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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恋罪之一二+番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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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 
  「而且……」连回答的机会都不给篁苍昂,瑟緁听也不听就截断他的话,并以充满恶意的语气道:「对象还是你的情妇!」 
  不能理解瑟緁说话的口吻为何都尽其所能地讥讽与数落他,瞬间,篁苍昂还以为是自己的听力有问题。 
  「因为,这算不上是有必要保密的事吧?」 
  篁苍昂显得有点无辜。 
  的确。 
  不管他的身世有多坎坷,也不管他真正的地位是如何低下,照理说,都不至于会影响到休拉尔家的名声与荣誉。 
  是受到雇聘的自由之身,亦或是连生存权利都掌控在他人手中的奴隶,若以他是下人、管家的身分来响应这个问题,答案他连想都不需要想,就晓得压根儿是没关系的。 
  所以瑟緁究竟在不高兴什么,他也无从猜起。 
  「有没有必要是你决定的。」 
  这一刻,篁苍昂确信他那道传入他耳中、冷硬如冰霜的声音,当中蕴涵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凉意。 
  在他的记忆中,瑟緁从没以如此冰冷的态度对待过他。 
  瑟緁会说出这句明显是在讽刺他的话,更教他感到诧异。 
  而更伤人的是,瑟緁这话摆明是在暗示要剥夺他自我作决定的权利。 
  这么多年来,比亲兄弟更加亲密的相处,让他不认为瑟緁是刻意要伤害他,但那话锋犀利的质问和敏感话题却很难不令人这么联想。 
  「你到底……」他发现他第一次猜不透双眸闪着冷冽光芒的瑟緁在想什么。「在生什么气?」 
  生气? 
  瑟緁将眉挑高,嘴角也微微勾起,但那看似含有笑意的神情却散发出阴冷气息。 
  如果他低落的情绪可以用「只是在生气」来解释的话,那事情可能就简单多了。 
  不须多加思考,瑟緁十分清楚积郁在自己胸口的闷气,是对梅丽莎.汀可那女人的嫉妒、憎恶与愤恨所产生。 
  当她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承认与篁苍昂之间的特殊情谊时,他当场有好几回都险些忍不住想将她从窗户扔出去的冲动。 
  为了不破坏现有的幸福、为了让那双总是看着自己的黑亮眸子含有暖意,他只能咬着牙、握紧双拳,心头淌血地看着他最嫉妒的女人窝在篁苍昂怀中,也将好几度就要脱口而出的告白硬是吞了回去。 
  比起冒险使幻想破灭,他选择维持现状。 
  瑟緁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太贪心还是太愚蠢,只因为自知绝不可能同时拥有篁 
苍昂的身心,所以宁可什么都不求,却几乎落得两头空的下场。 
  忍到最后,他发现他仍然一无所有。 
  长久以来,他委曲求全显然没有任何意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拥着别人。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已经尝过太多了。 
  早知会如此,一开始他就与篁苍昂玉石俱焚也无妨。 
  忽然间感觉心里有种东西开始层层剥落,让他忍住一切、让他撑到现在的支柱转眼间崩溃。 
  那是在瑟緁的心灵深处,连他都不曾察觉的纯情,却在他来得及发现前,已彷如摔破的瓷器一般,成了雪花般的碎片散落消失。 
  「生气?你觉得有值得我生气的事吗?」 
  看到瑟緁银蓝色的瞳眸闪着寒光,篁苍昂说不出来那究竟是因为怒火中烧,还是由其它更今人应该害怕的东西所引发。 
  他不想实话实说,告诉瑟緁他压根儿无法理解他为何动怒,更无法想通这道怒火为何而起,却在见到瑟緁异乎寻常的森冷表情时决定保持沉默。 
  「还是说,你真的这么想到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里去?」 
  听见瑟緁的嗤笑后,篁苍昂拧紧了眉头,实在无法明了瑟緁是怎么回事,只晓得瑟緁今天真是不可理喻。 
  「我从没这样想过。」篁苍昂又忍不住皱皱眉,这种既浪费时间又缺乏建设性的对话让他觉得厌烦。 
  伸手拿起橡木桌上的其中一叠资料,篁苍昂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步就穿越过他身边往右边的门走去。 
  尚未得到满意答复的瑟緁自然不容许他闷不吭声。 
  再说,瑟緁前一秒钟已下定活了十八年来最重大的决心。 
  今天…… 
  不! 
  就是现下这一刻,他要让愿望实现! 
  旋过身,他用力抓住篁苍昂的左手臂,成功阻止篁苍昂离去。「你要去哪里?」 
  被力道惊人的手指紧紧扣住,显然走不了人的篁苍昂只好回过头。 
  篁苍昂不禁暗自感到讶异,曾几何时,瑟緁不但身高超越他,就连力量也大过他。 
  「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心情不好……」他说着,忍不住叹口气,「可是拜托你别迁怒到我身上,我今天的工作还剩下一大半未做完,动作不快点的话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 
  没有响应,箝住他手臂的人只是更加使劲。 
  篁苍昂挣脱不了,只能再度叹息。 
  他当然看得出来瑟緁不满的是,他刚刚太过简短的回答和显然敷衍的态度,但他说的句句是实话,何况这种事也不值得花时间争论。 
  「我不晓得你干嘛一直拘泥于这件事,而且这种无聊的话题再谈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论。」 
  他已经数不清叹几次气了。 
  「再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离开休拉尔家,以后也不会,这样你明白、满意了吗?」 
  篁苍昂一点儿也没掩藏不耐烦的态度,甚至没想过要掩饰一下,所以若和仍不打算松手的头緁大眼瞪小眼下去,只会更凸显他的立场居于劣势罢了。 
  加重力道,瑟緁毫不放松手劲的动作硬是将原本想甩开他走人的篁苍昂留下,并旋过身正视他。 
  在斜睨他的篁苍昂准备要反抗前,他早一步冷冷地开口:「谁答应你可以离开了?」 
### ### 
  「什么!」 
  冰冷的语气、意料之外的发言,篁苍昂作梦都没想过有一天瑟緁会这样对他说话。 
  「别告诉我,你忘记你是连自身的人身自由都无权由自己掌握的人。」 
  「你到底……在说什么?」 
  篁苍昂瞪大双眼,瞬间傻了似的定在原地。 
  那冷酷无情的语调一点儿也不像他熟悉的声音。 
  不管是瑟緁发言的口吻,还是话中的内容,那教篁苍昂感觉冰冷、漠然、绝情。 
  蓦地,感觉到背脊窜过一阵刺骨的寒风,篁苍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是从未在两人之间出现的话题。 
  且到目前为止。 
  即使瑟緁心智成熟后,明了他真正的出身、了解两人的差别那天,瑟緁也未曾这么说过。 
  一次也没有。 
  然而…… 
  「我只是提醒你,你不要忘记你是属于谁的。」 
  强而有力的双手扣上他的肩膀,将他拉向那双银蓝色瞳眸前,瑟緁太过突然的举动让他手中的财务资料掉落一地。 
  在书房里,资料散落的声音虽不至于会引人注意,但在篁苍昂听来却彷佛如雷震耳,震得他浑身一凛。 
  反射动作般地低下头,篁苍昂瞪着散落在脚边的纸张。 
  两秒钟后,当他想弯身收拾起资料时,却发现那放在他上手臂的双手把他抓得更紧。 
  和自己贴得紧密到找不出一丝空隙的掌心,传递着莫名的火热高温。 
  那原因不明的热度教人不安。 
  篁苍昂慢慢地抬起头来。 
  原本清澈的黑色眸子蒙上一道黑影,篁苍昂感到困惑地将双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欲言又止。 
  「瑟緁。」最后,他好不容易开了口,想说些什么,结果却是有气无力地迸出对方的名字。 
  「不论是你现在的生活,或者是将来的去路,甚至是眼前这一刻,能够替你下决定的人都只有我。」瑟緁霸气十足地说着。 
  「为什么?」 
  瑟緁怎么说这种话? 
  不。 
  应该说,他为何会忽地口出此言? 
  瑟緁这一番语气比冰霜更冷的宣告让篁苍昂呆若木鸡。 
  他下意识垂下眼,瞪着瑟緁脚上那双今早被仆役擦得发亮的皮鞋。 
  那种感觉不只像是被当头浇下一桶冰水,而且还犹如被永冻放冰山里。 
  有那么一会儿,篁苍昂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或是在想什么,只听见脑子里有道声音大声地说着瑟緁是在开玩笑;他还想着瑟緁今天真是奇怪,居然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但两秒钟后,篁苍归在混乱思绪之中所产生的自我安慰幻想立刻被毁灭。 
  接下来,瑟緁一句句的宣言让他深刻明白瑟緁不是在说笑,而他也非产生幻觉。「给你随心所欲自由的是我父亲。」 
  教人听不出含有一丝感情的清亮嗓音在篁苍昂头上响起。 
  的确,是这样没错。 
  他意识模糊地点下头同意,心里却一边思忖着是不是由于瑟緁说话时离他太近,所以才害得他耳中嗡嗡作响。 
  「但他已经去世了,现在的宋豪公爵是我。」 
  确实也是如此。 
  「所以……」瑟緁冷硬的声音猛然停顿。 
  瑟緁饶富兴味的语气教人实在难以忍受。 
  须臾之后,令人快要窒息的沉默气氛,终于促使篁苍昂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瑟緁。 
  像是正等着篁苍昂再度看向他似的,当两人的目光一对上,令人难以置信的残忍话语马上自瑟緁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迸出来:「现在刚始,可以发号施令的人是我。」 
  早已熟悉到即使呢喃般的低语都能听得清楚的嗓音,此刻在篁苍昂听来却陌生得彷佛素未听闻。 
  「你明白这句话的真正涵义吗?」 
  篁苍昂不晓得自己该颔首还是摇头。 
  说实话,他不仅对近在他眼前,连气息都不由得和他彼此交错的瑟緁视而不见,更觉头昏脑胀得厉害。 
  眼前紧紧抓住他双臂的金发男人,除了外表,没有一个地方像是他认识十八年的瑟緁.斯菲塔.圣,休拉尔。 
  宛如烙铁般嵌入他两臂肌肉的手指,和那彷佛能将他的灵魂引出来的注视,瑟緁的每一个举动、每一种表情,对篁苍昂而言都再陌生不过。 
  这真是他从小带大的人吗? 
  混乱的情绪与眼前对一个钟头前的他来说太过光怪陆离的现象,让思绪陷入重重疑云的篁苍昂露出闪神表情。 
  那其实只有短短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但只要有关于篁苍昂的事,瑟緁向来眼尖又敏感。 
  发觉篁苍昂人明明就在自己眼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全思却还在这种状况下出走神游,一道更大的乌云瞬间笼罩了瑟緁。 
  「我就吧话说得更清楚一点吧!苍昂。」 
  他将篁苍昂拉得更近,使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许多,彼此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在一起。 
  「你仍然是我的贴身随从,休拉尔家的代理总管这点不变。」 
  尽管瑟緁替他保留了原先的职务,可是瑟緁那双勾人魂魄的银蓝色眸子却看得他浑身颤抖。 
  「但有一点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 
  像是非常期待自己接下来的话将产生的影响似的,瑟緁的唇色扯起一抹从他进这书房以来的第一抹微笑。 
  篁苍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想挣脱他逃跑。 
  瑟緁此刻的笑颜明明比起他以前所见过的任何笑容都更美艳迷人,他却发觉自己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 
  那禁锢住他的双手彷若可以了解他的想法,更加用力地限制他的动作,以防他乘隙脱逃。 
  「你不再拥有自由作主的权利。」瑟緁的唇滑至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又清晰地说着,也像是要将这一番话刻在他的脑海里般。「从今天起,我会要你尽你原先就该尽的义务。」 
  不晓得瑟緁最后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篁苍昂在感到困惑同时,亦因瑟緁愉快的语气感到惊惶不已。 
  他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发展到成这令人不安的局面,更没办法想通瑟緁先是怒不可抑,随后又笑逐颜开的原因。 

第七章 
  篁苍昂只知道一件事 
  从今而后,他的生活将不复以往。 
  显然,那只会是更扰人的发展。 
  「明白了吗?」 
  面对「主人」瑟緁的问话,篁苍昂了解到从这一刻起,他再也没有以前可以敷衍了事,甚至是转头就走的权利。 
  究竟他是做了什么惹恼瑟緁,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如果瑟緁早有打算撤回老公爵赋予他的自主权,那么在半年前正式继任时,瑟緁就可以这样做了。 
  但这半年来,他们的相处模式和先前比较并没有任何改变。 
  直到昨晚…… 
  不,到今天正午为止,瑟緁的态度也和往常一样。 
  显然情况是从瑟緁见过来访的梅丽莎夫人后才急转直下。 
  有点无法理解、混沌又紊乱的思绪纠结成一团,篁苍昂努力想厘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却一时找不出当中的脉络。 
  「苍昂?」 
  见他仍是紧闭着嘴,但慌乱惶恐的神情中却含有一丝理性,瑟緁决定不让他有厘清疑问的机会。 
  他的逼问让篁苍昂表情僵硬地点点头。 
  「你是属于我的。」瑟緁一再重复这句话,忍不住兴奋地体会这句话的涵义。「属于……休拉尔家,我的所有物!」 
  他向来认定篁苍昂是属于他的东西,但赫然发觉情形不是如此时,却已全然不是他所能掌控的局面了。 
  不确定的彷徨感,引发出瑟緁内心不顾他人感受的残忍一面。 
  这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残酷一面其实是每个人都有的,那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人性,只是通常都潜藏在最深层的无识之中;每个人都会自私地只为自已着想,只要自己能过得顺心如意,其它人会有什么下场都与他无关。 
  以瑟緁的状况来说,他自私的一面因为是在最差劲的情形下被揭露出来的,因此产生的反应也较激烈。 
  而对篁苍昂来说,瑟緁说的那番话,更指出他的悲哀之处。 
  「我……知道。」 
  他咬咬牙,思绪混乱且心痛地迎视瑟緁。 
  他的顺从让瑟緁如此快乐吗? 
  篁苍昂错愕地瞪视着瑟緁那双不知何时竟开始闪着光芒的银蓝色美眸。 
  瑟緁原本如同寒风一般冷冽的目光也透出暖意。 
  他已经理不清错乱的是哪一方了,只知道从今天起,他的命运将完完全全被掌控在瑟緁的手中。 
  没有任何预兆,这情形发生得太突然,令人想吃惊都来不及。 
  此后,瑟緁要他向东行,他只能从命。 
  即使瑟緁下的是再不合理的命令。 
  下意识,全身一阵战栗,篁苍昂突地回想起真正改变他的命运那一天。 
  是的,从被送上拍卖台那天开始,他的命运就未曾被掌握在他手中。 
  那是他直到不久前才完全释怀的恶梦,然而瑟緁残忍、强硬的态度却让这段记忆在他脑海恢复。 
  那个夺走他一切,让原先享尽荣华富贵的他不但尝到一无所有,并且连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他人手中的一天。 
  他还依稀记得,那天是个晴朗的美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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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年前 
  平静无风的印度洋上,一艘装潢得金碧辉煌的中国船只旁虽环绕着一打的护航军舰,但在倾巢而出的南洋海寇凶狠围攻下,仍来不及脱身而被困住。 
  数艘配有最先进武器的护航军舰,在由四面八方接连不断而来的炮火猛攻下碎不成形,陆续向下沉落,使海面产生一道漩涡,将所有碎片残骸及在浪涛中仓皇逃生的人们卷入更深、更黑暗的海中。 
  失去这道唯一的屏障,满载多国高官显贵的豪华主船立刻受到手持枪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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