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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熊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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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听不清楚的吴尘低下头。 

 

将发白的唇咬得红红的,李明靖拿出吞老鼠的勇气大声地说出来:〃我可不可以在上面!〃 

 

看见吴尘呆住的脸,李明靖又小声地补充一句:〃我已经是男子汉啦。〃 

 

********** 
雪很大,很厚,很冷。 

 

如果穿着裘皮大衣,坐在温暖的屋子里,喝着热茶,我会欣赏银装素裹的世界,会赞叹雪景的奇幻和美丽。 

 

但雪对于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人,对一个处于饥寒交迫的穷人来说,雪不是美丽而是残酷,雪下得越大意味着离死亡越近。 

 

虽然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簌簌发抖,我还是不愿意躲进洞中,铺着稻草的小山洞也许不够暖,却比站在风雪中强很多。但我不能,哥哥冒着风雪出中找吃的东西,我怎么也不能放心地呆在洞里安享,担心害怕不停地啃啮着我的心,我恨不得能够穿透重重的风雪,看见远处的身影。 

 

没有,还是没有,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黑夜中风雪声更让人感到分外的寒冷,我无法再等待下去,无知的等待让人焦躁不安,迎着狂风暴雪,我跑了出来,〃哥哥,你在哪里?〃隐忍多里的泪顺着颊流了下来,又被寒冷的空气冻结在脸上,〃请保佑我的哥哥平安无事。〃我不停地在心里祈祷着。 

 

天并不总是随人愿的,愿怕什么,什么就越来。就在离山洞不远处,我看在了倒卧在地的哥哥,怀里紧紧地抱着两个冻硬的馒头。 

 

没有时间去想东想西,我使出了惊人的力量,十二岁的我,将体重比我重的十六岁的哥哥拖回了洞中,早已记不清摔了多少跤,也记不清有多少次好不容易爬上一段路,又因为一个脱力滑了下去,我只记得当山洞里点起温暖的火时,哥哥苍白的面色和紧闭的双眼,一向为我遮风挡雨的哥哥病了。 

 

病了=要钱看医生,没钱看医生=死亡,在我不算聪明的大脑里自动演算出令我悲痛欲绝的结论,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有地方借钱,我也不知道怎么找医生,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做。 
'自由自在'


〃好热,好热。〃哥哥翻滚着身子,高喊着,高烧令他躁热难耐。 

 

〃热!〃我团团转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也没有找草药的本事,但我的心里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无论如何不能让哥哥死,如果,假如哥哥真的熬不住,那么黄泉路上我们兄妹结伴。 

 

从洞口外飘进的雪花冰凉地贴在脸上,雪是凉的,这是我第一个想到的,我跳起来,冲出去,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手里面拿着两个雪团,我将哥哥破烂的衣服全部脱掉,烧得红彤彤的肌肤烫得灼人,没有功夫去理会什么礼教,也没有功夫去好奇男人的身体,更没有功夫去想该做不该做,我用雪团小心翼翼地擦试着哥哥高烧的身体,企图让他的体温降下来。我不停地擦着,雪团化掉了,再去拿,反正漫天的大雪是不要钱的。 

 

〃好冷!冷!〃不久前还在喊热的人,这会儿却打着颤,冷得牙关嗒嗒地作响,我将火点大却没用,最后只好用自己的身体充做棉被,我们象两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赤裸相贴,更象两只小兽一样彼此温暖。 

 

是福大,是命大,我不知道,我们兄妹熬了过来。 

 

人真的很奇怪,一个从来没有偷过东西的人,你让他(她)去偷,他(她)会心惊胆颤,百般不愿,但偷成功一次后,后面的就容易多了,不劳而获的甜头让人迅速地将偷窃视为理所当然的一件事,世上有许多界限都不要轻易越过,因为一旦越过后,后果是难以想象,比如:吸毒,禁忌之恋。 

 

第一次的肌肤相亲纯粹是病急乱投医,大病初愈的哥哥和紧张过头的我都没有注意到彼此之间悄悄地越了界。十岁之前我们生活在富裕的家中,大户人家的教育不可避免,男孩子要读书上进,女孩子要娴淑端庄,礼义廉耻、三从四德、忠孝仁义是必不可少的,但这些东东,从小学的这些东东到了现实世界却一点儿用也没有,孔融让梨,废话!让什么让,一个人饿得恨不得吞下一头牛,还能让吗?忠君,就是那个手把手教我们念〃君让臣死,臣不能不死。〃的父亲,充满恨意地让我们快逃,让我们为寒家报仇,那一刻如果可以,我相信父亲会毫不犹豫地杀死那个赐死寒家满门的昏君。 

 

有一,二就不难。天很冷,靠乞讨又吃不饱肚子,两个人挤在一起睡,比一个人孤零零地睡更舒服。发现这一点的我们自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方法,破烂的衣服被宝贝地叠放在一旁,那是遮体的必备之物,能够少磨损一点儿就尽量地少磨损。我和哥哥搂在一起,用彼此的身体温暖彼此,相依为命使我们的感情超越任何一对兄妹,这世上能够信任的只有彼此,能够依赖的也只有彼此。 

 

擦枪总会走火。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变了质,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我们不满足于单纯的互相取暖,知道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 

 

也许是阵阵的鞭炮声,也许是家家欢乐的笑声,也许是点点的灯火,也许是难得的一顿饱饭。过年了,这是个中国人最快乐的一天,无论穷富,这一天都会想尽办法吃点好的,一家人乐融融的在一起,暂时把生活的苦难抛到一边,人逢喜事分外爽,这一天的人们也出奇的大方,我们讨到了不少的饭菜,有些剩菜里还有难得一见的肉片,填得饱饱的肚子令我们的心情也好很多,我和哥哥赤裸裸着身子打闹了起来,你捅我一下,我摸你一把,渐渐地,无意义的打闹变得危险起来,哥哥毫无章法的抚弄使我的身体热了起来,一种无法言明的躁热让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哥哥的气息粗重起来,热热的呼吸喷撒在我的耳边,更激起了我内心的骚动。我更紧地依偎着他,拼命地想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即使已经胸贴胸臀挨臀,还是觉得不满足。 

 

然后一阵刺痛使我和哥哥终于紧密地联在一起,天地之间,此时此刻,只剩下我们彼此。我中有你,我们不仅是心灵上的紧密相联,也在身体上联在了一起,哥哥的每一次重击,每一次律动,都将我们推向更紧密的地方。我尽量伸展身体,包容他,缠绕他,欢迎他,这个人是我的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爱人,换作别人让我这么痛,我一定会宰了他,而不是柔顺地迎合他。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在于,女人只有心接纳了,身才能接纳,而男人是身心分离的。 

 

早晨的太阳分外的明亮,新生的关系如此甜蜜,我们都没有想到此时的爱有多深,以后的恨就有多深

 

19 爱是什么? 
没有权,没有势,没有秘密的宝藏,也没有人教我们绝世的神功,我常常怀疑地望着天空,不是说受到冤屈的人总会有奇遇,总会无师自通地学会盖世武功,总能遇到忠贞之士出钱出力?为什么这样的好事我一件也没有遇到? 
〃哥,我们还要报仇吗?〃躺在下面的我表示不解,只要吃饱肚子,只要可以和哥哥在一起,那个已经遥远的仇报不报无所谓。人的忘性很大,正因为人的这种特性才能保证人的存活,那些睚呲必报的人活得多累。 
〃傻瓜,仇当然要报!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哥哥极为坚定地强调着,英俊的脸上有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概,〃我们要讨回我们应有的一切,这种穷日子不是我们应该过的。〃 
〃我们现在不是过得还可以吗?〃最近我们已经知道讨饭的方法,怎么样才可以引人怜悯,什么样的人才会善心大发、容易心软,我们已经摸得差不多了,所以最近填饱肚子不太成问题。 
〃吃着剩饭剩菜有什么好?〃还在我身上不停律动的哥哥不屑地教训我,〃我们应该住大房子,吃山珍海味,让奴仆侍候,我们寒家不能就这么完了,我们要东山再起。〃哥哥狠狠地冲进我的体内,激起身体里的一阵麻庠,快感冲击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几近咬牙切齿的话语在我全身漂浮在快感余韵中时,根本没有听进去,我只是紧紧抓住身上的男人,恨不得两人就这么连接在一起直到永远。人在欲望面前是软弱的,沉溺性欲中的我,脑中那所谓乱仑的耻辱变得越来越淡漠,有时候我不禁怀疑,也许我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坏女人,一个不知廉耻的不孝的人渣。 
我很快就了解到哥哥的决心有多么的大,他不再专心于如何讨得剩饭剩菜,而是醉心于学些本来不屑一顾的偷窃技术,我不安地看着哥哥在狭小的洞|穴中苦练技巧,感到这个哥哥已不是生病之前的哥哥,也许生死这间让他有了这么大的转变,我只敢在一旁偷偷的观察,不能也不愿反对。那个曾经告诉我人穷志不短,宁可饿死也决不能自甘堕落的人,早已将书本上的气节扔到了一边。晚上,肌肤相亲时,我又感到自嘲,我还记得什么气节,我不是和哥哥一样吗?我们都是社会上的弃儿、败类,我又有什么好在意哥哥的转变,我们是一要绳上的两要蚂蚱,如果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一样会被乱棍打死的。又一次的合二为一,再一次的目眩神迷,我只知道这世上我只有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亲人、爱人、情人、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我们永远是一体的。 
果然人学坏后生活就好了,我们有钱了,当然都是不义之财,但人们可不管你的钱是怎么来的,反正我们可以住有房顶的屋子,也有干净的衣服穿,还可以上正经的饭馆堂堂正正的吃新做的饭菜。 
说哥哥狡猾也好,说他运气好也罢,反正他从没有失手过,而且哥哥聪明的不在一个地方偷,学会技术之后,我们给老大进了一段时间的贡,然后我们就开始流浪地到处偷。学得要体面是哥哥寒梦风的教导,自从有了第一笔钱后就我们就再也没有蓬头垢面的,但哥哥从不允许我打扮,不仅用黑笔在我的脸上弄了一大块的胎记,也在自己的脸上点了N 个黑麻子,走到那里我们都是一对出生书香世家,因家遭变故,只好相依为命的兄妹。 
然后是那一天,我们碰见了一个很老土很老土的情节,绣球招亲。胡家是一个财主,很有点儿财产,可惜胡老爷娶了三个妾,膝下只有一女胡丽丽。万般无奈只好想找个倒插门的女婿好继承家业,传递香烟。胡丽丽虽不是天仙美女,却也是个清秀端庄的姑娘,所以许多妄想攀龙附凤的男人都跃跃欲试,希望人财两得,人们常常嘲笑女人为了财产不惜做小,不惜嫁给个可以当自己爷爷的老男人,骂她们是拜金女郎,其实男人也一样,甘做小白脸吃软饭的不比女人少,所以男人女人不是问题,只在于那个人而已。 
脱去伪装,换上新衣的哥哥是那么的帅气逼人,我看着他俊挺的模样,心里又苦又甜,苦的是,无财无势的我为了哥哥的心愿不得不将我的情人双手奉送给别人,甜的是,我的情人天下无双。我哭过、吵过、闹过,最后哥哥冷冷地看着我:〃不这样做,怎么为爹妈报仇?别说是我,如果这个机会是你的,你也一样要去。〃那寒到极点的话让我浑身战粟,我无话可说,无奈地目送自己的情人哥哥去抢绣球,一方面希望他抢不着,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他因为计划失败而垂头丧气。 
〃傻云云,担心什么?这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其它的人不过是我们兄妹的踏脚石,你应该快点儿长大,要想报仇,要想过上好日子,光靠做梦是没有用的。〃哥哥拍着我的头,几近温柔地亲亲我的嘴后扬长而去。 
嘴上的余温还在,人却已不见踪影,我的心乱作一团,不报仇安享生活,我的良心过不去,舍身相救的父母的面貌已经模糊,可是夜里梦来也会指责一双儿女的无耻,已经注定无耻了,就不能不孝,坐在客栈的房间里,我忽喜忽忧,坐卧不宁。 
〃不!我不要这样报仇。〃说服自己半天,可是一想到那个我专属的怀抱被别的女人抢走,那种心痛让我猛地站起身来,顺着哥哥离去的方向追了出去,这种方法、这种割舍我做不到。可惜我无法阻止,当我赶到时,正看见胡小姐羞答答的低着头,只听见无数人说着恭喜恭喜,我楞在那里,感到自己的心痛得不可思议,痛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那里。 
大红的襟花,大红的绣球,大红的嫁衣,大红的灯笼,红得鲜艳,红得刺目,红得让我头晕恶心。在我的眼里也是一片红,红得似血。我充着血的眼睛盯着不远处那些欢天喜地的人们,我想杀了这些人,我想大声地哭喊着〃停止〃,我甚至希望自己有万夫不挡之勇,将自己的情人抢出来。可我喊不出来,兄妹乱仑本就是黑暗的,我连个弃妇的权利都没有,最最起码弃妇可以光明正大地骂薄情人的狠心,可以搏得世人的同情。如果我说出来,我得到的只能是石块、唾沫或猪笼。 
我木木然地返回客栈,呆呆地望着房顶,〃扮演好你的角色,别拖我的后腿。〃前一刻还温柔地吻着我的人,跨出门口的一瞬却狠狠地扔下这样一句话,那个行动计划我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 
一步登天,从一个落魄的书生成为胡家的女婿,从寒梦风摇身一变为胡跃峰,在新婚十天后才跟妻子胡丽丽言明自己还有个受了刺激有引起迟钝的小妹。即然已成为夫妻,胡小姐是个深明大理的人,也不是那种因为丈夫贫穷就非要把丈夫踩在脚下的人,虽有些小姐的娇气,总体而言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小姐。 
我踏进了胡家富丽堂皇的门,从未见过华屋的人,在第一眼大多会被震摄,这不是穷人怎么没有,而是一种正常的反应,我傻乎乎地跑进来,摸着雕花的屋柱高兴地叫着:〃哥哥,好漂亮的花花噢。你给云云摘下来,云云想戴。〃长年报营养不良使得我的身材还似一个孩子,经过哥哥半个月的滋润也没见多大的长进,平凡的样貌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云云,乖。〃哥哥带着一种宠溺孩子的笑容,拉着我的手走向胡小姐。 
整整十天,我拉着哥哥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那个我熟悉依恋的温暖离开我已经十天了。哥哥握着我的手紧了下,警告我不要出了差错,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和酸楚,还有无边的妒忌,〃云云,这是哥哥的妻子,你要叫嫂子。只要云云乖,以后嫂子会照顾你,会对云云很好很好。〃哥哥温柔多情的看着新婚的妻子,柔情似水地搂着妻子的腰小声地说着:〃还请娘子多多费心。〃胡小姐娇笑着推开夫君,拉过我的手说:〃一家人那么客气干什么,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我知道她的快乐,因为哥哥也曾在我的耳边说过话,那呼吸带来的热气弄得我庠庠的,浑身酥软,指甲陷进了肉里,我却丝毫感不到疼痛,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各抱着哥哥嫂嫂的一只胳膊,〃云云要两个人陪。〃 
〃好,哥哥和嫂嫂一起陪你认地方。〃 
〃娘子?〃拉过胡小姐半推半就的手,那对夫妻并肩前行。 
〃噢!〃我欢呼一声跟在了后面。 

 

深夜,我无言地坐在铺着华丽香软被子的床上,没有睡意。外面的月光清冷地照着万物,银色的光辉照射处带来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等哥哥?作为一个哥哥不会三更半夜来到妹妹的绣房,等情人?那个情人正新婚燕尔,有娇妻在怀,正温香软玉抱满怀怎么还会想到枯坐的妹妹。〃我们要借胡家的财力东山再起,不得不有所牺牲。〃哥哥如是说,我不信,但我会帮他,因为我爱他,象爱一个亲人、一个情人、一个爱人般的爱他,黑暗中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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