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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噬仙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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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楚想了好久,才悄悄模仿境皇的动作,接着幻想自己的气击中售票小姐。 
  “啊!”售票小姐忽然大呼一声,双手捂着胸口,表情似乎很疼。 
  李楚急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只是对售票小姐很过意不去。更神奇的是,他与售票小姐中间还隔着一道柜台。 
  “能隔空弹喔,厉害呗?”境皇得意的伸长食指。“攻击的力量是‘波动力’,至于隔空嘛……这可是要三环以上的根基,才办的到喔。” 
  李楚能运用这种能力,全拜他渡过去的深厚根基的真气所赐,他自然会得意。 
  售票小姐满脸莫名其妙,揉揉胸口道:“道什么歉呀?我胸口疼关你啥事。”一把扔出李楚的车票,态度还真不是普通的“和善”。 
  李楚拾起车票,有点像落水狗似的落荒而逃,站到车站外头等巴士。 
  境皇嘟着嘴,自言自语道:“你到底在怕什么?”这话是对李楚说的。 
  拥有不知名的力量,不是人类所希望的吗?境皇一个旋足,又朝着售票小姐弹出一发气丸,他看不惯这种盛气凌人的人。 
  售票小姐顶不住这股痛楚,难受的弯下腰去,可李楚没看见这幕。境皇对于久未使用、却仍不生疏的术法感到骄傲,哼着小调去找李楚。 
  李楚无意要伤售票小姐,即使她的态度恶劣、长得又不佳。茫然的看着食指指尖,这股神秘的力量,应该是来自境皇吹入他体内的干气。 
  境皇由李楚身后冒出,双手环着李楚的颈子道:“在看什么?挺奇妙的呗,只要你拥有干气,就等于修行数十载的修真之人。凡事只要基础打好,再运用一点小技巧,很多招式都可以如臂使指的上手。 
  “而这些小技巧,我会再慢慢教你的。不过,咱可不学死灵召唤呀,那种恶心的召唤术,实在让人发毛,和我这种英俊的外表不搭轧。” 
  他一脸恶心的摇摇头,就是对死灵召唤感到不习惯,虽然这是种强大的术法,但想到死尸横行的画面……他的脸色又黑了一半。 
  可能是因为他身为天地间的精气,所以无法忍受天道运行法则外的事物。 
  “你把干气给了我,那你的修行不是减了吗?”李楚即使是被迫接受力量,可是拿手人短、吃人嘴软,还是会对境皇抱歉。 
  至于境皇所说的小技巧,他倒是期待万分,这种心情,战胜了对于未知力量的惶恐。 
  一直向往能和小说主角一样闯天下,没想到真的让他梦想成真。 
  境皇兴趣富饶的看着李楚,笨家伙就是好骗,视线在他脸上蹓跶一圈,然后说:“咱是朋友呀,不必为了这种小事苦着脸。另外再提醒你,修行如同学习,不进则退。你就算身上有干气,要是停止修行的话,气便会淡化直到零点。修行的方式,我也会慢慢的……教导你。” 
  境皇笑得一脸无害,可他的话语却是诸多保留。其实把干气渡给李楚,他并没有损耗修行。 
  再说的坦白些,让李楚有干气也是替自己省麻烦,不用处处担心李楚。这就是……把鱼给熊吃,不如教熊抓鱼的道理。 
  巴士噗噗噗的到站,李楚排队跟着人群走上车子。境皇则是一身的懒骨头,赖在李楚身上让他背着走。 
  李楚没有反对,因为境皇毫无重量,并不会带给他任何不便。 
  境皇在李楚还无预警的情况下,手指边划着李楚的颈子边说:“阿楚,你近期内要小心一些,总之,将发生的不是件好事。希望是我多虑,也希望你福大点。” 
  他相信柳春水一定会有所行动,至于做到什么程度,他不敢断言,只好希望李楚能自己聪明些,不然他就少一颗棋子了。 
  配合著境皇恐吓的语气,李楚真觉得脖子要被切断了。急促的心跳,粉碎他浸醉在闯江湖的喜悦。 
  李楚用微抖的心识传音询问:“到底是什么事?” 
  “喂,前面的走不走呀?” 
  排在李楚后面的队伍出声催促,没人晓得,李楚现在连举步都感到有一吨那么重。 
  李楚频频道歉,迅速就座,让队伍可以陆续上车。 
  “不好意思、对不起。” 
  几位乘客抛出白眼,由于境皇粘在李楚身旁,自然接收了大半的不善。虽然这些白眼不是针对境皇的,不过他似乎忘了自己没有实体,本能就给各人一颗气丸。 
  “唔!” 
  乘客一个接一个的发出闷声,没人了解这股莫名的心痛是怎么回事。 
  李楚迅速阻止:“境皇,不要这样!” 
  境皇没理会李楚,待气消了才回话:“阿楚乖,不关你的事就别太多嘴。唉,这果然是五浊恶世呀,看来我得好好调教一下人类,什么叫做礼貌。”他身子往旁一侧,像小朋友似的好奇,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看向车外。 
  李楚没再吵境皇,他都自顾不暇了,心里一阵混乱。到底境皇说的坏事是什么?伸手抚向脖子,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 
  落后的太峒乡内,一处古董店中,李逸总算用电话连络到要找的人──朱永昼。 
  他至少找了朱永昼两个多小时,但电话那头一直到现在才有人接起。 
  “喂?”朱永昼的声音懒洋洋,好像刚跑完八百公里回来一般的累。 
  李逸认出是朱永昼的声音,省略客套话劈头就骂:“永昼,你是跑去哪了?紧要关头电话也不接。我号码拨到手快抽筋了,你是跑去哪里逍遥?” 
  朱永昼老神在在的回答:“哈哈,原来是李逸呀,说话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幸亏我没有心脏病,否则早被你吓死。我刚去运动,不然要整天在家等你找我喝茶呀?怎么了,是要下棋吗?还是有啥古董,要找我一起瞧瞧。” 
  李逸承认自己毛躁,光是等朱永昼说完这么长串的话,都觉得心底要憋出病了,他抢着说:“那有这么好闲情喝茶品古董。上次我收购了柳家的太极图,还记得吗?当时柳春水拿来卖我,我一眼就看出是个邪门玩意,里面藏着不知名力量,所以才会出高价买下,怕这东西流到歹人手中。 
  “谁知呀,我那个傻瓜孙子,居然把太极图弄破了。我表面装的不知道,但我心里比谁清楚,这股力量外泄了,那破损的太极图,已经感应不到任何气。而我孙子,不知中了啥邪,竟汲汲营营打听柳春水的下落,你说……当中是不是有古怪?” 
  李逸挪挪屁股,又急又慌的坐立不安。李楚这一出去,不晓得会不会有危险。 
  听了这些话,朱永昼沉默许久,有如老僧入定一样无声无息。 
  李逸知道朱永昼在思索事情,所以没有出声呼喊,焦急的手指缠着电话线,一圈一圈的卷着。 
  忽然,朱永昼出声了,轻描淡写的说:“你现在想怎样?” 
  李逸一愣,火大的大声吼道:“当然是要你帮忙想法子呀!还有,你先到我这儿来吧,有事发生也才好替我照料。” 
  朱永昼仍是好声好气,吁了口声回答:“好,我收收东西就过去,大概半小时后就到。你嘛,就继续装无知好了,免得打草惊‘邪’了。” 
  李逸一个劲点头,心底终于有踏实感,说道:“等你了。” 
  道别过后,两人各自挂下电话。 
  扰扰攘攘的心事在李逸心里翻腾,静默中,李逸的头上又添了数根白发。李逸垂下眼皮玩弄着手指,对于宝贝孙子是骂在嘴里、疼在心里。 
  幸好李逸及早与朱永昼说完正事,不过三、五分钟光景,李楚已经站在敞开的门内。 
  李楚呼道:“爷,我回来了。时间还挺早的嘛,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餐。” 
  他本以为要到晚上才能回家,没料到境皇会大发慈悲,让他提早到家休息。 
  李逸一开始佯装没看见,直到李楚步上楼梯才说:“舍得回来啦?要你出去走走,可没叫你到处乱跑。我才不稀罕和你吃晚饭呢,出去像丢了,要是真丢了,我都不晓得怎么和你爸妈交代。” 
  这么说虽然显得矫情,可李逸仍别脚的念着与心不符的话。 
  李楚一哼气,微低着声音说:“算了,我好累喔。爷,晚饭再叫我,我先睡一觉。”一面把鞋子乱踢,接着又将袜子乱扔。 
  李逸看了不由得摇头,“喂喂喂,怎么不摆好呀?也不把袜子拿进去洗。” 
  李楚回头傻笑,还半是严肃的交代:“爷,不要把袜子拿去洗喔,还很干净,我明天还能穿。” 
  境皇露出想吐的表情,睨了一眼楼梯上的臭袜子。他像幽灵一样飘飘飘……就是对肮脏的事物没抵抗力。 
  李楚进了房后,随手把门阖上,只是这回境皇居然没跟进来? 
  李楚不以为意,躺上床后望着天花板,今天的一切实在是太神奇了。翻了个身,他拧拧脸颊,痛楚真实的呈现在皱起的五官上。 
  楼下的李逸背着手起身,晃到大门外头吹风。朱永昼大约还要二十分钟才会到,但他已经坐不住了。 
  李逸转头望着玻璃柜上的一只血玉盘龙,盘龙并无出现异状。难道是自己太猜疑了吗?李逸暗自问着。 
 
 
 
  
 ~第三章邪术─缚灵~
 
  朱永昼由街巷的尽头,拉着一箱行李徐步渐近。点小的身影越变越大,而圆滚的肚子也越挺越凸出。 
  发福的身材是个庞大的累赘,但朱永昼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走着,保持着同一速度,也未见他落下一滴汗珠。 
  恭候他多时的李逸,啪答啪答迎上前去,没接下朱永昼的行李,而是开口说道:“哎,永昼呀,你说三十分钟的,这都三十二分钟了。” 
  李逸敲敲老旧的表面,一边埋怨。 
  朱永昼是他多年的好友,两人从不见外,因此李逸会有这种失礼的行为。 
  朱永昼说道:“我们要现在进门吗?还是找个地方先坐下说说?” 
  李逸顿下步伐,看了一下古董店的大门,“我先大略跟你说一下好了,太极图破了,我孙子虽然刻意装作没事,但他是骗不过我这双老眼的。可惜,我真的察觉不到妖异气息,连家里那只血玉盘龙,也没感应到邪气。 
  “两种可能,一是那股气太厉害了,让我们找不出来;二是那股气消散人间了,而一切都是我在自寻烦恼。” 
  他搓搓发凉的双手,随之才替朱永昼分担行李的重量,一手搭上行李箱的握把,“走吧。” 
  “李逸,你也别太往坏处想,要真是出事了,我们就见机行事吧。”朱永昼试图安抚,跟着李逸进入古董店内。 
  境皇感觉到有人到访,由一楼的天花板浮出身影,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双眼睛充满好奇的望着行李箱。 
  朱永昼他是见过的,还不陌生,因为这些年来,他挺常来店铺内泡茶。 
  朱永昼大略望了一楼视线所及之处,然后又看看血玉盘龙,接着不着痕迹的深吸几口气。 
  最后,他才丢给李逸一个眼神,“泡个茶吧,就算我不是远道而来,过门都是客。” 
  他把行李箱就地摆下,然后觅了个位子坐下,把李逸家当成自个儿家。 
  李逸像个老店小二,顺从点点头,扭开瓦斯炉煮水。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却从不提太极图一事。 
  李逸由茶桌最底层摸出一罐私藏名茶,罐盖才掀开,就能嗅见醒神的香气。 
  境皇咻的移动身影,贪婪的跪在茶桌旁,吸取芬芳。他醉眼朦胧的眯起双眼,笑的陶然。 
  李逸道:“这茶只有你来时,我才泡的。” 
  他舀了一杓倒了茶壶中,火炉上的水还没滚开。 
  “是好茶呢。” 
  境皇拼命点头认同,“嗯嗯,好茶、好茶。” 
  朱永昼回应:“哈哈,受宠若惊了。” 
  境皇点足一跃,由两人中间消失。 
  房间内的李楚,放任困盹将他扯进黑暗,可还没休息多久,境皇的声音又来扰局了。 
  境皇模拟李逸的语气唤道:“阿楚呀,喂喂喂……阿楚,天还没黑就睡觉,你是树獭还是无尾熊?男孩子就该有活力一点,快起来跳一跳。” 
  李楚勉为其难的睁开一眼,却不见境皇在何处,呢喃一句:“你在哪?” 
  境皇眼见李楚打算赖床,随口便吹出一丝又轻又冷的寒风。 
  “在这。” 
  李楚耳畔一凉,他受惊的弹坐起身,一面搓着耳朵道:“起来了、起来了。”所有的睡虫都在顷刻间蒸发。 
  李楚还没平复惊慌,紧接着又是惊声尖叫:“啊啊啊啊……”手指着两胯间的尴尬地带,境皇一颗头就卡在那里。 
  境皇立即伸手捂住李楚的嘴,将手指挂在嘴上提醒:“不要叫,想要吓死谁呀?你爷爷一把老骨头了,要谋夺遗产,也不是用这种方法。” 
  李楚点点头,他被快境皇捂的喘不过气来了,“呼、哈、呼、哈。”抚着心口,不住喘息。 
  境皇的身子慢慢抽高,脖子、肩膀,再来是腰慢慢浮出床板,然后跨坐在李楚的肚子上方,他睁着圆亮有神的眼睛道:“去替我向你爷爷要杯茶来。” 
  “呃,你要喝茶?”没想到身为精气的境皇,也需要补充水分?李楚怀疑自己会错境皇的意思。 
  境皇咧起笑容道:“对,我要你爷爷正在泡的那壶。”手指在李楚的胸口上画圈,接着又是点呀点的。 
  他有三千年时间没喝到好茶了,那滋味使他口水直流。 
  李楚直觉恶心,竟被“男人”给吃豆腐,他假装不经意的把境皇的碱猪手拨开,半爬半跑的奔向房门口。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帮你要。” 
  李楚没命似的把门甩开,咚!击出不小声响。 
  李逸与朱永昼同时望向楼梯口,只见李楚衣衫不整地逃了下来,一脸慌乱的往他们走来。 
  “爷,给我一杯茶。” 
  许是被境皇吓傻了,李楚没头没脑就开口要茶。 
  “好的,这有啥问题,要喝多少有多少。” 
  李逸大方的拿起玻璃杯,再取过一边的白开水,就往杯中倒。 
  李楚接过杯子,唏噜唏噜直灌咽喉。 
  “哈。”一抹湿意的嘴角,他把杯子重递还给李逸。 
  “爷,我要茶,不是要水。茶,你正在泡的那壶。” 
  李逸给了一个不早点说的表情,把杯子中残余的白开水倒掉,重新为他斟了一杯。 
  朱永昼是认得李楚的,他拍拍大腿,发出啪啪两声,“阿楚,放假回来看爷爷吗?” 
  李楚为自己没先叫人而惭愧,摸摸头顶说:“朱爷爷,你好。” 
  朱永昼点点头,含笑答应:“好、好、好,阿楚真是越来越俊俏了,以后肯定是众家女孩子追的对象。” 
  这句话道中李楚的心痛处,他扯着僵硬的脸皮笑说:“朱爷爷不要笑我了,我哪里俊俏呀。” 
  境皇倒吊上半身,垂下天花板附和:“是呀,就别笑话阿楚了,他哪里俊俏呀?长得不高、皮肤不白、五官不端、个性不好、头脑不聪明……”扳着手指一只只的数,还真有点不够用。 
  李楚铁青着脸,用心识传音吼道:“够了!我不用你来认可!”失恋已经够悲哀了,还要遭境皇在伤口上洒盐,是可忍孰不可忍。 
  境皇倒着滑下身子,用看似反站在天花板上的姿态,直视李楚的眼睛,“阿楚,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别被客套话给骗了。” 
  堭皇眨眨水亮的眼睛,一副用心良苦的表情。其实他单纯想欺负李楚罢了,谁让李楚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李楚扁扁嘴,穿透境皇的头部,走到李逸面前接下玻璃杯,热呼呼的琥珀色液体正冒着白雾。 
  李逸松手后询问:“阿楚,什么时候也喜欢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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