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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箱之中(附槛之外)-第21章

小说: 箱之中(附槛之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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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野咬着嘴唇。 

   “这种玩玩的心态却伤害到了对方的妻子和我。” 

   麻理子嘟囔着“那些我也不知道……” 

   “你也该知道和有妇之夫发生关系总会伤害谁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一边怒骂着,堂野一边想着自己的妻子原来是这么任性的女人。自己一直以为她是个很体贴,很认真,很为周围的人着想的人的。 

   “你在生我的气吧?” 

   麻理子瞪一样地看着堂野。 

   “因为我搞外遇,穗花才会被杀的。全都是我的错。而你一点错处也没有……” 

   “麻理子……” 

   “我也很难过的啊。你别用这种责备一样的眼光看我!我知道和人偷情是不对的。如果我知道孩子会因为这个被杀掉,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可是……这是我一个人的错吗?所有那些偷情的人的孩子都被杀了吗?不是那样吧,只是偶尔而已……因为对象的妻子太善妒,脑袋坏掉了,才会变成这样而已。” 

   麻理子用握紧成拳的双手咚咚地敲着地板。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必须要遇到这样的事情而已呢。我的孩子被杀了,我的女儿没有了,可是却还是不能不被大家指责!” 

   堂野无法找出安慰的话来。她的这种自私让自己看得呆住的同时,也感到了悲哀。人类无论是谁都是有弱点的。这自己也明白……虽然明白,可是…… 

   俯视着妻子,堂野突然被一种可怕的预感笼罩住了。一直都有外遇的妻子,并不是没有那种可能性的。不会是吧……但就算怎么想,曾经浮现的疑惑的种子,是无法从脑海里被打消出去的。 

   “那个……你肚子里的孩子,那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麻理子的肩膀猛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一直都做了避孕的……虽然那并不会是百分之百,不是没有怀孕的可能,可是……” 

   “……我不知道。” 

   不是的,她并没有这样肯定地说。堂野也不得不放弃了拐弯抹角的问法。 

   “你和外遇的男人避孕了吗?” 

   “什么,你不要问得这么露骨!” 

   “因为这很重要。如果你们没有避孕的话,那不是说不定是那个人的孩子吗。” 

   麻理子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然后低声地嘟囔着“……没有”。堂野的眼前变得一片黑暗。 

   “因为他说过自己不可能有孩子。他的精子非常的少,就算留在里面也没关系。所以……” 

   “为什么,那也许不是我的孩子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也很难过啊。可是那个时候我不能说啊,穗花死了,我却也许怀上了偷情的人的孩子……” 

   “那你又是打算做什么?” 

   堂野逼问麻理子。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有发现的话,你就把那个男人的孩子当成我的孩子生下来,把他养大吗?” 

   “那,我该流掉了?” 

   妻子挑战似的言语,让堂野觉得当头挨了一棍一样。 

   “这孩子一定是他的孩子。从时间上来说我也觉得是……如果跟他说了的话,他会哭着让我生下来。拜托你,我会认这孩子所以不要杀他什么的。” 

   堂野屏住了呼吸。 

   “可是我是你的妻子,所以如果你说让我堕胎的话,我就会堕胎。” 

   堂野沉默无语。那是一个人类的生死,是很重要的事情,而妻子为什么却全交给了自己呢。是想把和堂野完全无关的“罪过”与责任推给自己吧。这个判断无论如何不能由她自己来下。 

   麻理子腹中有了一个小生命。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虽然是那样的情况下……却还是很高兴。而现在孩子存在于那里的事实没有改变,可是自己的心情却急速冷却了,真是可怖。 

   “你是想说,让我去爱这个孩子吗?” 

   堂野低声说。 

   “你让我对这个作为背叛我的证明的孩子……” 

   “身体上也许是这样没错,可是,我的感情没有背叛你。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地喜欢。朋友和大家也都说‘麻理子的丈夫是温柔的人',听了我也非常高兴……” 

   麻理子说自己温柔,但这话却只是从耳边滑了过去。不觉得高兴,也没有任何的感慨。堂野离开了寝室回到客厅,呆呆坐到了沙发上,最后却再也无法忍耐地抓起车子钥匙冲出了门去。 

   粗暴地打着了车子。哪里也不想去。只是让车子跑在一片黑暗里,好几次地做出了平时自己连想都没想过的野蛮的超车,任怒吼一样的汽车喇叭声震天动地地从身后扑过来。 

   这个时候,雨下了起来。信号灯变红了,一下子踩下了刹车,堂野的车子在十字路口整个横了过来。 

   好在车后和对面都没车开过来,没有造成事故。可是受到了震惊的堂野手臂籁籁地抖动起来,只能在十字路口中央停着不动,被他挡到的车子一个劲地按喇叭。 

   车子横了过来,这才察觉自己想要去死的事情。堂野离开了十字路口,慢慢地开着车。就这样来到了穗花被推进水里的那座桥前面。他停下了车。妻子和堂野在事件发生之后只来过一次桥上。把穗花最喜欢的花和点心供奉在这里之后,马上就离开了。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想来到这里。 

   堂野下了车,也不打伞就上了桥。桥的中央摆着许多的花和点心。任冰冷的雨水打湿自己,他就这样定定地打量着这些。路过的车子的前灯照亮了人行道的时候,鲜艳的黄|色花朵跳进了眼里。那是美丽的花环。这样的花冠附近大概有五个。拿起一个来,看到短短的花茎被用线细致地系在一起。 

   堂野回到车里,毫不犹豫地开动了车子。在住宅街外面的独栋房子旁边的空地上停下了来。 

   在这栋老得快要塌下来的旧宅子附近,还是连一盏灯也没有。进了大门,玄关和院子也都是一片漆黑。堂野双手咚咚地敲着那扇拉门。 

   “喜多川,喜多川!” 

   他不断地叫着那个名字。这个时候,院子里稍稍亮了起来,房间里点上了灯。然后玄关啪地亮了起来,拉门咔啦咔啦地拉开了。 

   喜多川也许正在睡觉。他眯细了眼睛,无言地俯视着堂野。 

   “你被误认是犯人,一直被关在拘留所是吧。” 

   “……没什么。” 

   以一贯的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喜多川回答道。 

   “真的对不起……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喜多川微微地笑了。 

   “我被捕也不是你的错。虽然他们叫着‘是你杀的'吵得要死,每天每天从早到晚都审问个没完,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们本来一口咬定的,可到了今天早上又突然放了我……发生什么了吗?” 

   因为抓到了新的犯人,不用把这个很方便的男人强行定成犯人也可以了的缘故。 

   警察……他们有没有向喜多川好好地道歉的呢。是他们错误地逮捕了他,拘捕了他好几天。 

   “……为什么你湿成了这样?” 

   要不是喜多川提起,堂野都把自己从头湿到脚的事情完全忘记了。 

   “啊,我想……在外面走一走,却忘了带伞了……” 

   “那是因为你想来埋怨我吗?” 

   堂野吃了一惊。喜多川只是因为个子很高大,还有常陪着穗花玩就被当成了犯人,遭到了这样的对待。他没有做任何错事。可是他却觉得给这边造成了麻烦。 

   听到警察说喜多川有可能就是犯人的可能性的时候,虽然嘴里说着“不会是他”,心里却多少有着一点怀疑。自己并没有完全信任他。如果真的相信的话,就会抗议他们搞错了,去拘留所和喜多川会面的吧。自己很狡猾。在看到他也许可能是犯人的时候,就丢下了没有一个同伴的男人。明明知道他是孤单一人的…… 

   “……桥上有黄|色的花环。我想一定是你……就来道个谢……” 

   “如果那个东西就好的话,那我可以做上一两百个。” 

   喜多川嘟哝着。 

   “那一天……本来约好了下午去玩的。可是,我却喝多了睡过了头。如果我按约好的去你家里的话,穗花就不会死了。” 

   喜多川向着夜色的另一边投去遥望远方一样的视线。 

   “如果我遵守了约定,她就不会死了。” 

   “这不是你的错。是因为有很多很多的……是运气不好吧。” 

   “什么运气之类的我不知道。总之,如果我去了穗花就不会死了。” 

   喜多川顽固地坚持着。 

   “她就不会死了……我不想让那孩子死啊。” 

   眼泪从喜多川的双眼中滚落下来。 

   “呐,这是惩罚吗?让我失去重视的东西,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吧?我杀了人。可是我进过监狱了啊。我被关了十年呢。这样还是没有赎清我的罪过吧。还是说……” 

   喜多川看着堂野。 

   “那个被我杀掉的谁,也有个很重视他的人在,那个人恨着我?所以也必须要同样地杀掉我重视的人才行?” 

   “不是的。那是……” 

   “不是那样的话也不可能啊。杀了人的时候我什么也没想过。可是杀了谁的话,总会有和我一样想法的人在。变成这样就叫自作自受吗?告诉我吧。你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吗。” 

   “我说了好几次了,那不是你的错。说得具体一点……其实是我们夫妻的问题。你一点都没有错,一点都没有错的。” 

   “既然没有错,那又为什么会死啊?” 

   喜多川叫着。声音在下着雨的院子里回响着。堂野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说不出地难过。 

   “这就是命运吧。一定是……这些都是注定的。所以你没有必要觉得自己的错,不要责备自己。即使你没有来我家,如果那天麻理子不是午睡了的话,如果我没有去加班而是留在家里的话,说不定也都不会发生那件事情了……” 

   喜多川按住自己的前额。 

   “如果我不觉得那个孩子很可爱就好了。因为她说喜欢我……所以……我才会这么难受……” 

   像要安慰他似地,堂野碰触了他的脸颊。喜多川缓缓地抬起了头。 

   “有一天你也会死的吧?” 

   “……是的。” 

   “如果你死了的话,我要怎么办?” 

   堂野无法回答他。右手被用力地抓住了。与此同时,堂野也感到了一种感觉。那种感觉是自然而然地传达给自己的。甩开手臂想逃出去,却被追了上来。在一片黑暗里也不顾有没有路,就这样冲进了院子里,脚被肆意疯长的草绊住了。 

   在挣扎着拔脚的时候就被抓到了。堂野被顺势按倒在草丛里。高大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触让堂野用力地抵抗着。 

   “喜多川,喜多川……” 

   嘴唇被冰冷的嘴唇覆盖住。皮带被解开,裤子被扯了下来。腰很冷,下一个瞬间,一个坚硬而粗大的东西就强行插进了那里。 

   “啊……疼……” 

   那个东西直插到深处。在如此封住了堂野的行动后,喜多川拉下了自己的领带,剥开衬衫。雨水落在赤裸的皮肤上,冰一样凉。可是比起雨水来,喜多川的手却更加寒冷。抱着赤裸的堂野,喜多川动起了腰。随着被摇动的动作,被强行打开的部分一阵阵刺痛着,让堂野惨叫了起来。 

   虽然是被暴力夺走的,但堂野并没有拒绝亲吻。温暖的舌头络合在一起,因为疼痛而哭泣着,但却抱住了男人的脊背。 

   只有苦痛的疼痛转化为快感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疼是很疼的,却觉得这疼痛很好。在这乱来的性里,自己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了,他这样想着。 

   随着男人的动作,周围的草也在摇晃着。男人的肩背上轻轻落下了什么东西,是黄|色的花瓣……堂野朦胧地看了它一会儿之后,用舌尖舔上了它,然后静静地咽了下去。 

   结束了院子中有如野兽一样的性之后,堂野被男人抱着带回了屋子里。在等候洗澡水烧好的时间里,堂野都是赤裸着身体被裹在毯子里,任喜多川抱在怀里。 

   水烧好之后,堂野洗了澡。最初的时候热水让腰一阵酸痛。但是不知不觉间也习惯了。进了澡盆后两人也紧抱着。就和一开始一样,堂野失去了反抗的意思。 

   洗好澡之后,擦干了水迹,就这么赤裸着被放到了被子里。喜多川也是什么都没穿。钻井被子里的喜多川吸吮着胸口的尖端,让堂野产生了自己面对的是个小孩子的感觉。不只是|乳头,喜多川像大狗一样舔了堂野的全身。从耳朵里直到脚趾,他都认真地舔着。 

   被翻过身来,刺痛着的部分被舔舐之后,又被插入了。那真的很疼,就算哭了起来喜多川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脸埋在枕头里哭泣着,耳边传来了“我爱你”的声音。 

   我爱你,我爱着你……一次又一次地,说到耳朵都听疼了的地步。可这样一来,腰的疼痛却似乎减轻了,真是不可思议。 

   到了天亮的时候,喜多川终于睡着了。堂野被摇晃得过了头的腰疼痛着,到了连想去厕所都站不起来的地步。班也上不成了。堂野从喜多川家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说“因为身体不舒服,请让我休息一天。”挂电话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连对不起都忘了说。 

   爱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堂野思考着。被大家都当成大义的名分使用着的爱到底是什么呢。自己的确是爱着妻子的,可是如果问自己现在是否还是如此的话,自己却无法回答。为什么?因为自己被背叛了。她和其他男人上床,两年来都在背叛着自己。只是因为背叛这种行为,爱情就消失了的话,那都是因为并没有真正地爱着她的缘故吧。 

   自己对旁边睡着的这个男人的感觉又是什么呢。那种想要吻他的感觉又是什么呢。他说着我爱你的时候,胸口那被绞紧了一样的感觉又是什么呢。因为被妻子背叛,就自暴自弃,那时候被近乎讨厌的直接的思想控制着,就这样随波逐流在发生了吧。 

   都是因为曾经在自己手中的东西都消失了,那么自己不能算是狡猾吧。发生的全都是讨厌的事情,责任总是被推到自己身上,所以……自己会觉得爱着这个男人,也只是因为要逃避眼前的现实而已的吧。 

   如果是真的爱上了他的话,那么在监狱的时候就该是爱着他的了。他说喜欢自己的时候也该能对他说喜欢的。因为从那个时候起,喜多川就一直对自己说着“我喜欢你”。 

   他觉得麻理子很狡猾。她背叛了自己,却把什么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可是自己刚才也做了那样的事情,结果还是相同的。就算不知道那是爱情还是什么别的,***也仍然能够成立。只不过自己这边都是男人,不可能会弄出孩子来而已……那么无论是一次还是几次,都不会有什么区别。 

   想着想着,不由得哭了起来。想着那已经死去的生命和将来即将诞生的生命,还有自己本身的事情,边想着就边自我厌恶起来,然后就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过了中午的时候,堂野醒了过来,喜多川已经不在了,也许是去上班了吧。堂野打量着周围。房间里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套被褥,和一个三层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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