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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嘿,别想拐我情夫!-第11章

小说: 嘿,别想拐我情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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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啊,你从谁那里听到的?” 



  “谷洋。” 



  手一抖,仁善差点弄翻瓷盘。看样子他还是不够坚强,仅仅听到谷洋两字,一颗心就开始扑通扑通跳 



不停。停止、停下来!仁善在内心斥责自己的软弱、没原则。对那种不知悔改的家伙,有什幺好依恋的! 



  可是嘴巴一开,仁善不禁再问:“你在哪儿见到他的?” 



  那天在门口威胁他不离开的话就要报警,态度强硬地要他离开,事後仁善也觉得自己会不会做得太过 



分?都已经夜晚了,而他才刚下飞机没多久,就把他赶到街上。要不是担心他留下来,会动摇自己的心意 



,仁善也不会一口气做绝了。 



  可是一遇上谷洋的事,仁善对自己的意志力便登时失去信心。看著他而不能碰触他,听见他的声音而 



不能与他说话,嗅到他的味道而不能靠近他──仁善质问自己能做得到吗? 



  不可能的。我会粘著他不放,像蜜蜂粘著花儿不放一样。 



  真让他留下,仁善可预见的是自己会一败涂地。或许自己能抵挡一阵子他的吸引力,可是久了呢?他 



们可能会上床,自己可能会沈沦在肉欲中,自己的理智将被抛到九霄云外。 



  然後呢?原谅他犯的错,宠坏他的恶,加深谷洋脑海中根深柢固的念头,以为不论做什幺事都可被原 



谅,继而两人的关系将永远轮回在“犯错”与“原谅”间,终至遍体鳞伤、再也撑不下去的一日後,凄惨 



地以两败俱伤的分手来落幕收场。 



  过去他与飞岛,就是在这样恶性循环的关系下,破裂了。 



  一次经验学一次乖。 



  他怕死了恶梦将会重演。 



  要接纳谷洋前,他也是担心重蹈覆辙而退缩不前,若非谷洋玩的那些小花样实在太打动他的心,教他 



抗拒不了诱惑……再相信一次吧!那时仁善心中便悄悄地作了决定,这次他一定要遵守一个原则假使这 



段关系里出现任何可疑的迹象,他不要像过去一样轻易地原谅,他告诫自己得当机立断,马上与谷洋分手 



。 



  这个决心,他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谷洋。 



  “上周四,就在保罗那儿啊!我下班後,与几个朋友去那儿小酌的时候,他也在那儿。一开始我没注 



意到他,还是保罗点醒了我,说他有点怪,我才过去找他的。你知道我和他向来形同水火,没事的话我根 



本不会找他聊。” 



  仁善表面上装得不在意,耳朵却贪婪地听取宋陵口中描述的每一件有关他的消息。 



  “因为知道你有多在乎那个男人,他哪里不对劲不可能没影响到你,所以我便主动靠过去,可是我都 



还没开口问,他就自己爆料了。还说了超级惹人生气的话,嘲讽我可以左搂右抱,同时拥有你和芙渠。哈 



,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有那种後宫佳丽三千人的野心啊!” 



  仁善蹙起了失望的眉。 



  那家伙怎幺还是不懂?要到什幺时候,他方能稍微成熟一点儿?小孩子才会在检讨自己之前,先检讨 



别人的过错。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阿陵而不要他吗?他不知道,在等他回台湾的那几天当中,只要一合起眼 



,脑中就会出现他和那位王小姐,还有许多不知名女子的脸,睡著便立刻被恶梦惊醒,夜夜不成眠。 



  梦中,千篇一律的内容皆是 



  真抱歉啊,仁善,我不是故意要和她发生关系的,我和她们都是逢场作戏而己。我喜欢的还是你一个 



,你的屁股比任何女人都要吸引我。 



  ……坏坏的嘴脸,转变为下流的笑容,谷洋说著和飞岛过去几无差别的台词,许多看不见脸孔的女子 



的手臂,或勾、或摸,无所不在地占据谷洋高大的身躯。 



  原以为可以永远告别那段恶梦,仁善没想到仅仅两年,这恶梦终究又重新缠住自己不放。 



  “阿仁,我可以问,你和他分手的原因吗?”这句话宋陵问得极小心,但再如何小心,尖锐的问题一 



样尖锐。 



  “分都分了。”意思是他不想谈。 



  “……是那幺不可饶恕的错?”宋陵也晓得继续挖下去,也许会触及核心。然而本身就淌血的地方, 



即使覆盖、隐藏、当它不在,它也不会好。不妨释放它,让腐败的血流光,才有再生新血的能力。 



  “我不是神,没那幺大的权力去饶恕谁或不饶恕谁。谷洋不需要我的宽恕,他想自由,我还他自由, 



彼此都能获得快乐。” 



  宋陵大约知道是什幺因素导致他们分手了。男人,不偷吃如同要他们的命。 



  “嗯,我问最後一个问题就好,阿仁。你……还好吧?” 



  仁善放下搅拌过度的染发剂,抬起头,挤出一抹微笑对她说:“我很好。多谢你的关心,阿陵。” 



  看得出他强颜欢笑,宋陵替他不舍。乾幺为一个不懂得“忠实”是什幺的男人牵肠挂肚呢?无奈刚刚 



分手的阶段,就要他“放下”,是不可能的。这段疗伤期,她能为仁善做的,便是常常到这儿来陪他了。 



  “阿仁,帮我排个定期的保养时间好不好?前阵子我根本无心照料自己的状态,搞得头发和脸上的皮 



肤都乾燥得很,额头上的小皱纹都冒出来了。你不救救我,我这名模的名声就毁了啦!”以夸张的口吻, 



宋陵开朗地说著,心里希望仁善能不要再惦著过去,郁郁寡欢。 



  被她逗得浮现一丝微笑。“那点小细纹,务必交给我处理。你是知道的,我在统计自己一共帮你除去 



了多少细纹,好为将来缔造世界纪录做准备。” 



  翘起登上杂志无数次的美唇,宋陵嘟囔著说:“人家哪有那幺多细纹呐!大部分肌肤都还很光滑幼嫩 



呢!不信你摸摸!” 



  “是、是,嫩得像豆腐过期的那种。” 



  “死阿仁,你皮在痒!” 



  宋陵抡起粉拳,追著他打。仁善在小工作室里东躲西闪,一时忘记纷纷扰扰的情感问题,开心地笑了 



。宋陵分忧解愁的计划,做得相当成功。 



  “啊,电话响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接个电话。”悠扬的电话铃,有耐心地响到仁善进入小办公室接 



起来为止。 



  宋陵窥看他讲电话的样子。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国际电话,仁善还用英语与人家交谈呢!可是不久,仁 



善又转用国语说:“是,我是。……嗯嗯……当然记得……真的吗?……是的,我很荣幸。……好、好, 



我会等您的。好的,再见。” 



  “阿仁,是谁打来的呀?你好象很紧张?”一等他放下电话,宋陵迫不及待地追问。 



  镜片後的清澈黑眸眨了眨,表情像是踩在云端上的陶醉,说:“我以为他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居然 



真的跑来台湾。” 



  “哈罗?仁善,你醒著吧?怎幺一副被催眠的口吻呢?”宋陵故意搞笑地在他眼睛前端弹弹指头。“ 



我数到三,你就会开始跳舞了!一、二……” 



  “阿陵,不要闹。”他揪住好友顽皮的手指,道:“我会这幺惊讶,是以他的身分而言,我这样一个 



小小个人工作室的造型师,绝对没机会认识他,更别说要接到他亲自打来的电话,所以有点‘得意忘形’ 



加上‘高兴过头’而已。” 



  “只是这样吗?”揶揄著,宋陵戳戳他的腮帮子,说:“那这抹红红的又是什幺?你也学日本男人化 



起妆了吗?好高明的隐形妆,有这幺自然的腮红可以用,怎幺不介绍给我呢?” 



  “你别糗我了。在美容、美妆及精品方面,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天才,我不否认自己崇拜他,但没有你 



所想的其它感情。你知道我在讲谁的话,马上会跟我有同样反应的,你一定也听过他!”正经八百地说。 



  “嗳,你越讲我越好奇了,究竟是谁?” 



  “DUKE。”他说,补充上一句:“也就是‘维多葛雅’的‘公爵’。” 



  整整三秒钟,宋陵都是一副O形嘴、☆形眼。“你骗我!你绝对是在说谎的吧!” 



  “没有。再过两天,他抵达台湾的消息,便会传出来了吧。” 



  “……”宋陵无声地尖叫著,她手舞足蹈地在工作室中这边跳过来、那边跳过去,还拉著仁善一起跳 



。 



  也难怪她会这样。当初强力推荐“维多葛雅”的人,就是阿陵。她自从某次去欧洲,发掘到这款被忽 



视已久的品牌後,便自诩为“维多葛雅”的地下代言人。宋陵还曾经辛苦地扛了一大箱超重行李回来,装 



得满满的都是别人委托她买的货,在当时,台湾都还没有代理商进口呢! 



  後来对流行度敏感的进口商一开始引进,加上名模、名女人与造型师的推波肋澜带动下,“维多葛雅 



”如今可是当红炸子鸡。 



  “你帮我跟他要签名!啊,有签名照更好!我要贴在墙上,膜拜他!” 



  兴奋不已的宋陵,如数家珍地说:“你晓得,我现在想慢慢转向幕後的设计,所以特别研究过‘公爵 



’的作品。他真是天才洋溢,小到装饰品的设计,大到店铺的整体设计,还有他接掌‘维多葛雅’前,每 



年只推两季的时装设计……处处可见优雅、恬静、色彩缤纷又富活力的感觉。他现在不负责设计,转向营 



运,真是可惜极了。” 



  果然是“公爵”迷,仁善还不晓得他曾经是服装设计师呢。 



  “他不是明星,跟他要照片可能有点困难,签名我会帮你想办法。可是,你应该更希望能和他亲自见 



面,传达爱意吧?”含笑地说。 



  “咦?你可以带我去吗?” 



  “我要先问问,他介不介意我带朋友一块儿过去。” 



  “阿仁,我爱爱爱爱死你了!” 



  宋陵被兴奋冲昏头,她没注意到仁善的脸色又悄悄暗沈下去。最近心情阴郁的他,其实不太适合招待 



朋友,但他还是答应“公爵”(=杜克勤)的邀约。至少,有件能占据自己脑海的事是好的。他不愿也不 



想一天二十四小时,扣除失去意识的熟睡阶段外,几乎无时无刻不想著谷洋。 



  他离开之後,完全断绝了联络。将近一个礼拜过去,一通电话、一封简讯都没有。如今两人间还维系 



的关系,仅止於谷洋“借放”在仁善家里玄关处的大大小小近十个纸箱。 



  不知他找到新房子没有?还是有谁收留了他?他那幺受欢迎,要找自愿提供一张床的女人,应该易如 



反掌吧?也许,现在他就待在某个女子的香闺里…… 



  不许再想。 



  再想,难道逝去的光阴就会逆流?逆流真能成功的话,他宁可回到不认得谷洋之前,一个人也过得单 



纯、过得自得其乐的日子。 



  耐心、无微不至的照料下,芙渠父亲的病情总算有了起色。 



  “很好,现在血压下降不少,心跳也没有大问题,能不断维持这种状况的话,令尊应可慢慢恢复正常 



作息与活动。除去剧烈的运动以外,我建议他每日增加一点运动量,最好能在下午日落前,到附近的公园 



走个五圈,这对他有好无坏。”收起诊疗箱,多年以来一直是萧家家庭主治医师的白发老人说道。 



  “谢谢您,许医生。”萧家母亲听到这个好消息後,频频鞠躬。 



  “哪儿用得著谢我呢?萧先生的病情之所以能好转,全靠你们的努力,才有这幺好的成果。医生交代 



的药定时、定量吃;根据忌口的食物名单,每天为他烹调营养、好消化的餐点;还有日以继夜的照顾。这 



次他能战胜病魔的关键,就是家人的爱心。你们做得很好,如果大家都这幺做,很快的医生就要失业了, 



呵呵!” 



  白发老医师提著箱子,最後叮咛“不要忘记吃药”,慢步离开了萧父的寝室。芙渠急急忙忙跟上去, 



送老医师到楼下大门,招呼他搭上出租车。 



  目送车子远走後,芙渠转身,要上楼前── 



  “好久不见,芙渠。” 



  一声呼唤令她止步。 



  据阿陵所说,已经失踪、没消息的谷洋,竟再度出现,而且是来找她?芙渠半掩住惊讶大张的嘴。“ 



好、好久不见。” 



  都市靓男的风格未变,一袭合身黑底蓝纹西装外套、同料长裤衬得他有型有款;全部向後梳的短发比 



以前剪得更短了些;高额挺鼻的脸庞,比过去给人的感觉更犀利了些。是因为和仁善分手後,瘦削下来的 



两颊颧骨突出,使得轮廓更深刻的关系吗? 



  曾让她恐惧万分的狂野男人味,亦比当年要深沈、稳重多了。 



  “我曾经允诺过,要来拜访伯父,最近忙著处理一些事给耽搁了。希望你不介意我今天没事先说一声 



就过来。”带著伴手礼,谷洋礼数周到地说。 



  “欢迎、欢迎,爸爸一定会很高兴的。”顿止,芙渠迟疑地咬住下唇。“那个……事情我有听阿陵说 



了。你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吗?” 



  扯扯唇。“想找个房子又懒,我暂时住公司提供给外地机师,可短期居住的套房。” 



  “这样啊……有人照料你的生活吗?” 



  谷洋笑而不答。 



  “噢,对不起,我问了多余的事。”芙渠尴尬地指著楼梯说:“我们上去吧!” 



  等她回家,一定要告诉宋陵这件事才行。她是听仁善提过,在他们俩还没“分手前,曾约定要谷洋在 



爸爸面前为她们说情。可是情况丕变後,她本来已经死心了。没想到他这幺有心,还记得…… 



  这样看来,谷洋不是那幺恶劣的男人。 



2) 



  ‘然後啊,他就对萧伯父开门见山地说了。你知道他说了什幺吗?’ 



  揉著眼睛,强忍打呵欠的冲动,仁善把电话夹在肩膀与耳朵间,回答:“……不知道,他说了什幺? 



” 



  ‘咳咳!’电话彼端,宋陵模仿男人的磁性美声说:‘伯父,您一直都看错我这个人了。离婚的事, 



全部是我咎由自取造成的遗憾。无法维系婚姻的罪魁祸首,不是芙渠而是我。您女儿离家出走不是离婚的 



原因,而是我漠视她、不曾待她如妻,只当她是花瓶,种种恶因所种下的果。我要向您道歉,没好好爱护 



您的女儿。’ 



  宋陵转回自己原本的声音,激动地喊:‘怎幺样,是不是很酷呢?男人要是有担当、有肩膀,所讲的 



话就硬是与众不同,有说服力、威风凛凛的。听阿芙说,萧伯父都被谷洋震慑住了呢!’ 



  仁善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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