能开口说话,便扯了展昭直往他房间去。口不能言,她还能写!

 第12章 苏姑娘练字

    展昭见她急急铺开纸张,研磨也不得章法,墨汁溅得四处都是,便接过她手中的墨条有条不紊地替她研磨,缓缓道:“展某说过,姑娘先安心在开封府养伤,其他的从长计议,无需担忧。”

    她怎么能不担忧?她这嗓子还不知道几时能好,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全。再者那凶手就是个定时炸弹,谁知道他会不会丧心病狂地到开封府来取她性命。执笔摆弄了几下才忆起毛笔该怎么拿,上一次写毛笔字已经是小学时候的事了。此刻她心中当真是有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审时度势,还是挑紧要的问。定了定神,毛笔沾饱墨汁,摆好姿势准备下笔。不料墨汁太满,不待下笔便滴在纸上,氲开一团墨汁。恼得她一把抓皱纸张,却又沾了满手的墨汁。展昭在一旁眉头暗挑,假装毫无所觉。

    一番收拾之后,苏琳重新铺开纸张,写下几个字——案子进展如何?写完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字不堪入目,想她才貌双全,居然写这么一手毛笔字,人生败笔!展昭是看着她一笔一划写出这些个字,也相当意外她的字竟然如此……狗爬。这字结构扭曲松散,下笔毫无章法,连笔画笔顺都颠三倒四!都说字如其人,说的还真有几分对,可不就如她的性子一般?懒散随性,言行无状,心思难测。

    苏琳瞧他研磨研得专心,敲了敲桌子示意他看字。他仔细看了一番,里头夹着他不认识的字,大致意思他能猜到,问道:“姑娘是问案子进展如何?”苏琳点头,心里有些不乐意,她的字没丑到看不出来的程度吧?

    “据现有线索推断,袭击你的歹徒极有可能就是连续杀人凶手。酒馆老板娘的相好中有一个叫齐真,出了命案之后他便失踪了。齐真早些年从过军走过镖,习得一身武艺,符合凶手的特征。若是同一个人,他被卓无冬所伤必定要医治,我们已经留意各大医馆和药堂。只要他一出现必定逃脱不掉。”

    苏琳又在纸上写道:他若不出现怎么办?

    展昭再看她写下的问题,有些不解,为何她的字里总会夹杂几个他不认识的字?如今她不能说话,他只能自己揣度,问:“姑娘是问嫌犯若不出现该怎么办?”

    苏琳见他又再次向她确认问题,也倍感困惑,遂又在纸上写道:你不识字?

    他虽有个别字不明白,可也猜得出她的意思,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这姑娘还真什么不是都往外推。竟然怀疑他不识字,怎么不想想她自己连笔都拿不稳?他接过她手中的毛笔,另取一张纸,写道:妳不識字?

    苏琳蓦地瞪大眼,震惊地看着展昭,千想万想,怎么就没想到北宋是写繁体字?她不仅毛笔字不堪入目,甚至成了半文盲!手机电脑用多了,连简体字都极少动笔写,何况是繁体字?不成!她苏琳岂能当半文盲?以她的资质,拿下繁体字不是问题!也不打听案情了,到书架上抽了本书,回到桌前力透纸背地写下两个字——借我。

    展昭笑道:“姑娘需要拿去便是。”只是她看得懂吗?

    苏琳斗志昂扬地拿着书离去,哼,淫诗作对她出口成脏,岂会栽在繁体字上?展昭略略环顾了一下狼藉的房间,微微叹气,写几个字罢了,怎得弄得这般凌乱?想到方才苏琳震惊的模样,他忍不住唇角微翘,她不说话的时候也不是那么令他不喜。

    又过了两日,苏琳终于能开口说话了,身上的伤也差不多好全。在她养病期间,凶手没有异动,大约也在养伤。苏琳是真的一心扑到认字练字上,其他杂事皆抛到脑后。展昭再次到她的小院时,她正在写自己的名字。踏入房中,满目都是写满苏琳的纸张,散落四处,几乎无处立足。无法,他俯身一张一张拾起,整好放于桌上。苏琳这才发现展昭来了,忙献宝似地让他看她新写的字,声音微微沙哑,道:“你来看看,我这字写的可好?”

    展昭含笑瞅了眼,点头道:“尚可。”

    苏琳不乐意了,什么叫尚可?她哼了一声,跑到书架边上开始翻找,展昭不以为意地笑笑,翻了翻方才拾起来的一叠字,字虽差强人意,但却有进步。好一会儿,她小心地捧了张纸过来,放在新写的那张边上,道:“这是我第一次写的,练了两天是不是进步神速?”

    这么一对比,还真是天壤之别。然而就两日功夫,能有多大进步?展昭避重就轻道:“姑娘这两日就练了苏琳二字?”苏琳小心收好第一次写的那张,面对展昭的探究的目光,她解释道:“我的字虽不好,若是有这张做对比,谁见了都得夸我进步神速!”

    展昭顿感无语,连这种些微小事她都能张扬至此!苏琳收好她的宝贝渣字,回身对展昭道:“都说字如其人,我定要把苏琳二字练好!日后我成了富甲一方的土豪,别的文书可以找人代笔,唯有签名还须亲笔,故而,我得好好练。就算我成不了富婆,万一哪天要休夫,也得签字画押不是?众人一瞧我这手好字,皆会替我惋惜,多好的一姑娘,怎么摊上了个渣男?”

    面对她洋洋自得的笑脸,他在心里默默叹气,又胡言乱语!不想拂了她的兴致,省的凭空给自己惹来诸多麻烦,顺着她的意思道:“若是如此,姑娘还需多下功夫,勤学苦练才是。”他自认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挑不出一丝错处来,可偏就是惹了她不快,她很是不悦地皱眉道:“展昭,我当你是朋友,你却给我打官腔,一点诚意都没有!”

    展昭语塞,真是说什么错什么,依她的性子,只怕他不说也是错。她重新铺开纸张,边写边说:“我自是知道自己的水平,你不指导便罢了,还任由我吹嘘,存心不想我好。”展昭微愣,她一向没个正形,骨子里竟然也是好学的。垂首看她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着,道:“姑娘执笔要稳,手掌不要握紧,放松自然,掌心有一定空间,能够自由运笔即可。每写一个笔画,都有入笔、行笔、收笔三个过程。入笔有“露锋”法,顺笔而入,使笔画开端呈尖形或方形……”

    苏琳很是纠结地抬头看着他,毛笔字讲究这么多?再回头看看自己所写的,这两日她也就把字写得略微工整罢了,对他说的入笔、行笔、收笔概念全无。古人习字都自小开始,她半路出家,又无甚耐心,怕是难成大器。展昭似是看出她的困惑,安抚道:“姑娘莫急,寻本字帖仔细临摹,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瞧他说的认真,她忽然玩心又起,娇笑道:“展大人说的极是,只是眼下我急着想写个像样的名字,不如……展大人手把手教我写一回?”

    展昭立即收了笑容,眼里多了分戒备。她起身惦记脚尖凑近,苦恼道:“恕我愚钝,方才你说的执笔如何,入笔如何,行笔又如何,着实抽象,难以体会其中深意!还得劳烦展大人手把手教一回才好。”说着,她又往前凑了一分,几乎贴着他的身子,他连忙避开,不慎扫落笔洗,笔洗应声而碎,惊动了在外间做针线的翠鸣。

    “大姐,你又摔了什么?”翠鸣急忙放下针线赶来收拾,意外的发现公孙先生立在书房隔断处,惊讶道:“公孙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注意到。”

    公孙先生笑着摆摆手:“我见你在忙,便没有出声打扰。”

    公孙先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展昭极为尴尬地推开几步,也不知公孙先生来了多久,千万别误会才好。苏琳毫不介在意,欢喜地叫公孙先生看她新写的字,公孙先生很是中肯的点评了一番。末了,劝道:“姑娘刚刚病愈,不宜劳累。练字也不能急于求成,循序渐进为好。”而后替她诊了脉,又开了几幅调养的方子,交代了些事宜才离去。

    展昭这才得了机会说明来意,卓无冬来访,他特意请她到花厅一叙。

 第13章 苏姑娘的信赖

    花厅内,贾如玉烦躁地来回踱步,展大哥去请苏姑娘去了许久未归,该不是苏姑娘又耍什么花样为难展大哥吧?这个苏姑娘最爱找展大哥的麻烦!抬头瞥一眼冬仍旧气定神闲品茶的卓无冬,烦躁更甚,她又不擅掩饰,踏得地面啪啪作响。卓无冬放下茶盏,往椅背一靠嘲讽道:“你跟在展昭身边也半年余,怎得还如此心浮气躁?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贾如玉狠狠剐他一眼,对他很是看不上眼。此人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尤其看不起女子。想当初她初到汴京,他就狠狠奚落了她一番,从始至终他看她的眼神都不屑至极。虽说他也多次协助开封府破案,可也难以抵消她对他的厌恶。卓无冬冷眼看她眼刀飞来,再冷眼看着她步子由小到大,由慢到快,心里暗暗佩服展昭有如此耐心管教小女孩儿。贾如玉被他看得不自在,瞪眼道:“看什么看?”

    卓无冬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女孩儿比初见时候长大了些,有了些微少女的风姿。只是,好好的姑娘家,当什么捕快,荒唐!勾出嘲讽的微笑,道:“看猴子上蹿下跳。”贾如玉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的嘴,这人实在可恶至极!

    苏琳在门口便见着贾如玉张牙舞爪一幅要吃人的模样,再看卓无冬,他正冷眼看着自己。对上他的目光,她不由微微抿紧双唇,这眼神令她不舒服。展昭在她身后引荐道:“苏姑娘,这位是雄关镖局的总镖头卓无冬,你们见过。”

    卓无冬面上带笑,语气却冷淡:“苏姑娘,又见面了。”

    苏琳也回以笑容,道:“多谢卓总镖头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只能——”展昭突然咳了几声,打断她的话。卓无冬瞥了展昭一眼,不明所以。苏琳抿嘴偷笑,展昭还真可爱,是担心她又胡乱以身相许吧?她哪会那么不分轻重,若非对他的为人有所了解,她也不敢随便开他玩笑。

    在场的只有贾如玉心思单纯,听展昭咳了两声,连忙追着问:“展大哥,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卓无冬当场就嗤笑出声,又招来贾如玉的一记眼刀,展昭不自在地回道:“无妨。”苏琳觉得这场面甚是欢乐。

    卓无冬的目光重新落回苏琳身上,挑剔地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一遍,语气依旧冷淡:“路见不平罢,理应相助。只是,姑娘当日为何跟踪在下?”苏琳面不改色,笑盈盈地:“卓总镖头误会了,只是凑巧顺路罢了。”

    顺路?卓无冬微微蹙眉,这女人还真敢睁眼说瞎话,冷声道:“奉劝姑娘日后别随便跟人顺路,不是每次都这么走运。”苏琳点头道:“是啊,若不是恰巧跟卓总镖头顺路,恐怕我早已惨遭毒手。”

    展昭面无表情低着头,苏姑娘这张嘴最是不可信,面对卓无冬的冷脸都能面不改色地随口胡诌,可见她惯会逢场作戏且深谙此道。觉察到卓无冬的目光看向自己,他抬头道:“凶手被你所伤,暂时失了踪迹,各方打探也都无甚收获,案情陷入胶着,颇为棘手。”

    贾如玉朝卓无冬嘟嚷道:“你明明有机会抓住他,怎么就让他给跑了?”

    卓无冬冷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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