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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无语的爱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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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我们几乎同时拿出了礼物,慢慢递给对方,当我小心翼翼地把包装撕开的时候,我们都笑了,但我觉得自己笑得更响亮。    
    燕子给我的礼物是:一条漂亮的领带。    
    我们对视着,谁也不先说话。    
    过了一会儿,燕子说话了:“明天我们去退裙子吧。这条裙子太大了,只能给我当睡袍用。”她说完以后就忍不住又笑了。    
    我解释说自己从来没有给女孩子买过东西,这个错误是可以理解的。    
    然后我对她说:“我没有西装。”    
    她看着我大笑起来,笑得腰都弯了下来,她边笑边说:“我知道了,以前你穿过的那套西装是借的!”    
    我说:“不是,那是我的,我把它卖了。”    
    燕子突然不笑了,她慢慢地直起腰,然后她小声地说:“谢谢你。”我没有说话,她又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然后我们就一直沉默着。    
    我们一直在那座立交桥下坐到月亮偏西。我们看着北京的车流,想象着无数的金钱在这座城市里流动,但是我为自己的清贫感到幸福。在这个秋天的晚上,我的身边坐着一个叫燕子的女孩,她愿意用她的美丽善良陪着我这个贫穷的农村孩子,愿意陪着连衣服都要卖掉的男孩子。我觉得自己不会再怕什么困难了。    
    回去的时候我说:“秋天了,天气要凉了,我可以穿长袖衬衣,可以打领带了。    
    燕子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她轻轻地伸过胳膊挽住我,我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    
    唉,那是多么美好的夜晚啊!    
    那善解人意的天公下了一场小雨,天气一下子凉了。第二天一早,我穿着白衬衣,打着那条灰色的领带去上课的时候,看到燕子从远处走来。她穿着我送的那条白裙子,我能看出来,那条裙子非常合体。    
    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燕子轻声地问我:“好看吗?昨天晚上我和同学一起忙了半夜,把裙子改小了。”    
    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看着这双眼睛,无法形容出它的美丽,我轻轻地说:“好看。”    
    她咬着牙羞涩地笑了,帮我整了整领带,低着头走了。    
    我看着那个在秋日里温暖的阳光下耀眼的白裙子,心里装满了幸福。    
    一时兴起,我们会跑到郊外去玩,坐在青草地上,和着水声蛙鸣,开始漫无边际的交谈。    
    


第二部分:一吻可否还定情17岁的仲夏夜之梦

    我几乎成了嗜香女子,或许是那些仲夏夜,清风送来的青草香味,萦萦绕绕,不肯离去吧!    
    也许是因为高考的结束解放了身心,也许是冥冥中的缘分牵引,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在我17岁的夏季里,认识了林培,开始了一场不太正式的假期恋爱。在人生成长历程中不可避免的阶段,我衷心感谢林培的出现,在我的身边载笑载言,恍如昨日。    
    高中三年就为着高考三日,我的十二分心力都用来对付语数外史政。当7月10日终于来到,一切尘埃落定,我竟感到了虚脱。于是,我自告奋勇来陪表姐守夜摊。    
    夜市上,林培一边吃着田螺,一边微笑着望我。于是我们开始了交谈。真是奇怪,三年的高中陶冶,早已使我不谙世事,青涩得有如一枚坚果,与外人打起交道来隔心隔肺,可是第一次面对林培,竟没有丝毫忸怩和戒备,好像我们已经熟知许久了一般。这种心情恐怕很难表述得当,张爱玲倒有一句经典:“咦?你也在这里吗?”    
    我对着标准答案一遍遍地为自己的高考成绩进行估算。还好,还好,上重点线应该不大成问题了。我人云亦云地填保险、法律、英语等热门专业。林培奇怪地问我:“你十四岁就发表文章了。为什么不填中文呢?”我解释说只希望将文学当作爱好,不想让它成为谋生立命的工具,所谓的“风雅只为稻粱谋”。林培循循善诱,执意不肯我追风赶潮。后来,我终于在“特长”一项填上了“写作”。可能是我的分数偏低,可能是因为那个“特长”,我最后还是被“打入”了中文系。而今想来,不禁庆幸自己当年坚持了内心所爱。对于浮想翩翩的我来说,或许写作是最适合我的方式,我真是喜欢那种心灵在笔尖纸上翩翩起舞的感觉。说来好笑,我在中文系念了一两年的书才明白这个道理,而林培只认识我几日便已知道了。    
    一时兴起,我们会跑到郊外去玩,坐在青草地上,和着水声蛙鸣,开始漫无边际的交谈。    
    如此静谧的夜晚,诱惑着我们放声歌唱,我最爱席慕容的《出塞曲》,歌声便在清风中荡漾开来:“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言语。”远处早已万家灯火。有人说,一盏灯下就有一个故事。那么,满天繁星之下的我们,又会有一份怎样的情缘呢?    
    录取通知书终于寄来了,学校很好,专业也是自己喜爱的。自然就欢天喜地地跑去告诉他。他说,一定要送份礼物为我庆祝。    
    他牵着我的手,去了最大的商场。走到化妆品专柜前,面对那些瓶瓶罐罐的神秘尤物,我眼花缭乱,连忙说不要不要的呀!我不会弄。林培笑道:“香水好不好?只要喷一喷。”我还是坚持不要。    
    因为我缺乏浪漫,礼物终不能免俗,是一本中英文版的《岁月留痕》。    
    三年后的今天,我静静地坐在自习室里,写着这篇有关17岁爱与梦的文章。腕上散发着茉莉、栀子的清香。那是我用稿酬为自己买的“AVON BUTTERFLY”。我几乎成了嗜香女子,或许是那些仲夏夜,清风送来的青草香味,萦萦绕绕,不肯离去吧!


第二部分:一吻可否还定情追你的时候哪有绅士风度

    终于,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有一个男孩头的女孩向我扑过来,我拥着怀中真实的婧儿狂乱地说出来:“婧儿,求求你,留下来……”    
    读到大三时,我们同宿舍的男生纷纷将一节玉臂携入自己粗壮的胳臂,双双招摇过市,其景也煞是喜人。只有我,孤家寡人一个,茕茕独立,丝毫不为美色所动。同室的阿彬和梁刚将我封为最有风度的“绅士”,每每当他们与女友有约时,就嘱我在宿舍留守,还美其名曰:将所有来我室造访的女生留给你!    
    机缘巧合。    
    那天我匆匆下晚自习回到宿舍,才发现随身听和两盘英文歌的磁带忘在大教室里了,急忙又去找,哪里找得到?只好灰溜溜地将此“噩耗”告知梁刚,因为那台价值238元的随身听是他的。梁刚挺够哥儿们,说:“甭往心里去,等你上班后挣钱了赔我台画王得了。”    
    我心里直骂:这利息也太高点儿!    
    第二天又到大教室,忽然惊喜地看到一则失物招领启事:“随身听一台,磁带二盘,失主请到西区二栋503室领取。”    
    我真是大喜过望,梁刚啊梁刚,你就伸长了脖子等画王吧!    
    飞奔到503室,只听到里面莺声燕语,不由得怵了半截子。好不容易鼓起万丈豪情,敲响了门。门开处,眼前一片花枝招展,弄得我脑袋都不会想事情了。硬着头皮问:“我是失主,我的东西呢?”    
    就有女生说:“婧儿,找你的。”    
    婧儿就是端坐在最靠里边的床上的那个女孩,她的男孩头和黑眼睛让我眼前一亮。她客气地请我进来,依然端坐着,问我:随身听是什么牌子的?歌带是谁的?什么名字?是在哪间大教室丢的?    
    直到我回答得毫无差错,她才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东西还给我。她笑着,齿如扁贝(真得请她原谅,我再也找不出恰当的形容词了),说:“对不起,像审贼似的,可我应该这样,要是真的被人冒领,我可赔不起。”    
    回到宿舍,我没把随声听还给梁刚,并借此要挟:“你,还有阿彬,去见婧儿,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咱们一刀三断。”    
    阿彬耸肩:“事到如今,情不自禁,还要保持什么绅士风度,真是不可救药。自己冲上去才够威猛啊!”    
    梁刚苦笑:“真是见色忘友。随身听是我的,我不是不去也不得不去吗?”    
    阿彬和梁刚不惜血本调动了他们的女友的女友的女友,终于奏凯归来。他们争先恐后地告诉我:婧儿是苏州的女孩,日语系三年级,恋爱状况与我一样“斯人独憔悴”,“并且”,阿彬和梁刚一起吼出一句最重要的话,震得我耳膜都快破:“并且,她约你今儿晚上见!”    
    对于婧儿来说,我仿佛也是她永远的等待,这是日后我们日益儿女情长时她对我说的。    
    婧儿是个柔顺的女孩,但有时也刚强得可以。习惯吃酸酸甜甜的东西的苏州女孩竟会为了合我口味而在里面浇上一小勺辣椒油;但为了我的嗓子,她坚决不许我去吼摇滚。她的道理是:“你是学英语的,以后不管干什么口语都重要,老鸭公嗓子谁会要你?”    
    “黑豹”来演出,我和阿彬、梁刚偷偷地瞒着女孩子们去吼了一把,结果回来被罚一星期没见到心目中的花容月貌。    
    恋爱是在不折不扣地谈了,日子也在烟云般地过。大三过去,大四来了;大四上学期过去,下学期来了。我和婧儿无可选择地面临了一个最现实的问题:去重庆,还是去苏州?    
    江浙女孩恋家是出了名的。而我的志向,其实只是回到家乡重庆做个兢兢业业的英语教师。我借口受不了苏州糕饼的甜腻,拒绝苏州,婧儿含着一汪委屈的泪问:“你总该喜欢苏州的风光吧?”    
    我的确喜欢,但我犟着脖子说:“我们重庆也一样有山有水。”    
    婧儿都快哭出来了:“你总该喜欢苏州的人吧?”    
    “又娇又嗲,中看不中吃,……”我刻毒的话还没有说完,婧儿已经“哇”地一下哭出了声。她掩面转身飞逃,我仓促间一伸手,却没能抓住她,她的裙据从我的手心里滑过,微微一凉,我惊觉她已穿上了丝裙,仔细想想,日子已到五月底了,该是当断则断的时候了。    
    第二天,阿彬和梁刚从女友身边回来,立刻向我口诛笔伐。他们的女友早就和婧儿形成统一战线了。    
    阿彬痛恨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帮你追婧儿,害得她这么惨!”    
    我只是想,婧儿想回苏州,我想回重庆,都有各自的道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她压力,一切让她自己做一个决定,将来才不致于怨天尤人。做男人要有风度,不要强迫女人。    
    “去你的绅士风度吧!”梁刚跺脚,“婧儿要强起来有多硬,你没领教过?这时候讲什么风度,你就后悔一辈子吧。”    
    阿彬也说:“晓石,算我们求你了,你就去求求婧儿,柔情感化嘛!”    
    “NO!”我明白我不是绅士,可我应该有风度。    
    阿彬和梁刚咬牙切齿地骂一句“天杀的”,就出去找女友讨要对策了。他们四位说客又围住婧儿花言巧语了几天,婧儿的眼睛已消褪了红肿,她冷静地对他们说:“你们替他着什么急?他根本就不爱我!”六月,这个城市有了一段持续的晴热,弄得人心情十分烦躁,我和婧儿已有近一个月没见面了,我真希望婧儿能悄悄地改变主意,但我也明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浑浑噩噩中,分配方案下来了。婧儿被分配到了苏州,而且立即就准备启程回家。    
    起初,我仿佛听到一个与我无关的消息,好一会儿过后,心才剧烈地痛起来。    
    阿彬和梁刚的女友们找到我,尖刻地说:“如愿以偿了,高贵的绅士?婧儿已经走了,你这个未来的堂·吉诃德也该收戏大吉了吧?”    
    “婧儿走了?什么时候?”我若梦初醒。    
    “可能快到火车站了,追去呀,还来得及!”她们揶揄道。    
    我来不及系好鞋带,就飞奔出去,只听到她们在我身后狂叫:“快点,她说过的,你要追她,她就回来!”    
    踏上那列行将启动的火车,我疯狂地拨开人群,疯狂地大叫婧儿的名字,样子活像个疯子,声嘶力竭,一点儿也没有绅士风度。我心中只反复念叨着一句:“婧儿,求求你,留下来,求求你,留下来!”    
    终于,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有一个男孩头的女孩向我扑过来,我拥着怀中真实的婧儿狂乱地说出来:“婧儿,求求你,留下来……”    
    我发现我自己早已是涕泪沾襟了!    
    婧儿申请改派,和我一起回到了我的故乡重庆,婧儿当然顺理成章地做了我老婆。


第三部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如此痴情的女孩

    天下竟有如此痴情的女孩!那句话的确是我说的,但那是我跟同宿舍的几个家伙喝醉了酒之后无聊的狂言。    
    和所有经典式的少年爱情相同,这也是一个才子佳人、风花雪月的故事。    
    大学时代,是我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光。我不但是学校里的通讯社社长、光彩四射的“诗人”,大家公认的“校园第一号才子”,而更令我自豪的是我的歌喉,一唱就令无数“窈窕淑女”倾倒心醉。    
    大二下学期,在一次校园文艺晚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登台献上了一曲我最拿手的好戏——《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当我用沙哑的声音唱到“我早已为你种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到凋谢人已憔悴”时,台下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许多鲜花都抛在了舞台上。晚会随着我的歌声推向了高潮。    
    第二天中午,我吃完饭后正躺在宿舍里休息,忽听宿舍门外有个女孩的声音问:“张正直在吗?”我起身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我们学校里的校花霞吗?霞是南方某市委书记的千金,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很有才华,是那种让人过目不忘的女孩。她和我同系同专业,但高我一年级。对霞的来访,我有点不知所措。她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一束玫瑰花,笑盈盈地送到我手里说:“恭喜你,你的歌声太美了,有机会能否为我单独唱一曲?”说完便告辞了。直到霞走了很长时间,同舍的几个家伙还呆呆地站在那儿,羡慕得直流口水。    
    在学校里,一个女孩子向一个男生送玫瑰,那就不言而喻了。    
    望着窗台上那束扎手的玫瑰,我既兴奋,又踌躇。兴奋的是我终于征服了校园里的“第一美人”;踌躇的是我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学生干部,为此我曾多次跟同舍的几个哥们吹牛:“横眉冷对秋波,俯首甘为光棍。”50年不变,100年不动摇。如果贸然答应了霞,那等于授人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口实。想到此,我的心一横。    
    从此,霞经常到我们宿舍玩。有时,她请我们同舍的几个铁哥们吃她姨妈从法国带来的巧克力;有时,请我们看电影。对于霞的邀请,我总是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有时候,真想告诉她:我不打算谈恋爱,劝她别费心思;但又一想,她又没正式向我表白,这样做,岂不是让人家笑你自作多情?但我总感到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几个哥们,让他们帮我拿个主意,好拒绝她。    
    几个家伙经过一番周密的策划,很快帮我想出了一个很浪漫但又很恶作剧的点子。    
    没过多久,霞单独约我到公园去玩。那一天,霞打扮得特别漂亮,专门穿上了她姨妈从国外给她捎来的一套高级套装。在公园里,霞说了许多一语双关暗示我的话,但我总装作不懂。最后,霞急了,红着脸问我:“我爱、爱你,你能陪我走完这漫长的一生吗?”我摇了摇头回答:“不能。”霞的眼睛里霎时蓄满了泪,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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