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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嘿,别想拐我情夫!-第7章

小说: 嘿,别想拐我情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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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谢谢你,阿仁。” 



  “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仁善站在大门旁,感慨地拍拍芙渠的肩膀。“本以为你能回来照顾伯父, 



代表伯父有意思原谅你与阿陵的事。现在看来,他的态度并未软化,你最近一定很辛苦吧?” 



  喜悦的笑遁走,芙渠垂下头,一语不发。 



  “……也别太难过了,这种事要有耐心。现在我明白上回阿陵打电话来,为何口气有些怪怪的了。我 



当时就猜到应该是有什幺棘手的事,但她却瞒著不让我知道。唉,她不愿说的理由,是恐怕这档事我也使 



不上劲,帮不了你们什幺吧?” 



  芙渠虚弱地笑笑,小脸黯淡地说:“现在,我好怕回阿陵与我的家。” 



  “咦?” 



  芙渠再也无法一个人承担这份苦涩,她揪住仁善的手臂,歇斯底里地说:“我觉得自己好卑鄙、好脏 



!自己根本没资格爱阿陵,更没资格接受阿陵的爱!我……我作为她的伴侣,却不能保护她,得顾忌父亲 



的心脏病发作,因而听著父亲在我面前数落阿陵的不是。我好想跳出来捍卫阿陵,可是我做不到……阿仁 



,告诉我,我该怎幺办才好?” 



  “现在,你应该冷静一点儿。”牢牢地握住她的手心,仁善坚定地看著她。“芙渠,不要这样逼自己 



,你会把自己逼出病来的。” 



  泪珠婆娑掉下。“我……我也晓得……这些……全部都是无可奈何的……由不得我作主。唯一我能作 



得了主的,就是离开阿陵,还给阿陵自由。” 



  “阿芙!”一叱,仁善不懂她怎会冒出这念头。“你振作点儿!你现在想的,解决不了什幺问题!” 



  “可以的!至少这样可以让父亲不要再继续臭骂阿陵!他骂她是妖孽、变态、不要脸的女人……更难 



听的都有。爸爸没有对一个人说过这幺多的坏话,我不知道他这幺恨阿陵……可是错的是我,是我爱上阿 



陵的关系,我是心理不正常的变态同性恋,是我把阿陵拖下水的!” 



  这样不行!仁善知道自己一个人无力解开她的心结。 



  “听著,芙渠,你别急著想太多。你累了,日夜不分地照顾父亲,是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了,所以才会 



有这些悲观的看法。好好睡一觉,醒来後,找宋陵谈谈,将这些事摊开来说,和宋陵商量过後,再下决心 



,好吗?” 



  一径地摇头,芙渠根本听不进去。 



  仁善知道马上带芙渠回家,要她与宋陵剖心长谈,才是上上之策。但碍於萧父还需要女儿的照顾,他 



也不能强硬地带她走。 



  回去後,先打个电话给宋陵吧!仁善心疼地看著濒临崩溃的纤细女子,她这小小的肩膀,根本扛不住 



巨大的压力。一定得通知宋陵这件事,太迟,也许芙渠就完了! 



  早上开完月会,听过与天气、航行路线等等的相关演示文稿後,谷洋暂时可以休息个半小时。他和几 



名同机组的空姐想到员工餐厅喝杯咖啡时,柜台那边却透过内线请他移驾到大厅。 



  谁会跑来公司找他?脱离空姐们的团体,谷洋纳闷地往大厅移动。 



  “谷副驾!”一看到谷洋,坐在大厅会客沙发椅上的女子,赶紧起身说:“是我拜托柜台联络你的, 



上次……我有点小失态了,时时惦念著要向你说声对不起,可是因为你还在休假中,联络不上。请你忘掉 



我那时情绪性的言语,我大概是中邪了,才会说出那幺奇怪的话。” 



  原来是她?谷洋淡淡地点头。“你不提,我也早忘记了。王……” 



  “你好讨厌,怎幺不记得人家的名字,我叫芷芬啦!”嗲声说。 



  “王芷芬小姐,你无须这幺客气。”谷洋当天有些醉意未消,脑子不够清醒,今天在思路无碍的状态 



下,他大脑的警铃也跟著响了。 



  古人说“烈女怕缠郎”,是说缠久了,就是你的。对谷洋而言,恰巧相反,这种花痴纠缠法他可敬谢 



不敏。没办法,他毕竟不是烈女,“烈男”则和他不熟,很多人把他归类为放浪、花心的恶男类。 



  固然他有段时期来者不拒,同时和四、五个空姐约会是家常便饭!但这可不是说他就没有原则。原则 



一,绝不约会有夫之妇,免得被盖布袋。原则二,绝不约会顶头上司,免得影响饭碗。原则三王姓女同 



事最为适用的一条,绝不约会不懂得进退的女人,免得事後哥哥缠、分手难。 



  不过是在她住的地方,而且还是她弟弟的房间里,打地铺睡了一晚,这女人就搞不清楚状况地自以为 



有啥“特权”,跟他装熟起来,还大刺刺地利用公司的“内线”,随便叫自己出来……谷洋直觉不能再让 



她抱著任何希望,因此刻意端出冷漠的架子。 



  “我还有许多登机前的准备工作,不陪你多聊了。” 



  “啊,那我再耽搁一下下就好!是这样的,谷副驾是不是有一支银白款,N牌的PDA手机不见了?” 



  谷洋疑惑地反看她。“你怎幺知道?” 



  女同事大大地喘了口气。“太好了,我想失主也没别的人选了。来过我家的朋友,没人会使用这幺高 



性能的机子。我在弟弟房间发现那支手机时,还和他小吵了一架,因为我以为是他随便浪费零用钱跑去买 



的。” 



  “我手机掉在你家?”谷洋轻咳著。糟糕,没弄清楚状况,就在心里把这位女同事臭骂了一顿,幸好 



这只是他偷骂的。 



  “那款手机很贵吧?知道不是弟弟的,我就想到是你的了。可是我又没有你的电话,也没有你的住址 



,无法把手机送回去给你。” 



  “没关系,找不到那支手机,我正发愁。今天你有帮我带来的话就帮了我大忙了,我有很多东西都记 



在里头。这下子我又欠你一次了,谢谢。”伸出手,等著。 



  “糟糕,我没有带在身边耶!”女同事双手遮著脸颊。“我怕手机弄丢就不好了,想说先来问你看看 



,等确定是你的,我再帮你用宅急便寄回去。你是不是急著要用啊?唉,我怎幺这幺胡涂,没想到这点可 



能呢!” 



  谷洋放下手,唇角抽搐地笑著。“不,没有带著就算了,先把它遗失在你家的人是我。我看你也不必 



帮我寄了,带来,寄放在柜台那儿,等我结束航程返回,会自己过来领的。” 



  “不行、不行,你不知道现在负责柜台的两个小姐,都很粗心大意耶!这幺重要的东西,被搞丢就倒 



霉了。你不妨把地址告诉我,看是我直接送去,或是用寄的。”女同事亲切地送上甜笑。 



  “那就麻烦你用宅急便,吩咐他们到府收款即可。我会交代家里的人……”掏出笔,谷洋向柜台要了 



张便条纸,写上地址。可是写到一半,他意识到自己险些走错一步。 



  将纸条一揉,谷洋转向她,客气地笑说:“想想,这样还是不太方便。你还是帮我交给柜台保管好了 



,如果真的弄丢,也是我自己运气不好。” 



  “可是……”脸上明显写著失望的女同事,极力作著垂死挣扎。“你、你确定要这幺做吗?我家附近 



就有便利商店,一天就可以送到你家了。” 



  万一送货人是她自己,谷洋也不会太吃惊。 



  谷洋能够问心无愧地说,他和她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可世界上有许多不能预料的事会发生,他 



不想让闲杂人等有造谣生事或惹是生非的机会。想要耍阴险或要手段的人,会见缝插针,无所不用其极, 



谷洋则不想冒任何险。 



  “我很确定。谢谢你了,王芷芬。”这次,谷洋没给对方反应的空档,随即无情地掉头走人。 



  不对她无情一点,谁晓得後续会有啥麻烦?损人不利己的事,自私的谷洋可是能免就免,毕竟人若想 



要保护自己的“美满生活”,多少都得有点私心才行。 



  “嗯……啊……好……好舒服……啊嗯!”咬著一根弯起的指节,在镜片後的黑瞳蒙眬,罩著薄雾, 



仰躺在床上的仁善,高抬起晃荡的腰身,断续呻吟著。 



  含著他的男性象征,谷洋细细舔吻他,一手不忘在双珠囊袋间拉扯刺激,借著牵引分身两侧的隐筋, 



催促出更狂乱的喘息。 



  数天的长途飞行一结束,他们总会以最亲密的身体语言,慰劳彼此这段日子的辛勤与忍耐。 



  “不行不行……我不行了……谷洋……”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仁善酡红著脸,半举高颈子,往下看 



著卡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红滟薄唇央求著:“我要,快给我!” 



  虽然觉得这幺没“耐力”有点丢脸,可是仁善实在忍不住。 



  今天的谷洋热情得反常,和自己早已习惯同性间相互取悦彼此的“手法”相较,普通时候总是较常采 



取异性间**招数的谷洋,并不常动“口”为仁善服务。仁善知道不是谷洋爱得不够深,而是长年在女人堆 



中打滚的他,对於这样的行为,有著小小的本能抗拒感。十次里有七次,都是仁善帮他较多,三次则是基 



於互惠原则的69,至於不列为记录的寥寥几次,才是谷洋单方取悦他。 



  可是他今天不但主动说要帮他做,而且还…… 



  天杀的!你去哪里学来这些技巧的? 



  不是他想为自己的名誉辩护,但这、这实在太过分了!那十根指头精准得仿佛调整琴音的调音师,每 



一处潜藏在体内的性感带都备受“疼爱”地轮流引爆,加上他的双唇……软舌……谷洋俨然成为操纵仁善 



的主子,自己则化为他手中被摆弄的傀儡娃娃,追随他的每一次抚触,翩翩起舞。 



  “再等一下。” 



  今天也特别温柔的谷洋,不像平常,兴致一来就不顾仁善是否已准备好,说做就做地进入他体内,以 



前甚至还有过弄伤他的纪录呢。自抽屉里头取出润滑剂与爱的小套套,谷洋动作里有著罕见的谨慎,将沾 



著润滑液的套子,包裹住双指,移往仁善的後孔。 



  “行吗?”不躁进的指头,徘徊在边缘,试探地兜著圈圈。 



  可是这样要给不给的刺激,反而更挑起仁善心痒难耐的饥渴,他边握住自己贲张的欲望,边不知羞地 



说:“快进去……更深一点……” 



  蠢动的括约肌也呼应著身体主人的说法,频频缩放地诱惑、邀请男人快些占有这空虚到掉泪的柔软内 



襞。 



  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地,谷洋的手指顺畅地越过窄门,肠壁在他指头底下波波痉挛著,可是这绝不 



是抵抗,而是喜悦得无法自拔,拚命要将他的指头吸往更深的地方。 



  光是想象假使现在在里面的不是手指,而是吶喊著要解放的欲望,谷洋就快要半途而废地拔出手指, 



改以真枪实弹上场了。 



  可是……强忍住冲动,他缓缓按压著、抽动著,看著仁善秀气的脸泛著薄薄红光,额边冒出小小汗珠 



,双眉紧缩出苦闷的淫猥表情。 



  “哈嗯……哈嗯……”颤抖的唇瓣流泄出细细喘吟。 



  谷洋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心中有鬼”,所以今天才这幺努力地、花费比以往多出一倍的时间在前戏 



上。他和女同事之间,没有不可告人之事,隐瞒住仁善,不过是仁善根本没必要知道……我口中收容我, 



在她家中过了一夜的友人,是女同事,而不是男同事。 



  他纯粹是想让仁善充分“体会”自己有多爱他而已。 



  刻意在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摩擦著,谷洋的拇指也没闲著,双珠囊与後孔间的会荫部,分布著无数细小 



的神经血管,指头在那上面刮搔个几回,再有克制力的男人都要举白旗投降。 



  “啊啊啊……”暗哑地哭喊著,全身绷紧、抽搐,仁善转眼就冲向了高潮,在平坦的小腹、胸膛上迸 



出白浊体液。 



  这时谷洋才抽开指头,上前亲吻著仁善汗湿、泪流的脸颊与额前。 



  气喘吁吁的情人,浑身处於乏力的状态,但仍然努力地响应著谷洋施加在唇上的吻,唇瓣相亲相爱的 



相互碰触。 



  蜻蜓戏水的吻过後,仁善大口呼吸著,问:“你……今天是怎幺了?和以前有点不一样喔!” 



  “不喜欢吗?”躺在他身畔,也稍作中场休息的谷洋,爱怜地帮他撩开湿发。 



  仁善以手肘撑起身体,倒转过来压著他,看著他。“你是不是有什幺事该告诉我,而没办法说的?” 



  谷洋心一颤,表面仍强自镇定地说:“是有那幺一件事。” 



  果然!仁善以满是“觉悟”的表情,严肃地凝视著他。“不管什幺事,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你直说 



吧!” 



  谷洋拉下他的头,先啵了一吻,再说:“我想起来,今天我还没说……我爱你,阿仁。” 



  一楞。“就这个?” 



  “我好爱、好爱你,阿仁。”像九官鸟一样,重复著同一句台词,啄吻著他。 



  绷紧的神经顿时松懈。仁善双瞳含笑,妩媚动人地扬起唇。“吶,我还要不够,谷洋。快把你那又粗 



又硬的……交出来……我想要了。” 



  闻言,男人眼里闪烁著邪恶魅光。“你想自己来,还是要我服务?” 



  选择後者的仁善,仰高了下颚,还给他一道跃跃欲试的挑衅目光。有著自然天生的性感撩人姿态,他 



缓缓转身,以背向谷洋的方式,慢慢曲膝。 



  “唔……嗯……” 



  扶正硕大的欲望,自动吞进去。想象中是件容易的事,但做起来仍有其难度。在灼烫的前端碰触到洞 



口的瞬间,宛如可听到汗毛竖立而起的声音。既兴奋、亦害怕,这一刻的异样感受,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但,想“要”的欲望,仍是超越了想“退缩”的念头。 



  鼓足勇气,在前端进入後,仁善大胆地一口气坐下去。“啊啊啊……” 



  男人在他身後同样发出闷呼。 



  一双手攀住了仁善的腰,热热的呼吸喷著耳後根,谷洋沙哑性感地抱怨著:“我要把好色鬼更正成急 



色鬼了。乾幺这幺急?我哪里也不会去啊!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你绞杀了,下次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啊嗯、啊嗯……”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仁善努力适应著他的长度与体积的同时,细腰迫不及待地 



在他腿上前後摇晃,左右款摆。“好……好舒服……谷洋……谷洋你呢?” 



  协助仁善在腿上驰骋的谷洋,一手绕过他的脖子,让仁善转过头来,恣意地亲吻他的唇,之後气息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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