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狂记之红孩儿传奇、火焰山绮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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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大圣。”又看到悟空未来得及提上裤儿,胯间一根硕大肉肠仍是赤红涨挺,
灵吉面露笑意,对怀中的道童耳语片刻。道童听后大喜,从灵吉怀中起身来至向
悟空身前,跪在悟空胯下,嫣然一笑,将悟空的肉肠吞入口中,呷吮起来。
只是悟空的肉肠着实硕大,道童的一张小口竟连肉肠的一半都吞咽不下,那
童儿记起灵吉所授心法,将咽喉深开,又吞下了多半,同时一条软舌亦在肉肠上
展转挪移,吞送间极为得趣。
悟空本就色心大发,肉肠被道童一阵吮吸,酥麻爽快,不禁双手抱住道童
粉面,腰间给力,将肉肠在道童的樱桃小口内抽送起来。道童的口内被塞得满满,
随悟空的插动,涎液顺着肉肠汩汩流下,噗滋噗滋作响;如此这般耸动了数百抽,
那道童被肉肠顶在咽喉里,渐渐不支,又百余抽后,道童已面色绯红,双眼泛白。
悟空并不知情,因到了紧要关头,又加力猛送了十来抽,道童已是只有进气
无有出气,眼见快要窒息。此时只听得悟空一声大喊,将臀儿夹紧,一股股浓稠
的阳液狂喷在道童喉咙深处,直喷了八九股方止。
悟空长吐一口气,松开道童,将肉肠抽将出来。可怜那道童险些被悟空一杆
伟物干得丢了性命,终于缓过了气来,心中未忘灵吉所授功法,将悟空的阳液紧
含口内,慢慢饮下,只因悟空射了许多,道童吞咽了数口方尽。
灵吉笑着对道童道:“今日是你的造化,得到齐天大圣的一点元阳,可抵却你
百年的修炼呢,还不谢过大圣。”道童听言忘却了难过,盈盈浅笑,拜倒在悟空面
前行过礼,回身打坐在一旁,转动河车,神气凝结,将刚吞下的悟空元阳于仁督
二脉运转,行起了周天功法。
灵吉亦起身披上衣衫,对悟空道:“恭喜!取经来耶?”悟空答道:“正好未到!
早哩,早哩!”灵吉道:“既未曾得到雷音,何以回顾荒山?”行者叹了口气,将来
由讲了一遍。
灵吉笑道:“那罗刹女的那芭蕉扇本是灵宝,着实利害。大圣放心,我当年受
如来教旨,赐我一粒‘定风丹’,尚未曾见用,如今送了大圣,管教那厮扇你不动!”
行者低头作礼,感谢不尽。那菩萨即于衣袖中取出一个锦袋儿,将那一粒定
风丹与行者安在衣领里边,将针线紧紧缝了。送行者出门道:“不及留款。往西北
上去,就是罗刹的山场也。”
行者辞了灵吉,驾筋斗云,径返翠云山,顷刻而至。使铁棒打着洞门叫道:
“开门,开门!老孙来借扇子使使哩!”慌得那门里女童即忙来报:“奶奶,借扇子的
又来了!”罗刹闻言急纵身,结束整齐,双手提剑,走出门来骂道:“泼猢狲!好没
道理,没分晓!夺夫害子之仇,尚未报得;借扇之意,岂得如心!你不要走,吃我老
娘一剑!”大圣公然不惧,使铁棒劈手相迎,罗刹女手软难轮。她见事势不谐,即
取扇子,望行者扇了一扇,行者巍然不动。行者收了铁棒,笑吟吟的道:“这番不
比那番!任你怎么扇来,老孙若动一动,就不算汉子!”那罗刹又扇两扇,果然不动。
罗刹慌了,急收宝贝,转回走入洞里,将门紧紧关上。
行者见他闭了门,却就弄个手段,拆开衣领,把定风丹噙在口中,摇身一变,
变作一个焦栝虫儿,从他门隙处钻进。
那罗刹女进得洞来心内兀自怒忿难平,暗忖此生被这个猴子折磨得夫离子散,
竟又奈何不了他,真乃前世的冤家。想到冤家二字,胸口更是一酸,眼中不禁又
现出行者那精壮胴体和硕大肉肠来,一时间春潮涌动。咬咬牙来到后厅,打了个
响指,应声走出那十个英俊美男来,均是赤着身子,现出伟岸健壮的男体,簇拥
在罗刹身前。
行者飞入洞内,只听得后厅一阵阵淫声叫个不迭,觅声飞去,却见红帏翠帐
中,锦褥绣榻上,十一具白花花的肉身正战作一团。
那罗刹好生淫荡,口中含着一个美男的阳茎,两手又各套弄着一根阳茎,背后
有一个古铜肤色的美男干着她的臀眼,身前又有一个肌肤雪白的美男插着她的玉门;
那雪白肌肤的美男前面插着罗刹,自己的粉嫩美臀亦被另一个剑眉朗目的美男猛捅
着,而这剑眉郎目美男的背后又有另一个唇红齿白的美男正自狂戳;被罗刹含着阳
茎的美男,后庭也有一个筋肉虬结的美男乱插着;两个被罗刹抓着阳茎的美男,各
自的菊花亦各有精壮美男于身后狠干着。。。。。。
臀波肉浪此起彼伏,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此情此景直看得行者瞠目张舌。
罗刹女干得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叫道:“渴了,渴了!快拿茶来!”厅下女童,
即将香茶一壶,沙沙的满斟一碗,冲起茶沫漕漕。
行者见了欢喜,嘤的一翅,飞在茶沫之下。那罗刹渴极,接过茶,两三气都喝
了。行者已到她肚腹之内,现原身厉声高叫道:“卿卿,借扇子我使使!”罗刹大惊
失色,道:“孙猴子,你在那里弄术哩?”
行者道:“老孙已在卿卿尊腹之内耍子,已见其肺肝矣。我知你也饥渴了,我先
送你个坐碗儿解渴!”却就把脚往下一登。那罗刹小腹之中疼痛难禁,坐于地下叫苦。
行者道:“卿卿休得推辞,我再送你个点心充饥!”又把头往上一顶。那罗刹心痛难禁,
只在地上打滚,疼得面黄唇白,只叫:“孙叔叔饶命!”行者却才收了手脚道:“快将
扇子拿来我使使。”罗刹道:“叔叔,有扇,有扇!你出来拿了去!”行者道:“拿扇子
我看了出来。”罗刹即叫女童拿一柄芭蕉扇,执在旁边。
行者探到喉咙之上见了道:“卿卿,你把口张三张儿。”那罗刹果张开口。行者
还作个焦栝虫,先飞出来,丁在芭蕉扇上。那罗刹不知,连张三次,叫:“叔叔出来
罢。”行者化原身,拿了扇子,叫道:“我在此间不是?谢借了!谢借了!”拽开步,
往前便走,小的们连忙开了门,放他出洞。
话表唐僧这边,自前夜与阿密特溪边一番缱绻后,心中念念难忘,只盼快些
与心上人儿早些再相间,故一大早便起了身,想着阿密特告之的住处,前去赴约。
来至阿密特的住所,见是一座低矮小屋院,门户轻掩。三藏心中欢喜,悄声
推门进去,暗想不知心上人是否还在睡梦之中,院内狭小,三藏几步来至阿密特
的窗下,往内观看。
这一看却大吃一惊,原来屋内一张土炕之上,两个赤条条的青春胴体交缠正欢,
其中一个面若春花,宽肩乍背,纤腰翘臀,正是阿密特。阿密特挺着胯间黑卷卷的
蓬毛中一条傲人长物,抽送于另一个少年的粉腻圆臀中。这被插的少年约莫十七八
岁的年纪,发色金黄,连下身的阴毛亦是一丛金色,一张容长脸儿,朱唇皓齿,修耳
悬鼻,双目却是碧绿色,身子健美修长,且肌理腻洁,随着阿密特的抽送臀儿耸动,
胯下一根粉白玉茎与阴囊里的两粒圆球前后晃动,煞是动人。
三藏见阿密特竟自另结新欢,这金发少年又如此年青妩媚,心里瞬时酸苦,眼
中一热,却是双泪盈盈。三藏不忍再观瞧下去,转身躲出门外,一路垂泪回至借宿
的庄院。
那大圣拿得芭蕉扇,拨转云头,径回东路,霎时按落云头,立在红砖壁下。
八戒见了欢喜道:“师父,师兄来了!来了!”三藏刚刚在房内坐定,闻言忙拭干
面上泪痕,与本庄老者同沙僧出门接着,同至舍内。
把芭蕉扇靠在旁边道:“老官儿,可是这个扇子?”老者道:“正是,正是!”唐僧
愁眉略展,道:“贤徒有莫大之功,求此宝贝,甚劳苦了。”师徒们遂俱拜辞老者。唐
僧犹疑片刻,暗想还是不去同阿密特道别为好,一行人如此上路。
一路西来,约行有四十里远近,渐渐酷热蒸人。行者道:“师父且请下马,兄弟
们莫走,等我扇息了火,再过山去。”行者果举扇,径至火边,尽力一扇,那山上火光
烘烘腾起,再一扇,更着百倍,又一扇,那火足有千丈之高,渐渐烧着身体。行者急
回,已将两股毫毛烧净,径跑至唐僧面前叫:“快回去,快回去!火来了,火来了!”
那师父爬上马,与八戒沙僧,复东来有二十余里,方才歇下道:“悟空,如何了
呀!”行者丢下扇子道:“不停当,不停当!此扇不是真的,被那厮哄了!”
三藏听说,愁促眉尖,闷添心上,两重的愁闷,止不住双泪交流。
沙僧帮行者拍熄身上的残火,悟空叹了口气道:“看来由不得要去寻求那罗刹女
的丈夫,大力牛魔王了。”沙僧闻言道:“听说大师兄和他当年拜过兄弟,交情想是极
好的。”
悟空摇头道:“说来话长,我跟他五百年未相往来,只听说他二百年前与一个唤作
玉面公子的狐精结了龙阳之好,弃了罗刹,久不回顾,现住在积雷山摩云洞。那积雷山
在正南方,距此间有三千余里,也罢,只好走这一遭了。”行者言毕,即吩咐沙僧、八
戒保护师父,随即忽的一声,渺然不见。
不消半个时辰,这行者早见一座高山凌汉。遂按落云头,步下尖峰,找寻路径。
正自没个消息,忽见松阴下,有一青年公子,手摇一把折扇,翩翩而来。大圣闪在怪
石之旁,定睛观看,那公子怎生模样——
夭夭倾国色,灼灼桃李华。貌若潘安,颜如何郎。香肤柔泽,素质参红。秀鬓堆青
别高冠,美目蘸绿横秋水。锦衫半透腰身俏,玉袍紧裹后庭娇。说什么婉兮娈兮,真个
是似玉如花。风流倜傥剑眉舒,赛过宋玉与子都。
那公子渐渐走近石边,大圣躬身施礼,缓缓而言曰:“施主何往?”那公子抬头见
大圣相貌奇异,勉强答道:“你是何方来者?敢在此间问谁?”大圣躬身陪笑道:“我是
翠云山来的,初到贵处,不知路径。敢问施主,此间可是积雷山?”那公子道:“正是。”
大圣道:“有个摩云洞,坐落何处?”那公子道:“你寻那洞做甚?”大圣道:“我是翠云山
芭蕉洞铁扇公主央来请牛魔王的。”
那公子一听铁扇公主请牛魔王之言,心中大怒,彻耳根子通红,泼口骂道:“这
贱婢!牛王对她早无夫妻情份,还不识羞,又来请他怎的!”大圣闻言,情知是玉面
公子,故意子掣出铁棒大喝一声道:“你这泼贱,将堂堂男体做那淫妇勾当迷惑牛王!
你倒不羞,却敢骂谁!”那公子见了,唬得魄散魂飞,战兢兢回头便走,这大圣吆吆
喝喝,随后相跟。原来穿过松阴,就是摩云洞口,公子跑进去,扑的把门关了。
须臾那洞门又开,走出高大剽悍一人,头上戴一顶水磨银亮熟铁盔,身上贯一副
绒穿锦绣黄金甲,足下踏一双卷尖粉底麂皮靴,腰间束一条攒丝三股狮蛮带。一双眼
光如明镜,两道眉艳似红霓,高叫道:“是谁人在我这里无状?”行者定睛一看,却正是
当年的结义长兄大力牛魔王,心中霎时如打翻了五味瓶,竟忘了上前招呼行礼。
那牛魔王只道宠伴玉面公子又遭人调戏,故出来为其出气,未料洞外站的分明是
五百年前那个冤家猴子,一时间也愣在了当地。
二人对望了片刻,行者方回过神来,整衣上前,深深的唱个大喏道:“长兄,还认
得小弟么?”
牛王冷冷一笑,答礼道:“你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么?”行者听他已不在称自己为“七弟”,
心中一苦,面上却未露痕迹,只道:“正是,正是,一向久别未拜。适才到此问一公子,
方得见兄,丰采果胜常,真可贺也!”
牛王喝道:“且休巧舌!亏你还有颜面来见我,五百年前的宿怨我且不提,我问你,
缘何在号山枯松涧火云洞把我小儿牛圣婴害了?”
大圣作礼道:“长兄勿得误怪小弟。当时令郎捉住吾师,要诱其还俗,小弟近他不得,
幸观音菩萨欲救我师,劝他归正。现今做了善财童子,比兄长还高,有何不可,反怪我
耶?”
牛王骂道:“好个猴子!害子之情,被你说过。你才欺我爱侣,打上我门何也?”
大圣笑道:“我因拜谒长兄不见,向那公子拜问,因他骂了我几句,是小弟一时粗卤,
惊了相公。望长兄宽恕宽恕!”
牛王心中怒极,反作干笑道:“这个乖嘴的猢狲!我也不与你理论,你我二人早已
恩断义绝,今日先饶你去,自此天悬地隔,休再来见我!”言罢转身便要回入洞中。
大圣见状忙抢先拦在牛王面前,嬉皮笑脸道:“长兄,既蒙宽恩,感谢不尽,但
尚有一事奉渎,万望周济周济。”
牛王乍遇这曾经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美猴王,心中早是慌乱一片,此刻大圣又与
自己近在眼前,虽已换作一身僧袍,可一张灵气英武的面庞反更添清俊,那双火眼
金睛亦似乎愈加清澄,还有那精壮结实的健美身材在僧袍下紧绷绷的,着实让人情
难自禁。牛王只觉下身隐隐然蠢蠢欲动,胸内一腔愤懑于是化作一片柔情,哀叹了
口气,道:“你这狠心滑嘴的猴子,我已饶了你,倒还不走,反来缠我。什么周济周
济?”
大圣听牛王口气见缓,喜道:“实不瞒长兄,小弟因保唐僧西进,路阻火焰山。
知咱嫂罗刹女有一柄芭蕉扇,只是她坚执不借,是以特求兄长,千万借扇扇灭火焰,
保得唐僧过山,即时完璧。”
牛王闻言变色,心如火发,咬响钢牙骂道:“原来是借扇之故!若非如此,想
来你一世也不会再来寻我!可叹我对你一忍再忍,全只成你的儿戏笑柄,闲话少说,
上来吃我一棍!”
说话间掣混铁棍劈头就打。大圣忙使金箍棒挡过,道:“哥要说打,弟也不惧,
但求宝贝,是我真心,万乞借我使使!”
牛王道:“你若三合敌得我,我着山妻借你;如敌不过,打死你,与我雪恨!”
大圣道:“哥说得是,小弟这一向疏懒,不曾与兄相会,不知这几年武艺比昔日如何,
我兄弟们请演演棍看。”
两个遂战到一处,这场好斗——
金箍棒,混铁棍,变脸不以兄弟论。那个说:“狠你这猢狲负心无情!”这个说:
“情断实无奈切莫嗔恨!”那个说:“你厚颜怎敢再上我门?”这个说:“我有因特地前来
相问。”一个求全只为保唐僧,一个义绝皆因忒心伤。牛王棍起赛蛟龙,大圣棒迎神
鬼遁。初时争斗在山前,后来齐驾祥云进。半空之内显神通,五彩光中施妙运。两条
棍响振天关,不见输赢皆傍寸。
这大圣与那牛王斗经百十回合,不分胜负。两人心中却均自忆起当年兄弟情笃
之时,相互切磋练武的情景来,五百年前的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无意间各自出手
已再无戾气,接招间亦仿佛找回了往日的默契。
大圣顺势将棒支向牛王左肩,牛王未加思索也将棒支向大圣的左肩,两人同时
伸手捉住对方的来棒,一时紧贴在了一处,肩臂互抵,胸膛相触,两张脸近到只有
半指之隔。
牛王方然大悟,原来两人竟使出了当初练武时私下自创的招数,只为各自逼至
无可进退,四肢交缠,亲密无间,故当时两人常借此招式达到肌肤相亲之目的。如今
二人又是四目交投,周身相触,五百年前的偷情时光仿似重回。
两人相视均自一笑,随即将前仇旧恨抛却脑后,各自丢开手中兵器,紧拥在了
一起,牛王再无法自控,将火热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