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对话 - 王江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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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25岁的黄奕竟然用“年轻的时候”形容早前的自己,有些不可思议。还是听听她自己的解释吧:“我这个人比较晚熟,人家20岁可以做许多事情,我却什么都不懂,真的是不懂,反正是理解不到。比如我20岁时还会处在喜欢人家、单恋的那种感觉,可是同龄的其他女孩在感情上已经很老练了,很多都可以独当一面,讲话也很得体,我那时看到生人都不知道说什么。”
黄奕的依赖性我倒是有所体会,之前几次见她,都是父亲陪着。“今天父亲怎么没来?”“这两年拍戏多了,会觉得自己变化也多了,感觉一下子就长大了,许多事突然间都恍然大悟。但是即使我不需要爸爸陪着,他还是执意跟着,因为他离不开我。在我的潜意识里也觉得跟爸爸在一起,会有一种安全感,好像别人都欺负不到我。但是我现在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生活。”
期望跟“他”走完一生
现在让父亲担心的是女儿身边的男性朋友多于女性朋友。黄奕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其实爸爸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们都不把我当女生,我们是哥们儿。我喜欢跟男孩儿玩,是因为女孩子心眼太小,喜欢讲琐碎的事情,又喜欢逛街,这些都不是我喜欢的东西,跟她们沟通很难达成默契。我一直觉得我比较大气,跟男孩子能玩在一起,沟通的东西也比较实在。”
但是黄奕觉得这样也好也不好。不好的是因为每个男生跟她处久了,讲话都太没距离感。“有时候我也很生气,我也是女人嘛,为什么没有距离感?为什么人家女孩子可以得到男孩子怜爱,而我还要照顾别人?跟我谈过恋爱的人都说,‘黄奕,你太像哥们了。’然后会变成我像男生,他们像女生了。”黄奕当然也看到好的一面:“这样的话我反而没有在意要找个男朋友,因为我的生活现在也多姿多彩呀!这样的生活也蛮健康的,没有什么杂念在生活里头,生活变得很简单。简单了,心思定下来了,倒让我知道该找一个什么样的人。”
“到底该找一个什么样的人?”
“以前的想法就是我要找个人,跟他结婚,要生个小孩儿。现在会觉得自己还很独立,除了生活之外我还可以做许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我想去旅游,想去学习,想去运动,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啊。所以就想要找一个跟我的想法很合拍,也喜欢这一种生活的人。我一直憧憬有一个陪我走完一辈子路的人,我希望我和他的感情是那种很深很深的感情,我愿意尽我所有的力量把我们的感情培养好,这是我的一个梦想。”
如果不是亲耳所听,很难相信这番对爱情的感悟是出自黄奕之口。“有没有分析一下过往的爱情失败的原因,是因为你的个性?”“也不是,就是太年轻了,没有把握好。我相信我的性格和男孩儿不会发生什么问题,因为他们觉得和我在一起比较真实,也不累吧,不像别的女孩子要别人哄着,我都不用哄。”
有时男性在恋爱中是愿意充当“英雄”的,我建议黄奕也要练练撒娇耍嗲。黄奕颇有几分无奈:“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我学不来。其实,小燕子个性跟我差不多,她照样得到五阿哥真挚的爱。”
“那你跟古巨基有发展的可能吗?”外界都在盛传他们的绯闻,趁着黄奕还没回过神来,我一探究竟。“我跟基仔只是好朋友,没有发展的机会,这种事还是要看缘分。”
“我还是会傻傻去追我的梦。”黄奕又来了不管不顾的劲儿。
了了奶奶的心愿
自从演了“小燕子”,幸运就成了黄奕的修饰词。黄奕不想否认这一点,但她也说曾经演过一些小角色,那时她从未怨天尤人。“不管试什么戏我都会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希望借此可以认识多一些的人,说不定他们会看到我的演技,会有更多的人找我。”
看来黄奕颇有点阿Q精神,她连连点头:“对,那时就这么想的。所以每天都过得挺愉快的。当时的心愿也很小,我只要当个演员,一辈子有戏拍就开心了。”
那段时间,有一件事给黄奕印象很深。有一次父亲看了《北京青年报》上一篇章子怡的报道后说:“你看看人家章子怡好厉害啊,演了那么多有影响的戏,找她拍戏的人肯定把她家的门都挤破了。”“我当时随口接了一句‘有一天你女儿也会这样子的。’爸爸当时还笑我‘你想呦!’”
如今的黄奕虽然不如章子怡大红大紫,但她自认抓住了每一个机会。“我觉得机会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到的,如果碰到一定要紧紧地抓住,而且要两个手抓,不要让它放掉,放掉了就找不回来了。”
听说乖孙女演了“小燕子”,一手带黄奕长大的86岁的奶奶乐开了花,“当时赵薇版小燕子播出时,奶奶和爷爷每次都早早等候在电视机前,他们非常喜欢古灵精怪的小燕子,还说要是我孙女演多好啊!”这回,奶奶终于了了心愿,奶奶还喜欢看黄奕演的《上错花轿嫁对郎》,都看了十几遍了,但每次还能看出新的感觉新的故事来。不过奶奶对黄奕这次演婉容非常不悦:“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你怎么会演这种抽大烟的女人?’”黄奕学着奶奶的腔调,非常滑稽。
“我觉得现在是我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很多的选择,是选择金钱?还是要选择艰辛的道路?我觉得要珍惜现有的一切,同时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关心我的观众。”这是黄奕现在想得最多的问题。
刘孜 多情总被无情扰
很早就认识刘孜了,当时是她的经纪人把她介绍给媒体的朋友。让人意外的是大家在一起吃饭,她竟然没什么话说,说也是问一句答一句,很蔫的一个女孩儿。让我吃惊的是,数月后,在《财神到》剧组,再见刘孜,却发现她简直变了一个人,跟张国立、刘威在一起说说笑笑,闹得很。
即使是这样,刚听到她要主持《欢乐总动员》的消息时,我还是寻思了半晌。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挥之不去,那个时候如果把她和《欢乐总动员》联系起来,打死我都不信。
说实话,听到的夸刘孜的话不多,但也很少有人指出她的戏有多么不好,可能也是这种原因让她这几年一直“温着火”。但你不得不承认,她的确上了一些许多演员削尖脑袋都想演的戏,比如《永远有多远》、《我这一辈子》、《白领公寓》等。
约刘孜采访时,她还在外地拍戏。等她打回来电话时已是夜半十分,她说外景地那边天气变幻无常,她生病了。她还说她经常有厌倦拍戏的时候。
这次,我第一次听她讲到了初恋,娓娓到来的是她对那段时光的美好追忆……
放下电话时,已是凌晨1点。再过几个小时,刘孜又要化妆了,新的一天继续拍戏……
“漂亮会让女演员少走些弯路”
记者:毕业到现在,你怎么评价自己的星路历程?
刘孜:我的运气还算不错,97年从电影学院毕业后一直在拍戏,也遇到过很不错的角色。我属于随遇而安的那种人,主观上不是特别努力。在电影学院读书时,我的成绩不是特别拔尖的,我一直觉得我们班的刘琳戏不错,徐静蕾的气质很有人缘。
记者:你在你们班不怎么显眼?
刘孜:不显,我属于个性比较闷的那种,但我的专业课一直不错,台词和表演的成绩都挺好的。上学的时候我没拍什么戏,看别人拍自己心里也挺着急的。有一年我出了点小问题,上大三的时候我经常上课迟到,老师为了教育我,那一年坚决不放我出去拍戏。其实刘汁子老师平时对我挺好的,她把我们都当当成自己儿女似的,别人说那她怎么一年都不让你拍戏,太残忍了。当时我也有一点想不通,后来想想那次教训对我是一笔财富,让我学会了怎么做人,我现在拍戏从不迟到。
记者:你们班好象只有徐静蕾、你和刘琳发展得不错。有没想过你能出来靠的是什么?
刘孜:我属于综合起来还不错的那种,人不笨,外形还能被人接受,身材也比较适中。
记者: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刘孜:漂亮?我自己没有这种感觉,我对自己是否漂亮没有明确的定位,有的时候也是跟着情绪走的,状态的好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挺好看的;心情不好,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拍《白领公寓》的时候,安在旭说我长得还行,最好下巴做一下整容。还说我应该把皮肤晒黑,做个阳光美人。
记者:你觉得漂亮是一个女演员的通行证吗?
刘孜:我觉得漂亮起码会让女演员少走些弯路,就像我们看男演员也一样,长得帅的就容易让人接受,像木村、梁朝伟拍的照片都那么有吸引力,观众自然愿意看他们演的戏,他们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记者:为什么提到他们两个,他们是你的偶像?
刘孜:只是欣赏而已,我觉得小女孩的时候会崇拜某一个人,长大了就不会了。我现在也不可能对某一个人着迷,想自己的事情都想不过来呢。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F4其中一个人拍的MTV,当时还想这么娘娘腔的一个人还敢拍MTV,没想到表弟说你不怕别人拿板砖拍你,你没看过《流星花园》吗,可火了!我问《流星花园》是什么,我为什么要看!
记者:现在一般把演员分为两类:实力派和偶像派。你通常被归为偶像的行列?
刘孜:可能是我第一眼给人的印象挺清纯的,另外我的心态很健康,再加上也演过一些青春时尚的剧集,容易被人视为偶像。其实,我自认没有天使般的面孔,是比较平常的一个女孩子。我自己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偶像,我更愿意同别人平等的交流。另外一提偶像,就好象和实力对立似的,可能我还没有让人记忆深刻的角色。
重新来过可能不会再做演员
记者:就如你说,这几年你演过很多角色,正面的、反面的,古装的、时装的,但给人的感觉总是温着火,总是差那么一点。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
刘孜:我也说不清。演艺这条路谁也不知道彼岸是什么样,也许有一天很成功,也许有一天就陨落了。每一个人都想到达成功的彼岸,但是成功的人毕竟寥寥无几。尽管这样,我还是很自信地往前走,我觉得只要你保持好的状态,永远都会有机会;但状态不在了,你可能红这两年就过去了。其实我挺佩服港台的演员,他们能很多年保持着一种旺盛的状态。
我觉得做演员压力挺大的,每年有那么多新人出来,还有许多名气大的人压着你,竞争真是挺残酷的。心态不同,每个人对自己的要求也不同,能够尝试不同的戏,演技慢慢被人认可,知道自己现阶段该做什么,就等于找到了目标。有了目标就是一个好的 开始。
记者:你属于比较知足的那种人?
刘孜:什么叫知足,什么叫不不知足,我想每个人都不能分得那么清楚。任何一个人潜意识里都想尝试新的事情,比如当我拍戏特别辛苦的时候,我就想找一个做办公室的工作,朝9晚5挺规律的。转念又想,真是那样我就知足了;我做过主持人,有时也想不拍戏了,专门做主持人,做完节目就没什么事了。但别人说做主持人也累呀,尤其是名主持人赶场的活随时都有。其实有这样的想法无非就想过安定的生活,但真的安定了,你就会满足吗?我觉得知足与不知足挺难说的,关键看你面前有什么动力。
记者:演戏有厌倦的时候吗?
刘孜:累的时候经常有,可是不拍戏,你还能做什么?另外有什么职业能让你很短的时间名利双收?我现在特别羡慕拍电影的演员,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拍,既精致生活又比较规律。但这不完全是自己意志为转移的,好的本子不多,电影市场也不景气,你不可能做在家里等大导演,好角色来找你,所以做为演员挺无奈的。
记者:如果重新让你选择职业,你还会做演员吗?
刘孜:可能不会。演戏是件挺可怕的事,它占了我大部分的生活空间。其实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但相对于我们来说就特别单一,你要生活就得拍戏。我爸爸就经常让我多接触一些其他行业的人,跟一些有深度的人打交道,视野开阔些别把自己局限在娱乐圈里。但我自认没办法突破,这跟我的个性有关,我不是那种主动接触别人的人。
记者:我觉得你的性格变化挺大的,早前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几乎不怎么爱说话,后来有几次在片场见到你,发现你可以玩得很疯,你属于那种双面个性的人吗?
刘孜:我的个性比较内向,但这几年逐渐变得开朗一些。因为剧组是一个很开放的环境,你不能显得与其格格不入。另外我的个性也是随着角色在变化的,我演过的角色中比较闷的那种不多,多数都是反差比较大的那种,比如西单小六等。一般角色痕迹比较重的,我的个性也就不是十分清楚了,我必须往角色上靠,不能用我的个性表现角色。
刚出校门,我的个性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比较孩子气,不太会跟别人打交道。我记得我第一次接受记者采访,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当时那个记者说的话给我印象特别深,他说你这样没法当演员。让我的个性有很大的转变的是做《欢乐总动员》的主持人。它逼着你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在最短的时间内跟不熟悉的人打成一片。
记者:在你演艺事业的发展过程中,有没有对你影响比较大的人?
刘孜:有。首先我非常感激电影学院的刘汁子老师,我12岁就开始独立生活了,跟父母交流的机会比较少,所以很多真实的感受不愿意和父母说却能告诉刘老师。她目睹了我的初恋,也看到了我跌倒了、爬起来的过程。在老师面前,我永远可以敞开心扉。再有我非常感激北京的姨妈,她对我的生活照顾很大,而且不计较回报,不管今后我发展得怎么样,在她眼里我永远都是最好的。
我的初恋在‘封建势力’压迫下夭折了
记者:你的初恋?什么时候发生的?
刘孜:大一的下学期,我认识了他,他比我大两届,是学摄影的,长得不是很帅。我先看上他的,我从小就对摄影特感兴趣,自然对他挺有感觉,就总跟着人家。但是刘老师不同意我和他相处。我的父母也不希望我那么早谈恋爱,我16岁上的电影学院。可我觉得只要双方心态是成熟的,就不算早恋。就这样迫于“封建势力”的压迫,我们最终分手了。
记者:看来你不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人,分手是谁提出的?
刘孜:他当时特别在意我,我的一点细节都让他有很大的反应,他对我的爱无形中是一种负担,奇怪之后我在很多剧本中都看到过这句台词。我承认他对我是真心付出,但让我感觉很累。一年后我提出了分手,分手后他比我痛苦……之后我们很少联系,但我知道他发展得不错,也有了女朋友。有一次特别偶然我在街上碰见了他们,我们很自然聊了一会儿,我跟他的女朋友打了招呼。
记者:初恋对你意味着什么?
刘孜:我一直很珍存初恋这种感觉,挺美好的,那是一种心灵的碰撞,很纯粹的爱情。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故事中也许有人伤害了你,说明你爱上他了。不是愿望好,结局一定就圆满,这要看你认识的态度,其实经历了就没有枉过。我经常听身边的朋友说独身主义,我很不理解。
记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