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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大劈棺by陈小菜-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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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聂十三一笑,吻住他的嘴唇,翻过身来,手掌在腰侧留恋片刻,自然而然往下移动抚摸,贺敏之迷糊中,两人衣衫尽解,聂十三轻轻托起他的臀。

  肆无忌惮的呻吟喘息渗透了空气,昏暗的夜色铺泻在交缠的裸体上,却衬得肤光月般光泽鲜明,情欲如水珠蒸腾,春色满室。

  良久平息。

  雨声清凉的轻敲屋瓦,一片安静旖旎中,贺敏之一声断喝:〃聂十三,你混蛋!〃

  惜乎声音里掺了几分沙哑和暧昧,未免少了气势磅礴,多了荡人心魄。

  聂十三素来直接,心神一荡漾,立即付诸行动,牢牢锁住身下的人,舌头逗弄着他的耳垂,贺敏之尚在高潮余韵中,登时不堪刺激的浑身轻颤,想挣扎躲开,只听耳边聂十三一声低笑,已再度被充满。

  贺敏之禁不住〃啊〃的一声低唤,咬着唇,掐住聂十三的肩,道:〃轻些。。。。。。〃

  聂十三停住不动,亲吻贺敏之湿漉漉的眼睫,等待他慢慢适应,不觉额上一颗汗珠滴落到他嘴角,贺敏之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舐了,轻红柔嫩的舌尖在唇边微微一闪,聂十三眸光一黯,再按捺不住,稍往后退了退,一挺腰,已完全顶了进去。

  贺敏之一声惊叫,骤然收缩,把他夹得死紧,修长的双腿更是把他的腰密密缠住。

  入骨缠绵的低吟、轻叹、索取声,在紧密交合中丝丝入耳,攀到巅峰时那欲仙欲死的感受,几乎使贺敏之失明了一瞬,眼前一片浓重的漆黑,有繁华的星子闪烁,当幻象退去,才感觉最深处传来滚热的灼烧感,聂十三伏着身体,失去了节奏的满足喘息。

  天微明时,贺敏之沉睡未醒,聂十三已悄然起身,负剑出门,却听贺敏之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聂十三答道:〃先去江南医神药庐,再去少室山,十月二十前后回来。〃

  贺敏之懒懒道:〃去吧,路上省着些。〃

  说罢蒙头继续大睡。

  聂十三策马驰过纳福街,自东城门而出。

  正值雨后一轮红日东升,金红辉煌,霞光灿灿。

  受其激发,聂十三只觉得神清气爽,周身真气鼓荡,充溢经脉,不可遏制,不由得纵声长啸。

  啸声如春雷滚动,碧海潮生,又似龙吟大泽,虎啸深谷,远远传遍了靖丰城。

  此时百官上朝,摄政王端坐朝堂,隐隐听到啸声,容色稍变。

  贺敏之却大怒道:〃扰人清梦!〃

  聂十三快马赶到医神药庐时,江南业已秋尽草凋。

  程夫人青衣窄袖,落日融融下,帮程逊收拢药草,两人间偶尔手指相触,相视一笑,尽是旁人无法介入的默契。

  聂十三突然很想贺敏之。

  不知这个有些寒冷,但余晖温柔的黄昏,他在做什么?

  程逊见他,笑道:〃前两日刚接到你的飞鸽传书,今天就到了,莫非你的马也习过轻功?〃

  聂十三跳下马,道:〃想念大嫂做的饭,自然要快马加鞭。〃

  程夫人微笑道:〃你平日不爱说话,一说话倒比阿逊还动听些。〃

  说着自行下厨。

  聂十三开门见山:〃药配好没有?〃

  程逊淡淡道:〃这种假死药,信手拈来。〃

  聂十三再上少林正是十月初七。

  苏缺死后整三个月。

  聂十三直入寺中正殿。

  众僧皆惊,人头攒动,三院两堂的高手尽数侯在殿外空旷处,严阵以待。

  七苦亲自入殿迎上。

  聂十三却执礼甚恭,道:〃晚辈此行,不想伤人,只恳请再试金刚伏魔圈。〃

  七苦凝视他片刻,引他出殿。

  戒律院七释断臂后,由七会补上。

  此次聂十三一入阵,七苦便知这天下第一杀阵百招内必破。

  聂十三的剑与三个月前大相径庭,几乎已感觉不到剑气纵横剑意淋漓,只是一种纯粹的静和舒展,已臻极限的自然,这种静的气势虽不咄咄逼人,却内蕴博大,隐藏着能吞噬摧毁一切的至高能量,一触即发,不可撼动。

  五十招后,戒刀坠地,金刚伏魔圈破。

  聂十三走到七苦身前,道:〃晚辈想拿走当日苏缺的日月钩。〃

  七苦微笑问道:〃你想要回银钩,直言就是,何需大费周章再试金刚服魔圈?〃

  〃苏缺死于此阵,我破阵祭奠。〃

  七苦一震。

  一时日月钩送到。

  锋芒尚在,手泽犹存。

  聂十三用软布包好,负在身后,告辞下山。

  当日未曾将苏缺骸骨妥善安葬,掘出已不成模样,当下用火化了,将骨灰细细收入瓷坛,一路飞驰回靖丰。

  抵达当日,正是十月十七,贺敏之已下狱七天。

  罪名是燕亦余孽、残杀寿王的主谋。

  聂十三刚走,大理寺便接手了凌州官兵私通响马,劫杀来往客商的大案。

  此案人犯数量众多、手段惨酷、影响恶劣,更牵涉朝中兵部要员,异常棘手。

  摄政王责令细查严办。

  大理寺由杨陆、贺敏之二人主审,只忙得整日整夜废寝忘食。

  贺敏之一忙便胃口极坏,一张玉也似的脸上,眼睛却益发神光幻彩,竟似能流淌一般,看得人移不开眼,只新做的官服渐渐宽松出一大截。

  檀轻尘不忍,命人唤贺敏之到王府一起吃饭。

  贺敏之素来小气,也不敢回绝檀轻尘,就毫不推辞。每日中午、晚上两顿必与他共进,若逢夜深,却正好回禀到案情进展,便留宿摄政王府,第二日坐檀轻尘的轿子去大理寺,倒也方便。

  近一个月来,两人同桌共食,无话不谈。

  贺敏之对朝堂政事见解颇为深刻,常与檀轻尘不谋而合,却不及他雄才大略气度高阔,有时候不免略失端方仁和、稍显急险诡绝了些,每每这时,檀轻尘就微笑摇头道:〃一味倚靠谋略机巧终不入流,知人善用、当机立断才是治国正道。〃

  转念一想,问道:〃这些都是你大哥教的?〃

  贺敏之点头:〃慕容之恪说,生死关头,容不得情,必定要不择手段,才能你死我活。〃

  檀轻尘道:〃慕容之恪是兵家,这么说也不奇怪。〃

  微微一笑,道:〃难怪慕容氏善复国却不善治国。〃

  相处时间久了,檀轻尘虽言语亲密、关怀备至,却始终以礼相待,偶尔情动,也是竭力克制,最多握了贺敏之的手玩笑着写一幅字。

  贺敏之轻松下来,笑语焉焉,檀轻尘如沐春风,醺醺然欲醉,只觉得此生尚未有过如此美好的时刻,寸寸光阴都是出乎意料的大欢喜。

  贺敏之人前称他〃王爷〃,私下两人谈笑下棋、读书议事时,便一口一个〃十四舅父〃。

  檀轻尘起初听了只觉得刺耳,却架不住他笑嘻嘻的一句一句说道:〃十四舅父这局又是赢定了。〃

  〃这汤不错,舅父也多喝一碗。〃

  〃该死的响马头子,骨头倒是硬得狠,连着用了两夜的吊刑都不肯招供。。。。。。舅父,把小英子那奴才叫过来问问有什么好法子。〃

  听得熟惯了竟油然而生出一份亲情一份感慨来,明白贺敏之那点心思,也不点破,由得他去。

  王府里安静,却不知外面已是传言四起。

  人的嘴澡堂子的水,泼谁谁脏。这官场上更是短不了蜚短流长,只不过议论得稍微隐晦些,笑得更加暧昧些,骂词却不比坊间逊色,辞藻更是精美,蕴意更加恶毒。

  原本文帝在世时,对贺敏之就是圣宠隆重,如今换了新皇,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治世手段不输其兄倒也罢了,对这位贺大人的宠信竟也丝毫不让其兄,同坐同卧、同起同食。

  大理寺中逐渐也有了些风传。

  杨陆百忙中叫了几个寺监过来,冷笑着让他们把话传下去:〃大理寺是崇严刑尚峻法的所在,不是街头巷尾酒肆茶坊,贺少卿这些时日忙于响马大案,没空跟你们啰嗦,我看有些人倒闲得很,日后大理寺中再有人说无聊言语,我便禀了摄政王,打发他去凌州就地取证。〃

  就此风平浪静。

  贺敏之却是一改素日的谦和低调,有恃无恐懒得避讳,整日坐着摄政王的大轿来回出行。

  有大员老臣不知内情,遇轿而恭让,事后得知竟只是个从三品少卿,不禁气得乱战,痛骂贺敏之厚颜无耻、恃宠跋扈。

  一时就有不服摄政王想借此生事的,托御史写了折子参贺敏行止不端、轻浮无礼,更捏造了一条流连花街柳巷的罪名,只试探摄政王的态度。

  檀轻尘看了,那一分笑纹似刻在了脸上不做稍变,十分的淡定自若,只随手把折子扔了,不加理会。

  那些人摸不清底细,探不出端倪,也就按捺住不敢轻举妄动。

  小英子偷着看到那份折子却是大喜。

  这些时日贺敏之在摄政王府,只要见到小英子,必定要为难他,见不着也常吩咐他过来羞辱一番。

  小英子本就是个心胸狭窄的刻毒小人。

  在宫中时,就曾为着一个皇后甚喜的小宫女骂他一句〃阉货〃,在皇后殉葬后,一朝得势,便把这小宫女折腾得不成|人形,割了舌头转手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

  贺敏之曾在寿王府踹他一脚,这一脚之仇碍于檀轻尘一直未敢有所动作,此时新仇旧恨只累积得心肺都要炸了,恨贺敏之恨得牙髓都疼。

  当下想了一想,趁贺敏之一人独坐便去奉茶,袖子里不经意滑下那折子,啪的摔在眼前。

  贺敏之看他一眼,打开折子看毕,却抬手将一杯热茶尽数泼到小英子脸上,笑道:〃你若真是个忠心的奴才,就该盼着我莫要出事。万一我有事,你家王爷定会徇私护短,偏偏眼下又是众目睽睽的盯着,你说,对王爷大业好是不好呢?〃

  看小英子的脸不知是烫的还是气的,通红赛过猴屁股,不由笑得更加欢畅了几分:〃你这阉奴身上少了些东西,脑子里却少不得,否则还能有什么用处?〃

  小英子低着头,却捏紧了拳头,眼神闪过一丝狠毒的杀气却强自压下,已暗暗立誓,有一日贺敏之若失宠,定要不惜一切,让他身败名裂、死无全尸。

  十月初,响马大案终于审结,诸人犯依律具狱发遣。

  之前贺敏之挑灯夜审,连着熬了两个通宵,终于拿下主犯供词,待结案后整理完后续琐事,出大理寺时,已是正午时分,只觉得困倦欲死,一头扑到轿子里,一句话未说,就已睡过去。

  檀轻尘已下朝看完结案卷宗,正在府中垂花门处等他归来,不一时轿子抬入,却不见人走出。檀轻尘上前掀开轿帘,只见贺敏之发微散,蜷在宽大的座椅上,半露着脸,兀自穿着黑色官服,衬得人似一泓秋水般剔透,竟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一时无法自制,揽他入怀,细细亲吻他的面颊。

  贺敏之感觉脸上微痒,勉强睁眼,抬手推开檀轻尘。

  檀轻尘笑道:〃就困成这样?〃

  说着将他轻轻抱起,贺敏之安静的伏在他胸膛处,微蹙着眉头。

  檀轻尘忍不住一下下吻着他的眉心。

  一路抱回寝屋,将他放置到软塌上,亲自帮他宽了外衣,脱了靴。

  目光火热灼灼,贺敏之睡梦中似有所感,翻了个身避开。

  檀轻尘触碰到他的肩头,热力直透单薄的衣衫。

  抚摸良久,却微叹了口气,终于起身离去。

  听到脚步声远去,贺敏之立即睁开眼,目光里有种冰冷的古怪,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番外2

   春有百花。

  贺敏之想,正是反攻的大好时节。

  贺敏之冷冷道:〃陪我下棋。〃

  聂十三顺从的坐下执子。

  贺敏之目光萧杀:〃慢!〃

  聂十三看着他。

  〃这局有赌注。你赢了,你上我,我赢了,我上你。〃

  聂十三道:〃我不下。〃

  〃为什么?〃

  〃我赢不了你,但我想上你。〃

  贺敏之大怒:〃连赌都不敢赌,聂十三你是不是男人?〃

  聂十三想了想,带着男子汉的尊严和镇定,道:〃我是个不善于下棋的男人。〃

  夏有凉风。

  贺敏之想,正是反攻的大好时节。

  凝视聂十三裸露的上半身,眸光炽热,开门见山,无比直接:〃让我上你。〃

  聂十三神色不变:〃理由?〃

  贺敏之冷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上别人,别忘了,玉州城里大把干净俊秀的小倌儿。〃

  聂十三深邃的看着他,突然转身进屋,漂亮流畅的背肌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往下收束成一个紧实纤细的腰线。

  贺敏之看得目不转睛。

  很快聂十三又走出来,蜜色缎子似的肌肤,胸腹肌肉紧凑结实,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摊开手掌,掌心一锭银子,聂十三道:〃找小倌儿是要花钱的。〃

  贺敏之神色剧变。

  聂十三把银子放到他手里,温言道:〃带上银子,去吧。〃

  贺敏之怔了半天,默默进屋把银子收好。

  终身再不敢提小倌二字。

  秋有月。

  贺敏之想,正是反攻的大好时节。

  聂十三一剑解了七星湖与五指峰数十年的仇怨。

  七星湖宫主送他一条七星锁月链。

  七星锁月链乃武林一宝,链身为玄铁,锁头为寒玉,内力再强、刀剑再利,也不能伤之分毫。

  聂十三用来锁屋门。

  入夜,万籁俱寂。

  贺敏之悄然起身,拿下七星锁月链,扑到床上,慕容之恪所教的救命三招尽数使上,动作敏捷,手法利落,已将聂十三牢牢困住锁好,顺手把钥匙远远扔开,得意之极,放声大笑。

  聂十三静静看着他,也不挣扎。

  贺敏之赞道:〃算你聪明,这七星锁月链你想挣也挣不开。。。。。。〃说着便压在聂十三身上,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聂十三哑着声音问道:〃十五,你锁着我,就不怕我生气?〃

  贺敏之只觉得手中肌肤触感绝妙,看着聂十三乌黑的眼睛,早已情动,调笑道:〃待你筋疲力尽哭着求我时,就不会生气了。。。。。。〃

  聂十三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贺敏之懒得多说,手伸到聂十三腰处,便想褪下他的裤子,偏偏七星锁月链锁得紧密,一时褪不下来,心中着急,道:〃你且等等,我去拿剪刀。〃

  心中发狠,拼着花钱给聂十三再买条新裤子,今晚也不能放过他。

  聂十三一翻身压住贺敏之,柔声安慰道:〃别急,我帮你。〃

  说着半眯着眼睛,手指在背后玉锁轻捻翻动,很快听到〃咔哒〃一声,七星锁月链死蛇般瘫作一团。

  贺敏之脸色苍白,只吓得怔住了。

  聂十三慢条斯理的褪下自己的裤子,笑道:〃找什么剪刀,这不就好了。〃

  捡起七星锁月链,一手制住贺敏之,一手慢慢脱光他的衣服,再把他牢牢锁住。

  贺敏之颤声问道:〃十三,你锁着我,就不怕我生气?〃

  聂十三正色道:〃待你筋疲力尽哭着求我时,就不会生气了。。。。。。〃

  良久,喘息平定。

  贺敏之浑身酸软,再无一丝力气,嗓子更是早已嘶哑,果然没有生气。

  聂十三吻着贺敏之湿漉漉的睫毛,轻声道:〃剑术大师的手,必是极灵巧的。十岁的时候,天下就已经没有我徒手打不开的锁。〃

  看着七星锁月链,笑道:〃十五今天特别热情,看来这个链子很好用,锁门实在是浪费了。〃

  冬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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