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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如随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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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还算清亮,只是尾音里有微微的颤抖,祁绍庭回头看去,是个十分娇巧纤细的女子,一双水样的杏仁眼却是异常的明亮,闪着倔强的光,此时她细长的手指间正夹了一张名片,那大汉一看马上如获至宝的捧了过去。

    拨号,接通,细述详情……那女孩子听到一半,眉峰越拧越紧,最后还是伸手讨了过来亲自去说。祁绍庭本无意去偷听,可是离得近,声声入耳,果然说得条理分明。

    到最后,说完收线,她双手捧了手机递还过来,神色平和不卑不亢,祁绍庭不觉对她另眼相看,眼神中的轻挑与不屑通通收起,他高中时曾在伊顿公学就读两年,随时可以装成血脉正统的英伦绅士。

    “好了,那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我也需要一点时间去准备一下的。”祁祁绍庭深深看她一眼。

    那女子眼神复杂,却还是微笑点头,伸手做一个请的手势。祁绍庭一路前行,人群随着他的身形往后挤,竟硬生生空出一条路来,让他安然走进大楼里。

    “上帝保佑!”许墨凯等在大堂里早就吓得脸色煞白,一看到他进门就划了个十字冲过去骂道:“你胆子也大了,他们这么多人……”

    “光天化日的,他们还吃了我不成,现说了,真的要动起手来,我一定会吃亏吗?”祁绍庭满脸的不以为然,许墨凯几乎让他气死,七窍生烟。

    “通知小伟,那个男的就算了,那个女的,20分钟之内我要知道她全套家世背景……”祁绍庭一路走一路交待。反正都是要正面交锋的,索性就早点了结,最近的事真的太多了。

    电视台的工作效率果然可观,10分钟之后转播车已经到了门口,许墨凯大方带他们上楼,将整个会议厅都敞开送给他们去打灯、布线、安排机位。那些记者中也有老江湖,看惯了工潮闹到不可开交,公司上下都当他们是狗,防贼一般的严密。头一次遇上这样合作的单位,反倒不知所措起来。

    小伟则在踩着点给出了第一份资料,果然不是他们工司的人。林玉琰,26岁,阿美族,民权运动活动者!

    祁绍庭冷笑,连专业人士都请出来了,还真是策划周详。

    真到了谈判的时候却又换过了一批人,那个叫林玉琰的女子抱着资料很低调的走在最后,领头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30多岁身量不高,看来十分精明。祁绍庭与许墨凯交换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的出门,调出监控的资料直接传给小伟。

    开场一阵闪光灯的喧嚣过后,平面媒体的记者们都被客气的请了出去,诺大的会议室一下子变得空寂起来,耳边只有中央空调的风声。

第二章 暗涌 

    14.谈判

    “我叫方同!”

    “祁绍庭!”

    祁绍庭从心底里不喜欢这种虚来迎往的客套,即使心中恨不得寝皮食肉,还要维持表面的礼貌。只因礼节从来不是为了尊重对方而设,是为了端出自己的身份。这样的事他做了很多年,一直都算游刃有余,但今天,特别的累,不自觉的将眉头皱起,不耐烦,很不耐烦!

    “好吧,现在来说说你们的要求!”

    “我们希望更换董事长,并收回现行的裁员方案,很多老员工,他们为公司工作十几年……”方同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像是准备好了要有长篇大论。

    却想不到祁绍庭竟直接打断他:“好,假如我下台,继任者是谁?”

    “哦!?”方同明显一呆,连身后一直都沉默着的林玉琰也猛得抬起头。

    “既然你要我走,那公司不能没有人管吧,你觉得谁可以继任,还是说你想要自己上?”祁绍庭眼神微眯,流出一种安静却危险气息,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这……”方同额头开始冒汗,知道已经被祁绍庭套进陷阱里,偏偏,他一时间想不出脱身的法子。

    事先准备的方向完全就不在这里,什么更换董事长,废除现行方案……等等这些本就是坐地起价的第一声吆喝,说出去也没有想到会被接受,只不过是当成一个起跳点罢了。

    “难道说这个你还没有想过?”祁绍庭微笑,一种云停渊峙的气派,令人不敢逼视。

    “我们要求请祁老先生回来重新主持大局。”方同咬牙,嘴角丝丝抽动。

    “好,可以!”祁绍庭冷笑:“索性就由我来一并告诉你,要更换董事长还需要做多少准备。首先,你们需要一个继任者,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股份,并得到董事会的认可;其次,所有的高层管理人员都要重新调整,尤其是人事、经管、和财务,想到人选了吗?第三,要有一份完全可行的发展企划,包括公司的宗旨,发展的方向,利润的主体,以及潜在的市场……”

    方同的脸色一点点阴下去,青中带紫。

    祁绍庭说完,长身而起:“都听清楚了吗?我希望下一次谈判的时候你们会准备的充分点。”

    “今天,就结束了吗?”方同一脸错愕。

    “那您认为呢?”祁绍庭一挑眉,走上前来。

    方同脑中疾转,此人行事完全不按常理,明明第一天只是双方的试探观察期,却想不到一上来就开谈判,他们根本什么都还没有准备好;而谈判过程中他又完全被诱导,自己绕进死胡同里,如今再纠缠下去显然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精心策划下一次,从零开始。

    他刚刚打定主意,一抬头却发现祁绍庭已经近在眼前,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惊道:“你……”

    想不到祁绍庭竟是直接伸手过来帮他把乱翻的衣领折齐,眉头微皱:“我真的很讨厌看到一个男人出来办正事的时候衣裳不整,你这个样子,确定可以得到信任吗?”

    原本青紫的脸色,一下子僵住,像是瞬间被空投到了北极点。

    “你今天几岁了?”

    “34。”

    “如果你想要否定一个事物,那就首先要在手上备有更优的方案,这个道理我在24岁之前就已经明白,现在说给你听,虽然已经晚了十几年,但希望还来得及。”

    方同根本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祁绍庭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耳边有嘈切的轰鸣。

    然后在纷乱中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你确定,我们是要和这个人作对吗?”

    永夜,永远的夜的掠影浮光。

    夜未央坐在隔层中看镜外的浮世众生,手中执了一杯浅色的酒,少少的一点伏特加做底,调入金酒和柠檬水,再加上炼||||乳与砂糖。夜未央一向喜欢口感清甜的酒,尤其是在他心情还不错的时候。

    他本来只是很单纯的吃腻了傅非明家的厨子,想去英树那里改善一下伙食,却在后者软硬兼施之下无奈的陪他到店里来。

    没办法,吃人的嘴短,住人的脚短……

    可是一进门,夜未央却当即明白了为什么英树如此固执的一定要自己过来看看。

    “新摇钱树啊!很不错呢!”夜未央伸手指定舞池偏左边的一桌笑得暧昧。

    “少来!”英树一脸你小子哪壶不开给我提哪壶——欠扁!的神情:“人家这种级别的菩萨哪还用庙供着?走到哪里都是香火!还摇钱呢,不贴钱给他就不错了。”英树越说越哀怨:“夜未央啊,你就回来转一转嘛,你看,你的FaNS都要被他抢走了!”

    “你……竟然打算用这个理由来诱惑我?”夜未央失笑,满脸不置信。

    “那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嘛!”英树不死心,一双杏眼全暗下去,湿答答的长睫毛眨得万分无辜:“我赚不到钱了啦,我要变穷人了啦!……”

    夜未央伸手捏捏他手感颇佳的脸颊,笑道:“你就这样子出去,和他拼,我保证你会赢!”

    然后若无其事的整整衣服,拿起酒来抿了一口,好整以暇的等着看:这脾气火爆的孩子,脸色由白转红,由红到黑……最后,发飚!

    “夜未央,我跟你讲,你以后再也别想吃我烧的菜!”英树气得鼻孔开到最大,呼呼的冒着火。

    夜未央满不在乎的笑,眼神放到镜子之外,看了一会,脸色却凝重起来:“这个人,什么来头。”

    “名字叫风凌月,号称是来自东南亚,但看起来不像。”英树仍然气哼哼的。

    “哦……”

    这样的人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凭空生出来的。

    “真的很强哦?”英树看夜未央的神色,不由得愈加紧张起来。

    一个男人,生就如此一张脸,就足够引人注目,更难得那份训练有素的诱惑力,妩媚、挑逗、拒绝……融合的刚刚好,让人一看到就会呼吸发紧。而围在他身边那两个男人,自以为是征服者,其实早就是他笼中的困兽,被欲望这条绳牵引,丑态百出而不自知。

    这样的一个男人,决不会是初入行的天然人,否则,那也太可怕了。

第二章 暗涌 

    15.醉花浓

    “哎,他长得和你有点像耶!”英树忽然惊叫。

    “是吗?”似乎,是有点,一样锐利的长眉,狭长的凤目,挺直而窄的鼻,以及单薄的嘴。只是夜未央的线条更清朗利落些。

    “真的不想出来和他玩一把吗?”英树很黯然,赚钱和看好戏是他生平最大的爱好,如今一下子就损失了两个,想不痛心疾首都难。

    “算了。”夜未央断然的摇头。

    “为什么啊!”

    “没兴趣!”

    “喔!”英树闷闷的点头,半晌眼睛又亮起来,跑到隔壁单间里抱出一束大到夸张的百合花来丢到夜未央的怀里,奸笑道:“反正来都来了,出去走个秀嘛,又没怎么的!”

    夜未央只觉一团浓冽的花气迎面袭来,顿时呼吸一窒大皱其眉:“你干什么啊!”

    “出去走一下花不了什么时间的啦!你总要帮我的嘛……啊……你白吃我那么多顿?!”英树双手合什一通猛求,到最后拿出杀手锏。

    夜未央万般无奈被英树推出门,两耳顿时贯满迷离的音乐,而人声却渐渐沉寂下来。

    风凌月原本缭乱的眸光骤然锐利起来,直追着那道身影走,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那一下对视,一种怅然若失纱拂过心头。

    走过长长通道,听一扇扇门在背后关牢,终于走回到星空下,重新呼吸秋夜清凉的空气,夜未央在一瞬间有种不可形容的无措,茫然的回头看那扇铁门缓缓合拢。

    每一次从永夜离开,都会有种从地狱回到人间的感觉,这世间本丑恶,有时候看过了更坏的倒会觉得它变美好了一些。

    可是这一次夜未央开始觉得腻了,无论是音乐、灯光、还是男人们垂涎欲滴的眼神。

    “要回去了?”英树倚着墙,整个面孔隐在长发的阴影里,只看到尖尖的下巴,声音是少有的感性与温和。

    “嗯!”夜未央淡然而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英树他,一直都是个孩子,他是如此神奇的在这样纷繁复杂的环境中长大却始终保持着一颗诚挚的赤子之心,爱憎分明,爽朗而直接。

    他是未央生命中的第一颗树,依靠着他,汲取他旺盛而强大的生命力,夜未央从无望中生存下来。

    “你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

    “那你快乐吗?”

    “还可以!比从前快乐……”

    “那就好!”英树欢喜的笑,张开双臂将他拥紧:“要加油!”

    “将来,可能,不能再帮你了!”

    “没关系,反正我吃不饱饭了就去你那里蹭!”英树大气的拍拍夜未央的肩,伸手帮他拦下一辆车,然后非常恶劣的连人带花一起推进车箱里。

    “拜拜哦……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哦,不许丢出来哦!”英树一边挥着手,漂亮的脸在玻璃上挤得扁平,只余一双精灵的大眼睛在闪。夜未央从层层花瓣的缝隙中看到,由衷微笑。

    这是阿文开出租车的第三天,却遇上奇景,一开始他只看到一个男人裹着一大束花跌进来,然后自花丛中探出半张笑脸……

    画面绝美!

    以至于他第一次并没有听清楚地址,到后来听清了,神志也一直都恍惚,好在车速够慢,所以也没出什么事,只是本就很长的路,他开得更久。

    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并不着急,独自枕在花枝上摆弄着手机,偶尔抬头,流光的笑眼,会直接扰乱人心跳的频率。

    在这之前他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美,可以达到这样的地步。

    “你在哪里?”

    “我在家!”

    “在干吗?”

    “在等你!”

    ……

    祁绍庭看着手机屏上的字,心动有一丝异样的温柔在萌动,好像小儿女初次恋爱的痴缠感觉。

    于恋爱一途他从来都走得顺遂,他是天生的发光体质,女人们总是不可抑止想要接近他,所以直到此时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忐忑难安……那种感觉像是初中时第一次想要牵起心仪女生的手,满心欢喜,诚心期待,小心翼翼,甜蜜而惶恐。

    即使抛开容貌,夜未央仍有令人上瘾的特质,在他面前一切名、利、权、势都归于尘土,只有最简单的高兴与不高兴,这种纯粹令在红尘熟练翻滚的他迷惑,于是留恋。

    车子一驶近,祁绍庭便知道了,索性就站到门口去等,看着那辆车缓缓停到自己面前。

    一开门,就有无数折断的花枝从车子里跌出来,落了祁绍庭一身,然后自那些雪白、明黄的花瓣中伸出一只手来:“拉我一把,快要被熏死了!”

    有醉于酒的,也有醉于茶的,却是平生第一次看到有醉于花的,夜未央满脸飞红,站立不稳,祁绍庭随着他退了几步,索性一起倒在草地上。

    祁绍庭随手抽了一张大面额的纸币揉做一团掷过去,打发了司机,然后一翻身将夜未央压到身下:“这几天跑到哪里去玩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

    虽然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夜未央只有英树这一个朋友,但小伟仍然每天安排三组人马追踪夜未央的行动。对此,夜未央自然不会全无察觉,只是心情够好就可以不计较,偶尔玩一下甩脱的游戏,也是生活的调济。

    但是此刻祁绍庭被他这一句反问弄得哑口,只能用力吻下去当作报复……

    香水百合极浓烈的花香弥散开和青草味纠缠不休,令人神昏。

    “好晕!”夜未央微眯着眼。

    白色衬衣沾满艳黄|色的花粉,揉得稀皱,倒像三宅一生的典藏之作。

    反正是怎么扶都扶不稳,祁绍庭索性将他抱起来走。

    那一夜,花香像是入了骨,怎样洗都不散,祁绍庭将脸埋进夜未央的脖颈处,舌尖顺着脊柱一路往下滑,夜未央的皮肤光滑而富于弹性,在灯光下是一片莹晶的麦色,半透明的质地,像玉。

    ……

    清早时分,祁绍庭照例被闹钟的铃声吵醒,夜未央睁开朦胧的睡眼,幽暗而清朗,是最纯粹的黑。祁绍庭心下不忍,伏身下去轻吻夜未央的脸颊:“等忙完这一阵,一定好好陪你。”

    夜未央茫然的眨一眨眼睛,然后合目,翻过身去继续安眠。

    “又怎么了?你不要老是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一出房门,居然看到许墨凯笔直的竖在客厅里,祁绍庭仰面望天哀叹。

    “是渡边健司!”许墨凯无力加无奈:“他从昨天晚上开始找你,一直找到现在,你和非明一个比一个大牌,不开机的不开机,没回应的没回应,他只好往公司打,值班员再接到我的线上……”一想到对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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