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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懒起画娥眉-虚无之旅 1-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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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夜展心一直记得初见那个人时的样子,他满头杂着银丝的黑发,脸上皱纹不多,但很深刻,他从怀中取出了半枚金印,原来他就是当年助他父亲脱离穷匮潦倒的那位很有名的人。
  
  很有名的人没有提别的要求,只要夜展心全力助他成立一个组织,能与武林各派相抗衡的组织,能与大魏王朝曾经的护国法师白云经师四方城相抗衡的组织,能赚很多钱的组织。这个想法正好符合夜展心的理想,两个人决定一明一暗,利用武林总盟主的地位,建立一支独立于朝廷和武林之外的力量。很有名的人将组织称为“风翼川”。很有名的人告诉夜展心,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一个也叫“风翼川”的孩子有一天能战胜白云经师唯一弟子。为什么一定要战胜白云经师的弟子,很有名的人没说。
  
  快十年了,这个组织越来越壮大,力量越来越强。已成为武林人士闻之色变的力量。那个叫风翼川的孩子也长成一位非常出色的年轻人,却出色得让夜展心感到害怕。能让夜展心觉得可怕的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夜展心记得在五年前,他去找很有名的人。他竟已被十五岁的风翼川震断了双腿经脉,不能行走。夜展心不明白,一位十五岁的少年会重伤养育了他十年的老人。心狠手辣比他的武功更让人心惊胆颤。三年前,组织的两大总管一并被风翼川所杀,原因仅为两人对风的命令没有全完执行,因为他们以为组织的头脑还是夜展心与那位很有名的人。从此以后,渐渐的,组织领导权回到了那个叫风翼川的少年手中,慢慢的,连他这个久经江湖的老狐狸都开始害怕风翼川。他一直以经营涵碧楼为组织做眼线。涵碧楼明为卖花,暗为销售各类毒药,赚取大量钱财,还在暗中培养杀手,吞并整合武林中一些弱小的力量,不断开拓其它赚钱途径。无论是花、还是毒药竟都是那个名叫风翼川的年轻人亲手种植、亲手调制出来的。
  
  就在组织茁壮成长的时候,夜展心的武林总盟主位子却摇摇欲坠,随着秘密的遗失,九皇爷不再倚重他,那些越来越多新的能人,随时可以取代他的位置,而且九皇爷越来越不信任他,因为能说出一次秘密的人,肯定会说出第二次、第三次。夜展心本想当满十年便引退江湖,一个风翼川,一个九皇爷,让他重新变成了夹板中生存的老鼠,并且那个秘密中提到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他已觉察到山雨欲来的趋势。
  
  眼看着就要满十年了,就在几个月前,很有名的人突然要夜展心背着风翼川派人手去鱼源镇,探听四方城明月公子的行踪,却被其发现,全部被斩。风翼川不知怎么竟也知道了此事。同时,涵碧楼又丢失了一瓶雪花笑,风翼川刚刚调制出来就丢了,这两件事完全给了他一个除掉最后绊脚石的理由。夜展心胆颤心惊,所以他不惜一切追回雪花笑,为他提供线索的精明的千秋阁提出要一盆素心兰为代价。涵碧楼从不卖素心兰,因为风翼川只肯种,绝不卖。他便去求很有名的人,最后他趁风翼川闭关时,在很有名的人指导下,偷拿了一盆给了千秋阁,打算雪花笑到手后再伺机拿回素心兰。雪花笑追回后,千秋阁的水如烟却拿着素心兰参加花魁大赛,又卖了花。夜展心不敢暴露身份与明月公子抢花。只有再找机会夺回素心兰。
  
  此时风翼川已提前出关,得知素心兰被偷大为恼火,给了夜展心十天时限,拿不回素心兰,提头来见。正当他焦虑万分之时,却见阿喂去涵碧楼,天上掉下的好机会,夜展心令掌柜取一袋混了舒筋散的花肥给了阿喂,只要能令明月公子失去大半功力,就能夺回素心兰。
  
  怎知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明月公子不仅没有中毒,还救了他。更意外的是夜展心带去的涵碧楼杀手竟不听从他指挥,不仅要夺花还要杀人;不仅要杀四方城的人,还要杀他,幸好月沣出手相救,他只受了内伤,不至于失去性命。但这次夺兰失败和意外遇刺,让他终于心灰意懒,曾经以为实现的梦想和所谓建成的基业一日之间全部坍塌。他连夜返回寂夜山庄养伤。可是风翼川给的时限已过,女儿又失踪了,这一切让灰心的夜展心更觉得人生再无生趣。
  伤人的明珠

  我一直坐在厅里等着月古人,可是他进去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出来。不知有什么事?我有些不耐烦,正在此时,一个眉清目秀的丫鬟从外面进来,对我施了一礼,道:“阿喂姑娘,我家小姐得知姑娘今天就要离开,想请姑娘过去,我家小姐有些话想和姑娘说。”想和我说话,那就到这里来呀。虽然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又觉得有点亏欠明珠。并不是因为月沣喜欢我,让我觉得愧疚,而是因为月沣不喜欢她,我却把她找了出来,带到了月古人面前。换句话说,只要月沣喜欢的不是我找到的明珠,我就会觉得愧疚。
  
  我随着那丫鬟朝明珠住的绣楼走去。心烈跟在我身后,直到楼前,他才停住脚步,我想那是明珠闺房,心烈怎能跟进去,便对心烈说:“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和明珠说完话就出来。”说完便进去了。
  
  夜展心此时已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心上的重负似已放下,脸色好看了一些。他对月沣笑道:“贤侄,想不到白云经师的御毒术这么厉害,连涵碧楼的舒筋散都能觉查。”月沣一直在认真听夜展心刚才讲的每一句话。听他称赞,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这时,秘室之外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夜展心,你以为明月公子真的没中舒筋散吗?”
  话说着,身着黑色长袍,长发飘飘的年轻人慢慢走了进来。夜展心早已闻声变色。月沣则一直坐在那,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怎么样,我制的舒筋散滋味还不错吧。”黑袍年轻人正是风翼川,他笑嘻嘻地问月沣。
  “不错,两年多不见,你的制毒术又精进了。”月沣亦笑着回答。
  夜展心坐在旁边哭笑不得,心中不由长叹,自己真的老了。他竟不如两位年轻人稳得住,看样子,此二人彼此熟识,而且还相当了解。
  “夜展心,亏你还是涵碧楼的老板,难道不知道我制的舒筋散与普通的舒筋散不同?普通的舒筋散入水化后散发,入土后再加水也能散出吗?”风翼川收起笑容,冷冷的问。
  “这个……似乎不能。”
  “那我制的呢?”
  “能。”风翼川的一句反问,让夜展心背后开始冒出莫名冷汗。
  “能吗?”风翼川又问了一次。这次夜展心不敢回答。
  “哼!”
  “你制的舒筋散,入土加水同样不能发散。不过却可以用花香催动散出。”月沣在一旁替夜展心答道。”
  “哈哈,你现在想通了。”
  “现在想通也不算迟。”
  “不错。你的功力比我两年前见到时,也进步了不少,竟能以三成功力从灵虚门首座弟子的手下救出夜展心。不过你的人还是受了伤,你也没能保护好她。”风翼川脸上浮现出略带嘲讽的笑意。
  “恭喜风兄,灵虚门首座弟子竟成了你的手下。”月沣好象根本没看到风翼川脸上的嘲笑,淡淡的说。但他眼底却闪过一丝痛楚。
  “是吗?此事我怎么不知道,夜展心,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夜展心的脸再次变色,冷汗流了下来,灵虚门一直在遥远的关外,为关外第一大教派,传说是昔年魔教后代创立。几十年来从未听说他们进入关内,想不到他们竟然已潜入了涵碧楼,并顺利加入了他们的组织。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明珠的闺房,月沣少年时的画像已挂在了墙上,明珠静静倚在床边,眼神幽幽,不知在想什么。我走上前轻轻问道:“明珠妹妹,我特来辞行。不知你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
  明珠低声答道:“姐姐,你就要走了,月公子他也要走吗?”
  “呃……他也要走。”
  “他现在在何处?”
  “他正在前厅与你父亲谈话。”明珠没有再说话。我站在她旁边等了一会,见她不说话,只好道:“明珠,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可是有些事不能强求,缘份缘份,有缘没有份也是走不到一起的。”
  “是吗?如果我要强求呢?”
  “那只会伤了对方,更会伤了自己。何苦呢。你长得这么美丽,世上优秀的男子又有很多,何必只顾着一个月沣?”
  “那姐姐你喜欢他吗?”
  “我?呃……”一时之间我不知如何回答,因为这个问题连我自己还没搞清楚,又如何回答明珠的提问呢。
  “我看他却是很喜欢姐姐。”
  “呵呵……”
  “舟师傅说我此生会遇到一个业缘,师傅她好象什么都知道。她说我会遇到我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也一定会遇到我。就算他遇不到我,也会有人带他来找我。”这么玄?难道她的师傅也象十诫婆婆那么厉害,是什么大护法?
  “那你师傅还说了什么?”我想问她有没有说那个他会不会喜欢上她?
  “她说,她说我会杀了带他来找我的人!”明珠一字一字慢慢说完,然后突然林枕边拿出一个东西向我刺来。杀机瞬间乍现,我本能用手一挡,我的右手抓住了一个东西,原来是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尽管如此,手上的血还是很快流了下来。我边躲着刀边对明珠说:“好妹妹,你不要这样,就算你如此,也不能挽回他的心。”
  
  明珠松开了手,刀掉在地上。她又坐回床边,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默不作声。这时候我开始意识到手上的疼痛,天呐,上回左手受伤,这次右手受伤。我看了看右手的伤口,不是很大,只是一条细长刀口,血已逐渐不再流出,但刀伤处凝结的血变成了粉红色,好怪异啊,痛感倒不强烈了。我取出手帕将手包好,心想既然明珠刺破我的手,我就不再亏欠她什么了。何况手上的伤也不重。于是我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夜展心坐在那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能出来的只有身上的冷汗。他觉得喉咙里蹿上一阵甜腥,强忍住压了下去。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风翼川的声音带着一种强大的压力。
  “你明明知道,何必逼他?除了九皇爷公上锦的人,谁会有胆杀武林总盟主。能扶他上台的人自然就能踢他下台。何况这次又是个绝佳的机会,无论我与夜庄主哪个死或伤都可以嫁获对方。他们则坐收渔人之利。”月沣再次替夜展心回答。
  风翼川注视着地板,缓缓地说:“看来,有必要清理一下。”
  夜展心的心顿时沉到冰底。
  但见风翼川忽又一笑,道“怎么,明月公子还想在此坐下去?”
  “是风兄你不想留我吧。”月沣微笑回答。
  “呵呵,两年多不见,你还是会心软。难道你想替夜展心求情?还是想听他说出那个秘密?”
  “已被说出来的秘密还有什么值得一听?”月沣说着便站起身来。两人目光交汇,彼此都已了然。
  “三年之期又要到了。此战最终将定出胜负。”风翼川的声音重又变得冷冷。
  月沣没有说话,脸色变得凝重。过了一会,才道:“我倒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来。”此刻两人的眼里都呈现出一种痛苦的神色,是什么让他们非要定出胜负,又是什么让这两个皆然不同的人都感到痛苦?
  好,就此别过!月沣突一抱拳,大步走了出去。屋里只留下了风翼川和夜展心。
  
  因为今天向夜庄主告辞,所以我依然身着女装,长宽的袖口刚好遮住了受伤的手。心烈没有看出异状,跟着我向前厅走去。我的手现在已完全没有了痛感,想必是伤得不厉害。刚才看时,口子太细太薄看不出伤口的深浅,不过一会还得偷偷地去抹上药。别发炎了。
  
  刚到前厅,但见月古人从内庭走出来,不见夜庄主。没等我发问,月古人便柔声说:“让你久等,好了,我们走吧。”随即又问:“刚才去哪了?”
  “我刚才去向明珠姑娘道个别。现在可以走啦。”说着我便转身率先朝厅外走去。突然间觉得头有点晕,让我慢下脚步。月沣发现我的异状,赶上来急问:“阿喂,你怎么了!”“我突然有点头晕。现在好了。”眩晕象一阵风,转眼不见了,我又恢复了正常。月沣认真查看了一下我的脸色,才说道:“你刚才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没有,早饭早已用过。”
  “可饮过茶?”
  “没有,我不爱喝茶,你问这些做什么?”
  月古人刚想再问,一个声音飘过来。“怎么,你还没走?”我抬头一看,呆住了,什么时候风翼川也从内庭走了出来,难道刚才他和月沣及夜展心在一起?
  
  风翼川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刚要浮起却又僵住了。
  “佛来阿喂,你中毒了!”我还是第一次听风翼川叫我的名字,语调很生硬,我差点笑出声来,但他后半句话却让我和月古人同时变了脸。此时月沣已开始迅速查找我中毒的原因。但我已清楚是那把刀,刀上肯定有毒。
  我轻轻地说:“别找了,在这里。”伸出包着帕子的右手。月沣立即查看我的手伤。
  
  “象是中了我的雪花笑。”风翼川一边打量我的脸色,一边说。
  月沣此时目光冷如寒冰,冷冷地瞧着风翼川。
  “雪花笑?这个雪花笑会不会很毒,我会不会死?”我最关心这个,我的声音已被吓得结巴了。
  “雪花笑,一点也不毒。它只是让你傻笑两天,再昏睡两天。对性命无碍。”这什么破药。虽然对性命无碍,但傻笑两天也很可怕,我真是哭笑不得,不过不危及生命就算了。
  “你为什么要制这种傻药?!就不能搞点美颜产品?”我的话更让风翼川失笑。
  “可是现在看来又不象中了雪花笑。”风翼川还在研究我的脸色,全然没有看到月沣脸已变了色。
  “到底是不是雪花笑?你要是能解就快帮我解,不能解,就不要在那里废话。”我快被这个风翼川气死了,我这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呀,一会不是毒,一会又可能是。生命悠关的时候,有你这么在旁边说风凉话,把我当实验品了。
  风翼川一愣,冷冷的说:“我就是能解,我为什么要替你解。”
  “不愿意拉倒。我自己解。谁稀罕你解。哼!”说着我从随身小口袋里取出安静给我的小药盒,想不到我真的会用上它们,忽然间心里难过极了。盒子里有一红一黑两枚药丸。哪枚是解毒的呢?我忘了。
  “别动!”这一次是月沣的声音。
  “我也劝你别动,你中的是什么毒还不清楚,吃了药,也许会加重毒素。”风翼川跟着说道。
  “你的手是被谁伤的?”我没有说话。月沣目光如刀峰扫向田心烈,心烈道:“阿喂姑娘刚才只去过明珠姑娘的房间。”
  
  “这是云之飘渺的安神医给我的解毒灵药,你说能不能解?”云之飘渺和安神医的名头风翼川你总知道吧,哼哼,别以为只有你聪明。
  果然,我一说到云之飘渺和安静,风翼川就闭了嘴。月沣也没有说话。这时无言已端着杯子进来。红的还是黑的?算了,索性一起吃了。我将两枚药丸服下。他们俩个人四只眼睛都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过了一会,大约因为我的脸色正常,没任何异状,风翼川再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一边思考着什么。月沣仍担忧地看着我,又反复检查我手上的伤口,安静的药果然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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