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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西游狂记之红孩儿传奇、火焰山绮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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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功补过,上来让孤王教导你些规矩。”
   大圣无奈,只得上前做出一副扭捏怕羞的姿态来,将老龙精迷得老根复春,将大圣
推在宝座之上,干起大圣的屁股儿来。大圣心内暗自叫屈,幸好那老龙年事已高,又多
年沉溺酒色,不久便体力不及。干到二三百抽时,大圣只觉身后不再有动,回头一看,
却原来那老龙已经斜倚在宝座上睡了过去,不禁哑然失笑。
   再瞅四周,身旁的几个龙童已自相叠在了一堆,其他人亦各各干得正欢,大圣忙借
机悄没声息的溜了出去,径至牌楼之下,心中暗想道:“这牛王在此贪欢,那里等得他散?
就是散了,也不肯借扇与我。不如偷了他的金睛兽,变做牛魔王,去哄那罗刹女,骗他
扇子,送我师父过山为妙。”



   好大圣,即现本象,将金睛兽解了缰绳,扑一把跨上雕鞍,径直骑出水底。到于潭
外,将身变作牛王模样,打着兽,纵着云,不多时,已至翠云山芭蕉洞口,叫声:“开门!”
   那洞门里有两个女童,闻音开了门,见是牛魔王嘴脸,即入报:“奶奶,爷爷来家了。”
那罗刹听言,忙整云鬟,急移莲步,出门迎接。

   这大圣下雕鞍,牵进金睛兽。罗刹女肉眼,认他不出,着丫鬟设座看茶,一家子见
是主公,无不敬谨。须臾间,叙及寒温。
   罗刹道:“大王宠幸娈童,抛撇奴家,今日是那阵风儿吹你来的?”
   大圣笑道:“夫人,且休提那玉面公子,当初我一眼看错,被其美貌所迷,岂知人不
可貌相,如今心痛不已,只望夫人肯容我悔过。”又道:“近闻悟空那厮保唐僧,将近火焰
山界,恐他来问你借扇子。我恨那厮害子之仇未报,但来时,可差人报我,等我拿他,
分尸万段。”
   罗刹闻言,面色一动,道:“那个狐精我早便知他不是善类,至于那孙悟空,哼,我
岂不知你的心思,说什么害子之仇,只怕你这心里别有旁顾。”
   大圣忙装腔道:“夫人哪里话?那些旧日的龃龉休要再提,我对那猴子早已没有情谊,
贤妻切莫多想。”
   罗刹冷笑道:“你心里怎想,只怕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你我从小相识,当日又
同时迷上了那猴子,可谓同病相连,只可惜我没有你的艳福,那猴子虽口上对我轻薄,
却连手指也没沾过我半下。”
   大圣道:“想来那猴子当年也有他的情由,纵他那等伶俐之人,年青时亦难免犯错。”
   罗刹叹气道:“想当日他弃你我而去,你抱着我膝头大哭一场,想是因赌气而向我求
婚,其情其景仿似就在眼前。”
   大圣心内一颤,道:“都是年青时的傻事了,还说它做甚,我原本便深爱于夫人你,
那猴子不过是少年人逢场作戏而已。”
   罗刹闻言惊诧,抬头盯住大圣,片刻道:“分明是你这牛头,怎么今日说起话来这般
怪腔怪调?”
   大圣忙模仿牛王呵呵憨笑道:“夫人难道怀疑为夫我是那猴子变的不成?”
   罗刹听其憨笑一如牛王素日般豪爽,心下疑虑顿消,道:“你当真回心转意,要重回
我身边么?”
   大圣连连点头。罗刹转忧为喜,遂将悟空来此借扇之事如此这般细细讲来,只略过
了自己勾引悟空一节未提,大圣心下暗暗好笑。

   罗刹叫丫鬟整酒接风贺喜,两人谦谦讲讲,方才坐下巡酒。酒至数巡,罗刹觉有半
酣,色情微动,对大圣眨眨眼,伸手打了个响指,厅外两侧立时又走上那十个美男,这
次十人皆着白衣白袍,头上以白色丝绦挽髻,手中持白色玉柄折扇,翩翩然若鹭鸶白鹤。
   四下乐声悠悠响起,十人轻移方步,摇扇作舞,边舞边宽衣解带,动作齐整,媚态
百生。随乐声变紧,十人从左手一个起,依次褪下白袍,丢于一边,身上只余薄薄贴身
小衣,衣内伟岸身材,健壮筋肉,均是若隐若现。
   美男们隔着小衣徐徐抚摸各自的美体,轻捻乳头,慢挠羞毛,面上更是做出百般淫
浪神色,时而迷离若诉,时而亢奋似吼。
   又舞了片刻,那小衣竟自不知何时已落在了十人脚下,美男们仅用十把折扇遮着下
身,左扭扭,右摆摆,故意借闪转中将雪白圆润的美臀翘作一排,又借弯腰劈腿处将身后
菊花与身前耻毛若隐若现,将观者撩拨得坐立不安。

   大圣先前已经历过此等阵仗,知自己绝难敌此般淫舞,心下甚是紧张。
   罗刹色迷迷斜睨道:“大王,许久未见他们了,这些时日我又调教了他们些新鲜玩意,
大王可愿一试?”
   大圣见他这等酣然,暗自留心,道:“夫人,行乐前且莫忘安全,那真扇子你收在那
里?早晚仔细才是。”罗刹笑嘻嘻的,口中吐出,只有一个杏叶儿大小,递与大圣道:“这
个不是宝贝?”大圣接在手中,却又不信,趁脚儿跷问道:“这般小小之物,如何扇得八百
里火焰?”罗刹酒陶真性,无忌惮,就说出方法道:“大王,与你别了多载,你想是昼夜贪
欢,被那玉面公子弄伤了神思。只将左手大指头捻着那柄儿上第七缕红丝,念一声‘苾嘘
呵吸嘻吹呼’,即长一丈二尺长短。这宝贝变化无穷!那怕他八万里火焰,可一扇而消也。”
   大圣闻言,切切记在心上,却把扇儿也噙在口里,把脸抹一抹,现了本象,坏笑道:
“卿卿,你看看我可是你亲老公?”那女子一见是孙行者,慌得推倒桌席,跌落尘埃,懊恼
无比,只叫“气杀我也,气杀我也!” 

   那一列美男不知这里变故,仍随乐声舞得正欢,十把折扇已丢至一边,现出十支粗细
长短的玉茎来,上下左右的甩动。大圣喜滋滋上前将美男们一个个匆匆摸捏了个遍,随后
甩脱手,拽大步,也不管地上痛苦流涕罗刹死活,径出了芭蕉洞来。将身一纵,踏祥云,
将扇子吐出来,演演方法。 
   大圣将左手大指头捻着那柄上第七缕红丝,念了一声咒语,果然长了有一丈二尺长短。
仔细看果是不同,祥光幌幌,瑞气纷纷,上有三十六缕红丝,穿经度络,表里相联。只是
行者只讨了个长的方法,不曾讨他个小的口诀,左右只是那等长短。没奈何,只得搴在肩
上,找旧路而回不题。


   却说那牛魔王在碧波潭底与三个蛟男叠战在一团,牛魔王加紧吞含口中的玉柄,那被
牛王吮着的蛟男已经无法自控,一声呼处,股股甘甜温热的阳精已灌入牛王满口。
   牛王品尝着口中的鲜美精浆,身前的阳具管中如似舌舔,又似用手操心上;身后臀窟
内亦是又麻又胀,接连被直抵在花心上。这般前突后顶下,牛王兴奋到了极处,一拎一拎
不知手足放于何处,脸上欲火直喷。
   约有一刻,身后的蛟男急喘着,精如泉涌,暖暖击在牛王的臀壁与花心之上,牛王本
已忍无可忍,阳具上被连着几揉,牛王一个寒噤,叫声妙极,一泄如注,疲倒在众人身上,
道:“快活死我也!”


   牛王与众精散了春宫筵席,出得门来,却不见了辟水金睛兽。问过老龙王及众精,言
说适才安座之时,有个蟹精到此。牛王顿然省悟道:“不消讲了!断乎是那猴子变作蟹精,
来此打探消息,偷了我兽,去骗那一把芭蕉扇儿也!”

   遂而分开水路,跳出潭底,驾黄云,径至翠云山芭蕉洞。只听得罗刹女跌脚捶胸,
大呼小叫,推开门,又见辟水金睛兽拴在下边,牛王高叫:“夫人,孙悟空那厢去了?”
   罗刹女扯住牛王,磕头撞脑,捶着胸膛骂道:“那泼猴赚了我的宝贝,现出原身走了!
气杀我也!”
   牛王道:“夫人勿得心焦,等我赶上猢狲,夺回宝贝要紧!”牛王脱了那赴宴的鸦青绒袄,
束一束贴身的小衣,双手绰剑,走出芭蕉洞,径奔火焰山上赶来。


   那大圣正在半路,魔王远远见他肩膊上掮着那柄芭蕉扇,大惊道:“猢狲原来把运用
的方法儿也叨得来了。看来我需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且变作他二徒弟猪精的模样,
返骗他一场。”
  好魔王,他也有七十二变,念个咒语,摇身变作八戒一般嘴脸,抄下路,当面迎着
大圣,叫道:“师兄,师父见你许久不回,教我迎你来也!”
  这大圣果然欢喜,只倚着兴头,更不察来人的意思。见是个八戒的模样,便就将自
己如何得到芭蕉扇的经过大略讲过。
   牛王道:“哥哥劳碌太甚,可把扇子我拿。”孙大圣那知真假,也虑不及此,遂将扇
子递与他。原来那牛王,他知那扇子收放的根本,接过手,不知捻个甚么诀儿,依然小
似一片杏叶,现出本象。开言骂道:“贼猢狲!认得我么?”
   行者见了,心中自悔道:“是我的不是了!”又发不得脾气,面上只青一阵,白一阵,
赔笑道:“牛哥,素日里你也不是这般小气,怎么就舍不得这把扇!” 牛王啐道:“少来哄
我,若给了这扇,你立时便忘了这个大哥。你要护送那个和尚,我偏不遂他心愿!”
   行者见状,知是牛王吃醋,便软下声音来道;“好牛哥,就不看往日情份,且看在刚
刚你我一番缠绵,但将扇儿借我,随你怎样都可。”说到最后已是半挨半凑在牛王的身上。
牛王心间一动,道:“那好,想得我这扇也容易,只要你答应我,用扇送走那和尚后,你
要留下来与我厮守,再不能离开于我。”
   行者面露难色,道:“牛哥,惟有这万万使不得。”
   牛王苦笑道:“想不到那秃头和尚有这般大魅力,我便真的半点不如他么?若要那扇
儿,需先胜得过我!”言毕,把宝贝丢入口中,也不及拿兵器,揪起行者的衣领,竟是一
付短打的阵势,行者亦不怕他,两人一时间扭打在了一处,在那半空中这一场好:
  齐天孙大圣,混世泼牛王,只为芭蕉扇,多年又相逢。忠胆大圣断前情,痴心牛王
把扇诓。这一个,逼忍至极气似涛涌;那一个,妒恨交加心如火焚。伶俐的齐天圣,凶
顽的大力王,一心只要强,更不待商量。拳打脚迎齐努力,衣扯衫松只肉搏。
  

  且不说他两个相斗难分。却表唐僧坐在途中,一则火气蒸人,二来心焦口渴,正在个
没思绪处,忽见远处连奔带走两个人影。只因日头耀目,蒸气冲面,看不得清晰,三藏起
身以手搭凉棚仔细望去。那人影渐渐走近,前面一人身形颀长健美,再走近些,只见朱唇
碧眼,青春俊秀,竟是那卖糕少年阿密特。
   三藏心里登时一紧,砰砰跳将起来。又有半刻,那两人终于走到唐僧一行身前,那阿
密特跑得满头汗水,顾不得喘歇,直上前拉住三藏的手叫了声“哥哥”,已是带了哭腔,道:
“我左等右等不见你来,到了你借宿的老者家问过方知你已离去。这般匆匆不告而别,难道
哥哥嫌弃我了不成?”
   三藏满面尴尬,抬首一看阿密特身后,怯生生跟着的正是自己早间见到的金发少年,
但见其色若春花,我见犹怜,三藏心内更是酸楚。
   三藏作势清了清嗓子,回首对八戒沙僧正色道:“那悟空往常家几千里路,一霎时便回,
怎么如今去了一日不回?断是与那牛王赌斗。悟能,悟净!你两个,且去迎你师兄一迎?我这
里有这两位小施主陪伴,你们不必担心。”
   沙僧正想多问,被八戒察言观色拦住,道:“没错,那牛王神通不小,正是大师兄的敌
手,沙师弟,我们且速去助援。”说话间对沙僧挤眉弄眼,连推带搡拽着一同架云径回东方
而去。

   待八戒沙僧走后,三藏松了口气,牵着阿密特的手坐下,道:“这位随你同来的小哥不
知如何称呼?”阿密特方想起自己没有引见,遂拉过那金发少年,道:“这是我的结拜小弟,
名唤穆萨,我们二人皆是孤儿,自小相伴,比之亲兄弟更加亲密。”
   三藏叹道:“原来你本已有了相伴之人,既如此又何必招惹于我。”阿密特忙道:“哥哥
莫要多虑,我对你之心日月可鉴,只是穆萨弟弟与我犹如骨肉,我是哥哥的人,他便也是
哥哥的人了,望哥哥莫要嫌弃我们。”
   三藏抬眼正遇到阿密特长长睫毛下的蔚蓝双眸,盈盈然满是深情期许,三藏面色一红,
道:“我亦是钟情于弟弟你,只是我尚有西天取经的重任在肩,不能为弟弟停留。”
   阿密特沉吟片刻,道:“我甘愿随哥哥同去,我本便是无家之人,穆萨弟弟也是一样,
我去哪里他便跟我去哪里。” 
   三藏又道:“我此去乃是为了佛法,弟弟跟随我去岂不是要犯了你们回纥人的教规?难
道弟弟甘愿改信佛法不成?”
   “甚么宗法,甚么教规,我只知心中有了哥哥你,纵万死亦不辞!”言未毕,阿密特一把
拥住三藏,滚烫的樱唇堵住了三藏的话头,这一吻如疾风骤雨,将燥渴多时的三藏吻得天旋
地转,恰似久旱甘露一般,不禁也回抱住阿密特,二人顷刻间忘情于万丈缠绵之中。


   三藏与阿密特一边狂吻,一边撕扯着对方的衣衫,三两下间,两具绝美的玉体已袒露在
此艳阳热土之中,阿密特舔弄着三藏的酥胸嫩臀一身好肌肤,三藏抚摩着阿密特的宽肩蜂腰
一杆妙阳物。
   二人这里厮缠得欢,却窘煞了一边的美童穆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觑着这火热场面,
穆萨的下身也耐不住硬将起来,把裤儿顶得如撑了小伞儿一般。
   那阿密特回首看到穆萨,方回过神来,伸手拉过美童,对三藏道:“哥哥,你看我这穆萨
弟弟模样可还齐整?”边说边帮穆萨解褪衣衫,嘱咐他莫要害怕。那美童儿穆萨见三藏眉清目
秀,敦厚可亲,心内也是颇有好感,遂不再扭捏,任阿密特为其褪尽衣衫。

   三藏上下打量这美童儿,只见其粉脸朱唇,面色如晓春之花,红白闪灼,不能捉摸。而
头发阴毛皆尽金黄,配一双碧绿澄澄含情目,愈觉红白可爱,胯下一根嫩生生粉白玉茎已是
直直竖立,其一派天真稚纯,看得三藏爱怜不止。

   阿密特对穆萨耳语几句,穆萨闻言盈盈浅笑着走至三藏身前,牵过三藏之手置在自己的
身上,三藏触到其滑爽腻洁的肌肤,好不动性。正疑豫间,穆萨已挽住三藏的身腰,轻含住
三藏粉嘟嘟,红润润的乳头,一条檀舌儿又舔又嘬,绕着乳晕处划圆,直弄得三藏的乳头硬
硬挺起,愈发红润。那阿密特也于身后以阳物轻贴三藏圆臀,在三藏的脖颈处呵气厮磨,又
暖暖含住三藏的耳垂,慢慢挑逗,将三藏撩拨得似痒非痒,似麻非麻,全身都要酥了。
   穆萨顺三藏的乳头,肚脐,小腹,一路吻舔到下体,在浓密的阴毛中深嗅了一下男体特
有的醉人麝香,又以手攥住三藏涨大竖起的玉杵,轻撸慢捻,紧抚缓捋。阿密特见状也将自
己的长大阳具凑到穆萨眼前,穆萨于是左手抓三藏的玉杵,右手抓阿密特的阳具,如同孩童
得了可手的玩具般喜气满面,抬起一张明艳的面庞对二人嫣然而笑。
   穆萨两手握得满满,又将两根勃勃耸立的阳物轮流吞入口内含送,三藏与阿密特各自的
伟物于穆萨的两片朱唇间进进出出,兼之一条灵活小舌在龟头、茎杆之上来回游走,好不受
用,二人又相互呷吻,摸捏各自的娇乳锹臀,情状好不淫浪。穆萨也是兴起,索性竟将三藏
与阿密特的两根阳具一同塞入口中,将一张檀口撑得个满满当当。

   如此戏了有半盏茶的时间,三人起身,三藏与穆萨也亲了个嘴,将穆萨转了身去,现出
软嫩嫩,粉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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