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对话 - 王江月-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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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臂阿童木
范冰冰的经纪人戏说冰冰是公司里的“铁臂阿童木”,意思是说她一年下来几乎都是在剧组度过的。下了这部戏,马上就进了另一个剧组。之所以这么“玩命”,并非说她一心只想赚钱,熟悉冰冰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戏痴”,她已经习惯了剧组的生活,不拍戏的日子对她来说是可怕的。就此,冰冰和我有了如下对话。
记者:这两年你接戏的频率比较密,每年都超过一百集。不排除有“女演员是吃青春饭”的担心吧。
冰冰:不完全。我拍的戏有一些是从朋友帮忙的角度接的,虽然自己挺辛苦的,但也不忍心拒绝。谁都知道现在拍一个戏挺不容易的,既然导演认可我,角色又合适,我都很难开口说个“不”字。结果自然是累自己了。当然也有这种考虑,怕自己真的停下来,状态就不对了,还是想趁年轻多拍点戏。
记者:你从15岁就出来拍戏,如花季节都被繁忙的工作占用了,有遗憾吗?
冰冰:我从没有抱怨过什么,在我看来有得必有失,哪能全世界的好事都被你一个人占了?
记者:你应该被归为少年成名之类,明星的光环是不是容易让人迷失?
冰冰:我从出道那天起就不太苛求自己,比如一定要拿出什么成绩,一定要出名等等。因为心态比较平和,自然也没觉得飘起来。(当被影迷簇拥、拍照时也这么坦然?)开始会觉得挺新鲜的,后来就习惯了,现在我已当它是工作的一部分。
记者:目前的收入在哪些地方支配比较多?
冰冰:(沉默一会儿)我在吃、穿方面都不特别讲究,常年奔波在各个剧组中,很多时间吃的是盒饭,自己买的衣服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因为拍的多是古装戏,大部分时间穿的是剧装。要说现在投入比较多的地方就是我刚刚办的影视学校,现在已经投了100万了。
记者:你这么年轻,怎么想到办学校?
冰冰: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的父母经常收到许多小朋友的信,他们都表达了很强烈的学习表演的愿望。我特别理解他们的心情,我也是从那种状态过来的。还有恰好妈妈也退休了,她对办学校很有热情。这样一来,一方面妈妈有事可做,另一方面也给那些热爱表演的少男少女提供一个渠道。
记者:许多演员都办了影视学校,但经营的状况并不乐观,你对前景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吗?
冰冰:我当然估计到困难,我觉得办学是长线的,不可能投入马上就有回报。像这次招的这个班有20个学生,其中有几个个人素质特好,但交不起学费,我就决定免掉他们的一部分费用。 既然学校办了起来,我就要对这些学生负责,我的底线是不要误人子弟;当然,干好了我也会很有成就感。(今年你还开了自己的公司,以后是不是也想尝试做制片人?)想过,我希望多认识一些圈外的人,多接触一些不同的领域,这些对我以后做制片人都是一个积累的过程。
蒋勤勤 玫瑰花开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用来形容蒋勤勤的相貌并不为过,难怪当初琼瑶只看见蒋勤勤的照片就赐艺名“水灵”,意为“清柔似水,灵气逼人。”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似盛开的玫瑰,芬芳无比,媚力逼人。见了蒋勤勤,更验证这话的准确。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她笑呵呵走进我的视野。一身素装,扎着马尾,洗去铅华未经雕琢的她却从里到外透着一份美丽。她说起话来眼神很活,不由得使我想起“巧笑嵌兮,美目盼兮”。勤勤这种好心情仿佛能把一切愁云驱散。
在《射雕英雄传》中勤勤扮演的穆念慈爱杨康爱得义无返顾,但却摆脱不了悲剧的命运。然而,生活中的蒋勤勤却正处在如胶似漆的热恋中。以致于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人嗅出一种甜腻腻的感觉。
恋爱的蒋勤勤:台词诉衷情
谈起颇具悲情的穆念慈,勤勤说:“穆念慈是一个特别孤傲的人,但是对杨康却非常忍让、包容。因为她爱他,所以她一次次地想去改变杨康,感化杨康。虽然每次都失败了,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那么执著。她认定了这个人,就要一辈子跟着他。”生活中的蒋勤勤自认如果遇到杨康这样的男人,也会如穆念慈那般痴情。
处女座的蒋勤勤凡事总要求完美,她说自己起初并不理解“杨康和穆念慈”的感情,83版的穆念慈似乎除了哀怨就没有了自己,明知道杨康是在玩弄自己的感情,却除了哭,就是哭。那时的蒋勤勤对待感情如同妈妈所说像个“小刺猬”, 别人一碰,一定去扎人家,而且永远是把毛立起来,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但是面对自己爱的人,就可以将满身的刺拔掉,为了“爱”不惜放弃一切。
其实蒋勤勤的情感之路并非一帆风顺,过往的几段恋情都是她宣告结束。一年前她又跟一段相处四年的感情告别,对于这段恋情,勤勤自言“那时年少,实在不懂爱情。”只是觉得自己是女孩子,作为爱她的男孩就应该为她付出,于是便一味地索取,不懂回报。“其实他也有自己的追求,那时他的事业也算有成,他的家人希望他可以建立一个稳定的家庭。毕竟他大我一些岁数,但是那时我对婚姻根本没有认识,觉得婚姻离我非常遥远。我老跟他说人一定要先完成自身的价值,才去追求共同的价值。其实我知道,他很爱我,什么事都为我想着,甚至是交手机费这类杂事。有他在我身边,我似乎不用去思考。”勤勤坦言那段感情就因为这种不平等的付出结束了。
虽然分手是勤勤提出来的,但在她心里隐隐觉得这段感情还没有划句号。直到她看见那个曾经爱她爱得天崩地裂的男孩儿身边有了新的女友时,她才明白“覆水难收”。于是她的内心波澜起伏,情绪低落;于是她也开始认真的思索情为何物:“我一直以为我是他的惟一,他应该很爱我,没我不行的。为什么这么快就喜欢上别人?”后来为了排解心中的不快,她独自去了韩国旅游,结果在玩“蹦级”游戏的瞬间,她告诉自己“下去了,就是把一切放下的时候,就是重新开始的时候”。勤勤说人是需要借助外在的手段来宣泄自己情绪的。
张爱玲说过“感情是女人成长的催化剂,它能让女孩一夜间变成女人。”在去年的初秋,那个天高气爽的日子里,爱情的魔箭偷偷射中了蒋勤勤,在工作中她结识了现在的男友。起初,大家是谁也没瞧上谁,蒋勤勤不喜欢帅哥,致命的就是他帅的让人眼晕;他不喜欢个性太强的女孩,结果蒋勤勤她居然还是个A型血的“小刺猬”。当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就这样两个人相恋了。用勤勤的话说她的那个他“是一个很居家的男人,极其富有责任感。”经历过感情风雨的蒋勤勤已经逐渐成熟,明白感情是需要相互沟通,相互理解,相互付出,相互呵护的。
为了这段自己很在意的感情,蒋勤勤做任何事都更加小心翼翼,她深入简出。甚至为了能更多和男友在一起,自己接戏的频率也慢了下来,这个思想单纯得有点“傻”的女孩让男友更疼爱有加。都说恋爱中的女孩是盛开的玫瑰,听蒋勤勤的笑声就知道她被爱情滋润的有多甜蜜了,连身边的朋友都说“这半年来勤勤的笑声多了很多。”其实蒋勤勤也有苦恼的时候,就是他们认识只有半年的光景,那种感觉真是:“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清,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能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面对聚少离多的痛苦,两个人尽量是理解对方,她说这段感情还是需要“磨合”的。
恋爱后的蒋勤勤觉得自己更加稳定,内心也更加充实了。“每天有个人让你牵挂是一种幸福”,于是两个人便在这种“牵挂”中互诉衷肠。甚至用上了戏里面海誓山盟的台词,朋友们戏说他俩的语言加起来就是一部经典的爱情小说。你看每天晚上临睡觉前,两个人要互发一条“亲蜜”短信,这边蒋勤勤是“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男友那边已经是“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我不配同时拥有” 蒋勤勤立刻就有了“忆了千千万,恨了千千万,必定爱时多,恨时奈若何”。以前勤勤一直觉得把‘我爱你’整天挂在嘴上很无趣,但是男友告诉她“善于表达是沟通感情最好的方法”。
虽然勤勤跟男友只相处了半年,但他们已经开始憧憬婚姻了。“现在我们俩正朝着那个方向走,而且希望走一生。”勤勤觉得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一个很爱自己的老公和一个可爱的孩子。不用为生活所累,把这种责任交给丈夫。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有可能一年都不拍一部戏。就是这种信念,勤勤觉得自己现在很踏实。“总觉得在你后面有一个坚实的后盾,很稳定,不像以前老觉得未来什么都没准儿。”
做妈妈的本来是最关心女儿的一举一动的,如今宝贝女儿的甜蜜蒋妈妈全看在眼里。“他几乎每天定时来‘报到’,早晨一个电话,中午一个电话,晚上又是两三个电话。我父母挺认可他的,就像他说的他深得老人缘。”看来还是男友心细,早就给蒋妈妈吃了颗“定心丸”,把老人家哄的很开心。对于女儿能有个这么如意的郎君,老人家已经是喜上眉梢了。
漂亮的蒋勤勤
生活中的蒋勤勤既不似疯癫娇憨的“玉娇龙”,也不似优柔寡断的“穆念慈”,她自言是个自闭的人,不拍戏的时候她能做到独处一室闭门一周,除去在床上蹦两下就完全静止地看书。据说男友非常喜欢她这点。“我是个慢热的人,所以特别孤独,到一个新的环境不太愿意接触人。往往戏都快拍完了,剧组的人还没有认全。”
也难怪,勤勤艺校的同学称她是“冰美人”,她给大家留下了不够亲近,拒人千里之外的印象。前一阵艺校的同学聚会,有同学打趣说“勤勤,当年我很喜欢你呢,可感觉你总是不好接触,所以不敢轻易示爱”。勤勤原来还以为自己上艺校那几年没有男生追,为此曾颇觉得泪丧。
勤勤自言从懂事起就常听人夸她漂亮。那时候她在幼儿园是绝对有特权的,可以为所欲为,做想做的事。中午其他的小朋友都必须睡午觉,惟独她可以不睡觉,每个老师都得陪她玩。小时候的勤勤特别可爱,脸蛋圆圆的胖胖胖的,人人都想抱过来亲一亲。“妈妈说我刚出生时不像其他小孩儿那样干干的,而是水水的,嫩嫩的,肥嘟嘟的,特别干净。在婴儿室每个人都争着抱,我从来没有躺在摇篮里的时候,那些hushi都抢着轮流抱我。”
女大18变,越变越漂亮。“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用来形容现在蒋勤勤的相貌不为过,难怪当初琼瑶只看见蒋勤勤的照片就赐艺名“水灵”,意为“清柔似水,灵气逼人”。
漂亮的外表自然让勤勤在众多的女演员中很是抢眼,但她也为“漂亮”付出了代价。演了这么多年的戏,很多人提她的名字并不熟,但看了照片才反应:“啊,原来是她啊。”对一个女演员来说似乎肯定了漂亮,就否定了演技。“就像别人知道我是琼瑶公司的演员,可能都没看我的戏,就评价你就是那种瞪着两眼、哭哭啼啼演戏的模式。我一直试图改变别人对我固有的看法,让大家了解我也是用心、努力地去表达我的思想。”
为了让大家留意自己的表演,勤勤去年接演了《半生缘》中的曼璐,她是一个快40岁的过气的舞女,没有任何社会地位和经济地位。这个角色完全是对美丽的一种破坏,“以前我演的角色都是柔美,委婉的,这个角色绝对不会用这些词语来形容。”
出演曼璐这个角色,勤勤不得不去学抽烟,喝酒以及忸怩的姿态,有时候还要不拘小节。“这个角色离我太远了,很难捕捉,但是我太想打破大家对我‘徒有其表’的感觉。在这部戏里,我几乎是丑化自己了。拍蔓璐重病那场戏,我刻意化上很重的腮影,打很深的眼影,看上去整个人憔悴不堪。”勤勤坦言这样做就是证明给别人“我是靠演技来表演的,不是光靠一张漂亮的脸来演戏的。”
勤勤的苦心当然没有白费,《半生缘》和《射雕英雄传》的后期是在同一个剪接室完成的。张纪中根本没认出《半生缘》中的曼璐就是自己投拍的《射雕》中的穆念慈。据说《半生缘》在审片过程中,蒋勤勤得到的评价是最高的。勤勤说她很期待《半生缘》,“不管这个戏是好是坏,最起码能让大家看到我的改变。”
成长的蒋勤勤
蒋勤勤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爸爸是警察,妈妈就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小时侯的勤勤因为长得漂亮,左邻右舍老师同学都说她是个干文艺的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蒋妈妈私下里就开始物色女儿发展的方向。恰在这时,京剧团的老师来勤勤所在的小学班级里看课,之后选出几个同学表演节目,再后来又让她们考艺术学校,结果10岁的蒋勤勤就稀里糊涂地被重庆艺术学校录取了。“考上后才知我们是京剧班的,我原先还以为是学唱歌或舞蹈呢。但是我妈妈特别喜欢戏曲,她觉得学戏曲声台形表都锻炼了。”
学戏曲,每天压腿,下腰是必不可少的。没过三天,勤勤就吃不消了。从来没有离开的父母的她想家想得不行,另外可能是从小妈妈给她补钙比较多,她踢腿的时候。老师经常说像是锄大地。于是勤勤哭着偷跑回家说什么也不学了。后来校长找到蒋妈妈,告诉他们蒋勤勤是个好苗子,如果放弃了就太可惜了;妈妈也对她说唱戏可以带很多漂亮的饰品,装扮起来非常漂亮;妈妈还用了一招杀手锏就是告诉她上艺校不用考重点初中了。于是蒋勤勤只能又重返艺校,但返回的前提的条件是:每周三父母要来看她。勤勤记得艺校离家挺远的,一个在公交车的起点,一个在公交车的终点。
勤勤在艺校一学就是7年,老师对她的评价是“样样都很好,就是嗓子不好”原来她在真假声互换的时候总掌握不好声调,用行话说就是经常“冒调”。“我每次演戏,校长老师都特别紧张,生怕我冒调了。”勤勤主攻“刀马旦”,身手敏捷弥补了她唱腔上的一些不足。回头看看这段“清水岁月”,蒋勤勤说:“我觉得那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虽然练功的过程是痛苦的,但是现在拍武戏我适应得非常快。在我的记忆深处似乎没有那种特别难、特别苦的印象。”在勤勤眼里,戏校的7年是一段特别值得回忆,最好玩,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勤勤依稀还记得演过的剧目,比如《穆桂英》、《百花赠剑》、《十三妹》等。
唱戏也给勤勤带来很多苦恼,那就是得不到跟观众的共鸣,最可怕的是台上的人比台下的人都多。而且台下的人永远都是一样的表情,跟台上完全没有互动。“其实京剧是需要观众现场反应的,比如拍手、叫好等。但实际的效果是冷冷清清,就连演员在台上笑场,台下都没有人反应。”
就是京剧这种尴尬的境地,让勤勤有了考电影学院的打算。1994年,电影学院恰好在重庆有设有考点,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懂得怎么体现自己的漂亮,难得一个学生10个老师都喜欢,我就是让10个老师都喜欢的。他们觉得我挺懂事,挺朴实的。当时老师问大家一个问题,如果你们考不上电影学院了,你们愿意读自费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