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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杨宗保征西-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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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认为我顾大局,识大体,为国为民,不计私怨,落个好名声;二则,杨宗保终身充军,虽然不死,也跟死了差不多,我夺取宋室江山的大计就永远不会败露。”他这一箭双雕的鬼主意,真可谓:明是一杯鸩酒,愚人口渴偏要喝。 
  三帝真宗听罢,觉得周恒威的主意不错,忙问郑印和王鹏说:“二位爱卿的意下如何?”
  郑印和王鹏也觉得周恒威的主意不错,齐声奏道:“周驸马之言,倒是个万全之策,就依驸马之言处理吧!”
  三帝真宗转首对周恒威说:“周爱卿,朕准奏。却不知充军何处为宜呀?”
  周恒威一听,心中暗喜,奏道:“父王,依儿臣之见,充军沙门岛为宜。”
  “好,好,好!就依周爱卿之见!”
  长话短说,三帝真宗和群臣重又来到金殿,传旨赦回了杨宗保。
  郑印一见杨宗保上殿,急忙说道:“杨宗保,无须多言,快快向我主谢恩!”
  杨宗保闻言,急忙倒身跪拜:“多谢我主不斩之恩!1”
  三帝真宗说:“杨宗保,多亏众位爱卿求情,免你死罪,充军沙门岛。无朕旨意,私返京都,定斩不赦。可曾记下?”
  “罪臣牢记不忘。罪臣尚有一事,求万岁开恩!”
  “何事?”
  “罪臣的战马尚在驸马府内。这些年来,此马随罪臣驰骋沙场,实难舍弃。望万岁将马赐与罪臣,同往沙门岛!”
  有的问了:“到了这种地步,杨宗保还要这匹马做什么呀?”不是因为在马上的褥套底下还藏着杨家的传家之宝——走线铜锤吗?杨宗保怕丢失了这传家之宝,才要这匹马的。
  三帝真宗和周恒威不知此事,就答应了 杨宗保的请求,并差人把杨宗保押往大理寺,待三日后起解往沙门岛。
  周恒威见杨宗保下了金殿,急忙越班走出,奏道:“启奏父王,公主如何安葬?”
  三帝真宗思索了片刻,说道:“以御礼葬祭,举哀十日。”
  说罢,群臣散朝而去。
  周恒威回到驸马府,料理完毕丧事,反复思谋,对杨宗保终身充军这一招,总感到不是上策。想来想去,便想出了一个在去沙门岛的途中暗害杨宗保的主意,又派了一个心腹之人,先到大理寺去打探何时起解杨宗保,何人做解差。探知消息后,秘密地把两个解差请进了驸马府。这两个解差是亲哥俩,一个叫宋明,一个叫宋亮。他二人都是彪形大汉,而且武艺高强。
  周恒威请宋明、宋亮吃喝完毕,吩咐家将王拍马说:“快快取银两来!”
  王拍马闻听,急忙取来二十两纹银,放在桌上。
  周恒威笑呵呵地说:“二位解差,此去沙门岛,一路甚是辛苦。这里有二十两纹银,尔等带上,权作我的酬劳之意!”
  宋明、宋亮见驸马如此恭维,不知是怎么回事,齐声问道:“驸马爷,这是何意呀?”
  “二位解差,你们可知杨宗保身犯何罪吗?”
  “知道,知道!他不是。。。。。。”
  “唉,不必说啦!知道就是啦!”
  宋明这小子机灵,一听周恒威的话音儿,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随即说道:“驸马爷,常言说,‘杀人者偿命。’为什么不斩杨宗保哇?为什么不给公主报仇哇?”
  “圣上本想把杨宗保斩首,为公主报仇,可郑大人不依。圣上无奈,只好定了他个充军之罪,要解往沙门岛,其实这并非圣上的本意。如今,圣上传来密旨,让二位在路上为公主报仇,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驸马爷,圣上有旨,小人哪敢违抗圣命?驸马爷,我兄弟二人自幼就好打报不平,即使圣上无旨,小人也甘愿为你效劳!”
  “二位解差,事成之后,本官定奏知圣上重重赏赐!”
  宋明一听,心中暗喜:“嘿嘿!这一回,我弟兄二人可就要发大财,享受荣华富贵啦!”又一想,“不行。那郑大人不好惹,万一被他知道,还有我弟兄的命在?”慌忙说道,“驸马爷,此事做不得呀!”
  周恒威急问:“为什么做不得呀?”
  “此事如果被郑大人知道了,我弟兄二人可就没命啦。这,这怎么办呢?”
  “嗳!二位解差不必忧心,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呀?”
  “行到偏僻之处,暗暗将杨宗保杀死,再把尸体剁烂深埋。回京之后,你们就说走到深山,遇上猛虎,杨宗保身带刑具,难以躲避,被猛虎吃掉,这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妙策,妙策!就依驸马爷之言。”
  “哎,此事非同小可,切勿走漏风声!再者,杨宗保武艺不凡,定要加倍小心,做到万无一失!”
  “驸马爷的嘱咐,小人一一记下,你就等候佳音吧!”说罢,宋明、宋亮接过了纹银,拜别了周恒威,悄悄离开驸马府,各自回家安歇。
  日出日落,不觉三日已到。宋明、宋亮领了押解公文,从监房中提出杨宗保,牵来马匹,便启程上路了。
  杨宗保身穿罪衣,项带木枷,愁眉苦脸地在前面走,宋明、宋亮身背公文,腰挎钢刀,手拉马匹,眼盯着杨宗保在后面行。他们出了城门,来到十里长亭,见朝中群臣早已在此等候。杨宗保一到,这家大臣过来含泪慰勉,那家大臣过来倾诉衷情。
  这时,汝南王郑印亲手端着三杯酒,走到杨宗保面前,深情地说道:“杨少帅,这三杯酒,是送行酒。一杯,作为你杨家的;一杯,作为阖朝忠良的;一杯,是老夫的。杨少帅,莫要悲伤,把它喝下去!”
  杨宗保闻听,万分激动,泪水夺眶而出:“多谢众位大人!众位大人的教诲,我宗保终生不忘!”
  宋明见杨宗保项带木枷,饮酒不便,急忙上前去卸掉了木枷,躬身说道:“杨少帅,快快喝吧!”
  杨宗保一连喝完了三杯酒,含泪说道:“众位大人,罪臣尚有一事拜托。”
  群臣齐声说道:“杨少帅,有何事情,尽管讲来!”
  欲知杨宗保向群臣拜托何事,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神台下少帅遭劫
          山门外解差丧生


  杨宗保环视了一下群臣,含泪抱拳,沉痛地说道:“众位大人!我去至沙门岛,不能再归火塘寨啦!久久不归,祖母放心不下,定会进京打探。倘若问及各位大人,就说我奉旨出征平寇,请不要提及我充军之事。不然,祖母面君辩理,万一触犯圣上,就要招致大祸。”
  郑印闻言,劝慰说:“杨少帅,你宽心去吧!你走之后,满朝文武定会多方周旋,求得圣上开恩,早日赦你回来。”
  “唉!断然无望啦!”
  “杨少帅,怎能如此绝望?如今,八贤王随军前去与西夏国交战,如若凯旋归来,闻知此事,定会上殿保本,圣上焉敢不准他的本章?圣上准奏,你便可回朝。如若我军在前敌战不过番军,定要差将回朝搬取援兵。朝中无有良将,我便上殿动本,调你回朝挂帅出征。到那时,老夫告知太君,你们阖家不就又相逢了吗?”
  “多谢郑大人关照!”
  “不必过谦!天色不早,快快上路吧!”
  说罢,解差宋明、宋亮给杨宗保上了木枷。
  郑印转身对宋明和宋亮吩咐道:“一路之上,你们要好生照顾杨少帅。如若使他受半点儿委屈,回来定惩不饶。听清了吗?”
  宋明和宋亮躬身答道:“小人听清啦!”
  “记住了吗?”
  “小人记住啦!杨少帅,我们走吧!”
  宋明给杨宗保拉过战马,低头哈腰,满脸赔笑地说:“杨少帅,上马吧!”
  群臣齐声说道:“杨少帅,多多保重!”
  杨宗保含泪、拱手告别了群臣,被宋明和宋亮押着直奔沙门岛而去。
  群臣忍悲目送着杨宗保,直至不见踪影,方才进城,各自回府。
  单说杨宗保去沙门岛充军。他们三人有时马上,有时步行,晓行越宿,不觉已行了数日。一路之上,宋明和宋亮对杨宗保照顾得十分周到:渴了,给找水;饿了,给买饭,住店,给打水洗脚;病了,给请郎中治疗;野外途中,给卸铐去枷。杨宗保一见宋明和宋亮对自己关怀备至,亲如弟兄,渐渐地消除了对他俩的戒心。
  有一天,在途中歇息时,杨宗保问宋明和宋亮说:“二位解差,我是一个犯罪之人,你们为何还如此厚待于我呀?”
  宋亮闻听此言,眨了眨眼睛,笑呵呵地说:“杨少帅!可别这么说呀!我们心里清楚,圣上的江山能坐稳,大宋的百姓能安居乐业,都是你们杨家的功劳哇!这次,你充军到沙门岛是冤枉的。说你杀死公主,这谁也不相信!可是,我们哥俩救不了你呀!只能是路上照顾得好点儿,这还不应该吗?这是俺哥俩对忠良的一片心哪!”
  “多谢二位的关照。有朝一日,定报二位的恩德。”
  “杨少帅不必过谦啦!哎,杨少帅,咱们商量一件事吧!”
  “这里到沙门岛,路程远了哪!走大路,绕远,经过得城镇多,你还得带着刑具,俺哥儿俩不忍心;走小路,抄近,没有什么城镇,可以不给你带刑具。依小之只见,咱们应当走小路。杨少帅,你看行不行啊?”
  “就依二位吧!”
  他们三人又走了不远,便上了小路。这小路可不是一般的小路,是山涧里的羊肠小路。高低不平,荆棘丛生。
  走着,走着,太阳落了。宋明给宋亮使了个眼色,然后,对杨宗保说:“杨少帅!天快黑了,走到这里,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怎么办呢?唉,这都怪小人没有问好路哇!”
  杨宗保闻言,抬头看了看,说道:“二位解差,不必为难!天气炎热,无风无云,就在此地露宿一夜吧!凉凉快快的,倒也不错。你们意下如何?”
  他们边说边走,突然,前边闪出了一座破庙。宋明高兴地说:“杨少帅!你瞧,前面有一座破庙,咱们去看看吧!如能住下,岂不比路旁平安一些呀?”
  杨宗保举目望了望,说:“好吧!”
  这时,一轮明月升在了天空。顷刻之间,他们三人行至庙前,下了战马,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关帝庙,庙门只剩下了一扇了。拉马进院,只见草深没膝,甬道坑坑洼洼,有几棵粗柏,全都枝疏叶稀。一间正殿,坐北朝南,墙皮脱落,门窗不全。他们三人把马拴在了柏树上,登阶入殿。殿内空空荡荡,殿顶塌了几个窟窿,露着天,月光射了进来,照得殿内通亮,什么都能看得清楚。神态上有三尊塑像:一是关羽的,坐在当中;另两尊是周仓和关平的,站立两旁。虽然塑像的衣服都烂掉了,泥胎却还十分完整。
  宋明给宋亮把神台下边收拾了一下,然后,宋明对杨宗保说:“杨少帅!咱们就在这儿住一夜吧!”
  杨宗保答道:“唉,也只得如此啦!”
  说罢,三人家靠着神台坐下了。
  宋明说:“杨少帅!你饿了吧?”
  杨宗保无可奈何地说:“饿又有什么办法呀?夜宿深山破庙,一无饭店,二无人家,到哪里去找吃喝呀?忍一忍,天亮再说吧!” 
  “杨少帅,不必犯愁,我有办法!”
  “你有何办法呀?”
  “中午用饭时,小人恐怕晚饭不便,多买了一些干粮和酒菜,放在了马背上的褥套里,取来先点补点补吧!”
  “你可真是个有心之人哪!”
  “嗳!小人常年出差,吃过这个亏呀!常言说,‘吃一堑,长一智’嘛!宋亮,快去把那干粮和酒菜拿来!”
  眨眼之间,宋亮提着一个小口袋回来了。他把小口袋往地上一放,解开绳子,掏出来了几个馍馍,一大块牛肉,还有一壶酒。
  宋明笑着对杨宗保说:“杨少帅,咱们也讲究不了啦!用少撕着吃肉,用嘴对着壶嘴喝酒吧!哎,宋亮,咱弟兄是小人,嘴不净,先让杨少帅喝吧!”
  杨宗保急忙说道:“嗳!二位解差,话可不能这么讲,我们都是人嘛!你们一路辛苦,理应你们先喝!”
  “哎!不,不,还是杨少帅先喝!我弟兄哪能先喝呀?”
  说着,宋明把酒壶塞进了杨宗保的少里,死拉活拽地让杨宗保先喝。宋亮在一旁也连声劝道:“杨少帅!快喝吧,快喝吧,你喝得剩下了,我们再喝也不迟啊!”
  杨宗保一看两个解差不停地劝说,也不好意思再推辞,说道:“既然二位如此盛情,那我就先偏啦!”杨宗保打开壶盖,“咕嘟咕嘟”地一气喝了半壶多。然后,把酒壶往宋明手里一递,说:“多谢二位!”
  宋明接过酒壶,对宋亮说:“兄弟,你先喝吧,我这个当兄长的最后喝!”
  宋亮接过酒壶,刚有仰脖,“啪嚓”把酒壶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儿。宋明急了,站起身来,走到宋亮的跟前,狠狠地掴了宋亮两个耳光,喝道:“杨少帅舍不得多喝,我舍不得喝,却让你给糟践啦!”
  宋亮委屈地说:“大哥,我是脱手啦!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这样打我呀?”
  “哈哈!你糟践了酒,不向杨少帅赔礼,还敢在杨少帅面前顶撞于我?”说着,宋明举起巴掌又要去掴宋亮。
  杨宗保急忙站起,拦住宋明,劝道:“算啦!算啦!为了这点儿酒,怎值得伤你弟兄的和气呀!”
  宋明厉声说:“今天,看在杨少帅的面上,饶了你这一次。杨少帅,让你见笑了,快快请坐!”
  他们三人坐了下来,宋明转首又对杨宗保说:“杨少帅!小人性情暴躁,家弟做事粗心,切莫见怪。杨少帅,没有酒了,请你快快吃馍馍吧!吃完了,早些安歇!”
  杨宗保说:“咱们一起吃吧!”
  宋明对宋亮说:“哎,你也吃吧!”
  吃着,吃着,忽然,杨宗保的眼睛闭上了,嘴也不动了,慢慢地瘫在了地上。
  宋明一见此情,急忙呼唤:“杨少帅,杨少帅!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宋亮也连忙呼唤:“杨少帅!你醒醒啊!”
  那位问了:“刚才,杨宗保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成了这样啦?”
  诸位不知,刚才杨宗保喝的酒,是蒙汗药酒。刚才宋亮摔了酒壶,宋明打宋亮,都是施的诡计,是故意让杨宗保看的,是为了解除杨宗保的怀疑。蒙汗药劲上来了,所以杨宗保就失去了知觉,瘫在了地上。
  宋明不放心,又用手推了推,见杨宗保好象死人一样,随即说道:“宋亮,是时候啦!杀不了杨宗保,回去怎么向驸马爷交差呀?咱弟兄还怎么升官发财呀?”
  宋亮说:“对!乘此机会动手吧!”
  “哎!兄弟,你再到殿外听听有没有动静,以防万一呀!”
  “把绳子从褥套里拿来!”
  “是!”
  宋亮急步出了殿门,来到院中,从褥套里取出了绳子,四下看了看,又仔细听了听,转身进殿,对宋明说:“大哥,动手吧,万无一失啦!”
  宋明嘱咐说:“兄弟!要沉住气,不要慌张!”
  “嗳!慌什么呀?干这个, 又不是第一回!”
  “不要大意!这杨宗保可不比别人,他武艺高强。不注意,不仅杀不了他,反而得叫他杀了咱!”
  “大哥,你说怎么个杀法呀?”
  “咱们先用绳子把杨宗保的双腿捆紧,就是药劲儿过去了,他也动不了。然后,你骑到他的身上,用力按住两只胳膊,我用钢刀剁掉他的脑袋!”
  “好,就这么办!”
  转瞬间,他二人把杨宗保捆绑完毕,宋亮往身上一骑,死死地按住了两只胳膊,宋明把钢刀在神台上“噌噌”鐾了几下儿,把牙一咬,举起了钢刀。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喝道:“大胆!住手!”“腾”从神台上跳下一个人来。
  宋明和宋亮也顾不得看了,撒腿就往外跑,这个人撒腿就追。宋明跑到庙门,突然被门槛绊倒,趴在了地上,还没来不及爬起,从神台上跳下来的这个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只听“嚓”的一声,宋明的脑袋“咕噜噜噜噜”,滚下了台阶,脖腔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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