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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怀玉格格同人)再世为后 作者:空阶(晋江vip2013-08-03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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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再休息会儿。”尼楚贺无奈,只得福身告退。
  戌时左右,尼楚贺便折了回来,走进大殿一看,却是吃了一惊,只见玄烨端坐在主位上,下首跪着一个青年男子,着一身侍卫服,旁边是一名面容姣好的宫装女子。尼楚贺上前一步,朝玄烨盈盈一拜,抬头时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不由得惊呼:“惠妃!”
  玄烨招手,把尼楚贺带到身边,只觉手中传来一阵冰凉,不禁眼神一黯:“你若有什么疑问便问他们,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苟且之事,该当何罪?”尼楚贺倒吸了一口气,再次把视线转向下首二人,那名男子眼熟得很,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秀气的眉毛拧在一块儿,怔怔地看着三人,不明所以。
  “奴才所犯之罪,尤不可恕,但凭皇上和娘娘处置,只求奴才死后能与表妹合葬,再无怨悔。”那侍卫仰首挺胸,俨然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气。
  尼楚贺又是一愣,目光在两人之间交换,恍然大悟,指着那侍卫说道:“你便是议政大臣明珠大人之长子成德?”说完后又皱了皱眉,瞥见玄烨黑如墨汁的俊颜,又看了看惠妃,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也跟着拉下脸来,厉声喝道:“扰乱宫闱,其罪当诛,纳喇侍卫胆子可真不小!”
  玄烨沉声道:“你从小就在朕身前当差,竟生出这等痴心妄想,当真是以为朕不敢治你的罪?”那侍卫低头,语气中带着自责:“皇上待奴才恩重如山,却不该如此。早年皇上曾问过奴才,可有中意之人。当时奴才回‘最中意表妹’。皇上也答应将来给奴才和表妹赐婚,后来却不作声响把表妹收入后宫。”偏头暗暗地看了惠妃一眼,纳喇侍卫的声音变得悲痛起来,“从那时起,奴才便死了心。只是没想到皇上……皇上不仅不……还使用药物,乱其神智,掩饰……”
  后面的话实为大不敬,纳喇侍卫不敢说出来。惠妃却是在一旁哭得更厉害了。玄烨面色平静,在桌面上轻叩了几下,接着便见两个黑衣侍卫腾空而下。玄烨一声冷哼:“带下去,好生看着。”
  尼楚贺手心冒汗,猛地抓住玄烨的衣襟,失声叫道:“表哥……”玄烨脸色阴沉,拍了拍尼楚贺的手背,说道:“后宫之事全凭你做主,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尼楚贺心底发慌,不知怎的想到当初才重生那会儿,紧张地问道:“若是当初换魂没有成功,你会不会进宫来带我走?”玄烨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尼楚贺不答,继续追问:“会不会?那个时候他最*的人是傅怀玉,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妃嫔,就是那死去的仁孝皇后,也都还是处子之身。”
  玄烨沉默不作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答尼楚贺。
  尼楚贺直直地看着他,久久得不到回答,眼睛里希冀的目光逐渐暗淡下去,心脏不可抑制地痛了一下,刚想站起身来,却被玄烨死死拽住,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回道:“你只能是我的妻子!”脑海里却又冒出另一种想法:若是当初他和前身换魂没有成功,定会嘱托表妹把前身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帝王,然后再想法子将表妹从宫中带走。
  他是皇帝,当了两辈子的皇帝,惯性思维:江山第一,美人第二。
  尼楚贺淡淡地‘哦’了一声,起身将惠妃扶起来,予玄烨求道:“表哥,楚楚求您,饶了这个孩子吧。”惠妃喜极而泣,又连忙下跪:“奴婢感谢娘娘的大恩大德,多谢娘娘成全。”玄烨的脸色却比先前更难看了,质问道:“为何?”他不是恼头顶上帽子的颜色,而是尼楚贺的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前儿个朋友送了我一本精装收藏版《红楼梦》,*不释手,一口气看完了四十回还是舍不得放下,以至于码字都木心思了,非常抱歉~~
  另:惠妃应该和成德是一个家族的,但是成德的确是有一位表妹被康熙收进后宫,而且成德非常喜欢那位表妹,至于姓氏无从考究,就勉强让惠妃作为替代。考据党手下留情!


☆、再世为后

  尼楚贺瞅了瞅玄烨的脸色;转头吩咐惠妃:“你先且退下,在延禧宫好生养胎便是。”
  惠妃应是,朝两人磕了头,随即退出了乾清宫。
  尼楚贺微微叹了口气,行至玄烨身旁;挨着坐下;柔声道:“朝堂之事我不懂;但也不是个无理取闹之人;明珠大人在前方抗敌,你说该怎样处置纳喇侍卫为好?再说过几日便是胤祧的百日宴,诚嫔那档子事刚刚平静下来;此时又能将惠妃如何?”心中揣摩太皇太后的态度;必是不喜她独占皇宠的;暂且拿惠妃平衡一下。
  玄烨的眉毛稍微舒展了一些:“我当你还如以前那般贤惠大方呢。”尼楚贺轻笑道:“醋能调味,吃多了伤身。”玄烨叹道:“我原意如此,只怕你心里难受,谁知你跟个没事人儿似的,倒是我想多了。成德是个性情中人,才华横溢,文韬武略,擅于结交文人雅士,朕对他很是欣赏,不过他无心于仕途,或是为情所伤,才早早去了……”不等玄烨说完,尼楚贺狡黠一笑:“你想用惠妃挟制他?”玄烨点了点尼楚贺的鼻子,笑道:“聪明!前明那窝子乱党如今在江南一带肆意猖獗,又有许多汉人学士煽风点火,越发猖狂起来,派他去是再合适不过了。”
  尼楚贺抿唇轻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玄烨见尼楚贺这神情,便知两人这关系又回到了从前,才觉近日来堵在胸口的石头落了地,也不禁笑起来。
  夫妻俩说了一阵子闲话,又有宫人进来伺候洗漱宽衣,突听得玄烨问道:“上午你母亲进宫,所为何事?”尼楚贺愣了一下,把手中的毛巾扔给图德海:“傅王府的大少爷昨日在街上打死了人,德福晋心下着急,委托额娘来告诉我一声,让我在你耳边吹吹枕头风,从宽处置。”玄烨冷声道:“平白担了这个亲王的称号,先出一个抗旨逃婚的格格,如今又来这么一茬,他这个傅亲王的名声可真是响亮!”尼楚贺一听,便知玄烨真生了气,安抚道:“这事自由宗人府处理,别动气伤了身子。”玄烨一声冷哼,脸色极差,好歹尼楚贺温和劝慰了一阵,方才消了气。至亥时三刻,两人便上了床,和衣而睡。
  第二日一大早,玄烨便下了旨,让纳喇成德去江南探查前明乱党一事,又派若干侍卫暗中相助,还威胁道,若是在惠妃生产之前不能成事,那回来看到的便是惠妃母子二人的尸体了。纳喇成德无法,一面怨恨皇帝心狠手辣,一面记挂表妹和那腹中胎儿,被迫走上南下之路。只不知经此一行,那温文尔雅,孤高自许的翩翩多情公子将来会变成何等模样?
  十二月十五,大阿哥胤祧满百日,玄烨和尼楚贺心中欢喜,又因满月时事务杂乱,亏待了胤祧,便着内务府精办百日宴,只是排场不能太过奢华。三藩和西北两边战事吃紧,一切当以精简为主。除了两位太后和建宁公主,另有各宫妃嫔,加上宗室皇亲,并朝廷命妇,都来到了景仁宫,锣鼓喧天,欢天喜地,好不热闹。
  玄烨和尼楚贺并肩坐在正上方,片刻,奶娘将胤祧抱到众人跟前。两位太后给了赏赐,妃嫔们各自献礼,又有诰命上前祝贺,尼楚贺一一受了。中途,见乾清宫太监来报,说是西北战事有变,几位议政大臣均在御书房等候见驾,玄烨忧虑,也顾不上儿子的百日宴,对尼楚贺说了几句宽心话,便退出筵席。因在座的都是女眷,对朝堂大事不甚关心,众人沉默了一阵,便恢复生气,奉承的话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往外蹦,无不赞颂尼楚贺和胤祧的。
  建宁在一旁逗弄小胤祧,尼楚贺与太皇太后说话。这时却见初雨走上前,在尼楚贺耳边嘀咕一阵。只见尼楚贺猛然变了脸色,片刻失神,随即又恢复如常,笑着对太皇太后说道:“听闻延禧宫那边出事了,臣妾先退一步,老祖宗帮忙照料着。”太皇太后一急:“惠妃出什么事了?”尼楚贺道:“初雨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怕是动了胎气,臣妾去看看。”太皇太后点了点头,说道:“也好,这里哀家先撑着,你带几个太医去延禧宫,千万别伤了腹中胎儿。”尼楚贺点头称是,趁众人不注意时离了席位。
  尼楚贺带着初雨走出大殿,却是没有去延禧宫,而是直接转入景仁宫后殿。两人脸色均不大好,尼楚贺一边疾走一边问道:“还有谁跟来了?”初雨道:“德福晋求见主子,福晋拦不住,只好跟着一起过来,不想半路上遇到平西王世子夫人,也闹着一同进来了。”尼楚贺猛地顿住脚步,吃了一惊:“傅怀玉?她是怎么进宫的?”初雨低头,小声说道:“她是万岁爷亲封的和硕格格,如今嫁与平西王世子为妻,自然……”尼楚贺打断初雨的话,皱了皱眉:“行了,我明白了。”
  进入后殿大厅,就见三位妇人直立而站,神情显得有些焦虑,尼楚贺沉着一张脸,目光在傅怀玉身上停留片刻,转身至主位上坐下。
  德福晋一见尼楚贺,哭了出来,哀求道:“皇后娘娘,奴婢求您,救救奴婢的孩子。”傅怀玉听了动容,也跟着德福晋一同跪下。赫舍里氏面露为难之色,怯怯地看了尼楚贺一眼,低声道:“门口的守卫都去前殿了,我又拦不住她。”尼楚贺冷笑道:“德福晋好大的胆子,竟能够在本宫的寝殿游走自如!”德福晋一急,慌忙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娘娘看着一家人的份上,救救傅荣,他……他好歹也是娘娘的姨表兄弟。”傅怀玉跟着应附道:“以前是奴婢行事太过莽撞,得罪了不少人,就算再错,这笔账也应该算在奴婢的头上,与奴婢的哥哥毫无关系,还请娘娘大发慈悲,饶恕奴婢的哥哥。”赫舍里氏拉下脸来,冷哼道:“世子夫人好生糊涂,难不成傅家大少爷打死了人,是由皇后娘娘指使的?”傅怀玉低头做惶恐状:“奴婢不敢。”
  尼楚贺冷眼瞧着德福晋母女二人诉苦,抬头却瞥见冰雪在门口探了半个脑袋出来,厉声道:“那是谁家的丫头,鬼鬼祟祟做什么?快快拉出去打板子。”冰雪当即被吓了一跳,连滚带爬至尼楚贺跟前,又是磕头又是求饶。尼楚贺不理,让初晴将冰雪带去慎行司。德福晋突然变了脸色,那丫头是他们傅王府的,皇后娘娘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施了刑罚,想来要托皇后营救荣儿是无效了。正兀自伤神,又猛然听得尼楚贺冷声道:“傅亲王大少爷吃了官司,那是爷们儿的事,干咱们这些妇道人家有何关系!德福晋好自为之吧。”一面说一面着初雨打发几人出门,单独留下赫舍里氏。
  德福晋和傅怀玉被尼楚贺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赫舍里氏自知做错了事,静静地站在一旁做雕塑状。隔了好一阵子,又见初晴带着冰雪走进来,赫舍里氏错愕,只见那冰雪毫发未损,身上也并无伤痕。接着便听到尼楚贺沉声道:“仔细说来。”
  冰雪福了福身,调整了一番情绪,才缓缓说道:“德福晋将傅王府后院那座祠堂烧毁,傅亲王心中不快,与德福晋闹了口角,至今还赌气呢。傅王府大少爷因过度思念莹格格,日渐憔悴,后来竟得了失心疯。一日在大街上看到一位与莹格格极其相似的女子,傅家大少爷心生痴念,便强行带走,不过那女子已嫁作人妇。女子的丈夫瞧见了傅家大少爷的行径,自然是怒火冲天,当即便打了起来,那时傅家大少爷气急,仗着王爷之子的身份,一怒之下将那女子的丈夫给活活打死了。如今对方已将傅家大少爷告到宗人府,还没有定刑,所以德福晋便嚷着要来求主子。”
  尼楚贺一声冷哼:“傅王府还真给王室宗亲长脸呢!”还未发怒,又听冰雪继续道:“奴婢已经查明,傅怀玉不是傅亲王夫妇的亲生女儿,乃是南明皇帝朱由榔之女。傅亲王受了南明将军之托,发誓要将傅怀玉抚养成人,所以才容得傅王府上上下下如此纵容傅怀玉。”尼楚贺听了瞬间变脸,忙招来初雨问道:“傅怀玉可是出宫了?”初雨道:“前殿的筵席已经散了,太皇太后抱着阿哥回了慈宁宫,各宫娘娘和命妇夫人们也都回去了。”尼楚贺皱眉,狠声道:“竟让贼人闯进自己家里来了!”
  吴三桂前些日子造反了,连吴应熊都规矩了好多,整日待在平西王府不敢出门,她傅怀玉居然如此大胆,还敢来皇宫溜达。
  低头想了想,尼楚贺吩咐冰雪:“把消息给主子爷递去,万事由他做主。”冰雪称是,一个转身出了门。赫舍里氏却是没想到这其中还隐含这么大一件事,不由得吓破了胆,战战兢兢问道:“那刚才傅怀玉跟进来是为何?”尼楚贺嗤笑道:“前明公主?这个身份可是了不得呢。”赫舍里氏拉着尼楚贺的手,面露担忧之色:“我看她的行径与往日大不一样了,只怕是……”后面的话却是不敢说出来。尼楚贺安抚道:“额娘别担心,即便那德福晋是从咱们佟家出来的,现在也与佟佳氏一族毫无瓜葛。你且放宽心,万岁爷是个明君,必不会牵连无辜,当下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可。”赫舍里氏点点头,母女俩又说了会儿话,便退出离开了。


☆、再世为后

  这厢;德福晋与傅怀玉同时出了宫;傅怀玉恼德福晋之冷情狠心,全不念十八年母女之情将她嫁作妇人;德福晋忌讳傅怀玉如今的身份,又有吴三桂在云南造反,恐惹祸上身。两人各自想着对方的不是,一路下来,沉默无言。
  至神武门口;傅怀玉才勉强给德福晋行礼;道了一声:“额娘慢走。”不等德福晋回应,便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德福晋皱了皱眉,轻叹了一声:“她当真是变了。”说罢,登上马车;忧心忡忡地回到傅王府。
  刚进大门,却听到里面一阵吵闹,又有声音从大堂里面传出来:“大少爷不行了。”
  德福晋心惊,也顾不上德行,提起裙摆大步跑了进去。只见傅荣躺在软榻上,面黄肌瘦,眼窝深陷下去,活似两个大窟窿,双唇发白,像是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德福晋吓了一大跳,连忙奔上前去,大哭起来:“荣儿,我的儿呀!”
  抬头瞥见屋里直愣愣站着的小厮们,德福晋啐了一口:“浑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请大夫来,仔细我打断你们的腿!”说完又趴在傅荣身上大哭。
  傅荣吃力地抬起手来,朝德福晋轻笑了一声,阻止道:“额娘莫要再费心思了,自个儿的病,我是再清楚不过了。每思至此,只觉不该,忤逆了父母,是为不孝。若早日明白这些个道理,也不至于如此,如今终是悟了,却又迟了。混吃混喝二十余年,竟不如大街上卖羔子的小子,也难怪她会弃我而去。待我走了以后,额娘若有机会再见她,将这封信交予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交到德福晋手中,又不禁哭了起来:“阿玛额娘的生养之恩,只等儿来世再报。”
  德福晋哭得噎了气儿:“休要再说这些胡话,额娘还等你养老送终,哪能这么……这么……”一时间,只觉心脏被刀子割似的难受,只捂着嘴抽泣,再说不出话来。
  片刻,就见一个小厮请了位中年大夫进来,德福晋连忙让座,让大夫把了脉,急问道:“大夫,我儿究竟如何?”
  那大夫摇头叹了一声:“早些准备吧。”其他的字一个都不曾说,叹息着出了府门。
  顿时,整个王府,哭天抢地,一片哀戚。
  管家从门口瞅见里面的情形,也不禁抹了两把泪,悄悄地从后门出去了。不过多时,就见管家引着傅亲王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一进大堂,也哭了起来。
  傅荣强撑着,只等见傅正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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