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对话 - 王江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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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
'闪回:日历上八月十五特写。北京,阳光明媚,市郊一栋别墅全景。室内近景,大红喜字、喜糖、彩色花纸,一张张欢乐的脸'
'画外音:笑声、祝福声、喧闹声、礼花声、婚礼进行曲响起'
2004年9月6日,刘蓓和张黎领了结婚证。
“排队、领证一切都很顺利。从街道办事处出来,我对张黎说‘以后你得对我好点儿啊,要不然我可寻求法律保护了。他用同样的口气说‘你也得对我好点!’”
9月28日,刘蓓和张黎结婚典礼。地点是顺义国际航空俱乐部A5座别墅,这曾是《军人机密》关机的地方。
不高不帅的新郎张黎挽着娇柔妩媚的新娘刘蓓。定格两只紧紧牵着的手。
结婚典礼上刘蓓的妈妈就表示过:“外孙当然越早抱上越好!”再拿这个话题问蜜月归来的刘蓓;她没有回避,直言这已在他们的日程上。“我们也想尽快,上次他哥哥来还给我要了偏方,说是吃了能生男孩儿。”刘蓓认为女人完整的生活里一定要有母亲这个角色。
刘蓓和张黎买了新房,还没时间装修。“所以他走到哪儿都特别注意那里的装修,还带我到处去看家具。我不想对装修操太多的心,就是希望家里别装得太冷。后现代那种也接受不了,也别像豪华宾馆或微缩景观那样不像‘家’,更不要像桑拿房或练歌房。听了这些,张黎反问:“您这还叫没要求啊?”
婚后,刘蓓和张黎有个约定:不能分开太久,最多十天。“所以我拍戏的时候,他就尽量在家;他拍戏的时候,我尽量保持自由身。总之一定要缩短分开的周期,我们彼此都发现越来越恋家了。”
“张黎是一个浪漫的人吗?”
“他从来没送过我花。但我觉得他心里很浪漫,只是他不善于用形式表现。我觉得如果心里浪漫每时每刻都是浪漫的,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最幸福的事情就像《最浪漫的事》那首歌词一样,一起慢慢变老,一起数着过往的日子,到老的时候彼此还是对方手心里的宝。”
刘蓓说她第一次听这首歌时就非常感动,现在更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些歌词的内涵。
后记:
幸福的滋味
做完刘蓓的采访,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拍完夜戏的刘蓓像往常一样跟远在东京的张黎电话诉衷情。在爱人的呵护声中,她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当天上午她没有通告。
让她更安心的是,张黎还有几天就回到北京了。那时他会在第一时间来南京探刘蓓的班。
而我则睡意全无。他们的爱情虽不是感天动地,但着实让人回味让人慨叹。就如刘蓓所言,幸福和浪漫并不是遥不可及的,其实就在你的身边。只要心里有,生命中的每一天都有最浪漫的事。“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耳边又回荡着那首《最浪漫的事》。
十月的北京是美丽的,满眼的橙黄让人感到暖融融的。很多情侣选择秋天这个最浪漫、最具诗意的季节踏上婚姻的红地毯。
祝福天下所有有情人。
姜武 太太就是我的那根肋骨
圣经上说:上帝趁亚当睡着之时,从他身上抽出一根肋骨,创造了夏娃,从此繁衍了人类。也从此,男人只有寻到属于自己身上的那根肋骨,才是完整的自己。姜武是幸运的。他的初恋在高一,他现在的太太就是初恋的女友。他们相识9年后结婚,如今他们的女儿已经6岁了。相爱的18年来他们情深意笃、恩爱如初。“我离不开她,她就是我最舒服、最合适的那根肋骨。”
生活中的姜武如他言“腼腆、害羞、见到生人说话都脸红。”他的说话声音很低,言语不多,憨憨的笑容不时挂在脸上,像是给他的自我评价做了注解。姜武说是太太开车送他过来的,问他为什么?他不好意思地笑了:“就是想跟我多呆一会儿呗!”姜武刚刚跟太太、女儿由日本度假归来,面前的他带着些许旅途的倦意,也满载着一家三口相伴而行的幸福和快乐。
幸福着三口之家的幸福
记者:很多人都很羡慕你,不仅有为人称道的演技,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可爱的女儿。
姜武:我很早就想有一个家庭。我算是早恋,17岁上高一的时候就谈恋爱了,那时就想结婚,但年龄不允许。我是一个比较恋家的人,逢年过节就喜欢跟家人在一起。
记者:当时早恋的对象就是现在的妻子吗?
姜武:是,我们是同班同学。她不是娱乐圈里的。
记者:初恋就成就了一桩婚姻,会觉得自己的恋爱经历有些匮乏吗?
姜武:不会。有的人谈很多次恋爱是因为他一直没有遇到最适合他的;而我比较幸运,只找了一个恰恰就是最合适的,最舒服的。我经常说她就是我最合适的那根肋骨,严丝合缝。我离不开她,在我眼里她是最好的。我们相识9年后结婚,到现在已经好了18年了。
记者:总感觉早恋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你说你是一个比较腼腆、害羞的人?
姜武:其实人都是比较多面性的,那些看上去憨厚的人不一定就善良。
记者:当时早恋有没有遭到父母的反对?
姜武:开始我们一直秘密进行,因为那个时候早恋不是很“光彩”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冰天雪地的我们在公园里偷偷约会的滋味挺难受的。所以,如果我女儿十七八岁谈恋爱我就不会反对她,因为我有这方面的感受,而且现在十七八岁的孩子什么事都懂了。
记者:你考上电影学院,做了演员,要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太太担心过吗?
姜武:刚开始没有,没进入时都不了解干这行是什么样的状况,不知道为拍一部戏可能三个月不回家。后来了解了我的工作性质后她反对过,不希望我做演员。其实夫妻之间磕磕碰碰都是正常的,初衷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只是当时没有解决好才有争执,但是现在我们协调得很好。
记者:你大部分时间在拍戏,很少有时间做家务吧?
姜武:不拍戏时基本是我做饭,我什么都会做,最爱做麻婆豆腐。我结婚之前就会做饭,因为我比较馋、喜欢吃,自己就经常琢磨着做。
记者:以你体会,夫妻相处有什么经验之谈吗?
姜武:我觉得要因人而异,我的经验未必适合别人。但是有一点可以借鉴,就是对女人不要直来直去,换一种柔软的方式她可能更容易接受。我就经常用这招且屡试不爽,就是先夸她,在表扬中把她的“不对”说出来。另外,我觉得夫妻之间不能少了“情调”,每逢对方生日或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我们都会互送礼物。不过,现在选礼物越来越费心思了,因为什么都有了。以前,送一块巧克力,一对护膝,我们都会快乐好几天。
记者:像这次去日本一样,一家三口出外旅行的机会每年都有吗?
姜武:都有。我有时在外地拍戏,她们有时间就会去看我。这次去日本我们是跟旅行团一起去的,前后有一个星期。我是第二次去日本,这次主要是陪妻子和女儿去玩。女儿在东京的迪斯尼乐园玩得非常开心。以前,我们一起出去玩时,女儿曾说过“爸爸你多幸福呀,有两个女人陪在你身边。”这次在日本,她又说:“爸爸你多幸福呀,有这么多女人陪在你身边(旅行团的人多为女性)。”
记者:大家经常会说到“幸福”,你对“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姜武:我对幸福的理解就是不受苦。比如平时工作中会有很多精神上和心灵上的痛苦,所以我觉得人真正的幸福就是不受苦。跟老婆孩子在一起玩也是一种幸福,看着女儿快乐,自己也很快乐。这时候会期望有更多的时间陪女儿,而且经常想得很长远,比如等女儿70多岁时,我是否还健在,她过得好不好。我觉得做了父亲与谈恋爱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会很看中“天伦之乐”。其实,人最重要的就是感情—父女情、兄弟情、母子情等。这些才是最珍贵的,多少钱也买不来的,名利都是身外之物。
记者:还记得初当父亲那一刻的感受吗?
姜武:记得非常真切,孩子被从产房推出来时,我正拿着摄像机拍。耳边传来医生的声音:是个闺女,8斤2两,54公分。当我的镜头拍到女儿脸蛋那一刻,我在想这是我的孩子吗?我做父亲了?那一瞬间,不完全是喜悦,心情非常复杂。晚上,我一直抱着她,当我拿奶瓶给她喂奶时,她像小鸟一样吸吮着,惹人怜爱,那一刻你会觉得女儿是世间什么都换不来的。
记者:为女儿的未来做过“设计”吗?
姜武:我女儿今年6岁,我觉得她以后干什么并不重要,只要她快乐就行。
记者:女儿会因为有一个明星爸爸而自豪吗?
姜武: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些。不过,她说老师认识我,有时候愿意让我去接她,她说看到老师和爸爸握手,她觉得特别光荣。
记者:你跟女儿在一起的时间相对少些,女儿跟爸爸和妈妈哪个更亲近?
姜武:我觉得女儿和我更随意一些,和她妈妈不敢那么随便。比如她想买什么东西,她妈妈不给买,她就会找爸爸,我一般都会给她。我觉得所有的父亲对女儿都有一种天生的溺爱。
记者:你平时跟女儿交流的机会多吗?
姜武:我拍戏时每天都跟她打电话,有时一天打两个,在家的时候就尽量多陪陪她。有一次我拍完戏特别累就躺在床上,这时女儿从幼儿园回来,看见我在睡觉,她轻轻地走过来,摸摸我的脸,然后把门关上。一会儿,她又进来,看见我的脚在被子外面,就把被子盖好,又出去了。隔了一会儿,她又来了,看见我还在睡,就大声喊着:“爸爸,该起床了!”
哥哥是我前进的一面镜子
记者:说到亲情,你跟哥哥姜文经常见面吗?
姜武:在北京的时候我们经常见面。但是我们很少谈及工作的话题,大多聊些家常话。
记者:感觉上你跟姜文的个性差异很大?
姜武:我的个性相对柔软一些,哥哥比较倔强、比较直。小时候父母对我们都很严厉,我们做错事情要挨打的时候,我往往就先求饶了,而哥哥很少“低头”。
记者:兄弟二人都做演员,私下里会互相比着吗?
姜武:说实话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希望我哥更好,越来越好。他是一个我非常崇敬的人—无论是做人还是做艺术。我听到大家拿我和他比会觉得很幸福,因为基准很高,但我觉得我跟他差得太远了。
记者:很多青年演员都把姜文视作榜样,你也这么看吗?
姜武:我从小就把我哥当作榜样。小时候写作文我就写过:“哥哥走过的路就是我前进过程中的一面镜子。”因为他对父母非常孝顺,对我也很关心照顾,比如有五个包子他吃两个给我留三个;我过生日他经常给我买新衣服;我考中戏和电影学院时他到处给我借书。这些事情都让我很难忘。
记者:你长大了成家了也会为哥哥做些事吗?尤其在他失意的时候。
姜武:我现在很理解他,像他这样的人失意的时候更需要别人的理解和安慰。我现在也学着照顾他,每次出国回来,我都会给他带一些东西。
记者:会关注一些有关哥哥的报道吗?你怎么看有关他的负面传闻?
姜武:会关注一些。但我更了解自己的哥哥,我觉得一件事情的结果都有很多综合因素,一个戏的成功不只需要导演和演员的努力,还需要很多相关部分的配合。
记者:姜文的个性比较直,这样很容易得罪人,你有时会劝他改改吗?
姜武:劝过。但性格往往是改变不了的。有些事情说的时候挺明白的,但真遇到时就做得不一样了。
记者:你们兄弟俩会关注彼此的作品吗?
姜武:会。播《空镜子》时,我哥在新疆拍《天地英雄》,他看了后给我打电话说:“不错呀!这片子怎么没找我呀?”他很少演电视剧,但看了这部电视剧他也想演了。这两年哥哥拍的《寻枪》、《天地英雄》我都看过,《绿茶》还没看。
记者:姜文主演和导演的片子,你最喜欢哪一部?
姜武:我都喜欢,因为是自己的哥哥,有感情因素在里面,觉得他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记者:你跟姜文没想过合作?你们的合作应该是强强合作。
姜武:当然想。但是需要好的,合适的作品。我想以后会有这种机会的,要慢慢地碰,不能刻意地去求。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就会来的,现在还是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事。
记者: 当初你考电影学院是受哥哥的影响吗?
姜武:哥哥的影响有一部分因素,还有一个因素是我一直认为一个男人必须得上一个大学,得有文化,哥哥上大学了我也得上。后来我发现自己当初对演员有一些误解,比如觉得演员需要脸皮厚。其实,一个真正优秀的演员脸皮是很薄的,通常害羞要脸面的人容易把事情做好,因为怕别人说自己不好,所以做起来更认真,付出得更多。
记者:姜文一直在拍电影,而你这些年却一直在拍风格各异的电视剧。
姜武:我刚毕业那段时间拍了几部电影,现在碰到的电影剧本都不是很理想,我对电影可能更挑剔一些,没有特别喜欢的作品我不会去演。我觉得电影是至高无上的,我不敢轻易去碰它,就像自己非常珍爱的东西不忍心伤着它一样,伤它就是伤着自己。
戏里戏外“新好男人”
记者:《别了,温哥华》一直在播,但是关于你的报道并不多。你一直很低调,很少接受采访,是觉得用作品说话最实用?
姜武:一个是作品,另外我本人比较害羞,也不是很爱说,不知道跟人家说什么,觉得通过作品去了解演员会更有意思。而且这些作品已经说明问题了,不需要我出来再说什么了。有时,有点距离会更美。
记者:你接收到了各个方面夸你演的好的反馈了吗?
姜武:在网上看到一些。一个网站对每个演员做了一个评分,给我的分数很高。我还没看过《别了,温哥华》,通常我很少看自己演过的片子。因为自己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愿意再看了。(是不是经常有人说你演得好,你都习惯了?)也不是。自己演的时候就知道这部戏大概会达到什么样的结果,而且演戏也不是刻意的为了追求结果。
记者:有报道称赵宝刚导演说“陆大洪”是你近两年演的最成熟、最生动的一个角色。你认同这种评价吗?
姜武:只能说是不错中的一个吧!我挺喜欢这部戏的。合作的人都比较熟。赵宝刚导演是个不错的导演,这次是我们第二次合作,导演想要怎么拍,我该怎么演,有些东西都不需要语言来表达,可能举手投足间就明白了。有了这种默契,这戏就成了一大半了。
记者:《别了,温哥华》不是一个情节性很强的戏,主要靠情感来打动人。你觉得这样的戏给演员的压力大吗?
姜武:这就看演员怎么处理了,怎么去把没意思的东西变成有意思的。我觉得剧本只是一个提示,很多东西我没有完全按照剧本去演。导演也很信任演员,允许演员去发挥。比如有一场全部是对话的戏,大概有两篇的台词量,我觉得不太好就与导演商量,后来就全部改成人的行为,就是陆大洪和杨兮在海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