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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死神同人]且歌且行,边走边y-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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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绝不能容忍其他人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你抢走!
  唯一的办法,就是断绝你和他们之间的来往——
  想到这里,晶莹的白色天锁斩月挂着风声刺进一护的小腹,而一护手中黑色的刀幻化成纷飞的碎片。
  一护的身体轻微地摇晃,继而软绵绵地靠在白崎身上。
  “一护,你知道王与坐骑的差异在哪里吗?”白崎看着眸光渐渐涣散的一护,“如果姿态和能力、还有力量都完全一样的两个存在,哪一个成为王,支配战斗;剩下的那个就要成为坐骑,增添战力。我问的是这之中的差异在哪——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本能!”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里的轻蔑加深了几分,“拥有同等力量的人为发挥出更大力量,所需要的东西——成为王所需要的东西,就是一心追求战斗,追求力量,将敌人毫不留情地摧毁殆尽!对战斗的绝对渴望,刻在我们骨子深处,最原始的根本之处折射着透彻无比的杀戮反应——而你,没有这个,这种露骨的本能——你靠理性战斗,理性想要打倒敌人,刀尖上套着鞘,还妄想着要砍到谁——所以你才会比我弱!对于比自己弱的王,还要背在背上一起被砍,我可受不了……”
  白崎感到枕在颈窝的一护的头渐渐变沉,便不再说话,不屑的表情也收敛起来,一双金色的瞳孔显得有些凝重,他伸出一只苍白的手轻轻抚上紧贴着脖子的橘色发丝。
  “王,你这笨蛋,何苦这样逞强呢,打打杀杀这样的事原本就不适合你,所以还是让我来吧……”
  “不……”
  窝在白崎肩膀上的头动了一下,慢慢地抬起来,对不了焦的咖啡色眸子却带着一如既往的倔强,直视白崎的眼睛,这样的眼神,总会让白崎感到莫名的心慌。
  “我不能让你代替我去战斗……那是我的战斗……不是你的……”
  一护的手吃力地伸向插在小腹上的刀,喃喃低语道:“本能……”
  混沌的咖啡色的眼睛忽然有了神采,野兽般敏锐的光点在眼底一闪而过。一护握紧了穿过自己身体的刀,白色的天锁斩月瞬间变黑——
  白崎大惊失色,纵身跳开。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想封住他的力量,为什么没有成功?!
  黑色的天锁斩月重新出现在一护的手里,一护清澈的眼神中透露着义无反顾的坚定。
  “我再说一次,以后,不要再多管闲事……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这是我的战斗,这是我的人生!”
  说完,他挥舞着天锁斩月,冲向站在对面的白崎。
  
  耳边传来血肉模糊的声音。
  一护眨眨眼睛。
  不是幻觉,他的刀确确实实地贯穿了白崎的胸膛,墨黑色的血状物像焰火一样绽开,白崎身上的死霸装一寸寸地变成黑色,变成黑色的部分再一寸寸地消失——消失?没错,他没看错,像蒸发的水汽一样一点点化为虚无的透明。
  “白、白崎,你干吗……不躲……?”
  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护几乎是没话找话地问出这个问题,可是该死的,声音为什么颤抖个不停,鼻子还有点发酸哪……
  “切,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难看死了!你不是说不要我多管闲事嘛!要想让我不多管闲事,把我弄消失不就OK了吗……”白崎想要伸出手去拍的肩膀,可是刚抬起手,指尖就像跳跃在火苗上的纸片,瞬间化为灰烬和烟尘。
  “喂,你不会……就这么……消失掉了吧……?”
  一护下意识地去抓白崎的另一只手,碰到的只是流动的空气。
  “我说你啊……之前明明不是一直想要撵我走来着吗?”白崎回敬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以往总会被这样的眼神激怒的一护,此刻却呆呆地注视着他。
  “我只是……让你别管闲事,什么时候……撵你走了!!!”
  一开始,一护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是说着说着,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喊了出来,湿冷的感觉沿着眼睑爬满脸颊……
  “王?”白崎的头小心地靠近他,“你不会是……哭了吧?”
  “我才没!!!”一护胡乱用手抹了两下,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被瞪的人不怒反笑:“真是个别扭的家伙……不过……”
  一护一愣,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
  该死的,你丫干吗笑得这么温柔啊……搞得好像电视里的8点档似的……而且,我为什么要哭啊……你丫明明一直欺负我来着……
  为什么你要消失了……我竟然这么难受……
  ——看着白崎的脸越凑越近,一护第一次放弃了要躲避的冲动。
  “老子就是喜欢你这别扭的家伙啊……唉唉,真是的,非要逼我说这么肉麻的话……”
  温润的触感搭上一护的嘴唇,一护闭上眼睛,两行水渍跌落下去。
  “再见了,王……”
  




Chapter37。

  视界混沌得一如洪荒初开的宇宙,一护不知自己到底在内心世界里呆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究竟于何时返回了现实世界,在听到平子真子喊他的声音之前,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昏迷着还是清醒着,思维拒绝思考,脑海里唯余大段大段的空白。
  “一护,感觉如何?”平子真子如是问道。
  糟透了……
  一护使劲瞪了几下眼睛,将噙在眼里的不明液体瞪回眼睛里,努力扯出个笑容,仰头看向平子:“……还好。”
  “喂,真的不要紧吗?怎么笑得跟哭似的……”平子伸出手去拉一护。
  一护避开那只手,自己撑着地面慢慢站起,一个带着红色条纹的虚的假面从他的头发上滑落下来,他拾起那个面具,拿在手里怔怔地看着出神。
  白崎,你在开玩笑对不对?你又在骗我玩对不对——就像以前那样?过不了多久你还会死皮赖脸地回来对不对?
  喂,我在跟你说话哪,你小子怎么不理我?
  喂,白崎,你这死人,搞什么啊!
  喂……
  然而许久得不到回应。
  “平子,谢谢你们,我……要回去了……”一护将面具揣进怀里,摇摇晃晃地走向出口。
  呐,白崎……
  我一直以为我是非常非常讨厌你的。
  我一直以为你要是消失了我就会好过一点。
  因为我一直觉得你不过是个以耍我为乐,从不顾及我的感受的混蛋。
  或许直到你消失的前一秒,我仍然这么想着。
  你总是多管闲事,总是不停地干涉着我的生活。
  可是现在细细想来,每一次战斗中,如果不是你的及时出现,我可能早就丧命于敌人之手了吧。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啊,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个别扭的家伙吗?
  “老子就是喜欢你这别扭的家伙啊……唉唉,真是的,非要逼我说这么肉麻的话……”
  谁逼你说这么肉麻的话了,分明是你自己非要说的……
  真是可恶……为什么我一想到你的这句话,胸口就堵得发疼呢?
  “再见了,王……”
  再见了……是再也不能相见了吗?
  
  斩月站在横置的摩天大楼上,望着眼前涣散的灵子:“白崎,你几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给了一护,那你要怎么办?”
  淡淡的蓝色灵子渐渐汇聚成一缕袅袅的烟,白崎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就这样呗,反正力量都给那个笨蛋王了,他应该能保护好自己了吧……”
  斩月摇摇头,拖着破破烂烂的黑袍子走进那团蓝色的灵子光束:“你以为你把力量给了他,他就会乖乖地用吗?另外,你也是知道的,一护和假面军团的情况不同,从他死神力量觉醒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存在在他的内心世界,因此一护不必像假面军团一伙人那样接受虚化强化实验就可以虚化——只是与其说是虚化,不如说是你在操控他的身体,但现在,你将自己的力量提供给他使用,由于你的力量过于强大复杂,他根本不可能使用得得心应手。而且,看现在的形势,再过不久一场凶杀恶战在所难免吧。白崎,一护他离不开你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灵子像成群的萤火虫,忽上忽下地舞动着,白崎没好气地吼道。
  斩月沉吟片刻,严肃地说:“你应该离开这里,去虚圈恢复力量,等所有的力量恢复完毕之后再回来找一护。”
  白崎苦笑道:“别开玩笑了,老子现在连本体的形态都维持不了,哪还有力气离开这里去虚圈?”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斩月说,“如果你决定去虚圈,我也以借给你一部分力量离开这里。”
  跳跃的蓝色灵子静止了那么一瞬,白崎的声音显得难得的认真:“好,我去虚圈。”
  =一护家
  “喂,瞬,你……这是真的吗……”澟瞠目结舌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双眼无神的瞬,“你真的把日番谷队长……”
  瞬瞅瞅他,摇摇头,继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澟看懂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没有做到最后……?”
  瞬艰难地点头。
  露琪亚呆坐在地板上,一脸的不知所措,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怎么会这样”。
  乱菊无言地站起身,“砰”的一声拉开窗户。
  “乱菊小姐,你要去哪?”澟喊道。
  “回去看看队长。”乱菊的声音模糊得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澟追至窗边,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乱菊离开一护家时,外面正在掉雨点。
  夜幕低垂,路灯昏黄的光芒几乎要被天际墨山般的黑云彻底吞没。
  这该死的鬼天气……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加快了脚步。当她赶到井上家的时候,已是暴雨倾盆。甩甩被打湿的长发,她翻窗而过,近乎鲁莽地闯进井上兄长的房间。
  房间里空无一人。
  “队长,日番谷队长——”
  她心慌地呼喊着,又匆匆跑进隔壁井上的房间。
  推开门的刹那,她感到自己的心脏蓦地收紧——
  靠着窗边的床面上一片狼藉,白色的床单攒聚成几团乍眼的皱褶,像是被石子激起圈圈漪沦的水面;飒飒的凉风吹进窗子,扬起搭在床头的一条青丝带——是瞬平时用来束头发的带子;地板上稀稀落落地散着几片零碎的黑布,乱菊一眼认出那是队长这几天穿在身上的T恤衫;脚边躺着一颗白色的扁圆形小东西,她弯腰拾起来,发现竟是瞬的衬衫上那枚丢失的纽扣。
  握着纽扣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队长,我不相信……
  紫堂君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如此对待你?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将纽扣放在床头边的矮几上,集中精神,闭上眼睛,仔细寻找冬狮郎的灵压。
  ……在屋顶。
  她立刻从窗户跃出去,几步跳上屋顶。
  
  雨急风骤,夜色苍凉。
  一个瘦小得让人眼睛发酸的背影孤独地站在斜斜的雨幕中,几乎要与浓重的黑暗融为一体——
  正是她在寻找日番谷队长,不过,她差一点就没认出来那就是她的队长……
  仿佛觉察到身后有人,冬狮郎慢慢地转过身来。
  乱菊感到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那总是不听话地上翘着的银白色发丝已经完全被雨水淋湿,此刻正驯服地蜿蜒在孩子毫无血色的脸上,几乎要遮住他茫然失焦的眼睛;瞬的黑色风衣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身上,看上去像是一件长可及地的披风;透过敞开的领口,可以清晰地看见附着在光裸的肌肤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宛若凋零在雪地上的腊梅……
  “队、长……”乱菊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喊声。
  “松本……别看我……”
  如非亲眼所见,乱菊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双目光森然而高傲的眼睛,竟会流露出这般凄凉悲戚的哀求的神色来,交错的水痕沿着他苍白的面孔汩汩而下,辨不清那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
  “队长……还是进屋去吧,站在这里会着凉……”她朝他伸出一只手。
  “你先进去,不要管我……我没事……”孩子重新背过身,声音抖得已快掩不住哭腔。
  乱菊将垂散在胸前的湿发拨到身后,挽起袖子,一把擒住孩子的手腕,直接拉走,一改先前商量般轻柔的口吻,有些暴躁地吼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可爱!明明长了张激发人保护欲和母爱的正太脸,却偏偏成天皱着眉头给老娘装酷——想哭就哭出来啊,这有什么的?你就不能收收你的倔脾气吗,队长?!”
  “松……”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气呼呼的乱菊,像是被吓坏了似的瞪大眼睛。
  乱菊把孩子扶进窗户,又一口气将他拖进浴室,三下五除二放好了热水,拉上帘子,关上浴室的门,暗自佩服了一下自己前所未有的办事效率之后,冲浴室里高声喊道:“什么都不要想,洗了澡就乖乖去睡觉,少学8点档里的男主角——感情受了挫就跑出去淋雨,你敢半夜溜到房顶倚楼听风雨看雪看月亮,老娘现在就冲进浴室拍你张裸照放到女协增刊上!”
  也不知是自己的威胁奏了效,还是浴室里的孩子根本就没在听,最后回答乱菊的只有哗哗的水声。
  “切……小鬼啊,你还嫩着哪……”幽幽地感慨了一句,乱菊走进客厅里,放出一只地狱蝶——
  “花见君,队长这边有我照料着,一切都还好。紫堂君有没有和你说起他和队长之间的事情?”
  少顷,地狱蝶翩跹而归。
  “乱菊小姐,瞬还是老样子,什么都不肯说。但针对这件事,我并不认为一定就是他的错,我们不能单从事情的结果上进行主观臆断,因为就结果看来,所有的人都会指责瞬而袒护日番谷队长。我认识瞬的时间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久,自然比你们更要了解他……瞬会这样对待日番谷队长,一定事出有因。也许是日番谷队长说了太过绝情的话,刺激到他了吧……”
  乱菊叹了口气,托地狱蝶捎去回复:“你说的也对,花见君。队长的脾气我可以说是最清楚的——这孩子就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口不应心,心里明明是这么想的,嘴上一说马上就变了味儿,有话总是不肯好好说……想必牵涉到感情问题上更是如此吧。告诉紫堂君……别太自责了,队长这里我可以暂时应付着,让他好好冷静冷静,什么时候彻底理清思路了就赶快回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我就算磨破了嘴皮子,队长也不会听进去几句的……那么,就这样吧。”
  
  翌日,雨过天晴,风冷天高。
  好像听见了叩门的声音。
  蜷缩在被窝里的孩子揉了揉困倦的眼睛,不情愿地撑起身子。
  被一下子从肩膀滑落至腰际,纤细的上半身连带着一身嫣红的吻痕一览无余。
  敲门进来想要给自家队长送热牛奶的某御姐在打开房门后,迟愣了3秒,然后既没形象又没品位地人仰马翻在门口——或者说是“人仰杯翻”更为合适。
  “松本……?”睡得迷迷糊糊的孩子眯缝着一双湿润的绿眼睛,掀开被子就要下来。
  “Stop——!!!”受不了如此香艳的场景的某御姐捂着鼻子大喝一声,“队长你就要走光了!!!别以为你是正太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露三点——现在互联网上正在严打你知不知道啊啊啊!!!”
  “谁是正……”“太”还没说出口,日番谷小白也发觉自己不仅浑身上下一 丝 不 挂,而且还落着一身荡气回肠的吻痕,半睡眠状态下的头脑像是被按了开关似的立即清醒过来,于是某御姐在有生以来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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