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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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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长——日番谷队长!”
  半梦半醒之际,耳听得似乎有人在呼唤着自己。温热的气息轻擦过他的耳畔,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瞬间迷乱了心智。
  “……”
  冬狮郎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盖在身上的毯子倏然滑下,堆落到地面上。
  怔怔地看着那方薄毯好一会儿,思维才开始正常地运转起来。
  他侧过头,看见瞬半跪在沙发边,担忧的神情使那双暗红色的眼眸越发深邃。
  “做噩梦了吧。”
  他诧异地发现瞬的语气不是疑问的,而是肯定的,虽然确实这是无可非议事实,但此刻,他并不想承认——
  “没有……”
  “……”瞬红色的瞳孔仿佛被淡墨反复渲染过的朱砂,显出的朦胧的层次来,“队长,你哭了。”
  “你说什——”
  他的话被瞬的动作打断,修长的手指掠过他的脸颊。凸起的骨节带来的细微摩擦,以及那令人莫名心安的温度,统统残留在被触碰过的皮肤上。
  一片明显的水痕在瞬漂亮的手指上莹莹闪亮。
  这才发觉眼角的酸涩与湿润,他有些窘迫地抬手狠狠蹭了蹭眼睛。
  瞬静静地看着他。
  他忽然发现,瞬瞳孔的颜色,像极了飘着雪的夜空。
  “日番谷队长……如果你想一个人静一静的话,我马上就出去。”
  瞬轻轻地叹了口气,拾起掉在地上的毯子搭在沙发上,随后慢慢地站直了身体。
  “紫堂——”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叫住那个人,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能掩饰住尾音的颤抖,看着瞬满脸惊讶的表情,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他的目光从瞬的脸上移开,瞥到悬在墙上的冰轮丸——
  “下午……陪我去十番队西北向的树林里练刀吧。”
  “是,队长。”
  瞬退了出去。
  他望着休息室的门发呆。
  
  红叶翩飞,秋风萧瑟。
  刀与刀清脆的撞击声响彻树林的上空。
  作为十番队的三席,瞬是名副其实的——他的刀是历届三席中最快的。但是,毕竟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实战经验不足是致命的缺陷。比如,像这样的破绽——
  冰轮丸在地面上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起一地红叶如燕尾蝶般蹁跹起舞,巧妙地绕过封锁与防御,直逼对手的咽喉。
  “你输了。”他说。
  瞬的目光落在抵着脖子的刀刃上,很久都没有说话。
  “紫堂,你在想什么?”
  他放下冰轮丸,不解地望向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红眸。
  瞬收起刀,眼神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我在想,队长真的很厉害——果然是个天才啊。”
  他愣了一下。
  这是……多么耳熟的句子——
  “你真厉害啊,冬狮郎!果然是天才啊!”
  时光荏苒,不同的人却在说着相同的话。只不过,一个带着艳羡的口吻,一个怀着钦佩的慨叹。
  太多太多的思绪缠绕在一起,太多太多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太多太多的感慨集结在一起。
  他抬起头,望向瞬的眼睛,透过那双眼睛,他看到点缀着落雪的夜空——久违的凄红的夜空,能够包容所有烦恼和伤痛的夜空。
  于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定。
  所有的情愫汇成一个淡淡的微笑,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爬上嘴角——
  “什么天才不天才的……和那无关。”
  
  闲暇的日子总是一转眼就过去了——
  巴温特侵入尸魂界,十番队承担起搜查任务。
  不过这样也好,一旦忙碌起来,就没有时间沉浸在回忆里了。
  
  那一天,在瀞灵庭西区遭遇那个名叫古贺的巴温特时,他才意识到,松本从现世发回来的那些报告并非危言耸听。
  巴温特的可怕不仅在于其不亚于队长级的实力,还在于他们强大的恢复能力。而且,他们还有一个比斩魄刀更难对付的人偶。古贺的人偶是一只凶猛的人形蜘蛛。
  一不留神,蜘蛛坚硬的腿割破他的手腕,尖锐的痛楚让他忍不住蹙了蹙眉。
  “队长——!!!”
  熟悉的声音从房檐上传来,循声望去,只见瞬抽出斩魄刀,双眼被陡生的杀意染成骇人的猩红。
  “不要过来,紫堂!”
  瞬的眼神让他暗自心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那双总是柔和而谦逊的眼睛,怎么会释放出如此凌厉而肃杀的气息?
  算了,不要想太多,当务之急是逆转战局。既然自己的部下在观战,那么无论如何也不能输!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翻滚的阴云歼灭每一寸漏下阳光的蓝天,咆哮的朔风撵走每一丝温热的气流。盈动的,是冰蓝色的翅膀;缭绕的,是盘旋而上的寒气;闪耀的,是明晃晃的刀锋。
  ……
  古贺和他的人偶被埋在倒塌的冰柱之下。
  他将冰轮丸收回鞘内,转身。
  “紫——”
  一双大手绕过他的肩膀,环住他的背,思路凝滞在这一秒钟。而下一秒,他已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队长……”
  瞬的声音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喑哑低沉,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
  他听见自己的发丝擦过瞬胸前的衣料时发出的细小声音。
  “紫堂,我不要紧,你别担心。”
  “嗯……”
  感觉到压着脊背的力道稍稍松弛了一些,他慢慢仰起被迫贴在瞬的胸口上的头。
  该如何形容瞬此时的眼神呢?
  比苍穹更广袤,比旷野更辽远,比孤鹏更寥寂,比松柏更长久,不动声色,却触目惊心。这眼神到底喻示着什么?不似雏森对待家人般的关心,不似草冠对待朋友般的真挚,也不单纯的是一个部下对上司的担忧。他无法理解瞬的眼神在向自己传达着什么样的讯息,更无法理解自己的心跳为何在这样的眼神里紊乱了节奏。
  瞬松开抱着他的手,环绕着身体的暖意也随之远去。他拼命否认自己贪恋着紫堂身上的温度,他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天气转凉的原因。但他比谁都清楚,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他喜欢冰冷远胜过燥热,喜欢寒冬远胜过仲夏。
  回十番队的路上,他心不在焉。他试着理清思路,却陷入更彻底的混乱中——
  他想起整齐地堆叠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他想起杯子里温度适中的花茶,他想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
  瞬所做的一切,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刻意讨好自己来解释——没有人可以刻意得这么长久,更没有人可以刻意得如此自然细致。而且,很多关于瞬的事都是松本告诉自己的,紫堂本人却从来没对自己提过。
  不是为了功利,不是为了虚荣,那是为了什么?
  人不可能无条件地对另一个人好。
  除非……
  除非,那个人喜欢上对方了。
  喜欢?!
  当这个词突如其来地闪进他意识里的时候,他的脚步猛地停住。
  “怎么了,队长?”身边的瞬也停下来。
  “没什么……”接触到瞬询问的目光,他心慌地移开视线,“继续走吧。”
  怎么会突然产生这样荒唐的想法?
  我是上司,他是部下,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不,不对!
  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
  你明明知道他喜欢你,你早就察觉了,为什么装作不知道?
  ——我没有装作不知道!
  你不肯回应他的感情,难道不是装作不知道吗?
  ——回应……我要怎么回应?我能怎么回应?
  至少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答复?
  接受他的感情,或者,回绝他。
  ——接受……不,这不可能,我们……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那就明确地告诉他,让他早点死心。
  ——……
  你开不了口吗?你不忍心吗?其实你一直都在害怕,你怕你拒绝他以后,你们就不能再用从前那种所谓“上司下属”的模式相处了。你不想让他离开你,却不愿接受他的感情;你希望他继续关心着你,却不肯对他敞开心扉;你对什么事都了如指掌,却惟独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够了……
  你其实……
  ——够了!
  我和他,除了上司和部下以外,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
  
  他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着流淌在被子上的月光,窗外回荡着秋风悄然走过的脚步声。
  既然睡不着,就出去走走吧。想到这里,他披上羽织,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漫无目的地走在十番队的演武场上,脚下是被霜和月色染成银色的枯草,身边是侵蚀着体温的寒风。
  很冷。
  他下意识地裹紧羽织。
  瀞灵庭的秋天何时变得如此寒冷?
  也许,今年的天气并不冷过往年,只是因为他渐渐习惯了温暖,所以才会对寒冷如此敏感?
  温暖……吗?
  攒紧的眉沿着纤细的眉骨舒展开来,却定格成一个难过的角度。
  这时,远处似乎飘来隐隐的歌声。
  这个声音……
  脚,自作主张地把他带向歌声传来的方向——十番队西北向的树林。
  
  他的脚步停在树林的边缘。
  紫堂瞬倚坐在一棵大树的枯枝上,淡淡的亚麻色长发披散开来,像是浅金的流苏,在习习的晚风里荡出袅袅的弧度;狭长的眼睛半阖着,睫羽低垂,瞳孔的流光仿佛若隐若现的霓虹;刀削般棱角锐利的侧脸上跳动着随风摇晃的树影。
  月光盈动,全身笼罩在银色光晕里的紫堂,恍惚得宛若海市蜃楼,虚幻得恰似浮光掠影。
  于是,他屏住呼吸,安静地谛听。
  瞬的歌声静静地回荡在树林的上空,像是点亮了暗夜的流星——
  大丈夫、いつも (没关系,别担心)
  ちゃんと笑ってるよ (我一直都在努力地微笑)
  でも誰といても (可是无论和谁在一起)
  何か足りない (总会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今あなたがここに来るわけないのに (那是因为现在你不在这里)
  開けた窓から見えた満月 (透过敞开的窗户,望着那轮满月)
  鈴虫の声が寂しさ誘うから (铃虫的声音勾起深藏的寂寞)
  抑えた気持ち (苦苦压抑的情感)
  また騒ぎ出す (陷入激越的躁动)
  あなたに会いたくて、苦しくなる夜は (想看见你而愈发苦痛的深夜) 
  張り裂けそうだよ (胸口被悲伤撕裂)
  誰か思うって、こんな気持ちなんだ (原来思念着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
  傍にいて欲しい (多么希望你可以陪在我的身边)
  ……
  
  他几次想转身离开,因为那凄美的旋律、苍凉的歌声无不让强烈的负罪感瘟疫般迅速蔓延。可是,他生怕自己一旦离开,眼前这个山岚雾霭般的身影就会幻化成光,永远消失在深重的漆黑里。
  




Chapter20。

  巴温特事件结束后,一护等人便返回现世。就在他们离开尸魂界不久,技术开发局送来一份调查报告:现世出现不寻常的灵压波动,疑似与蓝染的阴谋有关。尸魂界立即作出反应,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命令十三番队负责调查此事。队长浮竹十四郎派遣副队长花见澟作为先行官,即刻启程,前往现世。
  我是第三人称转第一人称的分隔线=
  “早上好,黑崎君!”穿着义骸的我跨进一护的班级,在一群女孩子爱慕的眼神的注视下 (唉唉,╮(╯_╰)╭长得帅又不是我的错),朝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草莓君打招呼。
  “澟?!你怎么来了?”草莓吃惊地瞪大眼睛——这也难怪,我们昨天下午刚刚道别,今天早上就又见面了,我怀疑草莓已经对我的脸产生视觉疲劳了(……)。
  “唉,一言难尽哪,你还是不要问了……”我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虽然浮竹队长明确地告诉我,这次来现世是为了调查未知灵压波动,但是临走之前,三席虎彻清音鬼鬼祟祟地拉住我——“花见副队长,草鹿八千流会长让我转告你——黑崎君的写真和视频剪辑就全靠你了,在现世好好加油吧!”——所以我一直在质疑:我这次被派到现世来,到底是该留意异常的灵压波动,还是该多拍几张尺度更大的草莓艳照(……)。
  “你们尸魂界的人怎么都神神秘秘的……”草莓不满地小声抱怨道。
  我耸耸肩,坐在草莓旁边的座位上,隐秘地并排布好各种拍摄设备和传输设备。开启针孔摄像机的那一刻,我由衷地觉得我都快成FBI了。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距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浪费时间不好,所以我从书包里摸出一本露女王新出版的白一同人本(《今夜,你在我身下溶化——白一,高H,R18》),争分夺秒地看起来(……)。
  上课铃悠悠响起,班主任走进来。
  “今天,要给大家介绍一位转校生。”
  我把同人本扣在桌上,抬起头来——太激动了,我知道班主任要介绍的这位转校生,正是原五番队队长,现在破面军团中的一员——拥有一口萌杀无数少女的美牙的……平子真子大人(……)!
  班主任推开教室门,然而门口并没有出现平子真子的身影。
  “咦?转校生跑到哪里去了?”
  这时,一护腰间的死神代理证开始发出耀眼的强光,我感应到一股不祥的压迫感——没错,是虚。不过根据灵压判断,此虚乃炮灰一族,根本没什么打头。
  所以当一护紧张兮兮地“腾”一下站起来的时候,我一把将他摁回座位上:“黑崎君,我去吧,你在这里好好上课。”
  “喂,你小心点……”草莓用怜悯担忧的眼神盯着我,仿佛注视着一位不久于人世的病人。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难道我这就这么不可信?好歹我也是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啊!”
  “呃……”草莓的眼神越发悲天悯人,越发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大误……),“可是,你总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脸色又白得这么吓人。”
  “……”鉴于正常男生和腐女之间相隔的思维鸿沟,我决定中断我们的对话。睡眠不足、皮肤苍白——这分明是一种罕见的萌点,切,真不懂得审美!(……)
  我将soul candy丢进嘴里,以灵体的形态翻窗而去。
  
  我本打算玩个始解过过瘾,可是那只龙套虚太不禁打,我只是象征性地砍了丫一刀,丫就没了(……)。唉唉,我有点扫兴地扛着刀往回走。
  快要走到教室的时候,我看见我的义骸蹲在教室门口,脸上挂着两条弯弯曲曲的海带泪,手里拿着根荧光笔不停地往地上画圈圈。
  “花见大人~T_T~”soul candy透过义骸泪汪汪地看向我,我被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那弱气到软趴趴的表情雷得外焦里嫩,“我被一个牙齿很奇怪的人欺负了……”
  “牙齿很奇怪……”
  “是呀是呀!”soul candy义愤填膺地捏起了拳头,“您走之后不久,那个转校生就来了。他有着一口虽然整齐洁白却怎么看怎么别扭的牙齿。老师让他自我介绍,他就在黑板上反写自己的名字,还说什么‘扁平的平,小野妹子的子,真性□的真,辣味明太子的子’……后来老师要给他安排座位,他根本不理老师,而是直接朝我走过来。我正纳闷的时候,他就一边说‘我就坐这里了’,一边揪着我的领子把我扔到门外。T_T摔得我好疼啊……花见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咦?!”
  我用胳膊肘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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