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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杨宗保征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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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保安慰说:“贤弟,老人家虽说负伤,想来不会有险,眼下外有西夏之患,内有奸佞之忧,你我还应以国事为重,不可过分哀伤而延误大事啊!”
  岳安闻听此言,连连点头,说:“兄长说得极是,我二人请圣上降旨,擒拿国贼吧!”
  三帝真宗说道:“岳安,朕命你先回府看望父亲,回来自有差遣。”
  “是。”
  王鹏丞相一见岳安回府,急忙上前奏道:“万岁!如今谁忠,谁奸,已经真相大白。对那周恒威,应当速速拿下定罪才是。”
  三帝真宗断然说道:“周恒威私通番邦,残害忠良,图谋篡位,罪恶昭彰,速拿问斩。” 
  群臣一听,心中大喜,齐声欢呼:“我主圣明,万岁,万万岁!”
  三帝真宗满面愧色,低声说道:“唉!朕偏听偏信,纵容了周恒威这个佞臣,铸成了此错。若不是众位爱卿据理进谏和宗保、岳安挺身而出揭破真相,就要国破家亡啦!”说到这儿,又高声喝道:“周恒威!”
  群臣四下一看,不见了周恒威,一齐奏道:“万岁!周恒威已经逃走!”
  “哪位爱卿前去缉拿?”
  王丞相奏道:“依老臣之见,让杨少帅带领人马前去缉拿为宜!”
  “杨宗保听旨!命你带领三百御林军,前去缉拿叛臣周恒威。”
  杨宗保躬身抱拳,说:“遵旨!”
  说罢,转身走到马前,攀鞍纫镫,翻身上马,点齐了三百御林军士,手执银枪,直奔驸马府缉拿周恒威。
  再说周恒威。他在小校场一看自己的马脚已露,顷刻之间,就要大祸临头,便慌忙从小校场溜了出来,飞马回到驸马府,收拾了一些细软,更换了衣冠,仓皇出逃。
  周恒威要逃到哪里呢?他想:“在宋朝是无处可以存身了,唯一的去路是投奔西夏。到了那里,再给谅祚献上一计,即使不被敬重,也算有个安身之地。只要保住性命,便可俟机东山再起!”所以,周恒威出了驸马府的后门,翻身上马,频频加鞭,向西夏国而逃。
  周恒威逃出京城,一气跑了百十余里。看看太阳已经西坠,便急磕镫,催动战马,犹如闪电一般。转眼间,,前面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当他来到林边时,忽然从林中跑出一匹战马,马上端坐一人。此人把马一勒,高声喊道:“哎——马上的英雄,快快驻马!洒家向你问问路径!”
  周恒威心想:“哪有工夫和他说话呀?一驻马,再一说话,拖延了时间,后边的追兵赶来了,还有我的命在?嗯,我听见也当没有听见。嗐,管不了这些啦!”仍然马不停蹄,奔驰如飞。
  前面呐喊的人一见,心中十分恼火:“嗯?世上哪有如此不通情理的人呢?怎么不予理睬呀?”随即把马一勒,举起大斧,厉声喝道:“站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周恒威抬头仔细一看,此人有二十几岁,头戴盔,身贯甲,甚是威武,心想:“看来此人不好惹。他不是要钱吗?不可因小失大。干脆,给他点儿银子,顺顺当当地让我过去算啦!”想到此,高声说道,“哎!这位好汉,四海之内皆兄弟,要点儿银两那是理所当然的!”说着,顺手从褥套里拿出了一锭银子。
  这呐喊之人一见,大声笑道:“哈哈。。。。。。放回去吧!不要,不要。”
  周恒威觉得非常奇怪,忙问:“哎!这白花花的纹银,你为何不要?”
  “太少啦!太少啦!”
  “嫌少?你要多少哇?”
  “多了不要,把褥套里装的那些玩意儿,都给我留下!”
  “什么?都给你留下?”
  “对。”
  “那,你放我过去吗?”
  “那也不放。”
  “你还要什么呢?”
  “你头上戴的,身上穿的,胯下骑的,手里拿的,全给我留下。”
  “你为什么连条活路都不给留哇?”
  “你说对了!我不光不给你留活路,今天,我还要教训教训你呢?”
  周恒威哪受过这种窝囊气呀?实在忍耐不住了,放下银子,吼道:“好你个蟊贼!敬酒不吃,偏吃罚酒。着剑!”
  这个呐喊之人用大斧将剑一架,冷冷一笑:“哼哼!怎么?你想与我交交手吗?好哇!”说罢,将大斧一抡,二人就打起来了。
  那位说:“这个呐喊之人是谁呢?他究竟是干什么的呀?”此人是孟定国。他和呼延否显、焦廷贵,带领八贤王的御书前往火塘寨搬请杨宗保。可是到了火塘寨一问佘太君,说杨宗保早已进京去了。至今,不见杨宗保的回音。所以,佘太君还要差人去京城打探消息呢。他们三人得知此情,在杨府吃了顿饭,不敢停留,又立即上路前去寻找杨宗保。不巧,在半路途中,焦廷贵闹肚子,走不了多远,就得下马出恭,呼延否显只好陪着他,让孟定国在前边先走。这天,孟定国正在前边走着,忽见周恒威飞马过来了。孟定国不知此处离东京还有多远,想问问路,可一看周恒威慌慌张张,好象有什么大事,问他路,又不给个正经话,一气之下,就把周恒威给拦住了。周恒威一急,一动手,他二人就打起来了。
  孟定国心想:“都是宋朝人,又不知道这个行路人的底细,不能使绝招儿,不能杀死他。”
  周恒威心想:“必须得想法杀死这个拦路的人。不然,后边追兵来了,就没命啦!”想到这儿,周恒威拼命砍杀。孟定国一边迎战,一边向后看呼延否显和焦廷贵来了没有。周恒威趁孟定国走神之际,猛地向孟定国的喉咙刺去。孟定国一闪,没有刺中。周恒威一盘马,“噌”一剑刺进了孟定国的马屁股。这马疼得“咴儿咴儿”直叫,直打立桩。周恒威见此,心里说:“不能恋战,快走1”于是,急调马头,纵马奔西而逃。
  孟定国一见自己的马被刺,心中十分恼火,调转马头,便追便喊:“哪里逃?我要用绝招儿结果你的狗命!”
  欲知孟定国能不能追上周恒威,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真宗降旨发救兵
          宗保挂帅克连城


  周恒威趴在雕鞍,急抖缰,紧磕镫,马跑快似流星。跑着,跑着,前面闪出了一片松林,刚到林边,忽听林中喝道:“呔!周恒威,哪里逃?还不速速下马就擒!”
  这喊声,犹如晴天霹雳,吓得周恒威猛然一愣,定睛一看,有一人拦住了去路。只见此人:
    
      头上戴,亮银盔;身上披,亮银甲;护心镜,胸前挂;粉底皂靴镫里踏;手握一杆亮银枪;坐下一匹白龙马。威风凛凛,犹如天将降。
  周恒威看罢,惊恐万状,慌忙说道:“将军,你认错人啦,我不是周恒威,我是行路的。天快黑了,快放我过去吧!不然,夜间到哪儿去找店呢?”
  拦路的人笑道:“哈哈。。。。。。周恒威!你不认识我了吗?”
  “你是何人?”
  “我是呼延否显!”
  周恒威一听说是呼延否显,更加惶恐不安,连声乞求说:“将军,天下容貌相似的人太多了,你认错人啦!我不是周恒威,快快放我赶路吧!”
  呼延否显心里说:“哼!你害怕了吧!你指使周恒武杀害杨宗保之事,老太君早已对我讲过了。你骗不了我,你跑不了啦!”于是,他高声喝道,“周恒威,你不要再骗人啦!速速下马吧!如若不然,我一枪送你去上西天。”
  话音刚落,耳听后边高喊:“追呀!快追呀!莫要让他跑掉哇!”
  呼延否显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回头一看,见后面来了一队人马,高举火把飞奔而来。
  周恒威一看,心里明白,乘呼延否显回头观看之际,便纵马逃跑了。
  呼延否显回头一看,不见了周恒威。想追,可是天黑了,看不见,不知逃向哪里;不追吧,又明知周恒威是带罪潜逃。正在为难之时,有一匹战马到了跟前,马上之人翻身下了坐骑,撩袍跪倒:“呼延王爷,侄儿拜见!”
  呼延否显低头一看,原来是杨宗保,心中大喜,急忙说道:“快快起来讲话!”说着,搀起了杨宗保,又仔细看了看,问道:“贤侄,你为何而来?”
  “追赶周恒威而来。”
  “为何追赶他呢?”
  杨宗保把周恒威叛国之事简述了一遍,呼延否显说:“嗐!刚才,我一时没留心,他纵马逃跑啦!也不知去向,无法追赶啦。眼下,前敌军情吃紧,你我还是及早赶赴京城,奏明圣上,解救延安府被困之事要紧。贤侄意下如何?”
  杨宗保思量了少时,说道:“叔父言之有理,就依叔父之言。”
  他二人刚要动身赴京,忽然有人赶来问道:“呼延王爷,他是谁呀?”
  呼延否显一看,是孟定国和焦廷贵来了,说道:“这是你大哥杨宗保!”
  杨宗保一听说叫自己大哥,莫名其妙,急忙问道:“叔父,这二位是。。。。。。”
  呼延否显说:“宗保,这不是外人。他是你孟良叔父的儿子,叫孟定国;他是你焦赞叔父的儿子,叫焦廷贵。这哥儿俩听说西夏国侵犯大宋的疆土,欲赴前敌平寇。我独闯连营出来,途中巧遇。如若不是他俩搭救,我早就没命啦!哎,快快与你们的大哥见礼。”
  孟定国和焦廷贵一听,急忙躬身抱拳:“大哥请来见礼!”
  杨宗保忙说:“免礼,免礼。二位贤弟,你二人救了叔父的命,当记一功啊!”
  呼延否显一见他们三人亲热无比,心中十分高兴,笑道:“众位贤侄!天色不早,咱们快快回京面见圣上去吧!”
  说罢,四人一齐跨上雕鞍,率领着御林军,扬鞭催马,奔京城而去。
  他们四人来到京城,见了三帝真宗,杨宗保先把周恒威逃跑之事说了一遍。三帝真宗一听,心想:“周恒威跑掉,虽说甚是遗憾,可是延安府被困一事,却是当务之急,擒拿周恒威应该暂且放下。”想到此,他还没有开口,呼延否显又把八贤王的御书奉与了三帝真宗。
  三帝真宗看罢,说道:“杨少帅,前敌十万火急,八贤王来书搬兵。八贤王言讲,有个番将会使走线鞭,众将战他不过,让你携带走线铜锤,速速前往。杨少帅,看来只得命你挂帅出征啦!”
  杨宗保闻言,毅然奏道:“万岁!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微臣甘愿前往,万死不辞。”
  “杨宗保听旨!”
  “万岁,微臣恭听!”
  “朕封你为征西都招讨大元帅!”
  “多谢万岁。”
  “孟定国听旨!”
  孟定国躬身答道:“在!”
  “封你为征西先锋官。”
  “多谢万岁。”
  “焦廷贵听旨!”
  焦廷贵躬身答道:“在!”
  “封你为副先锋官。”
  “多谢万岁。”
  “呼延爱卿!”
  呼延否显躬身答道:“臣在!”
  “命你带领一队人马,押粮运草。”
  “臣遵旨!”
  三帝真宗分谴完毕,又说:“你们起兵之后,朕再处理一件大事。而后,带领十员上将,亲往边关。”
  呼延否显奏道:“万岁,尚须处理何事?”
  “呼延爱卿有所不知。岳爱卿被那九头魔所伤,其子岳安正在府里照料于他。待岳爱卿伤势好转后,也要奔赴前敌,同你们共战番兵,平寇安邦。杨宗保,你要切记此事。”
  杨宗保抱拳答道:“万岁,微臣牢记在心。”
  “天色不早,快快安歇去吧!”
  “多谢万岁。”
  大家说罢,拜辞了三帝真宗,到了馆驿,又一起计议了一番,便各自安歇。
  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和呼延否显就到了岳府,来在岳胜的床前抚慰了一番。岳安深受感动,对杨宗保说:“大哥,放心吧!家父虽负重伤,但无性命之危,我安排妥当,即可奔赴前敌平寇,搭救八贤王和众位大人!”
  第三天,杨宗保在校场点齐了人马,率领三军出了京城。来到了十里长亭,见三帝真宗和文武百官早已在此等候送行。三帝真宗再三叮嘱杨宗保说:“此去边关,一定要杀退敌寇,救回八贤王和众位爱卿。再者,你要切记谨慎用兵啊!”
  杨宗保躬身答道:“万岁放心,微臣已一一记下。请万岁回朝,等候佳音。”
  说罢,杨宗保攀鞍上马,率军西进。
  杨宗保他们平寇心切,一路之上,人不歇脚,马不停蹄,急速向西行进。
  这天,大队人马正在行走,忽然探马来报:“先锋官!前面有座城池,已被番兵占领。”
  孟定国急问:“何城被占?”
  “擒龙口。”
  孟定国转首对焦廷贵说:“贤弟,你我领兵攻打如何?”
  焦廷贵说:“二哥!拿不下此城,怎好西进?必须攻取。”
  孟定国和焦廷贵急忙率军跑到城下一看,见擒龙口是座高城,上插西夏国的旗号。孟定国刚要上前叫阵,忽然城门大开,番兵冲了出来,前面有一匹战马,只见马上之人:

    年纪不大,四十来岁。大圆脸,面色黑,大环眼,扫帚眉,狮子鼻,蛤蟆嘴,落腮胡子颌下垂。铁盔、铁甲闪闪亮,护心宝镜放光辉。一杆长枪手中握,胯下坐骑是乌骓。

  此人便跑便喊:“唗!前面可是宋朝的人马?你们攻打擒龙口,难道不知某家的厉害?”
  孟定国对焦廷贵说:“哎!看见了吗?不要怕。俗话说,‘叫得欢的蝈蝈没有肉。’你且稍等,待我前去与他交手。”
  焦廷贵说:“好吧!二哥多加小心!”
  “贤弟不必忧虑!”
  说罢,孟定国纵马向前,厉声喝道:“呔!番将休吐狂言,哪个怕你?”
  番将一见孟定国出阵,吼道:“哎!某家的枪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通名上来!”
  “休要猖狂!咱家是杨元帅帐下的大将孟良之子——孟定国!人称‘无敌大将’。”
  “哈哈!原来,你是孟良的儿子啊。嗐,你爹爹是个草包,你定然也是个饭桶!”
  “唗!你是何人,竟敢谩骂我的家父?”
  “某家是西夏国的大将,姓黑,名风力!”
  “黑风力,快快下马就擒。如若不然,咱家一斧让你归天。”
  “休夸海口!着枪!”
  孟定国一看枪来,“啪”一斧将黑风力的枪杆砍成了两截儿。随即,二马错镫,又是一斧,只听“喀”的一声,黑风力的脑袋掉在了地上。接着,高声喊道:“随我来!杀——”
  众兵丁一听,蜂拥而上,一齐冲入了番军的阵内。西夏国的将士一见黑风力战败身亡,个个胆战心惊,抱头鼠窜,四下逃命。
  孟定国和焦廷贵率军杀入城内,砍倒了西夏国的旗号,然后去禀告元帅杨宗保。
  杨宗保闻报,心中大喜,拿出功劳簿,对孟定国和焦廷贵说:“初战告捷,给你们各记一功!先锋官,传令将士,歇兵三日,再行西进!”
  因初战告捷,孟定国的兴头正高,怎肯歇兵,便急忙说道:“元帅!边关军情紧急,不歇也罢。”
  “好,好,好,言之有理!”
  说罢,杨宗保便拨出一支人马,镇守擒龙口,又率领三军继续西进。
  大军浩浩荡荡,正在行进,探马来到孟定国的马前:“报!前面又逢一座高关,名叫群虎岭。西夏国的兵丁屯扎那里,拦住了去路!”
  孟定国闻报,传令三军攻取群虎岭。大军刚到,还没等前去叫阵,从关内冲出了一哨人马,前面有一人顶盔贯甲,在马前吼道:“呔!宋将听真!莫非你们吃了豹胆?竟敢前来攻关!”
  孟定国对焦廷贵说:“贤弟!你看又一个叫唤的蝈蝈,谁去擒他?”
  焦廷贵笑道:“二哥,这回该我去啦!”
  “好吧!万万不可大意。”
  “二哥不必担心。”
  说着,焦廷贵纵马出阵,手握双鞭,高声喝道:“唗!番将通名!”
  番将一看,冷冷一笑:“哼哼!通名,何妨?某家 姓金,名胡电!你叫何名?快快报来!”
  “咱家是杨元帅帐下的大将焦赞之子——焦廷贵!”
  “焦廷贵,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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