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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夏雪无晴 火舞星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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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让他陷入疯狂的是方鸣临终前的那句。虽然没有亲耳听到,但已经经当时在旁的手下转述。 
他是怕他也这样对他?恐惧到了极点,崩断了神经线,连那场两人的“重逢”也一起埋在了脑海中的某个角落,永不解冻。 
於是,不认识他,不承认他,不相信他。 
不能接受──晔也会一样的对他。 
那只是有恶鬼出没的噩梦,梦醒了,晔还没有回家。 

他还是喜欢坐在窗前发呆,一成不变地唱著单调的歌。 
王晔不能永远陪在他身边,跟他说话,有时从外面回来,抬起头就看见那个落寞地靠在窗边不知在看什麽的人影,也会不自觉地看呆了。宛如失去了翅膀的精灵,渴望著永恒的自由。 
长水帮也在道上这麽多年了,颇有些根基的。说要一下就摧毁,也非易事。况且现在帮里人人自危,空前团结。就像陈川浩说的,齐心的帮会,总会有些震慑力。 
虽然很忙,晚饭是一定会到他房里陪他吃的,所以每晚都会回家。吃完了顺便跟陈川浩和胖子全在书房做些讨论。 
那晚,刘妈的打扰突然得让他都不由心惊。惊惶失措的她颤声连连:“先、先生,少爷他,你快去……” 
他扔下手里的东西就跑出去,跑到二楼的那个房间前,他派的人一个都不见了。房门大开。 
往房间里只看了一眼,就惊得呆住了。 
四五个人,都是本来应该守在门口的,现在全在房间里,也跟雕像一样,一动不敢动。 
白湘宇平静地从一个个面前走过,看过,如水的表情里甚至还有一丝甜媚。 
“……是你?”他已经慢慢地晃到了靠近床的那个,手放在睡衣扣子上,已经解到了胸口。 
王晔知道他解扣子的顺序很特别,是从下往上的,一颗一颗,又慢又认真。还是……很久以前,他曾笑话过他这个可爱的习惯。 
看那个人没动,他又从左边走到右边。“那……就是你?” 
最後一颗也解开了,柔白的身体敞著,可是屋子里谁都不敢动。看著这些沈默的壮汉,他疑惑了,想了一下,现出惊惧的神色,像是明白了什麽,一张本来粉白的脸更是面无血色。可到最後还是铁了心地点点头,低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那……就是要一起来了?” 
轻软的睡衣飘然落下,他走到床靠里的一边,不自在地侧著身,脱下裤子,一直低著头,慢慢地爬上床,双肘和双膝撑在床上,雪似的身体摆出一个向下倾斜的姿势,带著恳求地说:“我的身体还不太舒服,请你们快一点好吗?” 
又长又宽的浴袍从天而降,张开著裹住了还在颤抖的身子。有力的双臂把他抱下来,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地搂著,要把他嵌入身体里似的,低沈的男声在他耳边说:“他们什麽都不会做,别怕。只是来保护你的。” 
在他脱下衣服,站到床边时,王晔去拿架上的浴袍,陈川浩把人都赶了出去,赶紧关上门。 
被他当孩子一样抱著,搂得紧紧的,一遍遍地在耳边重复著要让他安心的保证,本来就混乱的脑子更迷惑了,抬起头,对上那双流露出无比的心疼的眼,轻轻地问:“……为什麽,我觉得你很像晔?只有晔才会对我这麽好……” 
王晔愣住,怔住,一颗心冷得要死掉了。 
“为什麽,你到现在还认不出来?”那双眼里的已经不仅仅是痛苦,悔恨和全身力气被抽光了一样的无力交织成复杂的眼神,比两年里更痛了十倍。“要怎麽样,你才能认出我?告诉我,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痛楚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依然迷茫的白湘宇仰起了头,只是,看著精致的天花板喃喃自语:“晔,不会回来了……我差点害死他,还有小方哥……我一直在等他回来……等他……回来……他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世上最漫长的的等待,不是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而是,我早已回来,你却永远看不到。 

 

'务必要说' 
强烈要求回贴!!~~~~~~~~~~~~~~~~~~~~~~~~~~~~~~ 
因为在鲜网贴文,基本上除了永恒,其他文在贴的过程中就很少看到有相应的回贴,等贴完了或者不贴了,催贴回贴就来了。我甚觉得奇怪!难道大人们对待其他作者也是这样?还是因为我从没要求过回贴,大家於是能不回就不回?现在开始强烈批判看霸王文!回贴回贴!统统给我交上来!否则搞得我对露的热情比对自己专栏的还高,真是搞错! 
明天就是除夕了吧?有礼物哦!^^不过,回贴还是要!!! 

10。 
回到楼下的时候已经近半夜。胖子全和陈川浩坐在大厅里,满心的担忧。 
“大哥,”看到他,立刻就站了起来,“少爷怎麽样了?” 
“大哥,我问过了,他们不是故意闯进去的,是听到有打破东西的声音,也是被我们吩咐得太神经紧张了。没想到少爷会……” 
王晔走到陈川浩面前,一巴掌扇出去,那麽强壮的人也被他扇得差点跪倒在地板上。惊讶地抬起脸来,黝黑中透著鲜明的掌印,连嘴角都被咬破了。 
胖子全赶紧扶起他。“大哥……” 
王晔已经拔了枪,指在他脑门上,厉声道:“我问过你,你还有什麽没跟我说的?现在,全给我倒出来!一五一十!别说什麽为我著想的鬼理由,我不想听!说!” 
“大哥,”嘴角淌著血,头上顶著枪,陈川浩还是犹豫地看了一眼胖子全,才放弃地垂下头,“我什麽都说,你先消消气。待会儿听我说完,觉得还是要毙了我,我也绝不会抵抗。但在说那些之前,我还是要说,川浩这条命是你救的,都豁出去,我也要为你为白虎会打算,其他的,我顾不了这麽多了。” 
王晔听得眼睛一眯,放下了枪。“这麽说,你的确是瞒了我不少事?” 
胖子全听那语气里的冷,急得连忙把陈川浩往後面一扯,又对王晔说:“大哥,川浩都愿意说,大家先坐下来,都是兄弟,有事慢慢说啊。” 
半劝半求,两个人总算坐下来了。陈川浩耷拉著脑袋,语气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干干脆。 
“你有多爱少爷,我们还不知道吗?如果一开始我不瞒著你,你真知道少爷在这里受了什麽罪,绝对会丢下在马来创得辛辛苦苦的基业跑回来。那时青龙帮人多势众,这不是送死吗?” 
“可是直到青龙帮倒了,你还是什麽都没说。”讥诮。 
“你对他恨得那麽重,只要谁一提少爷,你就发火,而且当初少爷确实为了跟方鸣而负了你,谁还敢说什麽。我当时甚至想,这样也好,如果你一下把少爷杀了,你的心结也解了,没有人再提起他,自然以前发生过什麽都不再重要了。可是没想到,你越爱他,就越是要慢慢折磨他。你把他拉去观刑的那刻开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之前没有说什麽,这个就算说了也没用。後来少爷疯了,我反而放心了,一个脑子不清不楚的人,对你来说也该甘心了吧?对少爷的恨也好爱也好,都烟消云散了。还说以前的事有什麽意思?原来打算找个机会劝你,把少爷送到别的地方去,再看不见,一辈子就这样算了吧。可是,你真的恨少爷吗?你要用折磨他来让自己好过,可是他真的难过了,你又会心痛。而又会因为你的痛要更加折磨他,说到底你就是太爱他了,他背叛你,你还是爱他。对於这样的自己,不说别人,就是你自己也接受不了,所以你一直要催眠自己,恨他!恨他!既然这样,我更不敢把以前的事说出来,从最深的爱到最深的恨已经让你变了个人,如果再到最深的歉疚,再强的人也会崩溃的。大哥,我不能看你做出什麽伤害自己的事来。宁愿就这麽瞒下去就算了。可是没想到问题会出在吴某人身上……唉。” 
连前因说起来也跟一团乱麻一样扯不清。 
王晔不说话,只拿著烟出神。陈川浩停了一会儿,看了看他,才慢慢说: 
“至於今天的事,少爷会那样反应,当然也是有些原因的。我当时就一直觉得奇怪,少爷跟方鸣,好像不是移情别恋那样简单。不说方鸣对少爷总是用强才能,呃,那个,而且少爷明明是那麽温柔的人,如果爱上了他,一定是乖乖顺顺的才对。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当初大家想的那样。方鸣一开始强占少爷,也就算了。谁知道有次某个大人物来吃饭,一眼就看上了少爷。方鸣当晚就把少爷送了过去。可少爷在那边拼死反抗,就是不从。也是那人太养尊处优,一不小心竟给少爷割了一刀。後来方鸣的生意没谈成,还赔了一大笔,气得半死。当然想教训少爷,让少爷以後都乖乖地听话。我从没见过少爷那个样子,他拿著那把刀指著自己,说你要拿,就拿我的尸体吧!你上次问我,为什麽他不选择一条让自己好过的路?我就想说,他几乎选了,可是在方鸣在他耳边说了句话之後,他的手一抖,哭了笑,笑了哭,还是把刀一丢。结果……方鸣叫了五个人,就像今天……在房间里折磨了少爷三天,少爷被弄得跟破娃娃一样,差点连命都丢了。後来,再被送到哪里去,少爷都不在乎了。” 
王晔听得脑子里晕晕的,有什麽热辣辣的东西,要从眼眶里流出来。 
在乎?在乎是什麽? 
那个如同冬夜里的融雪从房檐滴落廊下冰水里的声音说,平静,又,没有温度。 
即使这样,也要活下去……方鸣到底对你念了什麽咒语?让要选择死亡的你仍然这麽痛苦地坚持活著? 
连我,都已经宁愿你能走上那条路来逃脱这些非人的折磨。 
是什麽让你无法解脱? 
“既然如此,为什麽他还不愿跟小方走呢?”胖子全也是第一次听得这麽详细,叹息连连,喃喃地问出大家的疑问。 
“这个,就要问少爷了。” 
陈川浩当时是跟小方一起跑出来的,却因为答应小方一个人回去接白湘宇而让他落入了方鸣的陷阱。无论什麽时候说起来,都是歉疚。 
又是下弦月,月色微薄,夏夜竟因为这样稀疏的月光而透出凉薄来。 
白湘宇的状态不够稳定,医生来看过,在他的药里加了少量的镇静剂。现在裹在薄毯中沈睡,渗著淡白的月光,越发觉出整个人的细瘦。 
方鸣对陈川浩留下来不是没有怀疑的,所以他故意在他面前折磨白湘宇,就是要让王晔知道。 
他早就明白,要打击到他,用什麽方法最直接有效。 
而陈川浩也明白,所以直到方鸣死,也什麽都没说。 
王晔用指尖小心地挑开他额前散落下来搭在眼睫上的发丝,平日里如冰的眼神现在已经渐渐被夏日里白花上的阳光融化。 
谁都知道你的对我的重要啊。听到川浩说的那些,你知道我是什麽样的心情吗? 
你当初是不是弃了我,选了他,甚至,甚至想让我死,其实我都不在乎。不能忍受的,是你明明想让我死,为什麽不明白地告诉我?而选择了那种方式,太狠。太狠了! 
我也不能忍受,你的所为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所以我恨,恨了两年,恨到不停地想著要怎麽折磨你才好。你选了方鸣,我就给你看,他是什麽下场。是的,这两年里,其实我对他妒忌得发狂。又恨又妒的我,以为折磨了他,就是折磨了你,就是解脱了自己。 
可是,我们谁也没有得到解脱。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什麽也不是。你那麽憎恨方鸣,你一直说差点害了我,难过地说要等我回来,说你很想我…… 
两年前的事情其实没有那麽简单,对不对?是你的暗示错了,还是我的理解错了? 
你什麽时候能醒来?我们把一切,都说开。 
然後,重头再来。 
好不好? 

虽然缓慢,但总算是在恢复。 
王晔每晚睡在他的身边,就算不能抱著他,也让他渐渐习惯他的碰触。他开始能不借助药物入睡了,脑筋也渐渐恢复灵活。 
王晔总是问起他以前跟“晔”在一起的日子,那段时光,要两个人一起温习。 
白湘宇也越来越惊讶,为什麽他会带他去吃哈根达斯的冰淇淋?会去买卢福记的糖水?会讲那些他熟得不能再熟,只有晔才会讲的故事?会带他到只有晔才知道的偏僻却美丽的海岸?会知道他喜欢吃咸的饼干甜的粽子?…… 
他做的,跟晔一模一样,连现在常常看他的眼神,都那麽像。 
可是,还是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不同?他说不清楚。只知道,其实不管他为他做了什麽,自己心里还是会怕,怕什麽时候,他就会像对那个人一样,把他…… 
“啊!晔──” 
半夜惊跳地叫出来,一下就把身边的人也惊醒了。 
“怎麽了?”赶紧把他拉进怀里安抚。 
王晔从熟睡到清醒的过程相当短暂,快速的反应当然得益於黑道的生活。 
他对他说,可以做噩梦了也可以大声地叫晔的名字,绝没有人会打他。这让他睡觉时确实放松了很多。 
在他怀里也是缩著,禁不住地哆嗦。“鬼、鬼……” 
这就是现世报。王晔叹了口气,弯过手臂抚著他的後脑。不是仅在表面,而是手指揉进头发里,直接接触到头皮,轻轻地来回抚摩,脸颊贴在他的额上,也不说话,只是不住细吻,另一只手臂圈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贴到他身上,用体温安抚他。 
只是这样,就能让他慢慢地从恐慌的潮水中抓住可以依附的礁石,一点点浮上来。 
等到他不再颤抖,就放松了力道,让他可以像一贯的那样,移开到一边,跟他保持距离──虽然他很不喜欢他的这个防备的习惯。 
可是这次,白湘宇只是仰起了头,因为脸庞的瘦削而显得分外大而明亮的眼睛满是迷惑:“王晔,你也认识晔吗?” 
心不由一跳:“怎麽会这麽问?” 
“我觉得,你们的很多地方都太相象了,连……动作都一模一样。你们很熟吗?” 
“你……”他简直伤透了脑筋,什麽都做了,还是两个人?“为什麽你就不想想,我们也许就是同一个人呢?” 
“不!不是!”几乎是尖叫地逃出他的怀抱,坐起来,“我说了,别把疯子当傻子,我分得出来!” 
王晔也慢慢坐起来,无奈到了极点:“区别到底在哪里?”两年前和两年後,差别就这麽大吗? 
“晔不会……不会那样粗暴地对我!他总是很温柔,很体贴。连……第一次,都会怕我疼……怎麽会跟你一样?不一样,不一样的!”极力为晔分辩著,你们怎麽能一样? 
脸僵了,一步错,全盘错。只那一次,就是分水岭了。难道他一辈子,就要这样跟自己争下去? 
“所以,你宁愿等著他,也不能接受我?” 
“……”愤怒得要哭出来的小脸一扭,就是默认了。 
“如果他回来了呢?你就离开这里跟他走?” 
“……不,”慢慢地转回来,看著他,那双眸子里流露出的神情让他心跳得无比的剧烈。“我只是要等他而已。等他回来──对他说一句话。” 
“什麽?”心跳若狂。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有什麽关系?” 
被反驳得颓然倒下去。不会真的要他假扮一次远途归来的样子吧?……呃,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这麽想见他,为什麽当初不跟小方一起走?”终於问出来了,他实在管不了脑子坏掉了的他能给出一个什麽样的答案。他只是很想知道。 
问题很突然,白湘宇愣住,“……连,这个,你都知道?”有些惊讶,可是并没有怎样追究原由。只是眼睛静静地看向窗外,好像在回想一件久远得已经不可追溯的往事。 
还记得那也是一个月色皎洁的晚上,快到中秋了吧。他因为刚被从不知哪个帮主那里接回来,被折腾了一整晚,身子难受得要命,通常方鸣总会给他两三天时间休息,才会再被送出去。这不是因为他好心,而是“越是精致的玩具,越要用心保养才能玩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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