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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sd花流──从一开始到现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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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今天这般一直不停歇的细细低语倒还真是第一次。
可惜无论樱木说得多麽动情多麽激昂,流川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映衬的他明显白的不健康的肤色更是苍白。
樱木渐渐把两人都知道的和分开这十年间的事情全说了个遍,流川还是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来。
臭狐狸!梦里的那个家夥比天才本人还好麽?你就那麽舍不得从他身边走开?!难道你只喜欢十年前的那个樱木花道?!给我回来!天才不许你再逃了,给我回到现实中来!别以为你躺著不动天才就打不下手......
话虽强势,声音的哽咽却出卖了主人其实难过。
俯身抓住流川因长久不进食而变得瘦削的肩膀想用力摇晃,却在触上的那一瞬间被定住了般动弹不得。
眼睛一痛,有什麽热热的东西滴落。
不偏不倚砸在流川紧闭的眼睑。
狐狸,你是在怪天才吗?
当初你说过,如果天才说一句不想让你走你就不走,可天才让你跟你父亲回美国,所以你怪我对吗?
当初天才说过,不管你是在美国还是在哪里,只要天才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去找你,可天才没去,所以你生气了对吗?
你走那天,我们一起赌咒说如果真的不能在一起,那就用一辈子不娶来表示自己把对方刻在了心里,可我差点娶了你的亲生妹妹,你差点被人操控著跟姬野小姐完成婚礼,所以你是既恼火天才又恼火自己的不守信用对吗?
......
樱木是知道流川的。
即使失去了记忆的流川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什麽都不说,但是他明白,恢复记忆的流川一定会有这样的怒火。
当初流川圣司来逼著流川回美国的时候,流川就曾毫不妥协的跟父亲说过:“如果你有办法说服樱木叫我走我就跟你回去!”
当然,起初的樱木是不同意的。
十六岁的他不知道什麽是爱情,但他知道他喜欢流川,不想和流川分开。
同样的,他也明白流川跟他的想法一样。
所以最初流川圣司和流川依找他谈话的时候,他毫不知道婉转一下,硬邦邦的对著两个人甩下一句:“有什麽办法你们就尽管试,本天才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随後不到两天,樱木的母亲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抓著流川的书包行囊全数丢出了樱木家的大门并把流川也赶了出去。
之後,樱木的态度就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轻声细语的劝他为了未来著想,暂时先跟父母回美国去。
那是自天台一架之後,樱木和流川打得最厉害的一次。
然後流川一声不吭的任凭家人为他办了退学,被父亲拉扯著上了去大阪的新干线。
狐狸,天才是宁愿给你的父母跪下也不想和你分开的啊。
可是...可是妈妈她...妈妈她知道我们的事情了...我猜应该是你爸爸去找过妈妈的关系吧?
狐狸你知道的,妈妈她为了我连德国的丈夫都可以晾在一边,几乎闹的二度离婚,天才真的不想再让她为了天才的任何事烦心了。
但是,就在天才去你父母下榻的酒店找你父母谈过得到拒绝的回答郁闷的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天才的妈妈哭得好伤心。
天才长这麽大也没见妈妈什麽时候哭成那样过。
妈妈说:‘花道,你跟流川的事情妈妈都已经知道了,所以那天才会气昏了头把流川君的东西丢了出去。妈妈承认妈妈错了,再怎麽生气,也不该把他的东西丢出去还把他赶出去的。可是,儿子,算是妈妈求你好吗?你跟流川分开吧。你们还年轻,不懂得爱情真正的意思,一时激情是不可能坚持一辈子的,只要你们分开,过段时间就会把彼此忘到连脸都想不起来的。你不要再去找他的父母了,不要再为了他对别人下跪了,妈妈听到别人这麽说会多心疼你知道吗?妈妈不介意你喜欢跟你同性别的男孩子,可妈妈不想,永远都不想听到有人说我的儿子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去勾引另一个男生!’
狐狸你说,那个时候,天才该要怎麽去拒绝?
看著我母亲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你要天才怎麽开口说出“不行”2个字?
天才喜欢狐狸,可是如果我连保护自己的妈妈不被人辱骂都做不到的话,我又有什麽资格去喜欢你呢?


待续




sd花流──从一开始到现在(十六)下

第十六章 (下)


其实,樱木口中的妈妈并不是他生育他的那个妈妈,而是他的小姨,他亲生母亲的妹妹。
樱木的母亲过世的时候,樱木还很小,樱木的父亲又是典型的只会把钱赚回来而不会主内的大男人。
那一阵时日真是手忙脚乱得可以,却还是顾得了手就顾不了脚。
樱木也就有时被打扮得好像小公子,有时媲美街头的乞丐。
樱木刚由海外回到日本的小姨,樱木和江的妹妹冈部听砂实在看不过眼,跟樱木淳和自家的父母,也就是樱木的外公外婆商量好,取得同意後,就把樱木带回了自己的家里照顾。
当时樱木5岁,正是半记事的年纪,对於死亡也完全没有概念,加上樱木淳和亲戚们的有心或无心隐瞒,樱木并不知道母亲过世的事情。在他的脑袋里装的事实是:母亲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要很久很久以後才能回来。
偏巧冈部听砂虽然比樱木和江小3岁,可姐妹俩却继承了一点偏差都没有的基因,一张脸相似的堪比双胞胎。
更巧的是,樱木出生前,冈部听砂远嫁德国,樱木1周岁的时候还回来过一次,这之後据说因为离婚官司旷日持久,没办法脱身,整整4年後才再回故土,连自己姐姐的葬礼都差点赶不上。
可以说,樱木对自己有个小姨的事情完全不知,所以当樱木第一眼看到冈部听砂就开口说:“妈妈,你回来了”这句话一点都不奇怪。
冈部听砂被这一声妈妈叫的当时泪如雨下,觉得就算是自己不能生孩子,把自己姐姐的儿子当亲生的养育也没什麽不一样。
第一次到姐夫家想看看姐姐生前的生活却在一推开门看到小小的樱木蓬乱著头发,顶著一张乌漆抹黑的小脸,眨巴著晶亮的眼睛坐在玄关冲她笑著说:“妈妈,你回来了,花道肚子好饿哦。”
说完张开双手要冈部听砂抱,当时把冈部听砂弄得是百感交集,眼泪跟断了线似的一个劲的掉,当时就打定主意,不管樱木淳同不同意也一定要把樱木接到自己家里去。
好在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所以樱木在冈部听砂家一待就是8年,直到他初二那年冈部听砂那德国前夫涎著脸找了过来要求破镜重圆的时候,樱木才知道了5岁时就应该要知道的事情,於是收拾行李回神奈川的父亲家。
但已经叫了8年的妈妈要改口换成叫姨还是很困难的,叫的人别扭,听的人更是不习惯,所以称呼方面照旧。
直到樱木淳因为心脏病发抢救不及时过世,冈部听砂第一时间从德国赶到樱木身边替他操办好了一切,陪著他度过那段灰暗的日子後,毅然将樱木收为养子并且搬进樱木家里照顾他,把德国老公晾在一边,一年只回去团聚那麽两三个月,这母子的身份成了名副其实,称呼就更不可能改了。
在爱上篮球,遇上流川之前那段不停打架不停被人惹和招惹人的岁月里,几乎所有人都掷地有声的说他不良,将来迟早是要混黑社会的,最不济也肯定是个暴走族的时候,只有冈部听砂坚定地说:“我相信我的儿子不是那个世界的人!除了打架,他没有那些混混的一切劣迹,他不抽烟,不喝酒,不说谎,不做欺凌弱小,抢钱收保护费调戏女生之类的事情,他只是性子太直率,那些人接受不了找他麻烦他不得不保护自己才打的架而已!”
在樱木的心理,冈部听砂就是妈妈,她像全天下的妈妈相信自己的孩子一样相信著自己。
他爱他的母亲,跟天下的孩子一样爱著自己的妈妈,亲不亲生的问题并不是问题。
在所有人都不信任他的时候,只有妈妈坚定的站在了他这一边,即使他不是她亲生的孩子。
为此他曾暗下决心,即使伤遍全天下的人,也绝不惹母亲哭泣一次。
所以十年前的樱木在冈部听砂一番声泪俱下的道理後,不得不忍著心痛对流川说出:你跟你父亲回美国去吧这样的话来。
不是流川在他的心里没有母亲重要,只是当时年轻。
因为年轻,所以当时的樱木心里即使千言万语混在一起,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所以只能想到哪就说到哪,表达的一塌糊涂,但主题还是让流川跟著流川圣司回美国去。
虽然知道跟流川解释清楚流川一定会理解,但不知道为什麽,一段话却千环百绕在咽喉里半晌也没吐出来。
而流川一直在等著他解释,却到临分手前都没等到一句,因此憋了一肚子气回了美国遇到车祸。
所以流川现在千呼百唤也不肯起来的原因一定是因为他还在生气,不想理自己而已。
臭狐狸,从以前交往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要一赌气,第二天准会赖在床上不起来,任天才叫的火起闹锺响的震天也不睁一下眼皮。
可这次你也赖得太久了,再不醒来,天才就不能叫你了。
狐狸,你知不知我跟你父亲争取到守护你的权利有多困难?
你知不知道,我费尽了所有力气,也只换到了看护你一年的权利而已?
眼看马上就要没时间,眼看马上我就要把你还给你父亲了,你却还睡著不想醒来,你是真的恨我恨到从此以後都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
话说到这里,樱木几乎开始低吼。
是啊,与最爱离别迫在眉睫,而且是一别一生,对方还睡在床上一点反应都没有,换了是谁能不著急呢?
可躺在病床上的流川依然安静的像一幅画。
有人说,男人是宁愿断头也不流泪的。
可是,谁能理解男人流泪时候的那种无可奈何跟痛呢?
女人大概是理解不了的。
但同样身为男人的流川不可能不理解樱木此刻的痛苦。
不能说樱木此刻的泪水已经汇成了一条河。
但真的比第一次输球的时候流得凶的多。
可是,流川依旧沈睡,没有快要醒过来的一点迹象,让樱木的眼泪跟告白全都付诸东海。
时间就这麽在樱木每日絮叨流川照旧每日沈睡的状态下过去。
眼看新年一天天近了。
与流川圣司约定的时间也一天天近了。
流川还是静静的,苍白的躺在医院的被子里,半点睁眼的迹象都没有。
在这之前,为了争取与流川多相处一些的时间,樱木打电话给冈部听砂说今年的新年夜没办法跟她一起度过了。
所以新年夜时,樱木从病房出门後看到冈部听砂的身影的那一瞬间,惊得把手上的水壶都掉了地上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谁让本来应该在德国跟夫家一起团聚的冈部听砂正正的站在病房门口呢。
樱木的欲盖弥彰并没有成功的瞒过冈部听砂。
所有的一切,在她来找樱木之前就已经去问过洋平和三井了。
在她直直推开樱木闯进病房看到苍白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流川之後,好多年以来一直存在的芥蒂,突然就消失的无踪无影。
既是心疼这十年来行尸走肉的花道,也心疼活在欺骗的记忆中十年的流川。
如果当年不是流川圣司话说得太难听,其实她本不介意花道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只要花道快乐就可以了。
所以今天她并不是刻意来探听什麽的。
只因洋平不愿说清楚,一句“他在医院照顾一个重要的朋友”就带过问题,她不放心而已。
所以死缠烂打找上比较好说话的三井套出了医院的地址和病房号之後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悄悄询问了了前台的护士後,冈部听砂本有种兴师问罪的冲动。
可先见之明提醒她忍了下来。
幸好她忍了下来。
否则她永远都不知道当初阻止樱木和流川的交往这件事她究竟错的多离谱。


待续




sd花流──从一开始到现在(十七)上

第十七章(上)

大家都觉得很忙碌的新年,樱木却在无知无觉中过去了。
对於冈部听砂那天来医院只看了一眼沈睡中的流川後就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甚至拒绝自己送她上车的事情,樱木想了好久都还没想通。
为什麽妈妈会沈著一张脸冲进来,又一声不吭的黑著一张脸走了出去。
更让樱木觉得想不通的是,明明已经过了跟流川圣司约定要交还流川的日子好多天了,流川圣司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已经2月了,不但流川圣司没有来要人,连流川紫眸都没回来过。
甚至之前陪著流川紫眸一起来的跟班都不见了人影。
樱木不想做太多的深想。
他感觉,现在的时间是因为时间老人睡著了,从他那里偷来的每一分一秒。
如果哪天时间老人醒了,他说不定就连看流川一秒锺的资格都没有了。
2月1日的早晨,已经很久连绵阴雨的东京,天气很好的样子,阳光很是灿烂。
樱木笑著在护士的协助下把流川扶上轮椅,推著怎麽都睡不醒的流川出门去晒太阳。
一路上樱木都低声说著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虽然流川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樱木说得很投入。
或许因为风把周围树梢吹得“哗哗”作响的关系,好几次樱木以为自己听到了流川弱弱的,但是却表达赞同的“嗯”的声音。
好几次都激动地扑向轮椅观察流川的反应──却终究只是失望。
天色突然暗了下来,似乎蓄谋已久的大雨要在人们措手不及的时候突然来临。
樱木急忙将轮椅调头往病房走,没走几步雨点就劈劈啪啪的开始往下砸。
不做他想也不能做他想的樱木二话不说,一手托著流川,一手抓拢他的两只手,背上就往病房的方向跑。
虽说把轮椅弃之不顾就跑回来医院的人会很罗嗦,可什麽能比狐狸重要呢?
别说被念几句,就算被骂得耳朵生茧也无所谓。
好容易气喘吁吁的回到病房,自己的头发和流川的後背都淋了个服服帖帖。
医院的护士们拿著干净的床单被垫往流川的病房门口跑,却只在门口的时候打住。
来往的刚入院不久的病人奇怪的侧目,百思不得其解後跑去问在医院呆了很久的患者:“我也是听来的,据跟流川桑同期住进医院且就住隔壁病房的患者说,本来那个红头发没来之前这些事都是护士在做的,可那红头发的大个子来的第一天,就把护士大骂一顿後轰出了病房,并扬言说谁以後再敢随便乱碰流川桑的身体,他就废了那个护士的手= =说话的人告诉我们说当时那个红头发的表情很恐怖,以致吓得那些护士到今天都只敢在除了例行检查的时候接近流川桑一点之外,其余时间几乎是绕开流川桑的病房走的。”
众人哗然。
信或不信者各占一半。
但不管如何,等护士进去换床单床垫的时候,众人只看到樱木把衣著整洁,连一根湿头发都没有的流川往备用的急救病床上放。
明了的人笑笑,不明了的人也笑笑,各自散开。
等护士们都弄好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该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樱木洗完了澡,觉得头有点晕。
用力甩甩,发现不但没好,反而更加不舒服了,立刻意识到也许是因为淋了雨後没有马上处理的关系,现在有可能感冒了。
於是立马拿过一包感冒药就著开水服下,顺便打电话拜托洋平送点吃的过来後,往流川的床边一趴,马上就见周公去了。
洋平送饭来的路上,天空开始下起雨夹雪。
当赶到病房的洋平看到睡得正香的樱木,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叫醒他的比较好。
把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几度,再从衣柜里抽出一条薄毛毯搭到樱木的身上以後,洋平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不知道今天来喝酒的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下雪了,生意反而好的不得了。
三井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
等想起这是从十年前到现在的第一场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而樱木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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