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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名门剩女 作者:石楠(起点vip2012-11-02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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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屋里人这么多,清秀的身手也不算敏捷,才小跑了两步,又被裙摆绊了一下,然后立即便被李姨娘和宋元义一起拉住了。

    “你这丫头,这般冲动作甚?难不成为父还能冤屈了你?”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女儿,从绵软软的小婴儿看着长成这么大的,尽管不是自己最最喜欢的那一个,可是她若是有个好歹,自己终究会心疼。宋元义即使心中也已经对清秀起了疑,但是眼下无凭无据,他又怎么能看着她真的撞死在自己面前?

    清秀凄凄惶惶地哭倒在宋元义的怀中,幽幽地道:“父亲,您要给女儿做主啊。”

    清秀闹的这一出可把姜氏气得不轻,她宋清秀是个什么人,自己可比谁都清楚,当初她收买清语撵走的丫鬟小雪,写信陷害清语,事发后又弄死了那小丫鬟,平日里还能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跟清语姐姐长姐姐短的,这般恶毒的心肠,狠辣的手段,就是自己,也自叹不如。

    这会儿见她竟然装出一副孤苦无依、六神无主的脆弱样子,姜氏真恨不得冲上前去,撕烂那张虚伪的脸。

    但是她能做什么呢?难道这会儿跳出来将那封信的事情抖出来?且不说没有证据,有没有人会相信。就算有证据,抖出那件事来的后果,也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

    身为嫡母,明知道庶女干的这些龌蹉事儿,一不及时阻止,二没有及时揭发,知情不报若真追究起责任来,自己也算是失德了。一个失德败行的嫡妻,虽不至于被休弃,但要想再掌握管家的大权,只怕是不可能了,自己这一辈子都得被那个妾踩在脚底下。

    这真正是应了一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谁叫她那时要幸灾乐祸地看着清语倒霉?谁叫她那时觉得,有一个比自己还恨清语的人去对付她,省得自己动手,是老天体恤自己?谁叫她当时要兴高采烈地看这两个妾生的女儿窝里反?

    如今倒好,清秀和杜姨娘把手伸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竟然找不到有效的反击法子,这才叫终日里打雁儿的,却被雁儿给啄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姜氏只觉得心口被堵得一阵阵发疼,不得不一直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才能勉强把那口郁气强压下去。

    这时,宋元义已经把寻死觅活的清秀安抚得冷静了下来,转头对李姨娘道:“你去二门把最近出入府的记录调出来,谁都用过府里的马车,去了哪里,要详细的报给我。”

    此言一出,姜氏和洪嬷嬷倒是定下心来,她们不怕宋元义查,只怕他不查,直接定罪。倒是清秀和杜姨娘,脸色似乎比先前更是苍白了几分。

    李姨娘欠身行了个礼,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

    宋元义这才转头看向清语,眼中带着愧疚道:“是为父无能,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等事情,竟然还一时找不着凶手。”

    清语勉强笑了笑道:“父亲言重了。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父亲无需介怀。”

    嫌疑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洪嬷嬷,一个是清秀。一边是亲生女儿,一边代表的是自己的结发妻子。清语猜测,父亲现在大约已经不想知道谁是凶手了,因为无论查出来是谁,他都要面临选择:是严厉惩处凶手来维护没有受到任何损害的自己,还是网开一面小惩大诫给自己心中留下一道难以磨灭的阴影?

    清语想了想,如果是自己站在父亲那个位置,只怕也会为难吧,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哪怕这两处的肉不一定就长得很平均,会有厚薄之分,可是要割舍哪一边,疼的都是自己。

    宋元义看见清语脸上的表情,心中一阵刺痛,清语,她不信任自己了?

    他为自己方才生出的那一点儿想让她宽容凶手的想法感到愧疚,当年,玉卿的宽容和原谅并没有给清语换来平和与安宁,这孩子险些毁了一生。

    看来,有的时候,宽容并不见得是美德。宋元义下定了决心,重重地摆了摆手道:“为父怎么可能不介怀?即便此事难断,为父也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为父若是此时纵容了凶手,只怕她不仅不会感激思过,反倒会再对你下手,你躲得过一次,难道次次都这般好运,能躲得过?不严惩凶手,不足以服众。”

    这时太夫人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姑息养奸只会遗患无穷。”此言一出,两位嫌疑人无不脸色白了白。

    清语眼眶一红,低下头没有再言语。看来,父亲终究是做出了选择。

    整个大厅里静悄悄的,再没有一个人发出半点儿声音来,生怕打破这暴风雨前的宁静,就连一直掩面低泣的清秀也都停了下来,眼角还挂着泪珠,目光却灰败地盯着茶几,仿佛那上面有洗脱她嫌疑的法宝似的。跪坐在地上的洪嬷嬷虽然哆嗦得厉害,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哭出声来,生怕一不小心引起了老爷的注意,早早就要挨罚。

    过了许久,李姨娘回来了,行至大厅中间,朝着太夫人、宋元义和姜氏行了个礼道:“回老爷,奴婢已经前往二门处查过了。最近一个月内,七小姐出去过三次,三次马车都是停在东市门口,所以车夫不知道七小姐到底去了哪些地方。杜姨娘出去过两次,一次去了东市卖糕点的铺子,一次去了南市的算命摊子。另外,最近一个月内,洪嬷嬷和夫人都不曾出过二门。至于其他的人,都是领了差使出门的,去的地方也都跟差使相合,并无可疑之处。”

    李姨娘此言一出,顿时几家欢喜几家愁,洪嬷嬷和姜氏明显松了口气,清秀和杜姨娘的脸色却一片煞白。

    宋元义对李姨娘点了点头,示意她办得很好,然后转头看向清秀,问道:“清秀,你且先说说,你都去了东市哪些地方?不要着急,想好了再说。还有,当时你身边跟着的丫鬟都有谁。”

    清秀泫然欲泣道:“父亲,连您也不相信清秀了吗?”

    宋元义皱眉道:“这跟信与不信无关,只是按例当问清楚,你若是清白的,为父自会还你一个清白。说吧。”

    清秀咬了咬嘴唇道:“是,女儿三次出门都是去的玲珑阁,当时女儿身边跟着的人是曼婷。”

    宋元义点了点头道:“好,李姨娘,再劳烦你去雅兰轩走一趟,问问清秀的丫鬟,那几次她家小姐都去了何处。”待李姨娘应了声是出门后,宋元义才转过头来,又看向杜姨娘,问道:“你去算命摊子做什么?”

    杜姨娘双目含泪,脸上略带了些红晕,头微微低着,绞着手里的手绢,一脸想说却不敢说的样子。

    若她这般模样放到平时,到也算是娇羞纤弱,惹人怜爱,不过此时宋元义心中正受着煎熬,哪有什么心思欣赏她的媚态?只不耐烦地道:“我在问你话呢”

    杜姨娘当众碰了个钉子,脸色顿时有些讪讪的,脸上的委屈之色更重了几分,微微撅着嘴道:“回老爷,奴婢……奴婢是想让那算命先生瞧瞧,奴婢能不能为老爷生个儿子。”

    宋元义没想到会问出来这个结果,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就连主位上的太夫人,脸也不由得沉了沉,暗骂了一句:没羞没臊的。

    姜氏听闻杜姨娘此言,脸上带着冷笑,撇了撇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不要脸。

    清语这时突然很想笑,但又不能笑,只能低着头,把那丁点儿的笑意生生地憋了回去。

    宋元义轻咳了一嗓子,十分后悔自己居然当众问了这个问题,只得摆了摆手道:“以后少去搞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众人又等了一阵后,李姨娘总算回来了,又是一礼后才道:“回老爷,奴婢问过了,曼婷那丫头说,七小姐三次都是去了玲珑阁,不过有一次出了玲珑阁后她没有跟着,七小姐自己出去了,一刻钟后才回来,然后就直接回府了。”

    宋元义脸色一沉,看向清秀。清秀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咬着嘴唇起身朝着宋元义跪下,哭诉道:“父亲,女儿只是一时忘了此事,女儿不是故意隐瞒的,求父亲相信女儿。”

    “那你且说说,那一刻钟的时间,你去了哪里?”宋元义沉声问。

    清秀流着泪道:“女儿是去了无尘阁,因曼婷根本不识字,所以女儿没有带上她。”

    这理由十分牵强,莫说清语不信,在座的众人也都不相信,宋元义倒是很想就这么信了,但事实摆在他的眼前,两个嫌疑人里头,只有清秀的嫌疑最大。

    “为什么?”宋元义有些无力地问。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验毒

    第一百二十九章 验毒

    清秀惊惶地抬头看向宋元义,含泪道:“父亲,难道您不相信清秀吗?清秀什么也没有做过,您不能跟母亲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呀,父亲清秀是您的亲生女儿呀”

    见宋元义闭着眼看也不看自己,清秀顿时感到一阵心灰意冷,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哀求,父亲已经认定了凶手是自己了。

    绝望之下,她这会儿也不哭闹了,冷笑道:“好啊,既然你们都不信我,那我也不想辩解了,衙门里的官老爷要判人生死都得讲个证据,父亲,您要是能拿出证据证明毒是我下的,我便认了罚,否则,我心中不服”

    证据?她离开安和园后就已经把那装毒药的纸包一把火烧了,手也洗得干干净净,她不信父亲能找到证据证明是自己下的毒,即便是父亲寻到了自己买药的药铺,去买药时,自己的脸上也是罩了薄纱的,那铺子的伙计和掌柜根本不认得自己,这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哪怕是狄仁杰再世,也休想找出证据来。

    宋元义叹了口气道:“清秀,并非为父不肯信你,先前为父给过你机会,你只要据实相告,便可证明你的清白,但是你选择了隐瞒,现在,你要为父如何信你?”

    清秀惨白着一张脸,嘴唇却被她自己咬得血红一片,看上去好不凄楚可怜,这时,她哀哀地道:“我不过是忘记了,您就不信我?其实您根本就没相信过我只有宋清语才是您的女儿,我宋清秀是从外头捡来的,是不是?”

    姜氏撇了撇嘴,小声地道:“这样儿,装给谁看?”

    宋元义颓然一笑道:“为父倒真希望你是从外头捡回来的,如此,为父也不必如此揪心。不管你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不能洗清你的嫌疑了,你可认罚?”

    清秀使劲儿摇头道:“不认,我不认,您没有证据,不能罚我”

    这时杜姨娘也哭天抢地地冲了过来,跟清秀跪在一起,哭喊道:“老爷,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给她定了罪名,她将来还怎么嫁人?老爷,她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宋元义咬着牙,觉得这简直是自己遇到的最难审的案子了,想给侯府留点儿脸面吧,这清秀母女俩哭着闹着要证据,如果真的要举证,这件事情必然会被闹得人尽皆知。

    不举证,这母女俩不会服气,举证,侯府的颜面可谓一朝丧尽。这真真是叫素来说一不二,杀伐果断的宋元义宋大人,为难到家了。

    清语冷眼看着清秀和杜姨娘两人在那里大打亲情牌,一边咬死了不认罪,一边想从lun理亲情上迫父亲网开一面。

    按理来说,谋杀未遂,在受害人没有遭到损失的情况下,即便是在现代,受的刑罚也不会太重,她们这般拒不认罪,一哭二闹三上吊,大概是想保住自己的名声和今后在侯府的地位吧?

    可惜,做了错事就得受罚,一边想害人,一边还想保全自身,如果这样还让她们得逞了,天理何在?

    “其实,女儿有个法子能分辨得出,那毒是谁下的。”清语站起身来,朝着宋元义一礼道。

    宋元义看向清语,见她脸上平平静静的,没有生气动怒,更没有歇斯底里地要和清秀拼命,不由得放下心来,颔首道:“清语且先说说看。”

    清语缓缓地踱步,行至清秀和杜姨娘身前,俯身看向那母女二人,却见清秀看自己的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恶。

    清语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父亲,沉声道:“在此之前,女儿还有一件事情想禀明父亲。”

    宋元义点头道:“说吧。”

    “那日中秋游园会,杜九小姐输给女儿后,曾经私下里来找过女儿,让女儿不要答应舒公子的合奏邀请,还说,她愿意卖一个秘密给女儿作为交换。她说,她知道那封陷害女儿被白家退亲的信是谁写的,还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写那种信来陷害我。女儿为了换取那个人的消息,拒绝了舒公子的美意,还请父亲谅解。”

    清语说的话半真半假,反正也不会有人去找杜九小姐对质,侯府丢不起那个人。

    其实,这件没凭没据的事情她原本不打算在人前提及的,只想自己知道就够了,但是清秀实在太过咄咄逼人了,她不想日日陷在无边无际的陷害当中,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既然要反击,须得一击必中,否则,打蛇不死反被咬,那可就不划算了。

    既然是要算账,不如新帐老账,一起拿出来算算好了。

    宋元义微微一愣后问道:“那个人是谁?”

    清语转过脸看向清秀,却并没有说话,而是嘴角微扬,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却冰冷地紧锁着清秀的眼睛。

    清秀被她看得有些慌乱,转开眼冷笑道:“你少信口雌黄,那封信明明就是她自己写的,休想栽赃给任何人。”

    清语奇道:“七妹妹,我还没说她指认的那个人是谁呢,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而且,七妹妹又是如何知道那封信是杜九小姐写的呢?”

    在场众人这下都清楚了,即便那封信不是清秀写的,至少她也是知情不报,眼看着外人陷害自己的姐姐,不伸出援手不说,搞不好还落井下石了。

    宋元义气得脸色铁青,下毒的事情虽然真相隐隐都指向清秀,可到底是没有证据,而且也并没有造成多大伤害,他还想自我安慰,这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小小恶作剧罢了,但是一想到因为那封信的缘故,害得清语身败名裂险些触柱而亡,他就忍不住胆寒。

    这就是自己教出来的女儿?

    清秀见自己情急之下竟然上了清语的当,不由得咬牙切齿道:“你不用想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杜九小姐写那封信害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觉得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拿出来说未免引起两家的不和,所以才没禀告父亲。”

    清语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不过,七妹妹在事发之前,去小雪的家里找小雪,为的又是什么?”

    清秀怒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去过小雪家里?”

    清语笑了笑道:“当然有证据,小雪死后,我去他们家找过她的母亲,小雪的母亲告诉我,她经曾远远地见过那个人一眼,虽然她不见得能记得那个人的相貌,但是她鼻子很灵,她说那天她闻到了那个人身上的香气,若是再遇见,必然能闻出那个人的味道。”

    清秀咬牙切齿道:“宋清语,你少胡说,我根本没有去过小雪家。”她就算再气再恨,也不会再犯同样的低级错误了。

    清语见她没有上当,并没有失望,而是狡黠地一笑道:“你去没去过小雪家,其实小雪的母亲并不知道,但是咱们侯府的车夫却知道。”清语转头看向宋元义,正色道:“还请父亲派人查一查可有马车去过小雪的家,是谁用的马车,便知道清语所言是否属实了。”

    清秀听闻此言,脸色顿时灰败了不少,自己躲来躲去,却还是中了清语的圈套。

    当时自己为了让小雪的家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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